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苦果(R)(以身解咒/迷暈睡jian/合意內射
可是眾多旅行者間流傳CP值最高的擺放方式,俗稱礦場,但顯然散兵對此頗有微詞。 散兵說未來的你為他蓋了空中別墅,也難怪他瞧不上現在這片荒煙漫草。唯一還能入眼的,也就是這片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海景了。 清瓊島跟妙香林不同,被大片的海洋環繞,草原、沙灘和藍天,景緻單調卻令人心曠神怡。 塵歌壺是剛上線的系統,萍姥姥交給你后,除了管家阿圓以外,只有你能夠入住,就連派蒙都進不來。你不過是抱著一試的心情,握住散兵的手,沒想到真的成功將他拉進洞天里。 疏于打理的塵歌壺,連招待客人的地方都沒有,你用速仙瓶匆匆做出茶桌擺在樹下,招呼他過來坐。他摘下斗笠直視著你,目光已經平靜下來。和你在沒有第三者的地方獨處,似乎能讓他感到安心。 魈生日那天,散兵失態匆忙離去后,你很在意他轉身前泫然欲泣的顫音。 求而不得的模樣,隱隱觸動你內心的軟肋。少年的表情你很熟悉,你也曾經被重視的人拒絕過,找不到突破迷障的道路,逐漸將自己逼入絕境。 于是你追蹤元素視野查到的痕跡,來到靠近地中之鹽附近的廢棄營地。自從散兵承認你就是他的旅伴,你看待他的角度就變了。 「你如果想了解未來的事,跟劇情無關的事,我會盡量回答?!?/br> 「照你的說的,未來我們成為了旅伴跟戀人,那……是誰先告白的?」 「自然是你?!?/br> 「這倒是不意外?!鼓汔哉Z,「我最喜歡你什么地方?」 「臉,你還饞我身體?!?/br> 你差點暈過去,散兵雖然說得含蓄,但從他的語氣中聽出確實已有肌膚之親。這很像你會做的事,或者說--你敢寫卻不敢做的事。 「我怎么……你怎么……男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啊?!?/br> 散兵笑出聲,「你誤會什么了?第一次是我主動的,你只有那張嘴巴厲害,撩一半就跑,沒那個膽子做完全套?!?/br> 你頭皮發麻,因為他說的完全正確。 手上的茶都涼了,你才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舌根發苦。 「不問了?」他挑眉。 「既然我們相遇的時間點變了,那未來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再問下去自然也沒有意義,現在的我不一定能符合你的期待,完美重疊在你熟悉的足跡上,即使如此,你也要繼續跟在我身邊嗎?」 「繞點遠路也無妨。只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那不管用什么路線方式抵達,都無關緊要,這還是你跟我說過的?!?/br> 你想起前些陣子兩顆墜落的異世流星終于重逢的畫面。 在逆位神像前與血親短暫對話后,你和派蒙的旅行目的就改變了,要去走完七國、留下屬于自己的沉淀,然后在終點去見血親。 如果這段旅程,能多一位旅伴也不是件壞事。畢竟派蒙只有在主線跟活動時會現身與你做伴,但散兵不一樣,他能打破次元壁,以一種近乎bug的方式跟你丈量世界的全貌。 「你也看到了,我不擅長打理塵歌壺,你要是臨時沒地方去的話,就住在這吧?費用就……幫我做點家務跟家具來抵好了?!?/br> 他挑眉,「用身體換住宿?」 「是用勞務?!鼓慵m正道。 如果他說話還算數的話,他確實還欠你一個人情。散兵在雪山跟你說過,為了償還恩情,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后來海燈節他又幫你做了許多霄燈不求回報,你們之間似乎總是在比誰欠的多、誰又還得快。 或許根本沒有還清的一天,你們注定會無止盡地糾纏下去。 風吹向了熾熱的夏天。 散兵撿起滾到腳邊的羽球。 你第一次踏上金蘋果群島,脫了靴往海灘跑。赤腳踩在沙灘上,感受海水覆過腳趾的冰涼。與散兵逐漸熟稔之后,仗著他對你的好感,你越發肆無忌憚。 散兵拎起你的長靴,「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海,至于這么興奮?」 「你不懂,這海島,是盛夏,是將逝的青春尾巴!」 這個版本會實裝一名位稻妻引路人,只要是美少年,你自然都是要抽的。算了算,這已經是繼魈、溫迪之后的第三個風系少年。 所以限時海島地圖的每一顆原石都不能放過,散兵就這樣跟著你跑上跑下,開船乘風破浪探索無人島嶼、與嘟嘟可大魔王打雙人羽球。他嘴巴上說著無聊幼稚,卻沒有漏掉任何一顆飛過來的球。 「說來很巧,我在其他游……其他世界,通常主推也都是風男?!?/br> 風系小男孩是提瓦特的瑰寶。你在心中感嘆道。 散兵輕哼。等著吧。他以后也會是個風男。 你抱著羽球和散兵一起回到營地,你和琴團長等人約好,明天要一起去嘟嘟可大魔王那座島嶼一探究竟。散兵在你過劇情任務時,會主動離開隊伍,所以這是你們在海島劇情結束前的最后一次交談。 月亮浮在水面上,因為海面寬廣而無邊際,月影顯得格外巨大清澈,海風沙沙吹過你們的耳側。散兵打了清水來,單膝跪下幫你沖凈腿上的沙子。 「別、倒也不用做到這樣……」 他眸光低垂,「我不會讓你踩著沙子進帳篷的,臟死了?!?/br> 散兵握住你纖細的腳踝,每一根腳趾縫間的沙子都不放過,動作輕柔、讓你酥麻得瞇起眼。沒被人這樣對待過,你心底有一處軟軟的,又想起在風花節抱著花束的少年。 「我很好奇,你怎么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甘愿做到這個地步?」 他瞥了你一眼,「因為在這個世界,只有你會叫這個名字?!?/br> 你眼皮一跳。名字?……是啊,旅行者的名字,確實很特別。在提瓦特人有語音的對話中,喊的永遠都是「旅行者」,而非字幕上的名字。 散兵卻唸出了你的名字。 你愣了愣,心底泛起一絲異樣感受。在提瓦特,他是第一個這樣叫你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這bug該不會有修改底層代碼的權限吧? 「散兵,還是喊我旅行者吧?!?/br> 「怎么?我不能喊?……我偏要喊?!?/br> 散兵又輕喚了一聲。 別喊了。別再喊了。 不要用這種聲音喊你的名字。 你伸手摀住散兵的嘴,卻被他握住咬住虎口。 好疼。 他舔舐著傷口滲出的血珠,唇瓣開闔,把你的名字含在舌尖,用吻印在你的掌心,像小貓一樣。這樣的舉止反而比出聲呼喚更加繾綣。 瘋狂和溫柔,是可能同時并存的嗎? 「你有病嗎,散兵?」 「是啊,我有病,你第一天知道?」 他想靠近你、想呼喚你的名字、也被你呼喚。想讓靈魂交融、用他最熟悉的姿勢和角度,去感受你的存在。 「……但你現在很難受吧?我知道你的用意,所以別再喊了?!?/br> 你的名字不該出現在他口中。至少現在不行。 你見過他蜷縮在帳篷的模樣,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來自高天的懲處不可能是蚊蟲叮咬那種不痛不癢的程度。紫羅蘭色的眼眸會因蝕骨痛楚染上水氣,即使他掩飾得很好,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人類會因劇烈疼痛引起休克,但人偶的生理結構不同,他不需要吃飯休息,當疼痛超過一定閥值,也許會做出無法預料的行為。 「你很特別,我現在還不想失去你。我對你的瞭解太少,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怕自己無法挽回這一切?!?/br> 散兵握住你的手,意識到自己握得太緊,又連忙松開。你看到他眼角泛紅,伸手接住他那將墜的淚水。 「呵,無法挽回又如何,你身邊伙伴這么多,隨便一個都能取代我?!?/br> 「但會喊我名字的,只有你一個呀?!?/br> 散兵情難自抑地吻上了你的唇。在星光下,在海風里,聽見了你的心跳聲。 他不想再失去你了。 踏上稻妻國土后,散兵明顯心不在焉許多。 畢竟這里是他的故鄉,然而究竟是思鄉心切還是近鄉情怯,答案不得而知。你們展開離島逃離計畫,經過紺田村時,被一名巫女指引去進行神櫻大祓。 去到鳴神大社時,你們還各自抽了一支籤,為接下的旅程占卜。不出意料的,兩人都是大兇??磥碓诘酒薜穆猛径疾粫標?。他對此嗤之以鼻,但還是幫你把籤詩綁上御籤掛。 櫻花散落、綠芽叢生,散兵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遞給你--與君相別離,不知何日是歸期,我如朝露轉瞬晞。這是花散里最后留下的話語。 「你去往稻妻城后,接下來我也會離開一段時間?!?/br> 那表示接下來的劇情,會跟他有關吧? 「什么時候回來?」 「時間到了,你自然會見到我?!?/br> 又是這句話。 「那……要不要抱一下?」你問。 「……要?!?/br> 散兵呼喚你的名字,痛楚像電流一般竄過他的大腦,你將他抱進懷里,輕輕拍撫他的背脊。他說與你肢體的接觸,能夠減緩違反高天帶來的懲罰痛楚。起初是牽手、后來是擁抱,再來是不時的接吻。 你們還沒成為真正的情侶,但在身體和心靈的距離上,卻比情侶更加緊密。 「我有預感,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鼓阃铝送律?,「到時候下手輕一點,我很怕痛的?!?/br> 一個半月后,你在邪眼工廠見到了消失多日的散兵。 這是散兵第二次出現在劇情任務之中,無論他與你走了多遠,終究會囿于高天的法則之下,回到他應行的道路上。 散兵這次顯然比熄星任務要入戲許多,與你的對手戲充滿張力,在他嘲笑稻妻人追求力量使用邪眼的同時,眼底的瘋狂與悲哀又像是在自嘲一樣。 最后,你和派蒙因為他設下的陷阱而暈眩過去。 散兵將你打橫抱起。 這個時候,他理應將你交給八重神子帶回鳴神大社,但他遲疑了,跟八重神子說要跟你獨處一下。狡猾的狐貍笑著說無所謂,反正她的目的從來就只有天守閣的那位大人,至于你,不過也是她用來接近雷電影的工具人罷了。 散兵的心病來自于被人捨棄。 因為劇情占用,與你分離的一個月里,他非常焦慮。 看著你的睡顏,其實他也會不安。怕你一睡不醒,再也沒有打算回來提瓦特。怕你的承諾只是一時好玩。他知道你隨時都能走。 散兵解開你的衣裙,長指掠過你凹凸有致的胴體,在朱紅乳尖上輕輕揉捏,昏迷中的你沒有任何反應,但下體卻開始濕潤,分泌出透明液體。他掀起裙襬一手探入南瓜褲,找到浸潤在甜水中的陰蒂,用長指夾起輕輕揉捏,越發腫大。 散兵解開褲子,握住勃發性器抵在yinchun上磨擦。前液滴落在陰蒂上,融入你的體液,沿著股間浸透了白裙,木地板也洇濕了一片。 他知道你怕痛,所以沒有即刻插入。他想在清醒的狀態下佔有你的第一次,現在不過是先取回一點利息罷了。 這一個半月來即使沒有他,你在提瓦特大陸上的冒險依舊在繼續。 彷彿他可有可無。 散兵用睡jian的方式來宣洩這段時間的思念,即使你已經容許他同行,但這遠遠還不夠。這跟未來的你賦予他的權限,還相差太多。 沉睡的身體依然會對快感有反應,散兵看著你雙頰潮紅的模樣,忍不住與你接吻,唇舌交纏,下身繼續撞擊著你的陰部,好幾次陷入窄xue口,進去幾公分后又撤出。太舒服了,你是如此溫暖,他幾乎要被逼瘋。 好想插進去、好想佔有你、侵略并撕裂你、將你關起來cao上幾天幾夜。 白濁射出、飛濺在你的小腹上。 散兵伏在你身上喘息,這批麻藥很有效果,他將你的雙腿併攏壓在胸口,再度插入腿縫,一次次挺腰抽插,性器摩擦到陰蒂和yinchun,愛液不斷涌出。 「唔……散兵……」 你嚶嚀一聲,他渾身僵住,以為你要醒了,仔細觀察你的眉眼,你沒有醒來,是身體發情下意識地拱起腰迎合他。 這具身體即使睡著了,也依然對他給予的快感有反應,想要更多。 「這么饞我?」散兵像是被你的反應取悅了,啄吻著你的唇,輕咬舌尖,「但可惜現在還不行,還不夠,得等到你愿意告白了為止……」 散兵其實不確定你是從何時開始傾心于他。3.0的「窺視」、3.1的「神意」、3.2的「交心」,還是3.3的「命名」? 未來的你被他吸引、主動招惹他,卻又回避他的靠近,然后越陷越深。他自然也是,無法割捨掉這樣的情感。 現在的你,是否也做著同樣的夢? 少年的色氣喘息聲在和室內響起,與曖昧水聲此起彼落。 他的佔有如疾風驟雨,讓你戰慄不已,在你體內留下了近乎永恆的印記。 …… 直面雷電將軍的刀光和威壓后,你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躺在塵歌壺里休息了好幾天。另一部份原因,則是因為稻妻諸島地形破碎,解謎機關上天下地讓你嚴重暈3D,所以先回來歇一會。 散兵也來了。 你忍不住松了口氣。 稻妻的主線結束后,散兵帶著雷神之心離開??磥碓跊]有劇情推進的情況下,散兵還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你問了他許多問題--原來他是雷電影做出來的人偶,為什么不去見影?帶著走雷神之心,接下來要去哪? 「你是被雷電將軍打傻了嗎?這些我怎么可能現在就告訴你?!?/br> 「散兵,如果我沒有答應讓你跟我同行,你會怎么做?」 「那我就囚禁你?!?/br> 你反常的沒有立刻回應,倒是引起散兵的注意。 「你不吐槽我三觀不正?」 在邪眼工廠暈倒時,也許是因為太久沒見到散兵,你做了與他有關的夢。夢里的他做了令人發指的事情,但你不得不承認醒來后有些回味無窮,還經常反覆夢到更過激的玩法。 散兵眼中那瘋狂的佔有慾,反而戳中了你的癖好。 你轉過視線,心虛地無法直視他。 稻妻解除鎖國后,各行各業都有了復甦的跡象,特地舉辦了容彩祭,來促進與蒙德、璃月等鄰近國家的貿易。 散兵拿起攤位上的《轉生成為雷電將軍,然后天下無敵》,「這都能賣,你寫的那些也可以集結出版了?!?/br> 你驚詫地看向他,「你、你怎么--」 「是你要我幫忙打理塵歌壺的,不是嗎?不想被人發現的秘密記得藏好,別四處亂丟。為了將你那些稿紙依序歸位,我可花了不少時間?!?/br> 「內容你全看了?」 「是啊,怎么了?哦……真有意思,原來你會害羞啊?!?/br> 寫是一回事,但被發現又是一回事。幸虧你寫的主角群中還沒有散兵,不然這下就不是挖個洞埋進去了事了。要是被當事人發現自己的妄想,那多可怕。 「你不介意我寫這種內容嗎?」 「那只是故事,虛構和現實,我還是分得清楚的?!?/br> 那些角色不知道你的名字,也無法打破高天走入你的生活。 阿貝多繪製完五歌仙的屏風之后,你算是正式瞭解了一部分的散兵,他問你有什么看法,你老實回答,雖然沒露出臉,但腿很吸引人。 「我可是追殺雷電五傳的后人,間接導致神里和楓原他們家道中落的元兇?!?/br> 「真要說的話,我殺過的提瓦特住民并沒有比你少?!?/br> 為了享受祭典氣氛,你們在離島旅館下榻,如今你和散兵的關係越發親密,你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但總覺得還差了一點什么。 你訂了兩間單人房,洗完澡后,看到散兵坐在你房間的窗臺上。 「你翻窗過來做什么?」 散兵拎起酒瓶,「陪我喝一杯?」 畢竟屬于國崩的那段黑歷史,今天全部攤開來了,那段往事并不愉快,怪不得他會想藉酒澆愁。你把房里的桌椅拉到窗邊,陪他喝起清酒。話題天南地北,從八重神子跟神里綾人都吃了大保底,到鶴觀島那邊還有多少石頭沒挖都聊了一遍。 大部分時候,都是你說他聽,明明是無聊的瑣事,他卻聽得很專注,偶爾還會補充你沒說到的細節。有他參與的稻妻之行,確實色彩豐富許多。 夜深,月亮已經過了天頂。 散兵打算翻窗回房,卻被你拉住袖子。 「你別爬窗了,雖然是單人床,但擠一擠還是勉強躺得下?!?/br> 「你不怕我對你做什么?」 你怎么甘于被調戲?回嘴道,「誰對誰亂來還不一定呢?!?/br> 「那我就不客氣了?!?/br> 少年笑著,也許是酒意促使,這次的吻很輕很甜。他捧住你的后腦勺,提醒你記得換氣,然后與你一起倒在床上。他埋在你的肩窩輕蹭,雙手環在腰后,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踰矩。 與你那些錯亂的夢境不同,這樣克制守禮卻處處勾魂的少年,你似乎也在哪見過。但那時的他不是一身黑,而是一襲白色狩衣、披著紫紗、耳邊傳來陣陣海浪聲…… 時間彷彿變得很慢很慢。 酒醉的你漸漸不敵睡意,在與他索過晚安吻后,枕在他的胸口。 你好像有一點喜歡上他了。 04 聽聞層巖巨淵的封印結界動盪,你決定回一趟璃月。 除了主線被占用以外,這是散兵第一次無法主動跟隨在你身邊。你禁止他違反高天的原則,強行下探淵底。 「放心吧,我可是旅行者,沒什么難得倒我的?!?/br> 「是啊,畢竟是腳踢奧賽爾拳打執行官、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便在這等你回來。你要是遲了,我就下去找你?!?/br> 你和一斗、九岐忍、煙緋等人來到層巖巨淵核心,意外遭遇地震捲入迷宮般深層淵底,在魈和夜蘭的助力下,使用太威儀盤闖破千巖軍殘魂的禁錮,千鈞一發之刻,魈犧牲自己將你們送上去。 本該是這樣的,事情卻發生了變數。 當魈的面具破碎,抬眼看你時,你想起散兵從雪山寒天之釘墜落的那一幕。 眼前這個畫面讓你熟悉到起雞皮疙瘩。 你絕對不能眼睜睜看魈墜落,你不想失去任何一位伙伴。 你雙手握住魈的手,反身將他往上拋,而你自己則因反作用力往下墜落。 眼前金光乍現,你失去了意識。 因為先前與散兵在雪山的經歷啟發,你意外改變了原先的劇情走向。 按照原先發展,你們會被魈送回地面,而鐘離會出手撈魈一把。如今你脫離了框架,自行躍入淵底,這段插曲偏離軌道,鑽了劇情的漏洞。 站在礦井上方的散兵,發現眾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沒有對話,意識到不對勁。他聽未來的你提過這段劇情,鐘離把魈送回地面后,你會去搭魈的肩膀扶他一把,然后在銅雀廟會面總結。 你怎么沒有回來? 提瓦特世界本就是圍繞著「你」運轉,如今你掉進空間裂隙之中,眾人的時間軸自然也停止下來。 如今唯一能夠自主行動的,只有散兵。 夜蘭一行人上來之后,幽深淵底的入口就遭到了封印。散兵催動雷元素砸向地板,一次不夠,再一次,轟鳴巨響、碎石紛飛,終于砸出一道口子來。 腦隱隱作痛,高天正在往他的意識之海扎入釘子,要他停下腳步別再往前。 散兵毫不猶豫跳了下去。 時間所剩不多,他得趕快找到你,他攻擊脆弱的空間節點,穿梭于破碎的地道內。千巖軍的幽魂只會拘禁生靈,他是人偶,自然不在他們的追查范圍內。他輕碰手腕上的紅繩,跟隨你的氣息,來到水潭旁邊的秘境。 散兵推開秘境之門,入眼的是一棟結合稻妻和須彌風格而建的空中別墅,粉色花瓣紛飛,氣氛幽靜。他繞過轉角,看見你坐在長廊上,靠著廊柱正在沉睡。 散兵眸光震顫,慢慢走到你旁邊坐下。他輕吻你的唇瓣,讓你靠在自己肩上,接著闔上眼,與你的呼吸逐漸同調。 這里很好,有你、有家,有陽光和春天。 日落日昇,平靜得讓人不想離開。 但夢終究是要醒的。 散兵輕聲說道,「快醒醒,太陽要曬屁股了?!?/br> 你的意識從混沌中聚攏,被他的聲音喚醒。全黑的視野內染上色彩,因為過多光線的刺激,眼角匯聚了生理性淚水。 他伸手替你擦去。 「散兵?你怎么在這?不對……這里是哪?魈呢?夜蘭呢?」 「一件一件來,你的朋友們已經安全回到地面上了,但因為你被困在淵底,掉進時空裂隙,所有人的故事都被迫暫停。而這里是……」散兵頓了頓,「只有我能看到的幻覺秘境?!?/br> 你喃喃道,「我記得這個秘境,會讓人看到不想面對的事物,怎么會……」 讀出你眼中的疑問,散兵擺擺手,「別看我,你都能打破規則把那位仙人拽上去了,將自己搭進來,現在早就沒有常理可言?!?/br> 「既然你會來找我,表示你有出去的方法?」 「一命換一命,我待在這,把你送上去?!?/br> 「……散兵,不會說笑話就不要說?!?/br> 「我沒在開玩笑,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終于可以擺脫我這個跟蹤狂,帶上其他伙伴繼續冒險了?!?/br> 「事到如今你就別嘴硬了,我對你是什么想法,你早就知道了吧?!?/br> 「你不講,我怎么知道?」 要治這個口是心非的小人偶,最有用的方式就是直接行動。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尋死,就算得救了,我也會恨你一輩子的?!?/br> 你輕嘆氣,捧住他的臉狠狠一吻。 「但你來找我,我很高興?!?/br> 散兵眼皮輕顫。他心想,能被你恨一輩子也不錯,恨是比愛更強烈的情緒。但你的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想跟你一起活下去。 你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經歷這段時間的相處,儘管他身上仍有不少謎團,但在你心中的份量已經不言而喻。 現如今所有系統cao作都失效了,無法離開提瓦特,你也不知道現世的自己會如何,這次可真是玩脫了。 「散兵,如果這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你會怎么過?我呢,我想和喜歡的人共進三餐,傍晚時在海邊看夕陽下山,躺在床上相擁,直到世界墜入黑暗?!?/br> 「如果是我的話……」 散兵跨越高天去見你,高空彈跳的當下,他不認為自己需要面對那一天,所以沒有準備任何遺言。但如果今天是他存在的最后一天,他會想做什么? 劇烈痛楚襲擊散兵的神經中樞,他無法控制肢體,身軀一斜倒向地面,只聽見耳邊傳來你的驚呼聲,「散兵!」 少年皺了皺眉。他不叫散兵、也討厭散兵這個代號。他有一個更好聽的、被珍視之人作為初生禮物餽贈的名字…… 散兵恢復意識時,正靠在你的肩上,兩人緊密相擁。 你輕咳幾聲,「你剛才昏過去了,我本想讓你躺下,但你的手抓得很緊……」 「是你想吃我豆腐吧?」他揶揄道。 「……那我松手了?!?/br> 散兵收緊環在你腰上的手,抱得更牢了。 為了轉移疼痛和注意力,散兵聊了不少關于未來的相處日常,除了柴米油鹽醬醋茶,你每天都要吃鰻魚飯外,更多的就是夜間秘事,聽得你面紅耳赤。 浴室、溫泉、鏡子、繩索、蒙眼……這些跟你草稿匣內的隨筆靈感不謀而合,沒想到在未來會跟他一一付諸行動。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怎么會全部縱著我來?」 「你以為只有你樂在其中?」 散兵眸光低垂,舔了舔唇角,「我也從中得到了不少樂趣?!?/br> 少年額冒冷汗唇角泛白,高天造成的痛楚繼續侵蝕視力和意識,倘若再繼續下去,最糟的情況就是昏迷不醒。他其實可以放任不管的,沒了你,提瓦特還是會照常日出日落,沒有人推動主線,那表示世界會一直處在某個平衡點上。 在你徹底被時空裂隙吞噬后,重新進入提瓦特,說不定一切就會回到正軌。 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來這一趟。 但他不后悔。 這一切因你而生的苦果,他都要親嘗。 如果兩人被困在這里,出不去了,而今天這是生命的最后一天-- 「我想在月下,跳最后一次劍舞給你看?!?/br> 「然后,我想跟你zuoai?!?/br> 散兵喘得很壓抑。 以他現在身體的狀態,要跳劍舞太過勉強,但zuoai的話,只要他硬得起來,由你主導也不是辦不到。你上身衣物半解,雙腿岔開夾住他的窄腰。柔軟抵著堅硬,他的熱度傳遞過來,你雙頰紅得幾乎出血。 「散兵,你真的沒問題嗎?要不我來動吧?!?/br> 「你有經驗?女上位腿要怎么擺、腰要怎么搖……你確定知道?」 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你研究過不少資料,但當提槍臨陣時,你發現自己抖得厲害。他太粗了,這種兇器怎么有辦法進入體內?女上位自己來,真的不會被捅穿嗎? 他看穿你的所思所想,戲謔笑著吻上你的唇。 「進得去的。你的身體有多柔軟、能進得多深,待會就知道了?!?/br> 從熟練的前戲來看,散兵所言不假,他確實和未來的你做過很多次。你很快就在他的愛撫下達到高潮。散兵的長指間拉開一條透明銀絲,抹在陰蒂和yinchun上,水多得從股間淌下,濡濕了墊在底下的衣服。 「把腿張開一點?!?/br> 他本想慢一點,等你足夠濕潤后再進入,但腦內那根隱形釘子隨時都會觸到他的意識中樞,他咬牙緩過那陣劇痛,與你十指相扣。 「我忍不住了,你要是痛的話,等結束后就拿劍砍我洩恨吧?!?/br> 他突然挺腰貫穿到底,少年的體型纖瘦,但cao起你來一點也不留馀地。他已經忍耐太久了。餓了這么長時間,自然要好好飽餐一頓。你痛得說不出話,雙手握拳揪緊他的衣服,身體被劈開使你失控地啜泣著,他停在你體內,等你適應后便開始輕輕淺淺抽插起來。 「散兵、嗯!哈啊……」 做的時候感覺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身體卻似乎對他無比熟悉,花xue收縮絞緊他的分身,愛液被均勻涂抹在每一寸皺摺上,水淋淋的,像剛成熟就被剖開的果實,不斷流出汁液。 他抬起你一條腿,指尖劃過腿根撥開花辦,露出紅嫩腫脹的陰蒂,陽具不斷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擊在宮口上,被頂得痠麻酥爽,一開始的疼痛早就被密集cao干帶來的絕頂快意取代。 會死吧?就算不是被時空裂隙吞噬,死在他身上像也不錯…… 「慢點、??!撞慢點、要到了……嗚!嗯??!」 大量傾洩的愛液澆灌在散兵的性器前端,他被劇烈收縮的花徑逼得精關失守,白濁一股股射入深處,打在抽搐的rou壁上。 性器一撤出,被cao開而無法閉合的花xue內,慢慢流出你們的體液。第一次就被內射,倒有種被充填的心滿意足感。 你剛從高潮緩過來,喘息著關心他的身體,「散、散兵……舒服點了?」 「還不夠?!股⒈俣韧ι聿迦?,「才一次,怎么夠?」 不然要幾次?你剛問出口就后悔了。他炙熱的眼神鎖著你,說要你用身體極限來回答這個問題。你被他翻過身,扣住雙手繼續撞著花心,cao到失神,眼前一度陷入黑暗,又被一波波的快感喚醒。 太深、太多了、太滿了……再下去會壞掉…… 他說zuoai可以來緩解違抗高天帶來的痛苦跟后遺癥,這還是你在未來口嗨胡謅的設定。原本以為只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真的有用。 是分泌激素的影響、還是心理作用所致,已經不得而知。 他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重返未來。 如果按照這個時間軸繼續前行,那些爭吵會再發生一次嗎?一定會吧,因為是你啊。但他并不討厭這樣的互動??茨愠源茁裨辜m結的樣子,也是一種情趣。 即使要重來數次,他也不后悔與你相遇。 他咬著你的耳朵,「如果今天換作是我失憶,你會放棄嗎?」 「我很怕麻煩呀……嗚!」 散兵不滿意你的回答,把你抱起來坐在懷里,由下往上劇烈高速抽插。被頂得太深,只能咿咿啊啊發出不成字句的破碎嬌吟。 怕麻煩,但還是會與他糾纏下去。這是你沒說出口的下半句。 幻境里妙香林的月亮升起兩次后,散兵才放過你。意識模糊間,你始終與他十指相扣不曾松開手,像是不想再把他弄丟了。 當你再度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清瓊島的塵歌壺。 散兵的斗笠掛在墻上,人卻不在屋內。你循著食物香氣走出門,面前是一片落日夕陽,銀杏樹下茶桌擺的都是你喜歡的餐點,少年正在用你擺在室外的爐子做飯,眉眼間盡是平淡的煙火氣息。 這雙眼曾盈滿情欲注視著你的每次高潮、那唇舌曾吻過多私密的部位飲下甜水、那雙手曾在你身上撩撥每個敏感點…… 你想起了前一天的荒唐事,臉頰便開始發燙。 「我們怎么回來的?」 「誰教旅行者你深受神明眷顧呢?!?/br> 大概是是風巖二神出手了,這兩位神明,確實跟散兵一樣有些特殊之處。 你肚子餓得咕嚕叫,落座后開始用餐。散兵把剛煮好的湯端上桌,在你對面坐下。散兵面前沒有碗筷,一雙紫羅蘭色的眸落在海上浮沉的星點,偶爾幫你添飯加湯。這樣三餐四季的平和感,讓前幾日的遭遇彷彿一場夢。 但身上的那些吻痕和腰腿的痠軟,說明一切再真實不過。 「散兵,原來你還會跳劍舞啊?!?/br> 你提起昨天他的告白之語,「下回跳給我看好不好?」 海風吹來,散兵漫不經心地拈起你嘴角的米粒吃下。 「那得看你晚上的表現了?!?/br> 05 一個月后,你們第二次踏上了海島。 與萬葉一行人游歷四座島嶼后,你聽見草神的聲音,知道接下來即將啟程前往須彌,也表示劇情要繼續推進了。散兵說,接下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見面,所以你們更加珍惜把握最后這段夏日時光。 你們來到菲榭爾的幽夜凈土,島上有許多個性鮮明的夜鴉,還有強調沉浸感的各種大小劇場,最重要的是,這里是四座島嶼中唯一的日不落之島。這里的天空會呈現溫暖的橙紫色,向來短暫的黃昏成了永恆的美景。 海邊石橋的夜鴉會提醒你夏日短暫,多年以后從舊夢中醒來,散兵為你撿拾的螺殼里,仍存在著那年夏天的海;你也不會忘記與公主、勇者和惡龍的那張合照,和那本親自參與演出的冗長劇本。 你們坐在橋上,遠望這片海域。 「結果我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你的名字,能不能直接告訴我?」 「辦不到,因為我的名字是你幫我取的?!?/br> 「我取的?」 「嗯?!?/br> 「原來如此?!鼓汔?,「那我一定很喜歡你吧?!?/br>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告白,散兵愣了愣。 「對我來說,取名是一件大事,那表示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與我有關。從那時候起,你就不再是獨立的個體了。每當有人呼喚你的名字,你就會想起我。就算我離開提瓦特,你也會成為我旅程的延續、替我丈量未知的世界?!?/br> 散兵的眉眼舒展開來,他輕聲一笑,笑容乾凈純粹,卻有些哀傷。 「到了這時,你也還想著將來有一天會分開啊?!?/br> 「畢竟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能夠與你走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未來的我們,吵架時是什么狀況?」 「你會逃跑?!?/br> 「啊哈哈,不怎么意外,然后呢?」 然后……要講得多細?你因為屢次吃醋,不敢面對這樣不堪的自己,于是他一路追到稻妻、在雷雨中按著你親吻結果被吐了滿身? 你聽完后,臉色如常,「但我還是給你取了名字?!?/br> 「嗯?」 這不是他期待的反應,或許是納西妲對如今的你來說是個陌生人,所以你還沒有辦法產生任何主觀感受,但這反而讓你接下來的話語客觀許多。 「我不會輕易幫人取名的,既然你接受了,我就會像鱉一樣死咬不放?!?/br> 「你現在倒是有種旁觀者清的自知之明?!?/br> 這個答案似乎讓他心滿意足,散兵跟你借走旅行劍,踩在浪花上跳起了劍舞。浮浪人黑色的衣袖翻飛,眉眼間是看透塵世的通透。 不管你在哪個時代、是否惦記著他,他都會來到你面前,為你跳這一支劍舞。 你看著看著,眼淚不禁盈滿眼眶。 無論是你走得太慢、還是他走得太快,你們之間的時間流速差距,都不影響你們注定被彼此吸引,使命運產生交集。 劍舞完畢后,散兵把劍還給你。他從樹上摘下一顆日落果,與你眸色和這片海景色澤相同的果實,散發著未成熟的苦澀香氣。他咬了一口遞給你,你捧著日落果,剛咬下便皺起眉頭。 「……這根本還沒熟,又苦又酸又澀?!?/br> 「就是苦的才好?!股⒈讶章涔没貋砝^續啃著,「我接著也要啟程去須彌了,等下次見面,我真的會對你下殺手。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別因為一時同情,就讓我一掌拍扁了。以及,我很期待……到時候,你還會接住我嗎?」 你舔著手指上的汁水,「我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但我會盡量跑快一點?!?/br> 畢竟涉及主線,有許多不得已之處。雖然你能在層巖巨淵打破規則一次,但不代表每一次都有機可趁。 「你知道,從提瓦特到虛假之天外有多遠嗎?」散兵問。 你愣住,「這是什么腦筋急轉彎嗎?」 散兵笑出聲,按住你的后腦杓,四唇相貼。探過來的舌尖有日落果酸澀香氣,他在你耳邊的答案,讓這個吻嘗起來很甜。 --我愛你,就像從提瓦特到虛假之天外那里的距離那么多。 磐巖會風化、記憶會磨損,世上萬物最后都會迎來一樣的結局。 即使能夠跨越高天,構成他的數據也有被格式化的一天。 唯有愛不會消失。 我從夢中醒來。層層陷落的夢中夢,使我頭痛欲裂。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散……不,流浪者呢? 我翻身下床走到空居別苑,看到藍衣少年靠在廊柱上陷入沉睡。他手上的紅繩斷了,我送給他的晶石項鍊也散了一地。 像是幫他擋煞分擔了災劫似的。 「__!醒醒!」 無論我怎么呼喚,流浪者都沒有醒來。 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他確認,包括腦內多出了那段與「散兵」一起旅行的記憶,也許是他上回強行跨越高天去找我,回到提瓦特過程發生了排斥反應,導致地脈紊亂時空錯位,讓他遇見了最初的我,一起走過那段未行之路。 即使沒有3.0之后的記憶,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是他陪我跨越了漫漫長路,將我帶回來。 納西妲說,流浪者如今深陷夢中不愿醒來,有可能是他的心病觸發了防衛機制。 關于流浪者的心病,我是略知一二的,但他不曾提起,我也就沒有主動談過。沒想到走過那段未行之路后,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把紅繩和手鍊串好,系在自己和他的手上,決定依照納西妲的建議,直接進入他的夢中。我要去找出不需要睡眠的人偶,之所以入睡的原因。 額頭貼著他的,我閉上眼,將自己沉入冰涼的意識之海。 剛睜開眼,腹部便一陣抽痛。 流浪者手持利劍刺穿我的腹部,紫眸閃爍著陌生的冷漠殺意。胸口的神之眼在雨夜雷光下閃閃發亮。 「你不該出現在我的夢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