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旅宴(R)(洗澡車/互相手yin/海邊野合)
流浪者這回前往深淵探路陷入苦戰,回來時毀損狀況嚴重。過往他總是一個人進凈琉璃工坊維修,不讓我跟過去看,這次卻特地把我叫進去。 我震撼不已。 流浪者躺在實驗臺上,卸掉左手左腳、右眼被挖出,剩下一個窟窿??吹剿麘饟p的模樣,我聯想到很多禁忌知識,說不上是心疼還是興奮多一些。 桌上有一個玻璃罐,泡著水晶體受損的藍紫色眼珠,液體散發星空色光芒,我分辨不出是什么成分,但似乎有某種修復效果。他的左手和左腳也用大型玻璃箱泡在類似的液體之中。 看來非必要他不會任意汰換身上的部位。 我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給你個機會囚禁我,要做什么隨你的便。寫過這么多次,對這種事應該不陌生吧?」 不是吧,他在說什么? 「這種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把我拆下來的部位藏起來,我就出不去了?!?/br> 「……嚴格說起來,我寫你吃醋黑化囚禁旅行者的次數還比較多?!?/br> 我一邊說一邊走近他,流浪者身上僅存黑色貼身薄衣,我輕輕按住他腹部的神紋上--這是他唯一完好的一塊皮膚,其他部位不是凍傷燙傷就是割傷,不難想像在深淵遭遇了什么惡戰。 「會痛嗎?」 「你說呢?」 ……那就是會了。 他沒有露出一點跡象,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已經習慣了。一個人要被傷害幾次,才能對這種程度的痛楚習以為常? 我在流浪者的引導下將他翻身,往背脊插入輸液管,與當初他與正機之神連接時的管子相似,但看著安全多了。 針管刺穿皮膚插入骨髓的瞬間,我感覺到他微乎其微地輕輕顫抖,右手往我的胸襟扯了一下。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針經驗,相較下簡直小巫見大巫。 流浪者少了一隻手和一條腿,抱起來很輕,如果要囚禁他壓制他甚至侵犯他,想必也不困難。 流浪者經由碰觸讀取我的心聲,詳實陳述了如何拆掉手腳的步驟。我忍不住想像了那個畫面,有點像某種慘無人道的古代酷刑。 「我在至冬時,多托雷為了實驗,還曾經將我的頭跟身體分開過?!?/br> 「我口味沒這么重?!?/br> 「你經??湮已劬每?,不如趁這次機會給你保管,拿去放壺里當裝飾,嗯,那小精靈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br> 我無力地糾正他,「我說過了,我才沒有這種興趣?!?/br> 我想起之前看過生論派學員寫的一篇論文,如果身體的器官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換掉,那他還是原本的他嗎? 他定定看了我許久,輕笑,「想不到啊,被我碰個嘴唇就反胃的人,見到這些場面反而無動于衷,你的大腦構造還真是異于常人?!?/br> 「……我就當你在夸我了?!?/br> 實驗臺很大,我在不影響他輸液的狀態下,脫掉靴子爬上去,在他旁邊躺下。我將他圈在懷里,碰了碰他的鼻尖。 眼框有點酸澀。 流浪者警告道,「我還沒死,別在我面前哭?!?/br> 「好,我出去再哭?!?/br>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左側肢體的連接處,明明關節跟常人無異,卻是可以拆卸的人偶構造。順著他的神紋一路往下撫摸,碰到大腿根部,左邊短褲膝蓋之下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我不會囚禁你的,雖然我很想這么做,但你還比較適合在外面自由的為非作歹?!?/br> 我低聲說道。 他用僅存的左眼端視著我,「你不是想獨佔我嗎?」 「阿散,我想獨佔的是完整的你?!刮页吻宓?。 雖然對著肢體不全的他這樣那樣的文章我也不是沒看過,但要我自己這么做,我還是過不了心理的坎。 他唯一的左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著我的時候似乎有很多情緒,最后只堪堪說了一句,「嘖,沒意思?!?/br> 「你叫我來就是想做這種事?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br> 「你犯病的次數,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錯?!?/br> 他把這殘缺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確實讓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實感。除了心疼以外,也還有一絲施虐欲--想看他的卸掉后斷肢后,自由被剝奪求而不得的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極了當初「神意」畫面里的他。 那是一切的起點。 「如果你想,也可以?!股倌暝谖叶蠜鰶龅卣f道,「只是我這個模樣,不太方便動作,你得辛苦一點?!?/br> 我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還以為你會罵我變態?!?/br> 「罵你?那只會讓你更興奮,我才不想讓你如愿以償?!?/br> 哎,有點失望。 「放心,我什么都不會做?!刮抑厣?。 他的身體摸起來比平常還要低溫,我試圖用擁抱溫暖他。他閉上眼,右手擱在我的腰上。 「考慮清楚了?以后可不見得有這種機會?!?/br>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就在這里?!?/br> 我把流浪者今天的格外縱容,歸因于他受傷太重,腦回路有些異常。他就像隻流浪太久被人撿到,好吃好睡悉心照料后放下對的人類戒心,翻肚討摸任人蹂躪的小野貓。 這種時候,他還惦記著我那有病的獨佔欲。 我把臉埋在他的頸窩,當他問我是不是哭了,我說那是我的汗,這里太熱了。凈琉璃工坊后面是煉製金屬的熔爐,但與這里有一段距離,實在有點硬拗。 他默了默,「……熱還抱這么緊?」 「你身上涼快……」我剛說話就后悔了,鼻音很重,趕緊閉上嘴。 實驗臺果然不適合睡覺,隔天起床時我渾身痠痛。流浪者還躺著,但氣色已經比前一天好多了。他說眼球和肢體至少要泡個三天才會修復,這三天他插著管子,哪都不能去。 我怕流浪者無聊,為他準備了一套七圣召喚的卡牌,只有一隻手的少年依然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你之前為什么不參加七圣召喚大賽?」 他表演單手洗牌,動作俐落,「跟別人打沒意思?!?/br> 「……?」 我又纏著他打了幾回,即使換了不同牌組,依然輸得一敗涂地??赡苁勤A牌的關係,他心情很不錯,甚至同意讓我抱他去洗澡。 我舉起手對天發誓。 「我不會佔你便宜的?!?/br> 「你以為我會介意這種事?」 凈琉璃工坊浴池結合至冬和須彌風格,以寒冬之國的金屬材質建成,又添入了生命之國的植栽和線條設計。他成神的那段時間,一個人在此地沐浴,出水時蒸氣騰騰中的少年背影,那畫面肯定很好看…… 他只有一隻手,擦澡這事自然落到我身上。我總算明白流浪者昨天說的,他這種狀態下我會辛苦一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 流浪者慢條斯理地引導我搓洗他身上每個部位,到了雙腿間的陰影處,我雙手滿是泡沫停下動作,不知如何繼續,他的目光興致盎然。 我很想奪門而出。 這種事以往在我筆下,會被歸類成吃豆腐,是一樁值得慢慢享受的美事。但當他握住我的手去碰觸腿間的性器時,我只想尖叫。 流浪者察覺我的抗拒,啞聲一笑,「有這么勉強?」 我硬著頭皮握上去,他輕嘶了一聲。 我忍住逃跑的衝動,現在他只是一個連走路都成問題的病患,我怎么能在這時候丟下他? 「怕了?」 「……對,我怕了,求你饒了我?!?/br> 「你昨天要是直接睡了我,現在就不必求我了?!?/br> 是啊勇敢的旅行者無所畏懼,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黑主、傾奇者、散兵跟流浪者,四個輪流上也不是沒看過沒寫過…… 我一邊想著那些過激畫面讓自己冷靜,一邊用水瓢沖洗流浪者身上的泡沫。幫他洗澡我自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身上剩一件黑色貼身背心和燈籠褲。我不知道怎么搓洗才算乾凈,只能憑藉平時大量閱讀累積下來的經驗去動作。 我注意到他的變化,冷靜問道,「你勃起了?」 問完我就后悔了。 「廢話?!?/br> 流浪者倚在我的肩上,從喉間溢出低喘,我耳朵一陣酥麻。他撐住我的背脊以維持平衡,低聲道,「閉嘴,繼續洗?!?/br> 表面上是清洗,實際上跟幫他自瀆沒兩樣。他發出一種貓咪呼嚕似的舒服低吟聲,讓我忍不住加快搓洗的速度。 也許是池水的因素,流浪者的體溫逐漸升高。他顫抖的幅度加劇,死死抵著我的肩膀喘息。我張開五指,白濁液體在指縫間牽絲。 我在浴池旁的小水盆清洗雙手,掌心殘留著他的體溫,大腦還沒徹底回神,耳畔彷彿還能聽見他高潮時的喘息。我回到浴池邊,流浪者眼角的紅妝更加艷麗幾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滴著水的指尖。 「我不是嫌你的……臟,我只是……」 「我知道,這個你不必解釋。至少你這回沒有直接吐在池子里?!?/br> 大概之前接吻嘔吐的反應讓他留下陰影了,他很在意我不愿意跟他親密碰觸,不時留意著我的精神狀態。 我確實仍然質疑自己是否有資格碰觸他的一切。 「過來?!?/br> 我坐在池子邊,少年喚我過去。他按住我的后腦勺往下壓,唇瓣貼在他被挖空的右眼,緊閉的眼皮軟軟涼涼的,底下什么都沒有。我不敢用力,深怕讓他不舒服,或是不慎傷害到他。 臉頰、鼻尖和他的嘴唇,像是親吻一片羽毛般溫柔。 這是我從踏鞴砂海岸歸來后,第一次吻他。 「感覺如何?」 「沒什么感覺?!刮铱吹剿麛Q眉,便再補充道,「我想再試一次,可以嗎?」 于是我踏入浴池,將他渾身上下都吻了個遍。 再也沒有反胃的癥狀。 三天后他裝回了左手左腳,卻以適應期活動不順暢為由,繼續讓我協助他洗了好幾天的澡,每回都會洗到我臉頰發燙。 眼睛的復原進度比較慢,等他可以雙眼視物生活自理時,已經兩週過去。 而我的生理期來了。 準時來很煩,不準時來更煩。輪到我當廢人,在塵歌壺躺了一天。流浪者做完委託傍晚歸來,他掂了掂我放在床頭的玻璃杯,嘖了一聲。 「又喝冰的?疼死你算了?!?/br> 「我要是真痛死,某人又要哭唧唧說遭到第四次背叛……唔!」 一個吻猝不及防落下來,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卻雷打不動,這個吻越發深入,被他舌尖舔過的腔壁一陣酥麻,我略為施力咬了他的唇舌,他才退開。 少年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咬痕,輕挑的目光若有所思。 我后知后覺,舌尖上苦甜苦甜的。 他餵我吃了巧克力。 「看我做什么?」 「你真的是本人嗎?還是我的幻覺?」 「……」 流浪者沒搭理我,走出房門。我也沒力氣再逗他了,喝了點水清清口后,便埋進被窩繼續當廢人。沒多久,他輕搖肩膀叫醒我。 「起來,喝了再睡?!?/br> 我聞到黑糖牛奶的香氣,這時zigong壁開始發難,陣陣收縮痛得我皺起眉。我起身的動作很慢,他卻一點也沒有催促的意思,還幫我調整枕頭的位置。 我接過碗小口喝著牛奶,溫度剛好甜度適中,然后把碗還給他。流浪者給了我一條毛巾擦臉,又走了出去。 --這次先欠著,下次自己洗。 他臨走前這么說。 我睡睡醒醒,他則幫我換了幾次床單。 我被生理痛折磨得氣若游絲,說出遺愿,「我想去看海?!?/br> 流浪者嗤了一聲說有什么好看的?一成不變的海平線,只有無邊無際望不到頭的空虛而已。 我喜歡海邊,蒙德的海讓人心曠神怡、璃月的海讓人撫今思昔。唯獨對稻妻海岸的印象不怎么好。是誰在海邊種的雷櫻樹?誰在海邊放的雷深淵法師? 但那畢竟是他的故鄉。 上回跟他在踏鞴砂糾纏一天,雷雨交加,我的狀況又不好,也沒心情欣賞這片伴隨他初識世界的風景。 流浪者是不想這么快舊地重游吧。 幾天后,游戲視窗彈出溢神劑的活動獎勵頁面,雙風雙火隊的獎勵是草元素碎片。論壇上不意外又開始刷散草99。 我把目光投向流浪者。 「看什么看?獎勵安排可與我無關?!?/br> 「要不要個打個賭,風系石頭獎勵那天,試用的是雷草反應隊,有草神在?!?/br> 流浪者冷笑,「好啊,賭注呢?」 「到時候再說?!?/br> 兩天過去,答案揭曉--結果真的是雷草隊,但沒有草神。 這種結果,讓人心里不舒坦又不能說什么。 至少我沾到了草隊的邊,于是我單方面宣布他輸了。 「哈?憑什么?」 「就憑我比較喜歡你?!?/br> 我這記直球打得流浪者說不出話,只能忿忿拉下斗笠。 「說吧,趁我耐心還沒耗完?!?/br> 于是流浪者應我的要求,穿上一身白色狩衣,重現了無瑕的傾奇者少年。我說想取景拍些照片,拜託他跟一起前往踏鞴沙海岸邊。 流浪者木屐踩在沙灘上陷入軟沙中,白皙腳踝沾上濕濘沙子。他走起路來,被衣隨風飄蕩,每一步都是那樣的輕盈而不拘。 像被遺棄在人間的天使。 「阿散,過來這邊坐一下?!?/br> 海邊有一個木造平臺,似乎是哪個漁民為了曬魚蓋的,如今已經荒廢多時。流浪者習慣了我的不按牌理出牌,他坐下后手一搭腿一擺,背后海天一線,隨便拍都好看。 我放下留影機,走到他面前蹲下。 我掏出手帕,仔細地擦去他小腿上的泥沙,沙子滾落,我便又勾住繩帶脫下木屐,握住腳掌,連同腳趾一根根擦拭乾凈。流浪者的小腿肌理結實勻稱,又不會太過健壯,每次用空居力騰空飛起時,我在后方很難不盯著腿看。 「……別擦了?!顾吐暤?。 「別誤會,我不是藉機吃你豆腐,我只是覺得擦乾凈拍起來比較好看?!?/br> 「我說別擦了?!?/br> 流浪者托起我的腰,將我抱上平臺,強行制止我的動作。流浪者精緻絕倫的臉就在我面前,暮色染上他的眼角,看起來在隱忍慍怒情緒。 隱忍?他有什么好忍的? 我還惦記著他腿上的那小塊污痕。 「等等、我還沒擦乾凈……」 「你擦得倒是專注,自己的衣鞋臟了都沒感覺?!?/br> 「回去洗洗就好了?!?/br> 「我看了你那篇離垢者手稿,不做嗎?」 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啟這個話題,我愣了愣,深呼吸道,「我怕會吐你身上?!?/br> 「那正好,你要是敢吐我身上,以后就別想看我穿這套衣服?!?/br> 我對他的這番威脅哭笑不得。 流浪者刁住紫色綁帶,動作俐落地把白色長袖整齊扎起,露出黑色袖套和結實小臂。他在左肩上打好繩結,跪下來將我壓在平臺上,動作一氣呵成,眸光銳利,像是盯上獵物的貓科動物。 「……你要做什么?」 「前戲?愛撫?這方面的詞匯量我沒你閱歷豐富,你可以自己定義一個?!?/br> 流浪者對于要從哪開始沒有遲疑,一手探進我的裙擺,順著大腿往深處撫摸。穿著白色狩衣的他一臉純良,下手卻一點也不純良。 關于我喜歡他這件事,也許是我的表達方式有問題,我總覺得是囿于我的偏執而給出回應。為了報恩、為了討好我,所以他才做這些事。 「嗚!」 我的大腿內側被輕掐一記,他蠻橫地扣住我的手十指交扣。 「又在胡思亂想?」 「我要是沒吐,你以后還會穿給我看?」我用空著的右手攬住他的頸子,輕輕掠過他頸上的狼尾發梢。流浪者輕輕嗯了一聲,手指刺入我的yindao。前戲做得不夠,突如其來的侵入感讓我揪緊了他的衣領,「怎么突然、好痛……」 到底誰說這樣做很舒服的?我自己寫的?啊,沒事了。 寫故事的人都是騙子。 「不然你教教我?」他惡劣輕笑,「jiejie?」 花徑一陣收縮,夾緊了他的長指。 他喊我什么?他怎么可以喊我jiejie? 我渾身發抖。 在不想玷污他的這層思想下面,傾奇者是我的死xue--上次學院祭他就用這身打扮支援了因論派的攤位,還引導我去做料理。我確實念念不忘,才會用打賭的方式讓他再穿一次。 誰知道他會用這個模樣……對我…… 我忿怨道,「別亂喊,會出事的。小心我把你改名成泡芙……」 「泡芙?什么意思?」 「外殼軟軟脆脆的,里面注滿滿白色的奶油,輕輕一壓,過滿的奶油就會從洞口流出來,是一種點心?!?/br> 我懷疑他聽不聽得懂我在開車。 「是嗎?我倒覺得你更適合這稱呼?!?/br> 流浪者陡然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花xue本就敏感,被這樣刺激更是汁水橫流,收縮不斷。痛楚和酸麻感同時涌上,我夾緊雙腿,卻被他勾住腿窩分得更開,裙襬下的風光被他盡覽眼底。 「要怎么做才會舒服一點?」流浪者貌似誠懇地發問,抽出了我體內的手指,五指間濕淋淋的牽著絲,全是我的愛液,「都濕成這樣了,還不夠舒服?」 ……這王八蛋。 羞恥感幾乎將我的理智淹沒,但體內的痠麻感,和被他撩撥到一半的情慾,卻勝過我叫停的掙扎。我、還不想停下…… 「說啊,慢慢來,我不急?!?/br> 我說了兩個字,聲若蚊蚋,他低頭輾磨我的唇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你指給我看?」 「……你最好不知道?!?/br> 我寫的小黃文他全都看了遍,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握住他的手--愛液甚至染濕了他的袖套,一片濕痕讓我不忍卒睹--來到發顫下腹部,翻開yinchun找到藏匿其中的陰蒂,用他的指腹輕輕揉壓。 「嗚……」 一陣酥麻竄上背脊,我直接達到高潮,花液涌出,淌濕墊在我們身下的紗衣。他學得很快,往花徑插入中指的同時,用拇指輕刺我的花蒂,插入撤出,反覆這個動作,水聲越來越響。 才剛到過一次的我自然接受不了這種刺激,我往后退要逃開,他卻箝制住我的腰和大腿,低頭埋在我的雙腿之間,幫我舔陰。 --! 不行!不行這樣-- 靈活的舌頭比手指更讓我難以招架,我哭出聲音。他時而吸吮輕咬陰蒂,時而用舌頭深入窄xue舔拭皺褶。yindao內其實沒有什么神經,造成快感的淵源多半還是來自陰蒂,以及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刺激。 又一次高潮后,我的小腿幾乎抽筋,大量液體讓他的下巴一片晶亮。他用袖子擦拭嘴唇,然后低下頭吻了吻我汗濕的額際。 他的手指還在我體內攪動著。 「不要……嗚,太多了……」 他放緩抽插速度,延長我的高潮馀韻。等我又洩過一次,他才撤出手指,yindao口涌出一汪春水,渾身是汗。 「下次換個地方再繼續,這回先放過你了?!顾裘紗?,「想吐?」 我搖頭,埋在他的頸窩蹭了蹭。 「想親你?!?/br> 像是深怕他反悔不要我取的名字一樣,我不斷喊著他的名字。直到他輕輕嗯了一聲,我才放下心來。 沒有得到我想像中的熱吻,他蜻蜓點水般啄吻后,把我打橫抱起。拿起被衣遮住我狼狽不堪的下半身。 「你敷衍我?!刮抑缚氐?。 「回去壺里再說。你要是想在這做完整套我沒意見,但你撐得住嗎?」 ……我確實撐不住。 回到塵歌壺后,他并沒有繼續下去,把我獨自留在主臥浴室,轉身進了客房浴室。我把自己沉浸在溫暖熱水中,回想今天的一切,沒有什么實感。 洗好澡后,我被流浪者按在梳妝臺前坐下,用毛巾幫我擦拭頭發。動作很輕柔,我甚至想喊他媽。 ……好痛。 我的頭皮突然被扯了一下,轉頭看他,流浪者一臉無辜,「嗯?剛剛幫你梳開一個結,弄疼你了?」 他肯定是聽到了吧。 「阿散,你有沒有想過沒恢復記憶的話,會過著什么生活?」 流浪者事不關己地說,「也許就死在不知道哪個角落了?!?/br> 「你哪有這么脆弱?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br>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你想說,沒有我,你就拿不回原本的記憶,無法和自己和解,也無法得到神之眼?但我認識許多沒有神之眼的人,不管是向著星辰還是深淵,都不曾擊垮他們。你在至冬期間不也是憑一己之力成為深淵前鋒,取得散兵之席嗎?」 作為傾奇者在踏鞴砂生活時,稻妻的人們多少會忌憚于他身上的金羽,但在須彌,縱然大賢者已經退位,那些愚人眾或鍍金旅團不一定會放過他這個無根的浮萍。但他是誰呀?他可是流浪者。 「流浪者是個沒有愿望、又沒有自保能力的人偶,一個人流浪在外是什么下場,你會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寫過。柔弱的純白人偶,在稻妻野外被野伏眾逮到,堅韌的身體承受了許多非人待遇…… 咳。 流浪者看著我的目光越來越危險,我懷疑下一秒他要搧我巴掌。但他只是放下毛巾,撥了撥我的瀏海,輕描淡寫道,「你就繼續庸人自擾沒關係,畢竟你是人類,我準許你這樣?!?/br> 「你這是在縱容我嗎?我會越來越得寸進尺喔?!?/br> 「要是這樣能讓你安靜一點,倒不失為一種合理的解釋?!?/br> 「關于我對你的想法,你從什么時候發現的?」 少年輕笑一聲,「從你夢到拿刀捅進我腹部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了?!?/br> 「……那是夢而已?!?/br> 原來如此,早在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流浪者像是瞬息萬變的大海,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心情好時甘愿繞水天叢林一圈幫我採樹王圣體菇,順便去沙漠採鰻魚晚上做茶泡飯;心情不好時就以神臨姿態落下制裁,連路邊的無辜蕈獸都不放過。 無論陰晴,無論喜怒,都是他在意這個世間的表現。 如果不是他在意的對象,他連一眼都不愿意施捨。 以傾奇者之姿重游踏鞴砂,這一系列的舉動讓我想起在凈琉璃工坊的那幾天。那時候他將誰也沒看過的狼狽模樣展露在我面前,允許我碰觸他的弱點,甚至賦予囚禁他的權利。 為了我的一廂情愿,他已經讓步很多了。 其他角色沒有旅行者都還是會過著自己的生活,魈有鐘離看顧,萬葉有北斗庇護。唯獨他不一樣。 要是沒有旅行者,他就不會是流浪者了。 我對他的重要程度,早已不言而喻。 流浪者說他還有事要去處理一下,便把我留下,一個人離開塵歌壺。我睡到半夜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轉過身去直接埋進他的懷里。 「你連眼睛都不睜開就抱上來?不是我怎么辦?」 「一定是你?!刮冶棙O了,「也只會是你?!?/br> 他胸腔一顫,似乎是無可奈何的輕笑。 「你去哪了?」我問。 「幫你完成今天的委託。你不是還要將我滿命?」 距離他復刻之日,算算大約還有十來天。 「那你可得給我點面子,別讓我次次吃大保底。我祭品都準備好了……」 「什么祭品?又是小黃文?」 我趕緊閉上眼假睡。 又過了幾天,我從凱瑟琳那收到了包裹。 「這是什么?」他問道。 「圖萊杜拉的回憶,我訂製了縮小版的飾品,我還有四個,你要嗎?」 五個鈴鐺--他自然是熟悉這代表的含意。那來自某個論壇上的一篇流浪者發病文學,我多買了四個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自己留著玩吧?!?/br> 為了備戰楓丹的原石,我和他一前一后踏遍須彌國土,做完那些被我束之高閣的世界任務,鈴鐺聲伴隨我們度過了這個夏天。 等到這些小鈴鐺派上用場,已經是我的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