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咬一咬(火燒)
·火燒 但是不嚴重 ·女主對男主造成微量傷害 我是為了什么做到這種地步的。 蔣秋然確實睡著了,雖然是抱著書包倒在沙發上還拿著手機,明顯困得不行才睡著了的樣子。 我看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忽然眉頭一皺。 “你也不知道給她蓋個被子,”我扯開放在一旁的新被子蓋在蔣秋然身上小聲抱怨道:“給孩子凍著了咋辦?!?/br> 他正在清理地板上我留下的泥腳印,聞言抬頭一臉無辜,“你不是希望我和她保持距離嗎?” 也是,他要是自作主張給蔣秋然蓋被子,那畫面想想就很詭異。 我冷哼一聲,坐在咖啡桌上,拿起他給我準備的濕毛巾擦拭腳底的泥水。 還好睡衣沒弄臟,不然我得對父母做很多解釋工作。 把腳擦干凈后順手把剩下的泥腳印也擦掉了,他說臟毛巾直接丟垃圾桶里就好,我譴責他浪費資源,他想了想說也對,就把臟毛巾丟臟衣簍里去了。 雖然經歷千辛萬苦才來到這里,但現在除了坐在咖啡桌上盯著蔣秋然偶爾如夢囈般翕動的嘴唇,什么都沒得做。而且咖啡桌坐著并不舒服,我只是怕吵醒她不敢坐她身邊而已。 忽然他在我肩上輕輕拍了拍,一回頭,臉上就被他指尖戳了下。 我剛要齜牙咧嘴訓斥他的無聊行為,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就有了數。 他又變成平時那副,不太正常的樣子了。 這才像樣嘛,我悄聲提問,“有何要事?” 他笑著的眼里流淌出無法忽視的狂氣,俯身對我耳語,“陪我玩玩?” “嗯哼?” 他捏了捏我的臉,我甩甩腦袋躲開了,就見他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打火機,不是小區商店里賣的塑料貨,而是金屬制的有精致鏤空設計看起來貴貴的東西。 細看之下發現打火機中心的鏤空處有渦輪狀的裝飾,整體是冷調的淺灰色,看起來有點像…… 車輪胎? 他不是說自己不抽煙嗎?整個這么復雜的打火機干嘛?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在火苗掠過我耳垂的時候。 不是很疼,就是熱乎乎的微痛。 他問我疼不疼,我搖頭,然后他就讓我張開嘴伸出舌頭。 舌尖接觸到火焰時,灼熱感瞬間傳遞到腦中,我趕緊閉上了嘴。 “再來一次,”他像是誘哄般低語,“多堅持會兒?!?/br> 我咽了口唾沫,看了眼熟睡中的蔣秋然。 是不是做了個錯誤的決定啊……一邊這么想著,我一邊舔上火焰。 蛋白質升溫后的焦味比痛感還快一步傳來,可能是因為我常常為了趕時間扛著高溫吃飯,口腔有了高溫耐受度。 但還是疼,疼得我往后縮,卻被他鉗著下巴定住了。 哈哈,好糟糕的姿勢。 和他對上視線是不行的,所以我一直斜著眼盯著蔣秋然,也是避免她忽然醒來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直到我感到舌頭已經痛得發麻,不自覺的抽搐起來,他才放手。 不只是舌頭,整個下顎骨都火辣辣的疼,想開口罵他,烤得失去活性的舌尖就疼得突突跳,我只能沉默。 他倒是開心了,笑著揉揉我的臉,又舉起打火機對準我的鼻尖。 我舉手示意他暫停,比劃著讓他到我身后去。 別擋著我看蔣秋然,謝謝您嘞。 只要不影響他玩,他都挺愿意配合的,順從的爬上咖啡桌,在我身后跪下,胳膊越過我的肩膀捧上我的下巴。 緊接著,鼻腔里充斥著打火機燃料的味道。 眾所周知鼻頭是油脂分泌比較多的地方,所以發出了細微的“噼啪”聲,就像生rou放上烤盤時的聲響。 即使沒有呼吸,焦糊的味道還是直往我腦子里鉆,腦子里也麻麻的有點惡心,我向后退了一下,后腦勺直接撞上他的胸肌。 他心臟的鼓動,隔著骨與rou敲擊在我的腦髓上。 ……聽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不是,憑啥就他一個人樂呵,我可痛著呢。 于是我把他手從下顎骨上扒下來,張嘴對著他拇指的第一個指關節就是一口。 他在我耳后輕笑,沒有阻止,也沒有反抗。 但是他把打火機移到我眼前了。 睫毛還沒碰到火焰就打著卷垂了下來,燒糊了冒著煙,我本能地閉上了眼。 他讓我睜開眼睛,我搖頭拒絕,又咬了下他的手。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小孩子需要奶嘴了……咬點什么東西在嘴里的感覺確實不錯。 尤其是指關節這個部位,在牙齒的推動下能感到皮rou筋骨的滑動和移位,受了傷的舌尖不慎刮過光滑的皮膚就是一陣刺痛,混雜在焦味中的是我鮮血的味道,和他的香味。 但是舌頭為了躲開接觸一直縮著,舌根都發酸了,所以我改變戰略,像倉鼠一樣用牙齒叼起一小片皮膚輕輕啃咬撕扯,從指關節一直到手背。 他還是沒把打火機從我眼前移開,眼皮被灼燒得無力緊閉只是痙攣著保護眼球,但在他手上每一寸皮膚都留下咬痕的滿足感讓那一切都變得可以忍受。 ——不是等下,睫毛燒掉了還能長回來嗎??? 猛地回過神來,我趕緊把他的手丟開示意他停下,他關上打火機問我怎么了。 我摸了下眼睛,woc好疼,而且禿了。 睫毛??!你們一定要回來??! 我欲哭無淚,睜著完好的那只眼睛對他大翻白眼,伸手去揪了他兩根睫毛下來。 他像個被電吹風吹到的狗一樣晃了晃腦袋,“怎么了?” 我指了指右邊光禿禿被燒得表層硬化了的眼皮,再用指尖刷了刷左邊的睫毛,對攤開手做了個“這都不懂?”的肢體語言。 他勾起嘴角,舉起那只被我咬得整片通紅全是口水的手,聳了聳肩。 啊好好好,行行行。 我又背過身去,順便把他的手也拽過來,繼續抓著啃。 他再次打開打火機,火苗沿著我的顎骨、顴骨、鼻梁,一路向上在眉骨停下。 很快就聽到眉毛被炙烤碳化的聲音,每根眉毛都像是在內部發生了一場小型爆炸,微小的爆破聲此起彼伏。 并沒有舌尖和眼皮被燒到時那么痛,不過他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呢?并非痛到極致也不致命。 管他呢,變態的想法,不理解才是正常的吧。 我默默撕咬他手背上的皮膚,用上下門牙咬住后向側邊拽開,皮膚就會從齒間滑出去,留下兩道斜斜的牙印,但咬得不深所以很快就消失了變成淺淺的紅腫痕跡。 有沒有辦法在不造成嚴重傷害的前提下咬出血呢…… 我微微側過頭,用犬齒銜住薄薄的一層皮左右磨著。 與此同時,火焰燒完了眉毛,來到臉頰上。 woc我現在肯定丑爆了,睫毛禿了眉毛也禿了,鼻子上臉上都是火辣辣的焦糊感。 頓感不爽,我牙齒狠勁兒一用力,穿透皮膚的瞬間血液就滑進嘴里浸濕了舌尖的燒傷。 好喜歡。 痛得狠,但阻止不了我去舔舐被我咬出血的地方。 或許是因為火燒的緣故,現在我整個腦袋從頭頂到臉都是熱乎乎的一團,他的血反而顯得有些涼意。 嘗不出什么味道了,和我舌尖滲出的血混在一起,都是咸咸的鐵銹味。 和他融為一體也很好啊,好像什么都無所謂了,只有熱成漿糊的腦子和疼痛。 背后他的身體觸感也很好,想沉沒在他體內。 眼前一直熟睡著的蔣秋然忽然踢了下腿。 —————————————— 死亡計數:x17 第6個星期天 原本沒想這么寫的但是寫著寫著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