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加更)
這場色誘以失敗告終。 姜眠和張淼森會面已經是一個星期后的正式開學。 開學這一天,姜眠自己一個人去了學校,不需要家長的陪同。 沒有選擇住校,老破小離一中很近,只隔了兩條街的距離,步行十分鐘就到了。 cao場上,姜眠和張淼森坐在臺上。 姜眠擺擺手,只含糊地告訴張淼森色誘不太行。 張淼森瞪大眼,“這都不行?” 視線掃了姜淼全身,重點停留在胸前,曖昧地問道:“你有沒有懷疑其實是他不行?” 姜眠含在嘴里的水差點噴出來,強硬地咽了下去。 “怎么可能!” 視線飄忽,湊到張淼森耳邊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 “他硬了?!?/br> “什么?你大聲點,我沒聽見!” “他硬了?!苯哂种貜土艘痪?。 “硬了???” 張淼森突如其來的嗓門,急得姜眠快速捂住她的嘴。 “噓!小聲點!” “硬了還拿毯子給你包起來,是真男人啊?!?/br> 姜眠告訴了張淼森,她哥硬了。 不能說出口的暗戀,她憋得慌。 她迫不及待地想讓人知道,她不是這段感情的唯一付出者,她也是收到回應的。 “是個好男人,定力強?!?/br> “怎么說?” “你還太小了,年齡不夠,再怎么著也得等到18歲吧?!?/br> 邊說邊抵著她的肩膀抖動,朝著她擠眉弄眼。 “你要墜入愛河了!” 姜眠低下頭盤算著,腦子放空,想到了前兩天晚上。 那天是李牧言第叁天沒回家。 姜眠躺在床上,天藍色的床單被套帶著大片橙子花。 橙子花完全開放有五片花瓣,花瓣尾端打卷向外努力汲取授粉,花蕊呈嫩黃色,被露水打濕,顫顫巍巍地迎風向上。 就像姜眠現在這樣。 “哥哥,射給我,眠眠想要?!苯吣弥钅裂缘钠ё诖采下ブ?。 冰冷的金屬扣讓姜眠哆哆嗦嗦,她體熱,畏寒。 姜眠不敢直接在李牧言的東西在床上毫無阻隔的自慰,下面墊了兩層。最下面一層是姜眠的睡衣,睡衣之上是李牧言的褲子。 就像李牧言壓著姜眠交媾。 皮帶還扣在褲子上,姜眠正坐的位置是褲子的襠,她幻想哥哥隔著褲子用roubang頂著xue,光這樣想著,姜眠就xiele不止兩次。 姜眠覺得自己閾值有點太低了,光想想就能泄,那以后哥哥插進來怎么辦? 褲子還沒脫,就已經高潮了?那不行,那顯得她太yin蕩了,雖然她本來就yin蕩。 咕嘰咕嘰,一泡yin水順著xue流出,將灰色的褲子洇濕。姜眠不滿足,在褲子鼓起的地方蹲下,屁股上下起伏,對準,模擬性交, “哥哥,愛你,求你cao我?!?/br> 姜眠左手抵在褲子上,右手來到xue口,撥開yinchun,找到陰蒂,手指打圈,向后帶,將xue里產生的yin水帶到陰蒂上,沒幾分鐘,姜眠xiele。 姜眠手指還不肯離開陰蒂,即使高潮了,還仍在刺激豆豆,側躺在床上的身子一縮一縮的,張開唇急促呼吸新鮮空氣。 “啊哈啊哈?!?/br> 李牧言就站在門口,不知道已經多少次了,像這樣偷看他的meimei。 透過縫隙,看著他的好meimei對著自己的皮帶、褲子發情。 他覺得自己的教育出了問題,是他沒做好引導,沒有正確指導青春期少女無處發泄、對性的幻想,以至于他meimei的性幻想對象是自己的親生哥哥。 他的meimei太過于依賴他了。 沒辦法,他和姜眠從同一個媽肚子里爬出來的。 本該mama教育的事情,mama不管,那就有我這個哥哥來管。 他推開門的動靜不算大,但現在處于敏感的姜眠對任何動靜都感觸不到。 李牧言汲著拖鞋走到床邊,一條腿跪在床邊,將窩在被窩里的姜眠撈出來,一手在床頭抽出幾張衛生紙,一手將還在撫慰豆豆的手抽出來。 “臟死了,自慰完了要擦手懂不懂?”李牧言神情冷淡地注視姜眠的眼睛。 他的meimei對于他發現自己自慰的事情好像有莫名的興奮感,眼睛是能看出來的喜悅,迸發著驚喜,揚起嘴角,“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其實姜眠更想知道他哥有沒有看完整個過程,從擺衣服開始,到她在床上止不住的顫抖,姜眠想想就覺得興奮,xue里又止不住的流出液體。 她哥將她退至腿彎的內褲脫下來,內褲上面濕透了,姜眠面色紅潤,全是她愛哥哥的證明。 欲望是愛一個人的證明。 她對哥哥是炙熱瘋狂的愛。 李牧言對自己的欲望早已習以為常,他只是幫他的meimei擦一擦從身體里面流出來的體液而已。 他壓制住內心的悸動,只當是長時間沒有擼管所引起的反應。 姜眠癡迷地打量他的哥哥,叁天沒見了。 一日不見如隔叁秋,他們倆之前隔了好幾個春秋。 她摟著李牧言的脖頸,吐氣如蘭在他的耳邊嬌哼:“哥哥我好想你啊,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就像小時候那樣?!?/br> “不好?!?/br> 回答她的事李牧言無情的拒絕。 姜眠不高興了,松開壞繞的雙手,用力后仰,摔躺在床上,腦子都被摔得暈乎乎的。 “你大了?!崩钅裂越o出寥寥叁字的解釋。 “哼?!苯卟环?,小聲地回應他。 李牧言又抽了幾張紙來擦xiaoxue里流出的水,越差越多,水止不住地流,爭先恐后地匯聚到他的掌心。 他想他的meimei太yin蕩了,他啪啪兩巴掌打在了姜眠的屁股上,“哥哥在給你清理,不要再流了?!?/br> 話還沒說完,姜眠的xue里又咕咕冒出幾泡yin水。 李牧言盯著掌心里的液體,姜眠期望他的哥哥能舔一舔。 手越來越靠近哥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姜眠激動地像小時候那樣將手放在男人的褲襠上。 沒出意外,他的哥哥硬了,前列腺液打濕了姜眠的手掌心。 她學著李牧言那樣,慢慢靠近自己的臉。 松動鼻尖聞了聞,有點腥,但能接受。 她拽了拽男人的衣角,示意看向他。 李牧言看著他的meimei,那張說不出什么好話的唇張開,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 meimei開頭打了樣,他怎么能不跟隨她的腳步呢? 李牧云為自己的行為狡辯。 他就是想嘗一嘗meimei的味道。 他有樣學樣,伸出舌尖舔了舔掌心的液體,他沒有品嘗出來,手握著,仰頭全部喝下。 姜眠如愿地看到自己想要的,用被子蒙住頭傻笑,像一只偷腥的狐貍。 李牧言一只手緊握姜眠兩只腳腕,像給嬰兒擦屁股一般,抬起她的腳,向前彎曲。 可不是嗎?meimei就是他養的第一個孩子。 “我們眠眠長大了,也學會了自慰?!?/br> “但是哥哥要告訴你,事前要洗手,事后更要洗手,最重要的是結束了立馬去尿尿,懂不懂?” 李牧言一邊給他擦屁股,一遍教育她。 “知道啦!”被窩里傳來幾聲悶悶的聲音。 她上次好像就沒有換。 “哥,我尿不出來,要不你抱著我去尿吧,就像小時候那樣?!?/br> “好?!?/br> 等擦得差不多了,李牧言從背后抱著姜眠去廁所把尿,吹著口哨,引著尿意。 尿意不知道有沒有,反正她又濕了。 最后混合著尿液一起尿在了馬桶里。 李牧言只當meimei還小,沒接觸過太多男人,性幻想的對象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思緒回籠,萬一等她成年了,會是不一樣的感情呢? 畢竟他對她硬了,還教育她自慰。 好幾年的時間她都等下來了,不差這一兩年的時間。 煩悶的空氣,使她急需放松。 “淼淼,我想去做陶藝?!?/br> “???” “那我們逃課?” “嗯?!?/br> 姜眠逃了課,拉著張淼森鉆了狗洞。 出了校門就去了五福廣場。 校門口的一輛黑車緊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