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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散兵乙女】不知春(流浪者x旅行者)在線閱讀 - (27)疑心(R)(if線)(監禁/綑綁/騎乘/類產卵

(27)疑心(R)(if線)(監禁/綑綁/騎乘/類產卵

    接在04肅心之后的if線,沒有說開也沒有和好,旅行者豁出去囚禁了流浪者

    劇情需要所以使用第二人稱呈現,紓壓用,當rou文看個爽就好

    防雷提醒,有用玩具插入男方后面描寫

    --

    得不到心、只有得到身子也好。

    于是你囚禁了流浪者。

    事情起源于幾個月前的雨夜里,你們在踏鞴砂荒廢民宅對峙。

    由于「阿帽」這個名字,你和流浪者之間產生誤會,但他包容了你所有的脾氣和糾結,這樣的縱容,反而導致你因歉疚而吐了他一身。

    「嫌我臟?好啊,我這人就只配阿帽這種名字,把新名撰聿拿出來,改名之后就此兩清?!?/br>
    他大笑的語氣比以往任何玩笑都認真。

    那支筆只有你能握,但你遲遲無法下筆,他冰冷的目光刺痛了你。

    你對自己失望,更害怕他對你失望。

    你怕了,直接離線登出游戲。

    逃避雖然可恥,但很有用。

    再次進入提瓦特,已經是三個月之后,盛夏蟬聲唧唧,流浪者卡池即將復刻的前夕。

    打開隊伍介面,流浪者果然又一次「離家出走」了。

    你這次沒有在凈善宮門口擊鼓搖人,而是果斷回到塵歌壺。

    淡坑的這段時間,他依然繼續幫你打理這一方洞天,田里的農作物正在生長,動物們的飼料盒也是滿的。

    你燒開水,煮了一壺茶。

    少年立在門口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你的心臟開始狂跳,忍住睽違數月見面想掉淚的衝動,跟他打了聲招呼。

    「好久不見?!?/br>
    他摘下斗笠,「你回來做什么?」

    「我想你,所以就回來了?!?/br>
    流浪者皮笑rou不笑,輕嗤,「你把我當什么?需要的時候是寶貝,不需要的時候就是一串數據?」

    「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賭氣,我只是還沒準備好面對你,我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你太特別了,我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情?!?/br>
    他默了默,眸光閃爍,「那你現在想清楚了?」

    「是啊,我想明白了,于是回來負荊請罪,我這次回來打算直接把你滿命,接下來……我就不會再離開你了,我以茶代酒,自罰一杯?!?/br>
    你倒了杯熱茶,吹涼后一飲而盡。

    流浪者走到你面前,「什么茶?」

    「不知春,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就陪我喝一杯吧?」

    陌生的茶名,但他沒去追究這茶是產自何處。流浪者定定看著你,接過你的茶杯斟滿,薄唇靠在你抿過的位置一飲而盡。

    人偶不怕燙,那股狠勁彷彿他喝的不是茶,而是你的血。

    喉結上下滾動,他把茶杯倒過來,證明他全部喝完,一滴也沒剩。茶湯下肚沒幾秒,茶杯哐噹落在地面,少年按住桌子穩住搖晃的身體,靛藍的眸寫滿了難以置信。

    原來和解只是他的一廂情愿,他落入了你的陷阱。

    「這、你……」

    「我說過,接下來不會再離開你了?!?/br>
    你接住他,雙手穿過腋下環住背脊,將小人偶緊緊抱在懷里。

    如果得不到心,得到身子也好--你這次回來,是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

    這是一條沒有辦法回頭的路,你知道這么做了,也許還是無法得償所愿,打算干完這一票就退坑刪游戲。他恨你也好失望也好,都跟你無關了。

    坎瑞亞技術製造出的人偶,幾乎沒有弱點,要找到能對人偶起作用的藥物,費了你一番功夫。

    自從你逃去稻妻跟他冷戰以來,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回來找他,流浪者以為你終于想通了,這才不疑有他地喝下了被你加料的茶。

    他對你的信任讓你的捆綁動作有一絲遲疑,但想到復刻前一日公開的EP,心中的妒恨又讓你多纏了幾圈,勒得他手腕發紅。

    你用草元素幻生出長者新芽的藤蔓,把流浪者綁在床上,雙手高高固定起來,雙腿被迫向你敞開。白色襦絆滑落在腰間,露出緊身衣,沿著肌rou起伏的神紋閃爍。

    流浪者臉上沒有任何慌亂或疑惑,鎮定地冷笑,「我不過是一介罪人,連名字都不配擁有,值得你這番大費周章對我下藥?」

    你發揮話嘮的本事來掩飾心虛,「我在提瓦特大陸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熱心助人交友廣泛,多虧了教令院學者、蒂瑪烏斯和鶯兒的技術協助,不然我一個人是做不出這種藥劑的?!?/br>
    「先是逃去稻妻,又離開提瓦特三四個月,現在回來下藥把我五花大綁,這就是你口中的特別?快把我松開,我和你可不一樣,遇到事情只會逃跑?!?/br>
    「可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把你綁起來不行呀。你猜我這次回來要做什么?幫你改名?嚴刑拷打?」

    你又輕又甜的嗓音上揚,抬起他的下巴,岔開雙腿騎在他胯部上。

    「我要上你?!?/br>
    看到「__」出現在門口時,你心中是有動搖的。他逼迫你改名之際,你選擇了直接離線,并沒有下筆成功,他還是以你給予的名字行走在大地上。

    要不,還是對他溫柔一點?你看得出來,流浪者心里有你,不然不會把洞天關牒留在身邊,還幫你打理塵歌壺。把誤會說開,就不必繞這么遠的圈子……

    又或許,他只是在等你回來給他改名。心中響起另一道聲音。腦海浮現當初要你給予他名字、后來又為他取了阿帽之名的嬌小身姿。EP的意境之美,讓你愿意為此跟世界和解,然而藏在細節中的納西妲,卻又摧毀了這份美好。

    你將他捧在手心呵護疼惜,卻被人肆意剝奪、嘲笑你的一廂情愿。既然如此,又何必縮回手?

    承認自己在忌妒,把他關起來、成為只屬于你的流浪者,予取予求。恨也好愛也好,他全部的一切都是你的。

    流浪者的眸光有一瞬的怔愣,扯動手上的繩子,「你吃錯藥了?」

    你順著他的話解釋,「吃錯藥的是你喔,剛才那壺茶,摻了能影響地脈能量的藥物,讓你無法動彈,但對人類不會有作用。另外,我還下了一定劑量的催情藥,即使你不想要,也會開始有反應,如果沒有被滿足,就會生不如死?!?/br>
    「要我的身體……你確定,自己能承擔對我這么做的后果?」

    你笑了笑,「什么后果?橫豎不會比現在更糟了吧,好感度要是能降低,降到負值后,難不成你要殺了我?……啊啊,要是能被你殺掉那也不錯?!?/br>
    想到能被他殺掉,你心底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歡愉。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清楚得很,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得不到心,得到人也好。我是這么想的。在你眼里也許這樣就是瘋了,那也無所謂?!?/br>
    換作是幾個月前,你斷斷是不敢如此造次。但如今你已經下定決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次回來除了要把他抽到滿命外,也要圓一次夢。

    了無牽掛后,就將一切割捨掉,這樣一來,就不會再因為他而被牽動情緒了。

    「這是你第一次復刻,我期待把你滿命,想鼓起勇氣回來找你,就算你不接受我的道歉也沒關係,我知道你心軟,氣個幾天就會回來了?!?/br>
    你邊說邊解開流浪者的腰帶,不經意擦過褲檔時,可以感受到他的輕顫。

    「但是當我看到上藏在EP角落的納西妲時,我差點吐出來。如果你注定不會看著我、屬于我,那至少要讓我盡興吧,我在你身上投注了這么多時間精力,為你付出這么多,取悅我一次,不過份吧?做完之后,我們就兩清,我再也不會來糾纏你?!?/br>
    「兩清?在你眼中,只把我當成是讓你盡興的玩物?」

    「不是喔,是比這更重要的……更加重要的……」

    你并沒有把話說完,隔著褲子握住他的性器,用掌心包覆順時針劃圓,他難得面露脆弱地低喘一聲。

    「你是第一次嗎?」

    少年轉過頭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發梢落在白皙的肌膚上,你伸手撫梳他的發絲,笑著溫柔低語,「也是,你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沒經驗,但就算不是第一次也沒關係,接下來不會有別人了?!?/br>
    或者說,不是更好。他的第一次不知道是給了誰?這樣一來,你的罪惡感就能再減輕一些。

    流浪者咬牙答道,「我重生以來,有沒有跟人做過,你不清楚?」

    「我們聚少離多,我怎么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

    「沒有?!?/br>
    流浪者打斷你,「不管是接吻還是zuoai,都沒有過??尚Φ氖?,我唯一一次跟人接吻,就被她吐了滿身?!?/br>
    始作俑者的你指尖輕輕碰觸他的嘴唇,「對不起,我保證這次不會了?!?/br>
    「你還沒回答我,在你眼中,究竟把我當成什么?」

    你很意外他會對這個答案如此執著。

    當成什么?玩物?喜歡的人?旅行的伙伴?你想過很多種回答。無論是什么,你這次都不是為了得到他的回應而來,不需要他的憐憫同情或施捨,就不會再因為他給予過多而反胃。

    破罐摔破,橫豎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需要遮掩了。

    「我想上你,把你占為己有,從頭到腳都是我的?!?/br>
    流浪者的臉瞬間紅得跟日落果一樣,慍怒的言語還來不及說出口,你便覆上他的唇,距離上次接吻已經四個月了,你只剩下模糊的印象,比想像中冰冷,卻一樣柔軟,舌尖試探性地描摹他的唇形。

    流浪者迎合著你生澀的吻,任由你深入掠奪他,他的呼吸急促、眼睫如蝶翅般輕顫,溢出微弱的喘息聲,你握住他的肩膀,唇舌交纏,直到喘不過氣,才結束這一吻。

    分開時發出輕淺水聲,勾了透明銀絲,牽系著你們。

    流浪者眼角猩紅地瞪著你,「你進步不少啊,是找誰練習過了?」

    「我夢到你的時候,總會逮著你親?!?/br>
    他遲疑片刻,眼底有些難以置信,「……你離開提瓦特時,會夢到我?」

    「那當然,這幾個月幾乎天天夢到你,為了確認是真是假,我就會像這樣強吻你,如果你任由我予取予求、沒有冷嘲熱諷也沒有推開我,那就是夢?!?/br>
    「我以為你是厭惡我才離開提瓦特?!?/br>
    「怎么說呢,在我那邊,有個專有名詞叫作『回避型依戀』,越是喜歡就越是想逃離,越是重視就越要把你推開。但這并不妨礙我想上你的念頭?!?/br>
    這次的EP讓你下定決心,你要奪走他的每一個初次,也把自己所有的初次給予他。

    因為藥效的作用,體溫逐漸升高,剛剛那纏綿的吻,讓你的下身幾乎濕透。你跪著直起腰,褪下南瓜褲,腿心果然已經洇濕一片花液。

    你用指尖揉壓花核,勾起一條銀絲,慢慢地順著腿縫滑滴落。一陣酥麻感竄上背脊,流浪者眸色漸深。

    他的褲檔也有小面積的濕印,你注意到這個變化,解開他的褲子,握住挺立的  性器,輕輕啄吻guitou,慢慢含進嘴里,他悶哼一聲。

    「呃嗯……!」

    流浪者第一次被人koujiao,緊緻溫暖的腔內包覆他的柱身,隨著吞吐間牙齒偶爾會刮搔到馬眼,他幾乎要帶著直白而銳利的快感淹沒。

    「嗚……呃啊……別、……快要……」

    你本想在少年射精前退出,控制他的高潮,卻沒掌握好時間點,他一個挺胯深頂咽喉,濁精失控地釋放在你的嘴里,你全吞下了,又把嘴角和他yinjing上殘留的白液舔盡,一滴不漏。

    流浪者皺眉,低斥道,「吐出來?!?/br>
    「你飲食向來清淡,沒有什么味道。我說過了,你的一切我都要收下?!?/br>
    少年剛才沉浸歡愉的反應取悅了你,腿心間的yin液已經氾濫多時,用長指分開自己的花瓣,輕輕點按花核和yinchun,來回摩擦挑逗,不時伸入xue口進行擴張,軟rou吸附手指,直到被快感席捲神經。

    在催情藥效和視覺刺激的作用下,流浪者再次硬了。你用剛剛高潮過還在敏感收縮的花唇輕啄他的guitou,用豐沛的愛液潤滑,慢慢坐下插入。

    一吋一吋,感受到他充實你的內里,直到你完全擁有了他。

    即使已經做完前戲跟擴張依然很痛,完全沒有想像中舒服。這跟你想像的不一樣,下體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一樣。但你并不打算撤離,你雙手撐在他的腹部上,直接坐到底,讓他的堅硬開拓鑿開你的身體。

    他太大、太燙了。

    「唔、好痛……」

    怎么會這么痛?

    你寫過這么多關于黃書,對這個瞬間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不敵那彷彿撕裂靈魂的痛楚,落下了淚水。

    他的指尖顫動,似要掙脫,因為被藤蔓束縛住而不得如愿,他嘲諷道,「怎么了?說要上我就這點本事?」

    無論如何調整角度都沒辦法舒服,你不指望被強迫結合的他會給予回應,只能慢慢等待身體適應,最后還是靠著摩擦陰蒂達到高潮。

    但還是不夠。

    女上位騎乘姿勢雖然頂得很深,但這一次的經驗并不算好,你甚至懷疑自己會因此留下陰影。如果無法得到歡愉,那花這么多時間精力,把他綁到床上又有什么意義?

    你有些懊惱,但事到如今后悔也來不及了。況且流浪者因屈居下位的羞辱而薄怒,紅色眼線鮮艷似火,被你肆意造次而感到不悅的流浪者也很誘人,你想把他逼到極限,讓他露出更多平常不易看見的表情。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也不怎么舒……嗯啊、別頂、那邊……!」

    流浪者在藤蔓箝制下奮力上頂,抵住你深處的軟rou,窄徑收縮絞緊他的yinjing,慢慢地涌出了陌生的酥麻感,yindao壁隨著急促心跳一下下抽搐。

    你對那不時涌出的酥麻感很是著迷,雙腿跪在床上抬起臀部一下下吞吐著他的yinjing,尋找他剛剛撞擊的點,將自己慢慢推向高點。流浪者似乎也知道你即將到達高潮,順著節奏頂得又深又重。

    「啊、……阿散、嗚……啊??!」

    你媚叫一聲,窄xue突然緊縮,大量水液涌出結合處,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你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空虛。他還沒射,人偶的構造不知道多能忍耐?又或者,人偶也有對性的需求,甚至驅使他剛剛主動迎合?

    「這藥水的效力遠超乎我的想像……」

    「你以為我現在的反應都是藥水使然?你是瞎了還是腦子被門夾了?」

    「在虛假之天外,我這樣做可是犯罪,會被抓去關的。沒有人會希望自己被這樣對待。阿散,之后別再亂喝別人給的茶,尤其是我給的,知道嗎?」

    他的呼吸聲凌亂,「無論你端來幾杯,我都會喝的?!?/br>
    「你現在討好我也沒用,我不會這么輕易放你走的?!?/br>
    「我可沒興趣討好我厭惡的人?!?/br>
    你吻住了他的唇,輕聲低語,「怪了,我可沒加反吐真劑啊?!?/br>
    為什么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直直戳往你的心窩。但這不是你要的反應,顯然目前所作所為,都還沒觸及他的底線。

    你要讓他恨你。

    你離開提瓦特的幾個月里,飽覽群書,自然也熟知元素力的各種深度用法。

    你拿出準備好的蠟燭,在蒙德時,你跟派蒙一起研究過蝴蝶振翅軌跡,用風元素擴散了蠟燭上的火--這是你還沒實際掌握過的元素,雖然對它的形貌很是陌生,但在風元素的幫助下,點點融蠟滴在他的肌膚上,燙出紅痕來。

    流浪者眼睛眨都不眨。

    「不疼嗎?」

    「我可是十指被活生生燙爛過,你以為我會害怕這點高溫?」

    「這是一種情趣,不過既然你不會痛,那就沒用了?!?/br>
    你懊惱地吹熄蠟燭。

    人的身體會有極限,人偶也許沒有。

    你離開他身上,用草元素化形成更粗的藤蔓,纏繞住他的軀體,摩擦過胸前嫩紅突起,藤蔓頂端的小口嘬吸乳尖,另一條藤蔓從腰后纏繞住他的yinjing,一下一下,慢慢taonong柱身。

    他咬牙道,「坐上來,別用元素力敷衍我,我不想射在外面?!?/br>
    「不想射在外面?這個簡單?!?/br>
    你輕輕按上他的小腹,用雷元素力勾勒出旅人座的命座圖,光芒閃爍,紫雷在他體內奔流,與草元素產生激化反映,加劇魅藥效力,產生更多酥麻快感,他呼吸節奏一亂。柱身剛射出前液就被草藤蔓緊緊綁縛。被這樣刺激,卻還是射不了。他難受得渾身抽搐。

    「很想射嗎?但你自己說的,不想射在外面喔?!?/br>
    你的吻依序落在他的下巴、鎖骨和胸膛,慢慢吮出一朵朵霓裳花般的愛痕。要是走在路上,任誰看了,都會知道他前一晚被人疼愛得有多么徹底。

    你調動巖元素力,造出雞蛋大小的迷你荒星,表層如玻璃光滑,里面是流動的金箔粉光,你手握荒星順著他的股縫上下滑動。

    他身體一僵,眸光灼灼,幾乎要咬碎后牙槽,「你給我適可而止……嗚!啊……」

    你將他的雙腿打開壓到底,以蔓枝鑽進腔道開拓,草元素象徵生命,提瓦特大陸上無處不在,與萬物契合服貼,如今藤蔓正在一寸寸撐開流浪者的腔道,藤蔓小口往他體內注入帶有你身上星海氣息的透明清液充當潤滑,等到擴張得差不多,你便撤出蔓枝,把剛剛造的金色物體順著軟嫩xue口推入。

    長指和迷你荒星一起推進了他的窄道,柔嫩濕滑,比你想得還要緊。

    他發出痛苦的喘息低鳴,「唔、別……出去、出去啊、??!」

    「別拒絕我,你可以的,你看,進去一半了……放輕松……會很舒服的?!?/br>
    你撥開他汗濕的瀏海,輕聲哄著他,手上卻捎來雷元素力,增強烙在他小腹上魅紋的效力,一波波酥麻快意取代了被擴張的痛楚,讓他以后只要被碰觸到后xue,身體就會產生與之相應的酥麻感。

    他將會漸漸對此上癮。

    流浪者的身體抗拒不了你的入侵,前方性器昂揚硬挺著,于是你在他體內一邊含著迷你荒星的狀態下,一邊坐上去,讓他插入到底,直抵zigong。

    你發出舒服的嗟嘆,情不自禁地馳騁搖擺腰枝,讓他貫穿你的身心靈。流浪者第一次被前后快感夾擊,意識瀕臨破碎,眼角滑落淚水,氤氳出一片初春的粉紅,你又心疼又高興地吻去。

    「哈啊……嗯嗚!你別太超過了……」

    迷你荒星往內推進、擠壓到前列腺,流浪者從未被人開拓碰觸至這個敏感帶,更別說因此達到高潮,他渾身顫抖,在你體內射了一次。

    迷你荒星沾染了腔道泌出的水液,產出一顆顆鵪鶉蛋大的清澈剔透的水結晶。你一拔出荒星,水結晶便被收縮的xue口擠出,一顆又一顆,包裹著你和流浪者的愛液,彷彿他產下了與你而生的卵。

    流浪者看你把玩著水結晶,閉上眼,「……你……夠了沒?」

    「自然是不夠的,我想過這么做很多次,想被你佔有、又想佔有你,就只有這種方法。讓你的身體一輩子都忘不了,這種感受只有我能給你?!?/br>
    休息空檔你看過面板,即使被這樣對待,好感度依然是10,完全沒有下降。

    提瓦特的法則真難捉摸。難不成好感度滿了就降不下來?你此刻忐忑不安,亦不敢與流浪者四目相交,怕從他深邃的目光里讀到讓你后悔的答案。

    絕對不能止步于此。

    你拿出一條黑布矇住他的雙眼。

    他輕聲一笑,「膽小鬼?!?/br>
    你恐嚇道,「你再說一句話,我就再做一顆小荒星口塞,把你的嘴也堵上?!?/br>
    但是這樣一來,就不能接吻了。你低下頭銜住他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用力地反咬你一口,你痛得嘶了一聲,嚐到血腥味,卻更加興奮了。

    一天、兩天、三天過去,流浪者全身上下是被你疼愛后的痕跡。你反覆使用各種元素力與他交合,不斷佔有他、也被他佔有。

    「舒服嗎?要是不說出口的話,我就當作你不喜歡這樣,不繼續了?!?/br>
    「……舒服??禳c……坐上來?!?/br>
    流浪者的蒙眼布被生理性淚水濕潤。

    有時是你高潮到失神,趴在他的胸口休息,乳尖貼著他的輕輕摩擦尋求溫存,被流浪者狠咬耳垂見血而叫醒;有時則是他被射精高潮和前列腺高潮同時襲擊,渾身抽搐無法自己,被你清理身體深處的動作給扯回意識。

    做得太多次了,流浪者的下半身是乾涸的白色液體,你用清水跟毛巾幫他擦拭乾凈,在漂亮的guitou上親吻。他一顫,才剛射過,又滴出了幾滴白濁。

    真好,此時此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屬于你的。

    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你也已經三天沒在對他用藥,他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這是你的預料之內,但你沒料到的是,他的心理狀態漸漸對你產生了依賴。

    聽到你開門,會不由自主地勃起;聽到你脫衣服,鈴口便會開始分泌前液。他一開始還會反抗、恐嚇你,后來便只剩下舒服索求快感的哼哼唧唧。

    人偶不需要吃飯,沒有其他生理需求,更沒有會擔心他失蹤多日的家屬,是很方便的囚禁對象。

    你曾經無意間扯落那條蒙眼布,與他四目相交,他那雙揉了星子般的藍眸里,沒有恨也沒有怒,只有無比深沉的情感,那是比愛更加深刻的誓死糾纏。

    是你把他一步步調教至此。

    流浪者的逆來順受讓你逐漸感到困惑。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罵你?他容許你的放縱,是因為藥效真的這么強烈?

    流浪者的身心,在你這段時日的索求下,越來越無法離開你。甚至當你一碰到他的手,他便開始發顫,呼吸都變得熾熱。

    一天早上,你解開藤蔓和蒙眼布,讓他自由行動。你甚至刻意離開塵歌壺,去做了幾個委託,傍晚回家時,流浪者的氣息并沒有消失。

    他竟然沒有趁機逃跑。

    你在客廳找到他,正斜倚在沙發上,身上披了件浴衣,這還是他被囚禁以來,來第一次完整穿在身上的衣服,敞著露出遍布吻痕的光裸胸口,神紋發著亮。

    這樣的他朝你看來,眼神又冷又媚,很是勾人。

    你走過去幫他系好腰帶,「怎么不好好穿衣服?」

    他按住你的手,把你扯進懷里,「有必要嗎?我既不會著涼,除了你也沒別人會看到。況且,這樣做起來也比較方便,吧?!?/br>
    你們跌落在沙發上,他在家里等了你一天,元素能量從小腹上的yin紋在體內流淌開來,暖流不斷刺激他的敏感帶,腿間盡是濕痕,顯然自慰了幾次,卻始終欲求不滿,忍耐已經瀕臨極限。

    你捧著他的臉,在唇上一啄,當作安慰,「我以為你會離開塵歌壺?!?/br>
    「離開的不是你嗎?」

    你的手往褲頭一摸,便碰到微潤的硬挺之物。他悶哼一聲,埋在你肩窩輕蹭。你熟稔地揉捏兩個囊袋,按摩他每一吋敏感點,又往后探,在濕滑股間觸及一條鍊子,輕輕一勾,便發出清脆聲響,以及少年忽然拔尖的嗚咽。

    你愣了愣。

    「你自己把荒星放進去的?」

    流浪者剜了你一眼,「怎么,就你可以放?你出去浪了一天,也不知何時回來,我讓自己舒服點不行?」

    「當然可以,做得很好?!?/br>
    流浪者輕哼,握住你的膝蓋分開雙腿,掐住你的纖腰抬起身子,把溼透的底褲勾下,揉捏了幾下小豆,蜜液從秘徑入口豐沛涌出,順利地將他吞吃到底,粗長性器幾乎頂開宮口,也在小腹上撐起一個突起弧度,抽送的速度由慢而快,水聲漸漸響亮。

    「嗯啊……哈、好深……再快點、嗚!??!」

    你騎坐著少年,將他親密地攬在胸前,流浪者含住你的軟綿乳團,上下夾擊使你意識渙散。你啄吻他的發旋,他的發絲一向細密柔軟,與你的金發交織在一起,就像沉溺于夜色的月光。

    事到如今,他愿意為你退讓至此,再繼續下去,兩人便會一起墜入深淵?;蛟S那樣也不錯?但你知道,那樣的結果并不是你這次回來想看到的。

    你窩在他的胸口,不自覺地喃喃低語,「別擔心,我不會跟你周旋太久,時間寶貴,我也差不多要放你離開了?!?/br>
    流浪者愕然。

    「離開?事到如今,做了這么多,你還想把我扔下?」

    「不然呢,我們這樣糾纏下去,你覺得會有什么結果?你說過想要償還恩情,那么只要你取悅我了,我們就兩清?,F如今……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我就覺得……已經足夠了?!?/br>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了?」

    流浪者把你迂回曲折的思考過程化成短短一句話,你恍然大悟。他一直都比你想得還要了解你自身的想法。

    「……對,我不要你了。別這種表情啊。不然呢?你要報復回來?這樣受益的還是我喔,我可不怕被你殺掉?;蛘?,你也大可去跟納西妲說呀,你覺得她會信你這個偽神,還是信我這個最初的賢者?」

    流浪者瞇起眸子,似有火光燃燒。

    你知道自己成功激怒了他。

    流浪者死死握住你的手腕,一語不發地盯著你,正當你以為手要被折斷時,他慢慢松開了你的手,聲音又緩又輕,讓你想到冬天的第一場雪。

    「那你滾吧?!?/br>
    天上落下了數道金光。

    好消息,流浪者滿命了,壞消息,全歪了。

    流浪者身份特殊,既然他可以不受系統控制、離家出走這么多次,自然也可以從你的隊伍中永遠消失。

    但他沒有。

    流浪者那天把自己整理好,乾脆俐落地離開塵歌壺,像是要膈應你一樣,即使后來因任務或活動見了面,他也只會跟納西妲交談,把你當作透明人。

    流浪者雖然喜怒無常,人際交往要不是客套謙和疏遠,就是冷嘲熱諷陽奉陰違,被他徹底無視的,你還是頭一位。在草神眼中,她只當你們又是例行性吵架。

    差別對待令你難受,你試著忽略這種情緒,或者與之共處。

    什么都做了,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好難受跟不平衡的?

    你覺得自己虛偽又可悲。

    你內心深處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怕將「喜歡」說出口,將一切攤開來,他會恥笑并否定你的情感;將你的心收下了,卻扔在地上踐踏。

    如果像「阿帽」那樣的事件再來一次,你恐怕會整個人都碎掉。

    所以你才會率先把他推開,想把心守好。

    大概是因為缺德事做太多遭到報應,你在挑戰活動任務時,因為罕見的破圖現象,卡在祕境不斷下墜,最終耗盡體力跟血條,摔在地上動彈不得。

    傳送失敗、復活無效,呈現半死不活的狀態。

    等到活動時間結束,秘境被關閉,也許你真的會消失。

    說巧不巧,這幾天以來唯一路過這里的人,就是流浪者。

    他看了你一眼,掉頭就走。

    你扯住他的衣袖。

    流浪者鄙夷地冷笑一聲,「不是說不要我嗎?」

    他還記得啊。

    說得也是,他怎么可能會幫你呢?你成功讓他恨極了你。這你是清楚無比的。被那樣羞辱對待,沒落井下石補刀就不錯了,遑論將你拉出這個空間。

    「對,我差點忘了,我不要你了?!?/br>
    你失笑,松開了手,而此舉卻激怒了他。

    「你以為做了這么多事后,真能全身而退?」

    這回輪到你被流浪者囚禁了起來。

    在你給他下藥的第一天起,你就想過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畢竟他可是睚眥必報的人。你做好遭到各種殘酷對待的心理準備,但他只是把你帶回塵歌壺,給你塞了荷包蛋跟甜甜花釀雞,幫你把傷口包扎好。

    流浪者離開房間又回來,捧著一個盒子,里面放滿了水結晶,看著無比熟悉--你想起他被囚禁在塵歌壺時,日日夜夜共赴魚水之歡,體內被放了小荒星,高潮時為你產下水結晶的畫面。

    「168個?!顾f道。

    「???」

    「你在我體內放了小型荒星,產出的168個水結晶核,都在這了?!?/br>
    流浪者不咸不淡地繼續說道,「起初我聽見你說不會再和我分開了,我還有點高興,可笑吧?可悲吧?后來不管你要怎么做,想要什么,我也都給你了。你還想要怎樣?」

    「我只饞你的身體……」你囁嚅道,「至少身體的反應不會背叛我……」

    「饞身體是吧?我早料到了,把腿張開?!?/br>
    你下意識地順從他的指令,晶瑩剔透的水結晶被他按在你的私處,隔著底褲輕輕摩擦花蒂,偶爾陷入你的xue口,因為布料的阻隔而無法完整吸入。你嚶嚀一聲,夾緊雙腿,他撥開內褲,把水結晶貼著你充血的yinchun往內推送。

    冰冰涼涼的,馬上就被你抽搐濕潤的yindao染上溫度。

    「嗚……散……」

    「怎么?這東西,你應該很熟悉不是嗎?」

    一顆不夠,他一連放了三顆,然后解開腰帶,握住性器一舉插入你的窄xue,壓著水結晶便開始用力抽插,一次次頂入深處。又酸又痛又麻,你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是舒服還是疼痛,也許兩者都有。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夠這樣做?

    太滿了,花xue光是要完整吃進他就很極限,更別說又被放了三四顆水結晶。當初他怎么有辦法同時容納著小荒星和水結晶?因為是人偶身體?

    「別撞了……拿出來,要是被推進去的話、會……會壞掉的……」

    「沒事的,你可是旅行者,要是壞掉,大不了我再抱你去七天神像?!顾弥阆惹鞍参窟^他的口吻,「很快就會知道有多舒服的,這還是你教我的,記得嗎?」

    他向來喜歡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

    那幾顆水結晶幾乎被推進胞宮,陷入窄口模仿受精卵著床,等到yindao因為瀕臨高潮而高頻抽搐,再順著撤出的性器和大量清液滑落腿間,就像你懷胎十月后將之生下來,落在沙發上,水結晶上沾染著你和他的體液,看著像是閃閃發亮的寶石。

    他用這種方式,證明你與他生死相依。遭受無數背叛的生命,情感泉眼曾經如古井無波,但只要投入一點愛欲,就會激盪出水花來,光芒飛濺。

    他換了幾個動作,期間性器數次旋轉勾擦著你體內的敏感點,花瓣紅腫外翻、水液直流,白色的裙擺都被浸得透出膚色來。剛脫離無限墜落的秘境,你體力尚未完全恢復,幾乎要被他cao到暈死過去。

    「哈啊……嗯!啊……要到了……」

    昏黃夕陽從窗外灑入,室內還未點燈,在幽暗中描摹出你們的輪廓,這一刻時間彷彿被拉得很長。

    恍惚間,你聽見他在耳畔埋怨低語。

    「你不信我會因你而動情,身子也給了,你還要不要我了?」

    你被頂得哼哼唧唧,花徑收縮夾緊了他,「……不要?!?/br>
    「你這嘴硬是跟誰學的?就算你不要,我也會一直留在你身邊?!?/br>
    流浪者持續挺腰抽送,一次比一次還要深還要重,用濃烈的情感把你cao得只能癱軟在沙發上。眼淚一滴滴滾落臉頰,這是你回來提瓦特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原來如此,答案這么簡單。

    「被囚禁的又被拋棄的是我,我都沒哭了,你哭什么?」

    「我大概……只是想聽到你說那句話。再說一次好不好?」

    流浪者狠狠咬了你的鎖骨一口,「說多了就不希罕了,物以稀為貴?!?/br>
    你在他的貫穿下達到高潮,少年垂首啄吻你的唇瓣,舌尖纏綿,同時在你體內釋放了白濁。你的身體發紅顫抖,不由自主地渴求他的吻,就像離水的魚渴望回到海洋一樣。向來沒有安全感的你,在他一次次的佔有下,漸漸撫平了心中那道皺褶。

    角落的云山藍盆栽靜靜綻放,交錯的花朵間盡是起伏交錯的身影,暗香浮動。

    經歷過這段傷害與糾纏后,也許可以懷抱期待,跟他一起好好過日子,不必再猜疑彼此的心思。

    你知道,他骨子里一直是那名溫柔的少年。會為了爐心熔毀自己的十指,也會為了證明你值得被他所愛,而甘愿受你囚禁和佔有。

    就算被你數度拋棄,他也離不開你。在虛假之天外,這可能算是一種PUA--幾天之后,你們終于離開了臥室,正準備吃這幾天來第一頓正常的早飯。你跟流浪者解釋了什么是PUA,他擰著眉把鰻魚剝皮切塊,「你們人類還真是無聊至極?!?/br>
    「就算不用使這些招數,就算恩情都還清了,我也沒打算離開你?!?/br>
    「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呢?」

    少年側過身,雙手撐在流理臺上,身體前傾,輕輕貼了貼你的額頭。你閉上眼,感受到他的柔順發絲和氣息拂過鼻尖,是早晨的露水和陽光的味道。

    「你就用馀生,來跟我交換這個答案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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