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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在線閱讀 - (28)暗鬼(R)(if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

(28)暗鬼(R)(if線)(逆監禁/強制愛/草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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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鳥兒即使生病,也不曾失去過飛翔的能力,只是她不愿張開翅膀。就算你把她從籠子放出來,我想,她第一時間也是飛回籠子里待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已經把籠子當成了家?!?/br>
    「家?」流浪者笑了,眼底卻沒有溫度,「真好聽的說詞?!?/br>
    「我只是想來告訴你們,名字一事涉及虛假之天,不在世界樹的管轄范圍內。倘若你執意這么做,那也是你選擇的道路?!?/br>
    納西妲輕嘆一口氣,「你們回去吧?!?/br>
    智慧之神知悉萬物生長的法則,唯獨「情感」是沒有法則可以依循的。

    回到塵歌壺,他把你放在床上,整理剛剛的狼藉。跳蛋被勾出,如產卵一般,和著大量愛液落在他掌心,抽離的瞬間發出響亮的啵一聲。

    「剛才為什么不求救?我可沒把你cao到說不了話的程度?!?/br>
    剛才確實是求救的好時機,但不知道為何,那句「救我」提到了嗓子眼,卻遲遲無法說出口。被他用愛鞭笞久了,竟漸漸對此上癮。納西妲那段言語,更是直直敲入你的靈魂--你是自愿繼續被囚的。

    「我不想離開?!鼓爿p聲補充一句,「不想離開你?!?/br>
    你跟流浪者都知道,這并不是真正的答案,卻是他連日瘋狂的所作所為之下,最合理的解釋--你被他調教得沒辦法離開他了。

    但這是你努力在不暴露真實自我的極限下,唯一能給出的答案。

    不想離開他,如果他愿意挽留、接受這樣的你,也許還有機會,慢慢讓他知道你的全部。

    流浪者思索許久,桌上的茶漸漸涼透。

    看來你還是不想說。

    到頭來,他什么也得不到。

    流浪者想聽到的,是你那些隱藏在文章隻字片語中對他的扭曲愛意。

    也許那不過是錯覺。

    你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了他走太遠。

    沒辦法,原來終究是死局啊。

    跟提瓦特搶來的時間所剩不多,他的身體已經殘破到無法繼續囚禁你、等你給出他要的答案,也沒辦法與你達成共識。

    為了囚禁你,他以己身阻擋了虛假之天的法則,身體與世界的連結分崩離析,已經支撐不了多久,在你沒注意到的時候,他時不時會中斷意識。如果繼續惡化下去,被囚禁在塵歌壺仰賴他吃穿的你,又該怎么辦?

    縱然現在停下,為了修復身體,勢必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會去哪?會不會又丟下他不管?他深知你現在這些言語,只是為了討好他,得到自由后,就再度從他面前消失。

    你終究還是對他有所隱瞞、有所保留。

    寧可被他囚禁,也不愿說出你愛他。

    也許他本就不該意識到「你」的存在,你們的互相凝視本就是一場錯誤,如今虛假之天發現這個漏洞,決意要將之修復。

    早知道當初就當個沒名沒姓的流浪者,也好過遭受第四次背叛。

    寄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結局就是被絕望吞噬。

    他習慣了。

    他早該習慣了。

    流浪者帶你去浴室,洗了一個單純的澡,又給你泡了杯苦澀的熱茶,體內的燥熱終于平靜下來。他拿出一個精緻盒子,里面放著消失已久的新名撰聿,看筆身修復的殘痕,是當初被他踩斷的那副。

    「幫我取名字?!?/br>
    流浪者把新名撰聿朝你推過去,神情通透平靜。他這模樣,讓你想起推著毛線球過來要你陪玩的貓咪,不甘寂寞又惹人憐愛。

    像在最后一次懇求什么。

    「幫我取名字?!挂詾槟銢]聽清楚,他又一次重復道,聲音發顫。

    你心尖隱隱作疼。

    「幫我,改回你原本給我的那個名字?!?/br>
    你看著筆桿,不敢看他,「這是怎么修好的?」

    「至冬國自然有些手段,聽你這口吻,像是擔心我一樣?!?/br>
    「為什么突然在這個時候拿出來?」

    流浪者輕笑一聲,「我只是玩膩了,想拿回我應有的東西,然后就此別過?!?/br>
    你感覺到胸口被強烈重擊,差點喘不過氣。

    「別過?」你捧著那杯熱茶,緩慢問,「你要放我走了?」

    「怎么,你該不會對我的囚禁上癮了?旅行者,你的喜好真特別,我靠近你的時候,你想逃跑,我放你走的時候,你反倒捨不得了?!?/br>
    「你就只要這個名字,不要別的?」

    「嗯,就這個名字?!?/br>
    如果他要的話,像被囚禁的那幾週,你什么都可以給他。

    只可惜他沒有開口,你也不敢問。

    怕他否定你的自作多情。

    那段時間對他來說只是玩耍,恐怕你的卑劣情感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他要的。

    你輕笑一聲。說得也是。他在意的只有名字,因為那是他存在的證明,這個名字是誰給予的,其實都無所謂。只是你恰好撿到這支筆罷了。

    你能給的都給了,也只剩下這個對他還有點意義。他將你所有的一切都掠奪殆盡,唯獨無法允你一個「唯一」的承諾。

    「好,就給你吧,我離開之后,這個名字的使用權就交給你了?!?/br>
    你本來是想乾脆改成阿帽的,但想想你走了之后,就不會有人用這個名字喊他了,改不改又有何差別?

    在提瓦特法則下,他的對外稱呼是阿帽,從來不是你的「__」。

    不過是名字而已,就給他吧。既然他要的不過如此,何必繞這么大一圈?跟流浪者糾纏不休,對彼此都沒有助益,只會徒增磨損而已。

    他的名字、他身上這些異狀,都是因為你的猶豫不決而造成。

    是你的自作多情束縛了他。

    你一筆一畫地在紙上寫下那熟悉的字,飽含祝福。浮世半生,這個世界對他施以疼痛,而你盼他能報之以歌。

    淚水落在紙面上,幸虧沒有模糊墨跡。

    打開隊伍介面一看,他的名字恢復了原狀。

    他終于又取回了這個名字。

    除了你以外,再也不會有人用這個名字呼喚他。

    「既然如此,我們就兩清吧,如你所愿?!?/br>
    他不再繼續囚禁你了。

    剛才那杯茶就是解藥,流浪者如他所說的,乾脆地與你兩清。

    他終究還是對你失望、厭煩你了。

    也好,至少走得不難看,也算好聚好散。

    你穿好衣服,慢條斯理離開塵歌壺,在能看到借景之館的山崖,跳入海面,你同時連接虛假之天,選擇離線。雖然這確實是你預期的結果,卻無法阻止眼淚溢散在海水中。

    恰好回到借景之館休息的流浪者,看到了你墜海的那一幕,他拖著行動不便的身軀,跳進海里尋你,不斷打撈,直到天黑他才走上岸邊,又去七天神像和冒險家協會走了一圈,他回到空無一人的塵歌壺,面對阿圓詢問你去哪了,說不上答案。

    他靜靜接受你已經離開的事實。

    你刪除了游戲。

    這一離開,就是兩個月之久。

    流浪者在胸前紋上你給的名字,這樣一來不管他忘了,還是死了,這名字都會隨著他一起歸于塵土,再也沒有人能奪走。

    就連你也不能。

    于是流浪者帶著那個曾被你捨棄的名字,獨自面對沒有你的提瓦特。

    兩個月后,你在流浪者復刻的那日回來了。

    塵歌壺煙囪冒著煙,有人在里面--自從流浪者加入隊伍后,持有洞天關牒、能在你沒上線時自由出入塵歌壺的,只有他一人。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躊躇半晌后,推門而入。

    流浪者痛到臉色發白,蜷縮在窗邊矮榻上,身形單薄,像是獨活在暗處的幽鬼。你靠近他,聽到他囈語著你的名字。他應該恨你的,在這種時候,喊的卻不是別人,是你這個棄他而去的人。

    他睜開眼見,神情恍惚、目光失去焦距,顯然已經痛到極致,雙手一張,將你扯進懷里。你撞上他的胸口,雙腿被他緊緊箝制住,他的唇瓣掃過你的發旋,久未親密接觸的身體,被喚醒了記憶,很快就被染上熱度。

    「等等、你……」

    「別消失,像之前那樣……抱抱我就好……」

    看到他這樣,你因為EP而起的什么糾結都沒了。你渾身僵硬,緩緩抱住他。他埋在你的肩窩撒嬌,嗓音低啞發顫,重復喊著你的名字,要你抱他、安撫他。

    你從沒聽他用這種聲音示弱過。

    狀況比你想得還要嚴重許多。

    他的身體惡化了嗎?怎么會?你離開之后,照理說一切就會回到正軌了,為什么沒有用?他甚至會對著你的幻覺撒嬌。

    這段時間,他是怎么一個人過來的?

    你掙扎起身,用手背碰他的額頭,燙得嚇人,「你生病了?」

    流浪者睜眼看了你許久,手指滑過你發鬢上的羽毛和耳垂,像要確認你的身分,輕笑一聲,「原來如此,這次不是幻覺,怪不得這么不聽話?!?/br>
    少年跟你拉開距離,把敞開的鈴懸衣拉好。即使他動作再小心,也掩不住肌膚上的大小傷痕,你關心的話語差點就要脫口而出。

    「說吧,是什么風把你吹回來了?哦,對……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你又想來改我名了?很可惜,新名撰聿只能用一次,就算你想,也改不了第二次?!?/br>
    「……EP的事,你知道了?」

    「要不是這樣,你還會上線看我一眼?我的慘狀你看夠了,就快點離開吧?!?/br>
    「這是我的塵歌壺,我偏要待著不走?!?/br>
    「是『我們的』,這棟主屋跟空居,你那時說是要蓋給我的?!?/br>
    「洞天關牒交出來?!?/br>
    他紅著眼看你,「你什么意思?」

    你狠下心來,輕描淡寫道,「你去住凈善宮吧,等我把你滿命之后,你好好替小吉祥草王效命,她不會虧待你的?!?/br>
    流浪著氣得將你壓在沙發上。

    「為什么?為什么你從不好好看著我?」

    「怎么,你要再把我囚禁起來嗎?你這副身體,若要再去違逆一次虛假之天的法則,又能關我關多久?」

    「我--」

    他眼眶紅得像要滴血,你上次見他激動成這樣,還是在正機之神上,被小吉祥草王掏出神之心的時候。本該屬于他的東西,被奪走的時候,他撕心裂肺的吶喊,讓人震懾又心酸。

    如今的他,又將經歷一次。

    流浪者狠狠咬住你的唇,掠奪你的呼吸。你拍打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舌尖,滲出血絲來,腥甜味在你倆的口中擴散,他變本加厲地將你扣在懷里。

    「我什么都可以做,為什么你還是不要我?」

    傷心欲絕的流浪者抵在你的肩膀上,哽咽道。

    「我只是想要你疼疼我?!?/br>
    他只是想要你疼疼他。

    疼他,愛他。要的如此簡單。

    你的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塊大石,心跳劇烈震顫不已。

    「別這樣……」

    你顫抖,輕撫著他的發絲,「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不要去在乎你?!?/br>
    原本是打算在這次復刻將他滿命,作為訣別禮物,然后再也不見的。

    「喊我的名字,只要你愿意喊我名字,你一直想對我做的,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只要你留下來……不要離開我?!?/br>
    他聲嘶力竭的每一字,都深深刻在你的心上。

    恨他、然后接近他,愛他、然后佔有他,疼他、然后囚禁他,這些強烈的情緒其實是一體兩面的破壞欲,你們誰都無法完好無缺。

    都是他把你心底最丑惡不堪的一面引了出來。

    「抱抱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在流浪者示弱落淚的瞬間,你感覺到那根緊繃的線斷了。

    流浪者低頭啄吻你的唇,微涼的水滴落在你的臉頰上,與你的淚痕重疊。夢中落淚是他被雷電影拋棄的原因,如今這滴淚水,卻觸動了你心中層層保護的軟勒,再也無法割捨他。

    「你確定?我要的,可遠遠不止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你會后悔的?!?/br>
    「那就做吧,對我來說,即使我一文不值,也從來沒有值得后悔的事?!?/br>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衣服確認他的傷勢。

    「怎么樣?很難看吧?」

    流浪者承受著虛假之天的反噬,傷口潰爛難以癒合,每天幫你做委託跑活動,殺穿深淵12樓滿星拿獎勵,把自己搞得破破爛爛,竟然還有興致炫耀。

    少年似乎很期待你的反應。

    你面無表情地脫光他的衣服,「接下來要怎么做?」

    「隨便你,想怎么做都行?!?/br>
    「……我不是說那方面的。要怎么幫你治療這些傷口?」

    「不治也沒關係,橫豎死不了?!?/br>
    看來是真的很想測試身體的極限在哪,換句話說,他天天在自殺邊緣試探。

    「麻煩的話就不用管了,這點傷口不算什么?!?/br>
    「不管多麻煩,我都不會再坐視不管了?!?/br>
    為了徹底治療他,必須去凈琉璃工坊汰換零件,輪流將四肢拆卸下來,浸泡在特殊液體中。這期間流浪者連衣服都沒辦法自己穿,只能坐在實驗臺上,教你怎么調整他身體的關節,還說如果需要的話,也可以不用裝回去,這樣囚禁起來方便很多--反正你也不是沒有寫過這種玩法。

    聽他這樣物化自己,你心中說不上的酸澀,索性撩起他的褲管狠咬大腿一口。

    他輕嘶一聲,「再往上一點,最好直接把我咬……唔!」

    先前你也這么咬過他,直接見血了,這回你換了個方式,往上輕吻他褲檔中央的勃發性器。流浪者扣住你的后腦勺,瞇起眼,「想咬這里?」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br>
    你們有近兩個月沒有碰觸對方了,身體敏感得很,流浪者身體還捱著被反噬的痛楚,自然是難以勃起的,但在你的撩撥下,也慢慢充血腫脹。

    你含住他的分身,慢慢吞入用口腔包覆,舌尖在他的冠狀溝上輕掃,便聽他失控地溢出喘息聲。在他囚禁你的時候,他也曾要求你為他koujiao過,但與此時此刻的心境截然不同。

    那時是他想著如何佔有你,而今是你全心全意想讓他舒服一些。

    「唔、……嗯啊……」

    流浪者失去一隻腳的他重心偏移,身體往后躺在實驗臺上,你爬上冰冷的檯面,跪坐在他的腰側,撩起發絲,低頭繼續吞吐。舌尖嘗到些許腥味,少年身軀一個抽搐,射在了你的嘴里。

    你當著他的面全數吞下,連柱身跟手掌上殘留的液體都沒放過。將彼此整理乾凈之后,你躺在少年身側,跟他一起擠在窄小的實驗臺上。他的眼角氤氳著高潮后的紅意,精神狀態因生理的釋放滿足而放松許多。

    也許這段時間可以多幫他這么做。

    「說實話,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自己來過?」

    流浪者他看你一眼,閉上眼睛,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就當是有了,那是對著我的幻覺?還是我留下來的衣服?」

    「閉嘴?!?/br>
    流浪者啞聲道,用僅存的手將你按進懷里。

    「你再說下去,我就現在要了你?!?/br>
    你嘻嘻笑道,「等你恢復了再說吧?!?/br>
    「那你呢?有沒有……想過我?」

    你靠在他肩窩上,努力不讓自己聽起來鼻音太重。

    「我每晚都會夢到你?!?/br>
    每個晚上,你都會夢到跟他一起走在提瓦特大陸上。

    虛假之天的反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這段期間倒像是你反過來囚禁了他。如果當初可以重來一次,也許你真的會囚禁他也說不定。

    用各種元素力佔有疼愛他,讓他再也無法離開你。

    流浪者沒有什么生理需求,照顧起來并不礙事,加上你身上的星海之力不再受阻,兩個禮拜之后,身體完全康復,已經能行動自如。

    你們回到塵歌壺洞天,他去廚房燒水,煮了一壺茶。

    「這是什么茶?」

    流浪者說了一種陌生的茶名,說那時給你吃的鰻魚茶泡飯,加了跟因論派去考古時找到的茶湯配方,聽聞是當年覆滅古國鎮靈用來取悅主人所用。

    這回他卻自己全數飲盡。

    你愣了愣,「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流浪者的舌尖挑逗著你的唇舌,越吻越深入,但你除了掙扎換氣外,并沒有反感。這段時間你不是沒有被勾起過情欲,但思及他的身體狀態,你也不好意思多做些什么。

    如今他倒是藉著媚藥的名義獻身了。

    「鎮靈們一但真名被掌握,就能被任意差遣,來吧,呼喚你給我的名字,說出你想要對我做的事,我現在為你所用了?!?/br>
    流浪者的聲音極具誘惑力,即使你沒有喝,也感覺自己被下了催情藥。你情難自抑地喊了賦予流浪者的名字,一聲又一聲,伴隨一件件衣物的落地,直到你們裸裎以對。

    你在他的胸口上發現了「__」二字的刺青,跟著神紋因情欲而頻頻發亮。

    「你怎么……刺在身上了?」

    「免得又有人想方設法要改我的名字?!?/br>
    他的胸口本來什么也沒有,如今卻有你懷抱著愛與祝福給予他的名字。

    你心疼地在他胸前落下一吻。

    「我……往后不會再改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__?!?/br>
    他對你用過的道具,如今整齊地排在抽屜里。佔有他、疼愛他,將他身體上下每一吋肌膚都染上屬于你的氣息。

    你一直都想這么做做看。

    從來沒有人開發過的后xue無比緊緻,你先是涂抹潤滑液,再用手指擴張,感受到他柔嫩內壁的包覆,接著推入了假陽具,前列腺受到刺激,前端斷斷續續泌出清液,他哆嗦著咳喘出聲。

    你第一次動作,格外在意他的感受。

    「是這里嗎?會痛的話,跟我說?!?/br>
    「哈、嗯啊……不痛,很、很舒服……」

    少年染上情欲的聲音讓你心麻不已,你側著身,一手用假陽具推送,不斷磨著他體內深處的點,另一手圈住他的性器taonong、愛撫囊袋,讓他在前后雙重刺激下逐漸攀上高潮。流浪者的喘息越發急促,衣服凌亂地被他揪在手心里。

    「哈啊、……嗯、這是……什么,好舒服……要射了……」

    「射出來吧,全部都給我……」

    好想cao他。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口嗨,如今終于實踐了,意亂情迷地啄吻這只屬于你的人偶少年,欣賞著他被疼愛后的媚態。

    射精之后的流浪者大口喘息,你的手指被他過多的液體淋濕,一不留神,少年便反過來將你壓在身下,握住你的手愛撫胸口,往下深入并撐開早已濕透的花xue,一指、兩指、三指……與他共同開拓擴張。

    在流浪者身體還含著假陽具的狀態下,你騎在他身上慢慢吞吃他的性器。他爽得頭皮發麻,一雙靛眸被染上欲色,和你唇舌交纏,將破碎的愛語呢喃嚼碎嚥下。塵歌壺里回盪著輕輕淺淺水聲,就連月色都羞得躲了起來。

    「啊、吃得好深……」

    你嘆息道,與他十指交扣,慢慢主導加快節奏。

    胸乳隨著馳騁的動作晃蕩,他用拇指去揉捏乳尖,直到硬挺。即使這么久沒有結合,每一個細胞仍然被喚醒了有關那幾週的旖旎回憶。你喜歡的角度和姿勢,yindao深處哪幾個點一頂就能失神潮吹,他全都記得。

    身心靈的結合,讓你數度失控啜泣。

    「喜歡嗎?喜歡我從這個角度cao你?嗯?」

    「嗚……喜歡……再多點、嗯啊、啊……深一點,對,那邊……」

    流浪者從身后貫穿著你,磨著你yindao深處的軟rou,一手揉捏xue口的蕾蒂,水聲不絕于耳,后入的姿勢越發深入,你被頂得無法思考,發絲被汗水浸濕,一滴滴落在床單上,與愛液匯成一灘。

    不行了、感覺大腦舒服到快要融化。你已經分不清自己在求饒還是求歡,要停下還是繼續、要快點還是慢點,被cao得紅腫溼透的花xue緊緊絞著他的性器,不斷淌出液體,流浪者跟隨本能,與你沉淪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愛漩渦里。

    直到天亮你們才終于緩下來,他的勃發還停在你體內,似乎一刻也不想與你分離,衣物和各種玩具散落在地上,凌亂不堪。

    假陽具、跳蛋、手銬、眼罩……你們一個晚上下來,借助各種道具,在臥室、書房、浴室等不同地點共赴魚水之歡,不斷試探彼此的極限在哪。

    洗完澡后,流浪者打開窗,讓濃烈的香甜歡愛氣味散去。

    他跟你蓋著同一條棉被,雖然他不需要睡眠,但仍可以模仿人類小憩。透過這樣的動作,就能與你共享一樣的心跳。

    你們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這么久。

    因為身體修復的副作用,流浪者睡得比你還沉,隔天你獨自去了凈善宮。剛告別納西妲走出宮外,便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難得須彌城會下雨,街坊上都是急著躲雨的人們。

    流浪者站在樹下,一語不發地望著你,那模樣像是被遺棄的流浪貓。

    他來接你了。

    「我在桌上有留字條,來找納西妲確認一些事情?!?/br>
    「我知道,我看見了?!沽骼苏哳D了頓,眼神一暗,決定據實以告,「我醒來時,見你不在,還以為你又不要我了?!?/br>
    他的直白讓你很受用,你知道現在有些話藏著腋著也沒意思。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心臟挖出來給你,證明我不會再走了?!?/br>
    他耳尖一紅,瞪你一眼,「不需要做這種多馀的事,我明白你的想法。你跟小吉祥草王說了什么?」

    「她很擔心你我,我只是來跟她說,已經沒事了?!?/br>
    你牽起他的手,擠進同一頂斗笠下,和他一起遮雨,他嫌棄地輕哼一聲,把你攬進懷中,貼得比剛才更近一些。

    你們走在寶商街上,遠方黃昏云彩像燒紅的火焰,從陰雨層中洩出一絲絲光亮。你曾經在此地經歷了168次的花神誕日,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讓你感覺已經在此生活許久。

    「我以為你會更生氣一點?!?/br>
    「氣什么?」

    「氣我一離開就是兩個月?!?/br>
    這次回來,他沒有對你冷嘲熱諷或是陰陽怪氣,讓你感到很不習慣。難不成提瓦特的法則變了?過去的這兩個月,對他來說其實只過了兩小時?

    但背包里增加的原石跟摩拉,卻也是真真切切的。他在這將近60個日子里,一天不落地為你跑委託打深淵,你心里五味雜陳。

    他哼笑一聲,「我遭受這么多次背叛,不也都撐過來了?活在世上,想要什么就要去爭去搶,坐視機會溜走的人,沒資格怨恨別人?!?/br>
    其實你一直都很羨慕他,羨慕他和你境遇相似,卻能做出你不敢做的事。

    「仔細想想,從小到大我就沒親手掙過什么東西,我總是在對方拒絕我之前,就先縮回手了,所以我很羨慕你,羨慕你有這樣的勇氣。要是我也愿意多朝你走一步、告訴你我不想放手的話,也許可以少走很多遠路?!?/br>
    「你這次回來,是要把我滿命對吧?」

    「嗯,至少那是只有我能給你的、無法被他人取代的禮物。我有時仍會想,你運氣真不好,要是沒遇上我,也許你能更快活自在一些?!?/br>
    「我有時候真恨你這番狼心狗肺,賦予我真名,介入我的命運,改變我的時間流速,如今又這么自然地說出要棄我于不顧這種話來?!?/br>
    「那是我先前的想法,現在不一樣了?!?/br>
    你去勾他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你從小吉祥草王那邊都聽說了,這段時間他是怎么過的。他更改了教令院的學籍身分,將你給予的名字註冊在上面,在這個世界上慢慢走出的軌跡。

    改名的原因,他說那是傾心之人為他取的名字。

    你賦予的名字被他好好珍視著,他在等你回來,把這張答案卷交給你。

    你心里對他是有些虧欠的,他紅著眼眶的模樣令你不忍。你并非故意成為那第四次的背叛,然而事與愿違,一次次的誤會磨損,消耗了你的熱情。

    你必須在你對他還有愛時離開,至少未來想這段往事時,你可以笑著說,你為一個很特別的少年傾心過,也讓他的一生走到圓滿。

    流浪者緩慢眨眼,似乎讀到了你的想法。

    「圓滿?」

    「是啊,既然我給不了你更好的,那讓這段緣份停在這,豈不圓滿?」

    「但我的圓滿,缺了你就不行?!?/br>
    這段時間,流浪者把你的手稿都翻出毛邊來了。他靜下心來解讀著那些用口嗨包裝的情感,才明白你為何從不說愛他。你對他的情感,早已濃縮在那幾百個日子、以及這每一字每一句當中。

    「不管你覺得那些話有多蠢都無妨,想說的時候就盡管說吧?!?/br>
    你本想找個良辰吉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把那些口嗨過的內容,修飾過后念給他聽。擇日不如撞日,乾脆今天就說。五顆鈴鐺、滿命滿精、PUA……充斥著許多他聽不懂的專有名詞,聽你解釋后,他先是皺眉,然后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就這樣?」

    「……什么叫作就這樣,你不覺得很噁心嗎?」

    「想把我占為己有、拆吃入腹、最好將眼珠子也挖出來,這樣就不會有人奪走我的目光……」

    你聽著他復誦剛才的內容,頭皮發麻,「夠了夠了,別再念了?!?/br>
    「怪不得我囚禁你時,你的態度如此坦然?!?/br>
    你目光游移,「說實話,我確實挺享受的,所以我才說不想離開。但我知道,我的情感對你來說是毒藥,會污染你,我一直很猶豫。所以當你說要兩清時,我反而釋然多了?!?/br>
    乾脆順水推舟,用這種方式傷害他,才能讓他恨你,將你記在心里。只是你沒想到,他會記得這么深刻。他對著幻覺撒嬌喊疼的畫面,足以讓你痛上一輩子。

    他遠比你想得還要更能包容你的一切。

    「可你自己也說過,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兩清的?!?/br>
    你笑了笑,摘下他的斗笠,捧住臉頰,將遠方的夕暉和雨水一起吻在他唇上。

    「是啊,所以我打算用馀生,跟你慢慢把這些帳給算明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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