上流夫人她越獄了嗎[天災+怪談]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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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人,在這個圈層比比皆是。 所以,就顯得平庸。 而且……不禁嚇? 她抽出手帕,微抵住了鼻下,這個動作讓回神的商作賈直接破防了。 他是仰望這個女人的。 因為太陽在她頭頂,太熾熱了,讓她整個人都像是沐浴在光輝里,帶著鋒芒跟灼烈。 但,她又是極冷的。 眼神,動作,姿態,都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川,高高在上,連鄙夷跟疏厭都藏在小小的、看似優雅好潔的動作里。 而她果然也沒在意他這個主人的反應,垂眸間掩了口鼻適應氣味,但出于禮貌又抬眼,看向上來的警察,也不等后者說什么質問定罪的話,她說。 “諸位為公事而來,想必時間有效,我也不好耽誤諸位工作?!?/br> “所以,如果身份沒錯的話,在司法范圍內,不論我駕駛什么交通工具進入都不算私闖民宅?!?/br> “問題在于從公園山到這里非法駕駛五百米直線距離,但這里并非禁飛去,并不違背國家安全法,基于公共管理法,我需要承擔一定責任,比如刑拘十天或者罰款,因為才飛了五百米,并未影響外面公共秩序,造成不良后果,酌情考量還是入的自己府邸,按罰款最高限度也只要五十萬保釋,我已經安排律師提交,估計已經到賬了?!?/br> “其次,這架直升機本身不計入相關部門監管,屬于非正常交通工具,應該沒收或者單獨處罰,不過——在此之前,我已經提交將其私下售賣給游戲管理局,讓它作為其執勤之用,這是交易單?!?/br> “如果你們要對其執法,該部門接收員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們自行協商,我之所以調試它,就是因為這個交易要做最后的復查驗證?!?/br> “只是沒想到cao作不當……?!?/br> 她出示了這些證明,滴水不漏,而且如此慷慨——按最大限度,她其實真的只需要賠償五十萬,甚至扯皮一下,五十萬都不需要。 因為,這里的住戶人人家里都有直升機,有些人還坐這個區上班,他們沒有太大的立場去指責她的侵入,可能唯一有權利的就是在場的這些賓客。 可是沒關系。 這些賓客是商作賈的,不是她的。 所以,她還是出于教養跟禮貌,看向最大的受害者,溫文爾雅又平靜冷淡。 “抱歉,嚇到你了嗎?” “商先生?!?/br> 而警員們則是看著交易單上嚇人的數額發呆。 這是他們上一輩子班也賺不到的錢,而這個世界如今最大的狗大戶部門就是災厄游戲管理局,它們是真的中東風、中原狗大戶。 所以……收槍不? 可能也不必,不還得抓人家的丈夫嗎? 坐地上的這位。 第30章 炸! 警察們的效率其實還是驚人的,比如林城那邊因為更高級別部門的介入,市局躺平,雖然那些殺手的源頭并不能指向商作賈,他們也不知道其真正身份,口供最多抵達那個平臺,而根據平臺的特殊性,官方需要經過某些渠道才能得到對其執法偵察權,這需要時間。 但,如那位刑警隊長基于經驗的判斷,從那個房間可以找到受害者的dna,鎖定談瑟這個人,再從夫妻關系懷疑上商作賈。 找到這里并不奇怪。 “商作賈,商先生,你好,我們是xxx執法機關,需要根據林城白楊農場事發的一系列兇性案件需要你的配合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br> 商作賈雖然被直升機跟機關槍給嚇到,在所有人面前丟盡顏面,但那是大多數人的身體本能,只能說他實在沒能提防,也太愛惜性命。 那么多子彈掃射,隔誰不被嚇到? 然而一旦涉及自身實際利益跟人身安全,而且這么多人在場,如果真的被抓走,那局面可就大大不利了。 商作賈迅速重拾理智,看都沒看驚惶失措跑過來的覃伶,也沒看水里那驚呆了的幾個兒子跟其他生意伙伴,他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恨恨記下地上的那些彈孔跟恥辱,拉扯了西裝,竭力忽視身體上的臟污跟不妥,對警方道:“雖然不知道白楊農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那個農場是我妻子的財產,我從未介入過,連工資都是從她的賬戶中發出的?!?/br> “所以如果農場有問題,那也是她配合調查吧?!?/br> “其次,剛剛這位女士說是我商作賈的妻子談瑟?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剛剛因為她的無端襲擊而受創,是聽錯了嗎?” “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早年就因為精神問題具備十足的攻擊性,不得已,我將她安置在農場,委托他人照看,看來是那些人陽奉陰違……她是出了什么事?” “以至于,有人頂替她的身份?!?/br> “女士,你說你是談瑟,是我的妻子,你……” 商作賈一系列反攻下來,一大半也是基于一旦談瑟真的被人帶走拿來要挾自己,他該如何應對。 唯一沒料到的就是來的“談瑟”是這樣的。 她根本就不是談瑟! 商作賈懷著怨恨跟憤怒指向談瑟,義正詞嚴,為了加重這種堅定,他也反復查看這人的眉眼體態……略有晃神,但衣服內的照片已經拿出。 “這就是我的妻子談瑟,她當年長這樣,你們說,這是同一人嗎?” 他一只手拿著照片遞給警察看,一只手指著談瑟,全身心都在指認她。 而且堅定無比——排除直升機的存在,他甚至覺得用這樣一個不符合的人頂替一個有人見過的人,實在太低級了,手段近乎幼稚。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提供了直升機,又找了一個這么一個容貌氣質出色的女人來李代桃僵,最終目的是什么? 商作賈腦子里已經彈出一系列懷疑對象了,也戒備盯著談瑟,想看看她還有沒有什么后招,或者她背后的老板會跳出來幫她。 結果沒有,這人保持了沉默,而且好像也沒在看他,倒是正在看院子里的樹木,直到警察說話。 “是不像,所以,這是什么時候的照片?看著很發黃了,多年前?” 商作賈身體一僵,不好回避眼神,看過去,道:“她小時候的照片,也就十幾……二十多年吧,但女孩子從小看到大,總不能變化這么大吧?!?/br> 不說女警蠻想唾他一嘴,男警察看過林城那邊傳來的證據,已經坐實的絕對有這人囚禁且虐待發妻,竟還敢說這種話。 最主要他那有孕的新歡才是真的李代桃僵吧。 真是好惡心的有錢人。 “二十多年了先生,就是一棵樹也得分叉幾百次了,而且看著都是美女……現在完全是超級大美女,怎么就對不上了?”女警也是嘴快,這么一說,談瑟回神,看了她一眼。 女警咳嗽了下,又冷靜告知還要辯駁的商作賈,“你是個商人應該知道我們警察辦案是看證據的,既然覺得你有嫌疑需要配合調查,就有確切的原因?!?/br> “第一,有視頻跟音頻證據證明你跟囚禁他人的違法分子有實際的接觸跟驅使行徑?!?/br> “第二,農場之中涉及走私跟員工預謀私放災厄游戲越獄匪人的行徑,前后經過兩個部門勘驗,確認走私品是真物,確實違法,需要調查農場所有經濟問題以及物品去向,接著是農場員工林立在信息中涉及與你的交流……” 商作賈暗下眼,繼續鎮定道:“這些都是單向的發送跟錄制信息,是他們表兄弟密謀勒索我而精心設計的一切,別的沒有任何相關我的證據吧,對此,我可以解釋,并且也會安排律師……重要的是這些是最多讓我配合調查,怎么配合,我需要等律師來了再說,警察同志可不能以罪犯的身份強行緝拿我去警局?!?/br> “當然,身為良好公民,我一定會抽空配合,哪怕現在你們要詢問我什么,我也掃榻以迎?!?/br> “只是這個人真不是我妻子,你們需要幫我查驗……” 女警:“你說得很有道理,所以你解釋下那幾個殺手到達農場后聯系幕后之人的時間點那會,你在做什么?商先生,我們掌握了他們當時撥打電話時候精準時間跟位置,是可以覆蓋當時那一片電信網曬出他們電頻鎖定目標位置的——調查這個目標方當然需要一定的司法權力,因為有這個證據提交給監管部門,我們已經得到調查的允許,也有權從電信系統中找出這一段通話記錄,所以你確定要做其他解釋?在偵查過程中撒謊耽誤且影響前期調查對于執法權來說是相當大的挑釁哦,我局是有權對你加罪的?!?/br> 商作賈:“……” 那個地方不是完全沒監控了?那些蠢貨查過了,說斷電了,所以哪里來這樣的鎖定證據? 他多聰明啊,一下就從表兄弟兩人前后對他的“進攻”以及如今警方得到的證據鏈確定了幕后之人對自己的鎖定。 他被鎖死了! 至少必須被緝拿去警局…… 商作賈牙根緊了,周邊人本來就被這場變故嚇得不輕,許成等人既在看熱鬧,也后知后覺開始錄東西準備發出去,但也從商作賈的反應跟警察的表態確定了點什么——干,這商作賈真的攤上事了,似乎證據鏈上是可以指向他且有罪名擔負的。 不過,什么囚禁妻子?走私跟殺人這些就算了,囚禁妻子? 妻子是哪個?這個開飛機的? 比起商承翼的震驚,許成等外人有些迷糊,因為剛剛直升機射擊,他們都跑得遠遠的,跟那邊距離有點遠,除了警察跟那幾個人在那邊,別人都離得有點遠,現在也不能抱著板凳坐邊上吃瓜吧。 不過他們聽到的最大嗓門就是來自某位準mama的尖叫。 被世人默認多年的夫人覃伶沖上前,質問:“她怎么可能是談瑟?不可能啊,不是說她快四十了嗎?這像是四十的人嗎?” 貌似,這位女性的質問都比商作賈的有效——直指核心。 這快四十的人保持這樣的外貌跟體態條件,這像話嗎? 誰看一眼不說穿著作戰服腿長兩米八體態堪比超模的這位哪怕大半身子捂在服裝下,取下護目鏡下露出的臉也過于醒目。 今日的好太陽都像是特地上班專門冒出來給她打光的。 這個人……是談瑟嗎? 這時候商作賈自己都有點迷糊了,因為對方太穩了,從始至終都沒波動過,搞得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他忽然看向一人,商承翼反應了過來,起不來身,也暗恨身邊沒有一個有眼力見的仆人扶著自己,都特么在吃瓜是吧? “她的確不是談瑟,我小時候跟以前都見過她,包括她跟我叔叔結婚那會,雖然過去二十年,但基本樣貌不會差距這么大,五官都變了,警察同志,你們可以讓農場那些人來指認她?!?/br> “至于dna問題,會不會是游戲道具?可以讓游戲管理局那邊做個道具能力測驗,如果她身上有黑科技作用的停留反應,就可以證明她在李代桃僵圖謀不軌,要抓起來!”商承翼想到了這個女人強大的游戲策劃能力,頓時覺得這個可能性大有可能。 商作賈暗道這個侄子果然還是有點用處的,于是補充:“對,我這就以談瑟丈夫的身份申請給這個女人做測驗?!?/br> 覃伶抱著肚子也在喊,“對對對,做個測驗,也許是有人看我懷上了商家真正的血脈,圖謀財富,所以用了這樣歹毒的計劃,妄圖奪走我孩子跟丈夫的財產,你們警察可一定要查清楚啊,再說了,如果一個女人被關押了二十年,早就丑陋不堪了,還能長她這樣?” 她指責懷疑的方向始終在外表,打死都不信。 三人倒是在懷疑她身份這件事保持了高度的一致。 正在跟談瑟進行直升機飛行事件記錄證明的警察眼皮微抬,來回看著三人跟談瑟,“你們就不問問為什么她能跟游戲管理局做交易?來之前,她既去那邊提交過身份dna審查了,而且現場做過測驗,確認后順手賣的直升機,這里新鮮出爐的交易單跟身份卡的確認時間,都是連著的時間點?!?/br> 他是警察,哪里不知道這種巧合跟絲滑一定是精心設計過的,對于完全不太相似的當事人,他如何不懷疑是否為本人,但是當司法層面上的鐵證足夠,作為警務人員就不能像這三人一樣各種“不可能,她不是,她絕對不是,我對天發誓”。 是真不能,那太不專業了。 所以他們只能裝不知道,配合司法證據就好了。 “所以除非是這些證據被推翻,或者游戲管理局那邊被證實測驗作假,找她再次作證,別的,就算你們提交法院申請,法院也不會受理?!?/br> 這就好比二十年不見,人家長得不一樣了,你非要以這個理由去證明dna完全匹配的人家不是本人。 誰這么閑,陪你這么玩? “而且,礙于某種人為制造的事實——農場的人已經被殺死大半,剩下的人還在搶救,且,剛剛也得到商先生嘴里作證是因為你的妻子患有精神病才關押里面,關押了足足二十年,那個房間也確實提取到了大量談瑟的血跡等dna材料,根據她從小留下的dna數據跟現在這些材料,以及跟這位女士檢驗出來的dna數據,完全三方匹配?!?/br> “你怎么能說她不是談瑟?是吧,商先生?!?/br> 真特么好毒的回旋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