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死戰士(h)
“那又怎樣?她是我的女朋友,你算什么身份?” 姜眠不可置信地看著哥哥,看著他顛倒黑白。 李牧言一臉嫌惡的模樣刺傷了姜眠的心,天花板上的吊燈晃得她眼疼。 手指無情地插入xiaoxue,xue口本能地吮吸,將那根冰冷無情攪動xuerou的手緊緊含住,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李牧言面無表情地抽插meimei的小逼,依舊溫潤濕熱,緊緊絞著他的指根。那種深入骨髓的爽感在骨頭縫里作祟,身下漲得生疼的性器叫囂著插入,理智上不允許,可情感上他想干死姜眠。 在外圈一層只摸到了源源不斷地水液,李牧言皺著眉伸出兩根手指插入,直抵更深處。xiaoxue太緊,他只能一次次地退出,再用力地開疆拓土。 “呵……啊……” 耳畔是meimei止不住的嬌軟呼吸,roubang也隨著她喘息的頻率一顫一顫。 “哥哥,求……你,求你松手……” 姜眠看著哥哥毫無情緒的侍弄,內心一片荒涼,沒有指jian帶來的爽感,臉頰上又羞又辱。 李牧言冷哼一聲,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剛才不是還向我求歡,現在我給了,你倒是成了貞潔烈婦!” 在說話的同時,李牧言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叁根手指并驅而行,xue里的褶皺被熨帖一平。 姜眠不想叫床,可喉間抑制不住地叫出聲,她咬緊牙關,緊閉著眼,努力收縮xue口,竟想要將手指逼出去。 男人進行的愈發阻塞,李牧言沉著臉,不滿地對著meimei的乳尖拍了拍,力道不重,但也不輕。 “放松?!?/br> 姜眠被這一扇,刺激地花xue伸出吐露出yin液,澆在了李牧言的指尖上;同時松開牙關,痛呼出聲。 李牧聽著明顯帶有痛意的驚呼,心驀地一緊,毫無預兆地抽出手指,俯身查看哪里受了傷。 yinchun被水浸濕,透亮潤滑。他掰開yinchun,露出紅腫充血的陰蒂,伸出指尖在上面打圈按摩,以緩解meimei的疼痛。 食指和中指也沒閑著,趁機掰開xue里,露出了還在吐蜜的花xue,混著著白沫兒,順著他的指節流下來,沒入屁股溝里。 李牧言眼神一暗,鬼使神開地扶著yinjing插入,等再反應過來時,xue口已經吞吃了半個guitou,緊緊咬著不松口。 她就像顆毒蘋果,果實鮮艷亮麗,隨時引誘人來上一口,等人沉浸于歡愉,毒早已浸入五臟肺腑,棄之可惜,殺之不得,日日夜夜靠著汁液,吊著進氣多出氣少的李牧言。 李牧言說服自己,就這一次,最后一次。隨機眼神堅定,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一插到底。 兩人都悶哼出聲,李牧言進了心心念念的花xue,忍不住挺腰大cao大合地干了起來。 看著清醒的哥哥用roubangcao著自己,姜眠本該高興的,可眼角的淚順著流到了耳廓里,很難受,一如哥哥毫無技巧地cao干。 “啊……啊……” 她聽著自己的yin叫,伏在身上的哥哥,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雙手扶在哥哥的胸前。 李牧言以為meimei無力,想找個支撐點,便沒有使勁,只虛虛地直起身。 姜眠看準時機,用力一推,竟真的推開了身上的人。她反應過來,一個翻身將自己裹緊被子了,手上不知道從哪拿的玻璃碎片,對準李牧言:“別過來!” 身上的人被推得不穩,險些踩到腳下的碎片;等他穩住身形,meimei正一臉驚恐地盯著自己。 “我不過去,放下手中的東西,好不好?” “眠眠?!边@一聲堪稱用盡了李牧言這輩子的溫柔,姜眠有所動搖,但僅僅是幾秒,便用手中的碎片對準自己纖細的脖頸。 李牧言倏地呼吸一窒,心下熟悉的慌張感如同潮水淹沒全身。如同上次一般,姜眠無力地躺在救護車上,只不過這次是因為自己。 “哥……求你了,放下?!狈块g內呼吸靜不可聞。 純白的玻璃碎片映著血跡,鏡片反射照著李牧言的臉,仿佛是他自縊一般,鮮艷又漂亮。 “我、祝、你、和、安、清、長、長、久、久,子、孫、滿、堂?!?/br> 李牧言澀然,一口血堵在嗓子眼,他不敢看meimei的眼神,她像是英勇赴死的戰士,帶著崇高的敬意和無畏。 “不會的,我會孤獨終老?!?/br> 李牧言一字一頓地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