桴鼓相應-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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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輪秋從未踏入過絳霄樓,這是第一次。 在他知道的信息中,絳霄樓是拓金云用來玩女人的地方,對于他屬下的私事,只要他們不出格,他從不過問。 理所應當的,他也不知道拓金云玩的有這么花----底座為鼓,鼓身周圍豎起了一道道金色的欄桿,欄桿上輕紗從籠子上蔓落飄蕩而下到地面。 那是一座如鳥籠般的金色鼓籠,被懸掛在中央。 猶如空中島。 半輪秋飛身而上,運轉元力,便看到了入口。 入口極窄,半輪秋不得不斜身進入。 映入眼簾的,就是姜贊容倚靠著欄桿并往他這個方向看來的無助姿態。 半輪秋散發垂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而姜贊容臉頰雖是朝向他這邊,但瞳孔無神沒有焦點,茫然無措的蜷縮城一小塊,一站一坐,一強一弱,掌控與脆弱的姿態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國王親臨親手鑄造的牢籠,低頭來看他豢養的金絲雀。 這只金絲雀被打扮的‘光彩灼目’:寶石串成的珠鏈一圈一圈環繞在她的大腿和腰腹,蔓延而上裹住了胸乳,鏈條如蛛網般裹住了她的胸乳,卻獨獨留下了兩顆紅色的果實,珠鏈又往其下隱入了小腹和腿心地帶,被交迭的雙腿掩蓋了位置。色彩艷麗的披帛被宛在了小臂又隨著她的動作被不經意纏繞上大腿,手腕和腳腕都被戴上了串有鈴鐺的細繩,只要一動,就會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柔弱無力的倚在欄桿上,臉頰泛著熏然的紅暈,眼神空洞而茫然,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布料,裸露的白皙rou體與璀璨的寶石融合在一起,充滿了異域風情和誘惑,憑白的讓人充滿了想要凌虐的沖動。 如此可憐,如此脆弱。 姜贊容顯然是聽到了有人進入了籠子,但她看不見,只能面帶驚惶顫抖著聲音問:“是誰?” 一道人影緩緩走近,她雖無法看清,卻能感覺到光線被遮擋的變化。那人沉默不語。姜贊容心中恐懼更甚,手指緊緊抓住欄桿,努力蜷縮起自己的身體,試圖將自己變得小小一只。如果對面來的是施暴者,她希望這樣的姿勢能讓自己少受一些傷害。 “是我?!笔煜さ穆曇?。 “梅容?” 她又問:“你給我吃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梅花的香氣悄然貼近她的臉頰,清冷孤遠的氣息裊裊縈繞。 半輪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瞳孔無焦,眼神也略有渙散之意,頰邊琦色滿滿,幾縷發絲被薄汗打濕,粘在鬢邊。 如此混亂的狀態,顯然不只被喂了春藥。 瞳孔沒有焦點,但能感知到光影的變化,除了這個之外,這味藥的另一重藥效也快要發作了。 是坐忘夢,還有煥春。 煥春就是魔境內流通的最常見的春藥,這不難解,只需要與人交合一次就好。 難的是‘坐忘夢’----這是一種稀有的藥物,服用后會在一定時間內失明不能清晰見物,且神智混亂不清醒,容易與過往的現實搞混淆。此藥產自北地,解藥也在北地,但服用解藥后這段時間的記憶將會被忘記,坐忘夢本用于開悟明心,卻常被不軌之徒用來害人。 半輪秋手中有解藥,但他在思索是否要給她服用。 自從確認她體內有天魔王血脈后,有關她的一切動向都被呈遞到他手中,因此她的行蹤他了如指掌。只有血脈沒有rou體的天魔,真正的rou體不知所蹤,還需要從她身上順藤摸瓜,原是想要把她放進第叁魔境看在眼皮子底下,只是他沒想到昆侖會這樣快,薦云雪這樣等不及,以及拓金云如此的出格,打亂了他的節奏。 如今形勢復雜,昆侖隨時可能引發魔境的混亂,若真到那時, 她還在不在北地,也猶未可知。 不能讓天魔王血脈再次從北地消失。 從吃下坐忘夢的那一刻起,她便會失明并逐漸陷入神智混亂的狀態。只要沒有解藥,這種狀態將永遠持續下去。但在被喂下解藥后,這些癥狀都會消失,并且這期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會被忘記。 所以,他決定不喂她解藥。 用謊言來包裝自己,用交合來激發藥性,直至她徹底陷入混亂,徹底被他掌控。 華麗的籠子內,嬌弱美貌的金絲雀的身上落滿了星河,銀灰色的天幕上布滿了星光點點,神祇低頭籠罩著她,只為了把她納入他的版圖之下。 他跪坐在她旁邊,握住她的手,一點一點掰開她緊握欄桿的手指:“松手,我保證,不會讓你掉下去?!?/br> 姜贊容瘋狂搖頭往后縮,可她已經在邊緣了,退無可退,身體又沒有力氣,就這樣被他掰開了手指。 鼓籠因為這個動作輕輕搖晃了起來。 “別.....” 她被半輪秋抱入懷內,被他緊緊的鎖在了懷里。 他也成了她唯一能倚靠的地方。 旋身一轉,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皮鼓發出了‘咚’的一聲,敲醒了空氣,也敲醒了姜贊容的有些混沌的神思。 “姑娘是否還記得曾經問過我一句話?”他強硬的把她的腿掰開,“問我.......是否愿意看著別人來插姑娘的xiaoxue?!?,只一句話,就能讓她明白,這藥不是他下的。 他看到了腿心xiaoxue處的寶石鏈條,金色的寶石圓環貼住了花唇,xiaoxue受到擠壓迫使那顆花蒂從圓環中露頭,那又長又窄的通道口也被串了一顆幽潤的圓珠,正在等待機會卡進去。 雖然已經吸入了很多煥春的香氣,但因為失明和高空懸掛的恐懼,她的xiaoxue沒并沒有很濕潤。此刻的狀態,恐怕是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 “所以,我來給姑娘.......解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