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花臥酒-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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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抵住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撕下了一根紅紗帶,一圈一圈的環繞在roubang上,再緩緩的頂進去。 xiaoxue已經被cao的軟爛而敏感,陡然一根磨砂質地的roubang猛然侵入,粗糙的表面與細膩的內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電流般竄過全身,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顫抖。粘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透了那層薄薄的紗巾。 紗巾原本輕柔細膩,此刻卻因濕潤而變得沉重,粗糙的纖維在摩擦中變得更加明顯,每一次的擦撞都像是細小的砂礫在內壁上劃過,既痛又癢。 她忍不住咬緊牙關,呼吸變得急促,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粗糙的觸感,仿佛在痛苦與快感的邊緣徘徊。 內壁的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喚醒,敏感得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刺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每一次移動,深入和抽出,都像是在她的體內點燃了一簇簇火焰,灼燒著她的理智,將她推向了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呼吸變得破碎,喉嚨里溢出低低的呻吟,身體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不斷收縮,仿佛想要將那粗糙的東西緊緊包裹,卻又在每一次摩擦中感受到更多的刺激與快感。 意識逐漸模糊,只剩下身體在這強烈的刺激下不斷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崩潰在這無盡的快感之中。 兩人的下身緊密相連,蛇身瘋狂地扭動著,腰腹一次次撞擊著姜贊容的小腹,roubang與蛇身的動作一前一后,每一次撞擊都帶著強烈的力道。 姜贊容被這劇烈的沖擊逼得幾乎無法支撐,腰肢軟得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上半身不斷地滑落下去,又一次次的被薄疑給拎上來。 最后實在無法,薄疑只能重新化為人的形態,將她抱上了潔凈的軟塌,坐在了他的腿上。而最初他們翻滾的那張軟床,早已凌亂不堪,布滿了他們揮灑的液體,無法繼續使用。 化為人形的薄疑腿間矗立的還是兩根roubang,其中一根依舊綁著紅紗,未被纏繞的絲帶也已被yin水打濕,貼在了他的大腿上。 紅紗因濕潤只能貼緊rou體,就像姜贊容因不斷地高潮脫力而倚在了薄疑的身上。 他給姜贊容渡了幾口清水,讓她稍微解渴。 隨即再度征伐。 他坐在塌上,雙腿張開,連帶著姜贊容的腿也被打開,雙腳被固定在薄疑的膝蓋處。 姜贊容低頭望去,只見一根紅色的紗棒一聳一聳的在她的腿間冒頭,而另一根雖然已經射過了精,但依舊不見疲態,也是精神抖擻的拍打xiaoxue。 “嗚...薄疑.....” “大人怎么了?” “xiaoxue還是很癢,想要.....想要你的roubang插進來....” “哦?大人想要奴的roubang插進哪里?奴想要聽見大人說出來?!?/br> 姜贊容閉了閉眼,xiaoxue內瘋狂竄出的癢意讓她拋開了廉恥心。 “要你的roubang,狠狠的插進我的逼里,好想要~!”說完這句,她不斷地扭動著他的屁股,企圖讓外邊的roubang盡早的挺入進去。 “遵命?!?/br> 薄疑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小腹,掌心貼著她的肌膚,將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懷中,另一只手則握住自己那根熾熱的紅棒,對準她濕滑的xiaoxue,緩緩推進。guitou的頂端抵住洞口,輕輕一擠,便滑了進去。他扶著rou莖,一寸寸深入,直到完全沒入她的體內。緊接著,他挺動腰身,roubang開始在她的xiaoxue內一前一后地抽插,動作由緩至急,每一次進出都帶著強烈的力道。 姜贊容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起伏,喉嚨里溢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呻吟:“好棒……啊啊~……好深……啊啊啊要噴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迷離與失控,小逼內的嫩rou緊緊裹住roubang,狠狠地吸吮著。 薄疑的roubang被紅紗包裹,雖然損失了一些敏感度,卻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xiaoxue內的每一絲顫動。他的眼睛微微瞇起,胸肌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姜贊容的耳畔,帶著幾分沙啞的低語:“大人,您的xiaoxue可真會吃人……”。 胸前的奶子被撞擊得胡亂蹦跳,乳rou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誘人的弧線。然而,礙于姿勢的限制,薄疑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跳動,卻無法伸手去觸碰。他的目光緊緊鎖住那晃動的乳rou,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很快又被更強烈的欲望所取代。 孔雀透過水鏡,清晰地看到薄疑與姜贊容交纏的畫面。鏡中那亂飛的奶子與被猛烈抽插的xiaoxue,瞬間點燃了他體內的yuhuo。他的呼吸驟然急促,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雞吧,開始上下擼動。鏡中的畫面讓他無法移開視線,僅僅幾個呼吸間,jingye便噴灑了滿手,濕滑的觸感讓他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喘息。 然而,雞吧并未因釋放而消減,反而愈加高聳,仿佛在叫囂著想要沖破鏡面,直接進入那女人的xiaoxue中。他的目光緊緊鎖住鏡中的姜贊容,眼中滿是情色與渴望。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扣門聲,將他從欲望的深淵中猛然拉回。 孔雀一驚,迅速扯過一旁的外袍,遮住了那依舊高舉的雞吧。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帶著一絲未散的情欲:“何事?” 門外傳來侍從恭敬的聲音:“王,狐尊大人找您,說是想要商談隨云海之事?!?/br> 孔雀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的躁動,冷聲道:“知道了,讓她先落座,我隨后就過來?!?/br> 他迅速收拾了一下,試圖掩蓋住自己的痕跡。然而,妖族一旦發情,那股濃烈的氣息根本無法掩飾。當他走進會客廳時,狐族美人早已坐在那里,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隨即輕笑出聲:“喲,你居然也發情了?!?/br> 孔雀眼神游移,耳根微微發燙,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地說道:“不是說要商議隨云海之事嗎?” 狐族美人卻不依不饒,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調侃:“我記得你的發情期不是這個時候呀?!?/br> 孔雀的臉色微微一沉,聲音冷了幾分:“你若是不談正事的話,我就要回了?!?/br> 他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水鏡中的畫面——那個女人被薄疑cao得汁水橫流,身體在欲望中沉淪的模樣。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心中那股未熄的yuhuo再次燃起,幾乎要將他徹底吞噬。 此時,兩人的姿勢已然變換。姜贊容跨坐在薄疑的身上,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恥骨與恥骨相撞,發出細微的摩擦聲。xiaoxue貪婪地吞吃著roubang,內壁緊緊包裹著那熾熱的硬物,不愿讓它有絲毫逃脫的機會。她的雙臂如八爪魚般纏繞在他的脖頸上,整個人幾乎貼在他的胸膛上,呼吸交織,肌膚相貼,想要將自己徹底融入他的身體。 薄疑帶著幾分無奈與寵溺:“大人,松開點……難道不想被cao了嗎?”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背脊,指尖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串串細密的觸感。 姜贊容卻不肯松手,反而扭動著腰肢,添油加醋地說道:“可是你的roubang已經在我逼里了,好舒服……我還想要另一根也插進來?!?/br> 薄疑的眉頭微微蹙起,語氣中帶著幾分哄勸:“大人已經吃不下了,乖……”他早已試過,在她xiaoxue高潮時試探過一根手指,那時xue口被他的roubang撐得隱隱發白,顯然無法再容納更多。然而,姜贊容卻依舊不依不饒,聲音帶著幾分迷離與渴求:“唔嗯~……可是小逼還是很癢,想要更多……更多的東西插進來?!?/br> 薄疑沒有回應,為了快速褪掉她的情欲,只得手指悄然發力,狠狠捏住那顆敏感的小豆,揉、按、捏、磨,輪番上陣。姜贊容的身體猛地一顫,喉嚨里溢出一聲尖叫:“啊別……啊啊啊……”她的聲音斷斷續續。 與此同時,逼內的roubang也開始動作,一拱一拱地往上頂,每一次都精準地撞在她的敏感點上。已經被侵入無數次的zigong輕易地接受了那頂進來的guitou,宮口緊緊吸吮著溝沿處,薄疑的roubang被箍得愈發緊繃,終于忍不住將jingye激射進了她的zigong內。 xiaoxue經歷過數輪的鞭撻,早已紅腫得不成樣子。然而,它似乎也滿意于他的“交代”,施舍般地給到roubang溫暖的洪流。xue內的渴望終于消減了下去,不再叫囂。 至此,驟雨已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