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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在線閱讀 - (32)驟雨(R)(強制愛/傾崩散旅4P/男方女裝

(32)驟雨(R)(強制愛/傾崩散旅4P/男方女裝

當理由,跟他們約定好,每七天要讓我休息一天,至少要讓我下床落地走路。但他們從不會讓我落單,我還是無法去找流浪者。

    我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體驗到孕期車。

    挺著大肚子的姿勢有限,我側躺在床上,國崩和傾奇者的性器一前一后性器插入腿縫,他們不想傷到腹中胎兒,便用yinjing輪流摩擦我的陰蒂,窄xue吐出一股股愛液,兩人的yinjing抽插越發滑順,甚至幾度擠開花瓣滑進yindao。

    散兵握著我的手正在taonong他的yinjing,聲音淡淡的,「你們節制一點?!?/br>
    「進來也沒關係,既然是你們的孩子,我想不會這么軟弱的?!刮逸p輕啄吻他的性器前端,他嘶啞輕喘,像是被取悅了一樣,紅著眼角應了聲「隨你」。

    我轉過身,主動跨坐在國崩身上。跟他們做久了,身體被調教成習慣愛欲的體質,逐漸有了性癮,一天不做就難受。

    流產其實也無所謂,反正這是夢,再懷就有了。

    畢竟……我也沒有這么喜歡孩子。

    雨勢越來越大。

    「……下雨聲好吵?!刮亦?。

    本來以為被流浪者治癒的雨天恐懼癥,沒想到此刻再度發作。

    我心想應該是產前憂鬱了,在傾奇者的堅持下,他們zuoai的頻率和強度減緩許多,三個人照班表輪流來,總是會依我的感受為優先,一但我表現出倦意,就算還硬著也會馬上撤出,然后自己去浴室解決。

    他們換了張可以睡上四五人的大床,國崩從身后環抱著我,傾奇者趴睡在我膝蓋旁,我靠著散兵的胸口,把玩他胸口的金飾。過往我只在小黃書看過這種荒糜畫面,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有了孩子后,你還會想離開我們嗎?」他問。

    我打了個呵欠,「在夢里,這個問題沒有意義。如果你們真的想要有孩子,那也得讓我先找到流浪者本體,把他揪出夢境,再來討論要生幾個?!?/br>
    從早上起我的腹部就開始疼痛,傾奇者煮了些止疼的藥湯哄我喝下,zigong不斷收縮收縮,終于從yindao艱難地排出了  一顆蛋。洗去透明液體后放在毛巾上,蛋殼表面透著淺藍色的流風紋路,還帶有一點我的體溫。

    「里面該不會是流浪者吧?」我氣若游絲地開玩笑道。

    傾奇者輕輕摸著那顆蛋,「這里面沒有生命?!?/br>
    哦。

    ……想想也是。

    我松了一口氣。

    幾天后,那顆蛋消失了,散兵說是被夢境吸收。巧合的是,一隻流浪貓出現在小屋蹭吃飯。那外型跟童話貓如出一轍,圓潤無辜的大眼,惹人憐愛的白襪小腳,很自然地就被我收養了。

    其他三人本來頗有意見,再多一隻散貓,勢必會分掉我的注意力。但我用「貓總不可能cao我吧」來說服他們,并同意本該休息的今晚,讓他們一起進房,來彌補懷孕期間的禁慾。

    于是這間屋子里,總共住了三個人偶跟一隻黑貓。

    他們身上確實都有一部分流浪者的靈魂碎片。

    流浪者在夢中,解離出三個自己,不斷重演著他經歷的創傷。一般人都會做美夢來逃避現實,但他卻直面傷口。我后知后覺意識到,流浪者并不是在逃避現實,他是選擇在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地方發瘋自殘。

    連我,他都不愿意表現出這一面。

    不被信任讓我有些苦澀,但好歹進到這來了,我絕不能空手而回。

    生完蛋后,懷孕期間的種種不適自然都痊癒了,三個人繼續逮著我cao,休息的時候,黑貓就會來窩在我懷里撒嬌。日子過得安逸,甚至忍不住萌生了和他們三人一貓一起住在這也好的念頭。

    流浪者如今的狀態,接近一種精神解離的病癥。平常他熱愛吃自己的醋,這時卻用上三種型態cao我,將病態的佔有欲詮釋得淋漓盡致。

    他們同時分擔了他每個時期的痛苦,凝結他渴望的永恆瞬間。

    但我知道,這并不是流浪者真正渴求的永恆。

    在一個被區區三根填滿后、體力不支的早晨,少年們去做家務了。紫米團子小貓跳上床畔,舔了舔腳踝上的傷口。該不會連這隻小貓都對我有意圖?我已經神智不清了。

    小貓叼來一盞破霄燈,乖巧地搖著尾巴等我稱讚他。

    我眼眶一紅。

    那是流浪者在苦果之夢里,堅持要拿走的那盞失敗品。我當時還沒給它安上燈芯,照理說不會發亮。

    如今那盞霄燈,卻被人放入了燈芯,散發溫暖明亮的光線,替我照亮前路。

    萬事皆三是提瓦特的法則,黑貓和霄燈的出現,表示夢境空間有了變化。身后傳來腳步聲,散兵臉上帶笑,國崩冷著臉,而傾奇者眉頭深鎖。

    「你要走了?」散兵問。

    「是啊,我終究是要去找他的,但這段時間我過得很開心?!?/br>
    「你還是想走的話,走了就別回來了?!箛勒f道。

    我分別給了他們一個緊緊的擁抱,傾奇者還解下自己的金羽交給我。能夠與流浪者的過去相遇,也算是彌補了一些遺憾。那些我曾經只在圖文影音看到的端麗少年、為他孕育孩子的過程,我都在夢中擁有過了。

    我抱起小貓,搔搔牠的下巴,慢慢地走向門外。

    人終究是要往前看的。

    我埋進小貓的柔軟頸后,眨掉眼中的淚水。

    「走吧,我們該去找他了?!?/br>
    02

    我跟隨著小貓和霄燈的指引,一步步往前走。

    流浪者的夢境空間,根據他的人生時期切分為數種風格。理應不需要睡眠的人偶,夢境空間竟如此豐富多變。

    我們在璃月因調查村民昏睡不醒而認識,在蒙德因虛假之天的伏筆產生連結,在稻妻因雷神之心的歸屬而對立,在須彌因層層夢境的立場轉變而心生動搖。

    蒙德的風車和酒莊,璃月的客棧與海港,朦朧的剪影從我身邊轉瞬即逝。稻妻的地脈最為混亂,日夜時間和天地空間開始扭曲,草皮被沙灘取代,海水覆過我的腳踝,身上的傷口已經漸漸痊癒了。

    我看到一個藍發男孩坐在岸邊,附近是借景之館。他手里抱著兩尊人偶,一個金發白裙,一個藍發白衣,顯然就是我和他。小男孩同時扮演著兩人,在他的童言童語中,這兩個人偶是生活在一起的家人。

    小貓舔舔他的手指,男孩溫柔甜軟地笑了。

    我彎下腰詢問,「你一個人跟自己玩,不會寂寞嗎?」

    「不會呀,我并不是一個人,有他們陪我一起玩?!?/br>
    「你這樣就滿足了嗎?」

    「是啊,這樣就夠了?!?/br>
    男孩不再跟我說話,身形淡去。

    我壓下眼眶酸澀,繼續順著霄燈找尋流浪者的氣息。越往里走,越是不可名狀的恐怖景色,須彌和至冬的風格交錯,在綠意盎然間生長出冰冷金屬管線,織成一片網,又像是實驗室一樣,展示鑲嵌各種人偶肢體和器官臟器,地磚縫隙滿是破碎rou沫,濃郁血腥撲鼻而來,我開始感到不適。

    我終于知道他為何不怎么入睡。如果會與這樣的恐懼為伴,那我也寧可跟論文苦戰到天亮。

    黑貓舔了舔我的手背,輕喵了一聲。

    我鎮定下來,夢境往往是潛意識的反射。我也經常做惡夢,半夜驚醒被他禁錮在懷里,聽完我荒誕的夢境后,他有時冷嘲熱諷,有時溫和安慰,但總是很有效地讓我重新入睡。

    他的心病我再清楚不過。

    我很有自知之明,光是自己的問題就搞不定了,沒把握去搞定流浪者的。

    如今我不能再逃避了。

    是我招惹他、為他賦予了新生、將他牽引到我身邊來。

    周圍的景色逐漸變得熟悉,那是我打敗他以及他救贖自我的偽神殿堂。霄燈在我踏入殿堂的瞬間焚燒殆盡,黑貓也從我懷中一躍而下,鑽進了旁邊的角落。

    凈琉璃工坊。

    我終于找到了他。

    這段路程順利得讓我以為那是我的幻覺。

    我本以為他不想讓我找到他,肯定會安排許多阻撓。

    流浪者坐在白色高臺上,背后是巨大的正機之神,與現實不同的是,他身穿白色和服、頭披淺藍花鳥紋薄紗、手捧八咫鏡擱置腿上,過腰的黛藍色長發垂落在大腿上,襯得他膚白勝雪,紅色眼影仙而不妖,氣質雌雄莫辨。

    背后的夢見木盛開,粉白色的花瓣從他身邊飄落,場景如夢似幻。

    有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雷神像。

    雷電影追求的「永恆」是不移不變,而她製造出來的人偶,同樣被寄予了關于「永恆」的厚望。即使是用坎瑞亞技術製作出來的人偶,也無法對外在事物的變遷無動于衷。愛恨嗔癡,佔據了他的前半生。

    如今,我終于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平靜。在他選擇沉入夢中之后,終于不再恐懼得失了。此時此刻,流浪者身上的神性得到昇華,認識他以來,這是他最像神明的一刻,我甚至想俯首跪拜。

    雷電影能夠開闢一心凈土,想來流浪者也是有類似能力的。

    流浪者垂眸凝視著我,眸光冰冷,卻有一絲不解。

    「怎么來了,跟他們玩得不開心嗎?」

    「他們是你的一部分,開不開心應該要問你自己。這樣好玩嗎?」

    「既然你選擇來到這里,就表示你想做個決斷了?!?/br>
    流浪者伸出手,長袖滑落到肘間,卻不見我給他的手鍊跟紅繩。

    「你喜歡我這樣嗎?」

    雌雄莫辨的長發流浪者、如雨飄落的粉白花瓣,我怎能不喜歡?

    「喜歡,老實說,我喜歡得不得了。不管是傾奇者、國崩、散兵、流浪者……還是現在的你,我都喜歡?!?/br>
    我頓了頓,「__,你相信巧合或輪回嗎?我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注定會喜歡上你?!?/br>
    「還是這么巧舌如簧,畢竟這就是你最擅長的。既然如此,我很好奇,你能為我做到什么程度?」

    話音剛落,正機之神的機甲座艙打開,一具人偶從高空墜落下來。

    --到時候,你還會接住我嗎?

    首先是傾奇者、然后是國崩、最后是散兵。我拖著瘸腿跑不快,接不住他們,碎片滿地都是。

    我跌倒在地,失聲尖叫。

    不要、不要這樣。

    這只是夢,是流浪者對我的懲罰。他們不會真的受到傷害,不會痛的,我不斷這樣告訴自己。我跪在地上,眼淚滴答落下,我控制不了自己痛哭出聲。

    流浪者冷冷看著我,「看吧,你什么都沒接住?!?/br>
    他是故意的。

    他要讓我知道,我無能為力,我的喜歡跟感情,都只不過是自我滿足。

    我根本無法與他同行。

    「……我接不住你,還怕拼不好你嗎?」

    眼淚模糊視野,我跪在地上撿起他們的頭顱,將軀體殘破碎片分類,雙手發顫努力想將他們拼好。流浪者過去心態扭曲時,曾教我如何拆解人偶肢體和器官,來傷害并囚禁他,沒想到這些知識現在會派上用場。

    我憑著記憶將零件擺到正確位置,但落地衝擊導致有些構造裂開,根本無法百分之百復原。

    啪搭一聲,那隻陪伴我找到他的小貓,從正機之神的座位落下,在我面前摔得血rou模糊。

    我跪坐在三具不成人形的人偶和肢體扭曲的小貓面前,腦袋一片空白。

    為什么?

    為什么要做到這個程度?

    他以為,我會因為這樣打退堂鼓嗎?

    擦乾眼淚后,我拾階而上,跨越冗長的階梯走到他面前。

    「我是個殘缺品,喜歡我會變得不幸,不要接近我了。你為什么就是不懂得放棄呢?在夢里,不管你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給你,為何還要叫醒我?」

    「不管你做什么、或是什么都不做,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br>
    我握住他的手,「因為你打從存在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意義。沒有心又如何?我如果真的缺手斷腿,你也會覺得我是殘次品嗎?不配存在、不配被愛嗎?」

    「我思考了很久,關于我的存在價值,以及永恆的定義,卻始終沒能找到答案。你曾說在我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但我和你終究是不一樣的?!?/br>
    「哪里不一樣?」

    「不,你不懂,我只有你而已?!?/br>
    流浪者垂下眼,不再給我回應。

    就像一具被關閉電源的機器。

    在我面前,他終究還是選擇了沉睡。流浪者手中的鏡子倒映出一個時空靜止的世界,里面是我和他坐在空居長廊上,相互依偎的背影。

    我想起了那個小男孩。

    他害怕遭到背叛,所以再一次封閉內心,沉睡在只有我跟他的夢境里。

    我看著他的側臉喃喃道,「原來如此,在你眼中,這樣就足夠了嗎?」

    即使夢是虛假的,他也甘之如飴,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受到傷害了。

    沒關係,我也有的是時間。

    我咬咬牙,開始給自己找事情做。

    我徒手摘除長到高臺上的枝蔓、蒐集夢見木的花瓣,加上因提瓦特,編織成花冠戴在他頭上,他完全不為所動。

    夢境與現實的時間流速并不一致,我無從判斷過了多久,夢里不累不渴,像是實踐了永生一樣。我想起他因納西妲歷的那168個夢境,當中失敗無數次,然而現實的秒針才剛轉完一圈。

    人生如夢,亦如逆旅,每一個瞬間,其實在記憶里都是永久的  一幀。

    以往都是他照顧我,如今反過來。被他養成廢物的我,現在撿個樹枝都能削到手。鮮血滴落在他的衣袖上,暈染出一朵紅花。我想起他曾說鑰匙就在他的胸口。如果真的想出去的話,現在就是機會。

    不管要做什么甚至是上下其手,他都不會有反應,但我現在卻沒了興致。

    我把他的衣服拉好,開始自言自語給他聽。

    我相信他肯定聽得見。

    「我也想過不要再繼續招惹你了,回去過我該過的日子,但沒辦法,我試過了辦不到,你已經是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風景之一?!?/br>
    我邊幫流浪者編織長發,邊說道,「許多時候,人們以為自己想結束生命,但他們想結束的其實是痛苦,偶爾想死也沒關係,就像電腦記憶體過載會當機、需要重新啟動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br>
    「如果你想要一個沒有缺陷的永恆伴侶,那我確實不是。沒有人是完美的,我會變老變丑,也會生病失智,但在我有限的時間里,在我睜眼和闔眼的瞬間,都會想到你?!?/br>
    流浪者的五官精緻漂亮,我經常受其蠱惑。我想吻他,最后還是放棄了,拿起梳子繼續幫他梳理長發,編織成跟雷神一樣的麻花辮,然后簪上因提瓦特。

    如果他就這樣不醒來,也挺好的。不會再被捲入魔神戰爭,也不會被我那莫須有的情緒給影響。這里只有我跟他,就這樣直到永恆。

    我不敢吻他,于是輕輕吻在發梢末端。

    「膽小鬼?!?/br>
    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

    流浪者睜開眼,眸底滿是憤怒跟無奈。

    他冷著臉拆散發辮,卻沒有把白花還給我,死死掐在手里。

    我懷疑他想掐的其實是我的脖子。

    流浪者空洞的雙眼倒映出我,握住手腕將我壓在身下,紫色長發如瀑般垂落在頰側,將我與世界隔開,視野內除了他在無別的。

    我本以為自己對他的喜歡已經來到極限,對他的各種誘惑早已有了抗體,沒想到心臟還是漏跳一拍。長發的他美得出塵,為了看這一眼,就算要付出生命為代價,我也愿意。

    我笑出淚花,「我以為你不理我了?!?/br>
    「你太吵了,吵得我難以入眠?!?/br>
    「你真的想沉睡嗎?在那段苦果之夢,你為了救我,突破層巖巨淵結界,在秘境中看到了沉睡中的我。其實你大可選擇在那里待到時光盡頭,為什么還要把我叫醒?」

    我繼續說道,「因為旅行者一覺不醒的畫面,是你內心最深的恐懼。那表示我離開提瓦特把你丟下了。這樣的虛假長眠,并不是你想要的。我也一樣,我不想看你陷入這樣的長眠?,F實很痛苦,但我們可以做夢……汲取足夠的勇氣后,再去踏出步伐?!?/br>
    流浪者的唇瓣輕顫,他閉上纖長睫毛。

    他說出了叫醒我、跟不想沉睡的原因。

    「我想再聽一次你喊我的名字?!?/br>
    高天的懲罰將我們引入苦果之夢,讓他在被我愛過之后,體會一次不被愛的七百個日子。他必須付出多少代價、才與我走到一起?

    流浪者不惜讓自己的心病發作,也要握住我的手,把我從夢中叫醒。

    那我自然不能辜負他的心意。

    「__」

    我忍住淚水,笑著吻他,「謝謝你那時找到我,你真的、很努力了?!?/br>
    流浪者搖頭。

    「不,找到我的人是你?!?/br>
    我曾想過,如果愛不能把他留下,那歡愉可以嗎?

    流浪者會對我的身體產生慾望,不然那三個人偶不會如此需索無度。想到那段荒yin的日子,我的身體就開始發熱。

    我跨坐在流浪者身上,堅持這次要先由自己主動。

    他挑眉,「你的腿傷還沒好,你確定要在上面?」

    我輕哼一聲,「反正是在夢里,疼就疼吧?!?/br>
    粉色櫻花不斷飄落,稀微光線從上方玻璃洩下,我在流浪者眼中看見了將融的冬雪,紫羅蘭色雙眸染上了溫柔水光。

    我松開他的腰帶,白色和服半解掛在他的腰上。他這番打扮,看起來特別的誘弱、讓人想狠狠蹂躪。我吻著他的乳首,少年輕喘低吟,環住我的腰,大掌探入我的裙底,隔著內褲揉捏陰蒂。不用做什么前戲,光是跟他肌膚相貼我就已經濕了一片。

    我抬起臀部磨蹭他的性器,勃起后直抵著我的花心,我深吸一口氣,直接坐到底,完美契合的瞬間,我和他同時發出輕嘆。上次用旅行者和流浪者的身分結合,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我想念他被情欲催熱的體溫,想念他精關失守前溢出的喘息。只有透過酣暢淋漓的歡愛,我們才能好好宣洩這段時間的錯過和思念。

    女上位著實把我累慘,但這樣能頂得很深,我掌握著抽插步調,每當我因為腿痠而慢下,流浪者就會挺腰襲擊我,撞擊只有他知道的敏感位置,花徑就會將他吃得更緊。

    「啊、嗯?。撸?、就是那里、嗚……」

    我騎在他身上高潮了一次,洩出的愛液沿著大腿曲線滑落,我不服輸地繼續擺臀馳騁,啪啪作響,透明清液被rou體拍擊成白沫,飛濺在我們小腹上。

    「緩緩、再下去,我會精盡人亡的……」

    「不,你不會的,接下來輪到我出力,你只管躺著被cao就好?!?/br>
    流浪者在我耳邊用輕甜嗓音說著葷話,「我還沒滿足,這些日子你欠我的,我會全部都討回來?!?/br>
    這個高臺很平坦,沒有桌椅等家具,能擺布的姿勢有限,但他還是引領著我攀上一個又一個高峰,我逐漸哭得說不出話,上下兩張嘴同時流水。他抬起我一條腿從側邊cao進xue里,同時刺激著陰蒂,愛液在他指尖黏稠成絲、像奶油一樣滴落,染濕了我們的衣服。

    花xue熱熱脹脹的,大開大闔的cao干,快感酥麻快感沿著神經竄上腦門,舒服得無法思考,完全被性欲支配,只想向他索求更多的歡愉。

    「唔……!」

    少年突然緊緊扣住我的腰,在耳邊急促地喊著我的名字,隨著下身高頻密集的撞擊,我知道他也快到了,抽搐著射精后,汗濕的長發貼在他的頸子和鎖骨上,他撩到另一側,低下頭與我接吻。

    也許是因為夢境,又或許是因為心病緩解、心結逐漸解開,他這次不再壓抑情感,比現實的任何一場歡愛還要來得讓我心蕩神馳。

    我從他身上索求我需要的一切,探尋夢境的起點與終點,花瓣在我面前紛飛碎裂,我失神地任由他繼續占有侵略,暖流自交合處蔓延至四肢百骸。

    要不是這是夢,我恐怕會更狼狽。

    直到一聲鈴聲脆響,我從迷失的空白中拾回了意識。

    「醒醒?!沽骼苏呤掌饒D來杜拉的回憶,「你被我cao懵了?!?/br>
    下身還吃著他的性器,洩出的液體多如失禁,我埋在他的懷里,感受著綿長的快感馀韻。如今的我就像不斷飛翔的鳥兒,終于找到了可以落地休息的巢。

    流浪者想起身,卻被我環住肩膀,我整個人像隻樹懶掛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覆?、不要出去,再一下、再一下就好?!?/br>
    流浪者沉默幾秒,輕輕嗯了一聲,一手幫我擦去不斷溢出的淚水。

    我們躺了一會兒,慢慢地整理衣著,從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開始間聊。彷彿稍早的那些詰問、淚水、沉睡跟告白,遠如上輩子的夢一樣,然后我翻過身,將他困在身下。

    有些話,現在終于能說了。

    「剛來夢境時你的自嘲,我原以為是在吃醋,未果之夢里我對魈的重視,讓你患得患失,我錯了,原來你是真的覺得自己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任何人都能取代你,所以才有了傾奇者、國崩跟?!?/br>
    他低聲輕笑,「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離我而去,就像我過去的家人跟朋友,但我無法忍受第四次背叛,我想被你呼喚名字,想跟你一起旅行,這樣的愿望侵蝕著我,從苦果之夢醒來后,我發現自己有些不對勁,甚至好幾次將手放到你的脖子上……我希望你早點過來,早點來見我……」

    我知道,他擔心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動手掐死我。

    難得聽到他這樣直白的撒嬌示弱,我心里軟得一蹋糊涂。

    我輕摸他的臉頰,「我知道,所以你才會將自己沉進夢里,讓自己直面心病。其實胸口也根本沒什么鑰匙吧?要我剖開你的胸,基本上就跟殺了你沒兩樣。你說不會死,但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真的徹底無法醒來了。__,你對自己還是這么狠?!?/br>
    打從他捅我一刀、說我不該出現在夢里后,我就推敲出事情的全貌了。就像他想從世界樹抹除自己的存在一樣,他挽回錯誤的方式,就是將這個錯誤本身剷除。但其實這樣治標不治本。

    高天懲罰下的那場夢,雖然實踐了許多不可能,但同時也讓他向來壓抑妥適的心病急遽發作,流浪者別無他法,只能將自己沉入夢里。

    而碎裂的手鍊,就是他對我發出的求救訊號。他學會了誠實面對自己的脆弱。

    「有時候我也希望你能到外面來,但我那里并不適合你,我沒有辦法不顧一切保護你,也已經過了那種衝動的年紀。說句不負責任的,我不后悔招惹你,但后續該怎么做,我也還在想。但人生就是如此,跟我寫這些小黃書一樣,在我停筆劃上句號之前,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結局長怎樣?!?/br>
    我捧起他的發絲把玩著,「就算你因為這樣對我失望也沒關係,老實說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期待過你會給我回應,能得到這么多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所以不管你因此恨我也好、提分手也好,都不會傷害到我,我還是會愛你?!?/br>
    我又重復了一次,我愛你。然后吻著他的喉結,感受到他的輕顫。

    「筆在我手中,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切是假的,害怕一切皆空,我想探尋各種可能性,在加入『愛』這個變數后,是否會有其他結局?!?/br>
    流浪者挑起我的下巴,直勾勾看著我。眼角殷紅,彷彿哭過了一樣。

    「你也會害怕?」

    「當然啊,你會擔心我再也無法跨越高天,我就不擔心嗎?人類很脆弱,生老病死、柴米油鹽醬醋茶,樣樣都需要cao心。跟紙片人談戀愛是這樣的,你只要等我登入就好,但我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我起初不想談戀愛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很怕麻煩,怕付出沒有回報、怕自作多情被人恥笑?!?/br>
    我輕柔地呼喚他的名字。跟他糾纏相愛一場,很累很麻煩,但也很快樂。

    「所以這同時也是我愛你的原因,因為你愛我勝過愛自己。我很卑鄙,在我知道你把我看得比自己重要前,我不會輕易栽進去的。你這隻可憐的小貓咪,最后還是被我PUA了……」

    我笑著吻他,將最后錯落凌亂邏輯不通的話語,連同對他的各種愛稱,融化在唇舌交纏之間。

    攀爬的人,試圖抵達未知的高峰。執著的人,愿將意志傳遞給未來。有了翅膀,人就能去到更高更遠的地方,探索更多未知的角落。

    我沒有翅膀,流浪者卻會牽著我一起飛翔,去高處看望那非凡的景色。

    「被你喜歡、被你愛著、被你纏著……我有時恨你,更恨逐漸習慣這種日常、不爭氣的自己?!?/br>
    「那真是不好意思,但我是不會改的,你還是早點習慣吧?!?/br>
    我解下手上這條從高天之外帶進來、陪著我一路顛簸的紅繩,把傾奇者交給我的金羽串起,掛在他的胸口,同時擦去他的淚水。

    「在現世那邊,有個名為月老的神明,人們會向他求取緣分和紅繩。如今你的因緣也被我綁住,要斬斷可沒這么容易?!?/br>
    我們說了這么久,花瓣都在他肩上積了一小片,他看起來就像是被我誘拐的神明一樣。

    「你準備好醒來了嗎?要再睡一會也沒關係。做夢就是要開開心心的,其他的,就等醒來再煩惱吧?!?/br>
    流浪者沒有馬上回答,顯然還有些猶豫。

    「我已經睡得夠久了,這個夢境的出口也被我封閉,你知道要怎么離開?」

    「那當然,來,把手給我?!?/br>
    于是我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貼著他的額頭,透過與夢主的接觸,強行將我的夢境分享給他。

    這是納西妲的建議--如果夢主無法從夢中醒來,那就把我的夢編織進去,在他的夢境中創造出口。這么做當然有風險,但我愿意一試。

    兩個夢交織的瞬間,地板登時如玻璃般碎裂,我們兩人一起往下墜落。我的夢里有車水馬龍的高樓大廈、有穿梭在星球間的列車、還有各種奇幻生物龍妖精怪。他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我笑著告訴他,如果他在提瓦特失去容身之地,可以到我的夢里來。

    創造、想像和作夢,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流星雨在身后往上逆飛,我緊緊握住他的手,誓死不放。

    我想起未歸熄星的任務劇情,某人的命星墜落到地面,影響平民深陷長夢無法醒來。如果提瓦特真是一場大型輪回,在某個遙遠而無法觸及的時空,也許散兵真的會放棄自己、選擇陷入長夢。

    浪客座命星殞落之后,連帶影響了這個輪回的人們,然后重啟我們的相遇。而這次輪回,我會夸他帽子很大很有個性,衣服很特別很漂亮,而他則調侃地喊我一聲菜鳥、下次有時間再陪我玩。

    是我給予他的名字,成為他在此世的錨點。

    「__,別害怕,只要我記得你,你就會永遠存在?!?/br>
    我輕聲說道,跟他一起迎接晨曦。

    由于這次沉入夢境太久,我醒得比他還要晚。塵歌壺的空氣中飄著粥香,我確實餓了。我的目光無法從床邊的流浪者身上挪開--也許是夢境殘馀的力量溢出邊界使然,他真的留了頭長發。柔順如高級紫色綢緞,輕柔地散落在肩上。

    看了好想喊一聲媽……

    我邊吃流浪者餵的粥,一邊伸手把玩他的頭發,流浪者嘖了一聲,拍掉我的手。

    「別玩了,我待會就剪掉,在夢里被你壓得疼,我不希望醒來也這么掃興?!?/br>
    「我下次會小心一點的,你可以綁起來,或是扎成辮子……好吧,我幫你剪?」

    「你確定?剪壞了我可不饒你?!?/br>
    我搬了張凳子放在屋外,影狼丸第一次看人剪頭發,好奇地在我們旁邊打轉。我慢慢剪去他的頭發,如同拂去他的三千煩惱絲。

    沒有愿望就不會痛苦了,無欲無求,無愿無望,亦是無怨無妄。所以他才會在夢中選擇虛假的永恆。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想實現的夢想跟愿望,求而不得,才會有這么多愛恨嗔癡。

    剪刀聲喀擦,安靜地回響在這個明亮寧靜的下午。

    「你還是太溫柔了。其實你很清楚我的要害在哪,往那邊捅下去,我真的會絕望跟死心,但你沒有這么做?!?/br>
    要勸退我很簡單,流浪者只要說他更喜歡阿帽這個綽號,搬出塵歌壺去住在凈善宮,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會再靠近他一步。但他沒有。

    我不怕他捅我一刀,但我怕他無視我。

    「就算要分手,我也希望你是因為愛上別人轉移注意力,而不是因為對我寄予的情感落空。我今年生日時送你月蓮,是希望你能得到足夠多的好運,不論夢里夢外,都能夠得償所愿。如果那個愿望也包括我,那我也想為你實現?!?/br>
    流浪者頓了頓,表情沉下來,「然而在苦果之夢里兩年,你從沒幫我慶生?!?/br>
    話題突然轉到這邊來,我措手不及。

    「當、當下你還沒實裝,我又沒辦法通靈預測你生日幾號?!?/br>
    他輕哼一聲。

    我想起在那段苦果之夢里,他幫我慶生時我有多訝異。我本想把系統送的蛋糕跟他分享,卻被他用討厭甜食為由拒絕了。

    想來其實流浪者是有點暗示的,1月生日那天,他還特地邀我去淺瀨神社,拿他自製的小魚乾餵貓,我們爬上神社鳥居,角度正好,他執起我的手啄吻,像是把落日套進我的無名指。

    他那時說了什么?

    --就當是提早預支生日禮物了。

    我說現世有本繪本叫作小王子,為了尋找自己的玫瑰不斷輾轉旅行于各個星球,然后遇到了一隻狐貍。那隻狐貍說,因為小王子馴服了他,所以他們建立了關係,往后他看到麥浪,就會想起他的金發。

    從那之后,只要我看到日落,也都會想到當時的吻。

    不只日落,還有鈴鐺、斗笠、鰻魚飯、黑貓……許許多多不經意的日?,嵤?,都會讓我想起他其實一直與我同在。

    剪完頭發后,他把斷裂的晶石手鍊修好,要我幫他系上。面對感情,我對自己不是特別有信心,他也是如此,但這條手鍊乘載了我們為了彼此跨越高天的情感,見證了我們的不安跟誤會,從分離到坦白,將我們系在一起。

    我也剪下了一綹自己的頭發,與他的藍發編織在一起,掛在我的羽毛耳飾之后。

    連日的驟雨平息,石磚縫里的積水被曬乾,日子恢復到過往的清間。

    我帶流浪者去提瓦特釣了一圈的魚,把觀賞品種抓回塵歌壺養。

    池子里最罕見的是月光鰭,據聞這種魚被稱作落入海洋的明月,吸引了很多趨光的深海黑暗魚類,是某次限時活動的獎勵,現在已經沒有取得管道了,我嚴格禁止家中的貓去動他們。

    除了月光鰭外,我還往里面放了長生仙、雷鳴仙、流紋晶紫蝶魚。以配色來說,就像夢里的那四名少年。以此紀念他們帶給我的珍貴回憶。

    流浪者拿起一把魚飼料灑進池子里,像雨打水面般濺起水花,魚兒吃掉飼料后池水歸于平靜。流浪者注意到我的目光,轉過來捧住臉頰吻我。

    貼著唇角,他輕輕哼起了那首夢里的曲子。

    遼遠的天空  被硃砂染紅

    燃燒的火光化為云彩的模樣

    那一天  就在那一天

    再次找尋到了當時遺失的道路

    吹著反反覆覆的夢

    追趕著風的時光一去不復返

    沿著河畔走  就在河畔旁

    從未見過的野花幸福的綻放

    *歌詞引用自平沢進-白虎野の娘(萌娘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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