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軟花柔-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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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青山在整座十萬大山內是比較平常的存在,它不是很高,但是很大,山上有著各式各樣的花兒,姹紫嫣紅爭奇斗艷,以及隨性而長的蔓草。纏纏繞繞枝蔓交織。溪流從山上蜿蜒而下,泉水叮咚,如鈴悅耳。 整座山看上去充滿了生生不息,郁郁蔥蔥。只是最常見的魚蟲鳥獸卻一點影子都未能看到。 半山腰處建有幾座小屋,屋內暖香彌漫,紗幔低垂,高床低榻,地上鋪了厚實的軟毯,又擺了些新鮮的瓜果。 薄疑從外邊取了水,跪坐在一旁,挽了挽袖子,開始清洗一顆一顆的瓜果。他的手很漂亮,白凈修長,那手進入水中,蕩出一輪輪波紋,透明與白皙互溶,看著賞心悅目,他腰背挺直,長發垂落,說不盡的溫柔可人,自然而然的會讓人忘記他本是一位男子。 姜贊容撐著下巴坐在軟榻上,一副渾然天外樣子,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可要用些小香果?”薄疑將處理好了的果子一一切開,裝入了盤中,又插上了細簽,挑起一顆移至姜贊容嘴邊。 “???.....唔?!被剡^神嘴里被塞了一顆小瓜,在咬破的那一瞬間,汁水四溢,清清甜甜。順著喉嚨下去,感覺身體都清暢了很多。這瓜味道還不錯,她想伸手去拿,可薄疑并不給她機會。 “大人,我來就好?!北∫梢娝龑π∠愎线€甚滿意,連忙再戳起一顆喂至她嘴邊。 可是姜贊容并不太習慣這樣,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手。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再吃了。薄疑便順從的將盤子放置一旁。 “可還需用些甘甜的山泉水嗎大人??!?/br> “薄疑,你無需這樣.....”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薄疑打斷,他看著姜贊容,蹙著眉頭,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按笕耸窍訔壟龅牟缓脝??許是多年未見,大人要與奴這樣生疏了?” 姜贊容欲言又止。她本想說明她與薄疑之間的恩義其實是互不相欠的,他乃是西山府的大妖,一山之主,無需如此做小伏低。只是看到他那緊張的樣子,當下也不好開口。 她悄悄嘆了口氣,想到來西山府要拿的東西,便開口問道他說:“西山府地大物博,你久居在此,可聽聞過‘血葉刀’?” “奴在西山府曾有耳聞,此物葉片如刀鋒,只要身上有一點傷口就能夠鉆入人體內并吸干血液,無論妖魔人均能被抽干,故又名血鏈?!?/br> 薄疑說的頭頭是道,“不過此物在西山府內并不常見,不過奴倒是知曉哪幾處地方有。是有什么人惹怒了您嗎?讓大人煩憂的人,奴這邊可以替您料理?!?/br> “并未,只是我暫時需要這樣東西?!苯澣葸B忙解釋。 “這樣呀?!北∫捎行┻z憾不能讓大人知道他已經很厲害,話頭一轉:“西山府眾妖橫行,您若是只身前往采的話怕是會遭遇上一些不長眼的妖精,所以,‘血葉刀’便讓奴為您去采吧?!?/br> “也可?!比缛粼倬芙^的話,她也怕薄疑會生氣,她又提到運城秋家妖丹一事。 薄疑聽她講完,便知道她想要了解什么了。此事他是知曉的,只是并未插手過,再加上沉睡許久,他也不知道目前西山府的計謀已經走到哪步了。 涉及到西山府利益,縱然他想告訴,卻也不能全盤揭底,只因他是西山府之妖,也是利益既得者。 “大人所說的這件事,奴這邊并不是很清楚,可佛妖人之爭涉及道統,大人是想要插手處理嗎?” 姜贊容一聽頓時搖頭,解釋到:“涉及道統之爭,非一人之力可干預解決,縱使我想要管,也是有心無力罷了。世道無常不可捉摸?!?/br> “大人言之有理?!彼麥匮园矒岬?,還貼心的弄了一盤新的瓜果出來,放在了軟塌旁的小幾上。又起身點燃了中間的小香爐,復又折返于姜贊容旁邊,和她談論著這些年他在妖山生活的事情。 縷縷煙霧騰空而起,逸散在這室內。 姜贊容聽著薄疑的絮絮叨叨,也時不時的搭上一兩句??赡苁莵頃r的路上有些勞累,她現在竟覺得有些困了。薄疑也察覺出了這一點,聲音更是放輕了些,待不多時,姜贊容已是呼吸均勻,睡顏甜憨。 看著姜贊容的睡顏,他感到很滿足,為她蓋了張薄毯,掐訣讓植物結藤為窗,擋住了從外頭的光線。頓時房內就暗了下來,只剩幾點燭光偶爾閃動。 看得久了,那些猶如陰溝內的老鼠不能見人般陰暗的妄念又死灰復燃。 大人跪在‘他’腿間,緊緊抱住他,豐滿的rufang壓迫他的臉,不斷地發出色情的哼咽,他一只手環抱她并逐漸向下,手指從臀縫伸入那翁張的小洞不斷抽插和擴張,左手則握住了roubang,上下挑動拍打著大人的花唇,拍的大人顫意連連流水潺潺,不斷地扭動身體。 他聽見了大人的聲音:“唔嗯......別這樣.......好怪.....癢啊哈.......嗯啊~” 那只在臀縫作亂的手已經被緊緊的夾起。 “已經被打開了呢......xiaoxue吸得好緊.....放松......” 大人的腰緩緩的軟了下來,而他則趁機將roubang置于臀縫下,抽腰挺身摩擦,雙手不停地揉捏大人的屁股,他們雙方擁吻,唇舌肆意交纏,分享彼此的呼吸和津液。 第一波春潮很快來臨,淅淅瀝瀝清透的汁液澆在了他的roubang上,隨著他挺戳的動作流下了roubang,滴在了石頭上。 見大人已經意動至極,他抬高大人的玉臀,掰開大人的股間,roubang就好像找到了他的歸宿一樣,‘噗嗤’一聲cao了進去。 那人的roubang就這樣插進了大人的身體。 那時的薄疑妖力遠不如如今強盛,蛇身化為原形,悄無聲息地纏在山洞的鐘乳石上。幽暗光線中,他繃緊蛇尾如弦,一雙豎瞳死死盯著下方正在和大人交媾的男人,卻不敢泄露半分氣息,連鱗片摩擦石壁的聲響都壓得極輕。 他也想這樣擁有大人。 無比,無比的想。 恍然間回過神來那畫面如云煙般消散,袍子下那兩根東西直直的頂了起來,昭示他那不平靜的內心。 他隔著袍子握住其中一根開始上下擼動,roubang被他扭得東倒西歪,薄疑細細的嘶著氣,胸膛不斷起伏,關鍵的地方被衣物如此摩擦使得roubang更加的高聳顫動,不消片刻就紅腫了起來。他一撩衣袍,兩根通紅的roubang探出頭來,竟是連褻褲也未穿著。 薄疑盯著姜贊容的睡顏,手中快速的擼動,不多時兩柱白色的液體灑落在榻沿邊。 但roubang并未偃旗息鼓,一次的滿足并不能填補他們的胃口,直挺挺的顫動表示他們仍急需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