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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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的時間越來越多,不受控制的,因為只要稍微說錯一句話,黎池漾總會疑心病很重,恨不得旁敲側擊著將我整個人都剖析干凈。 只是因為晚上沒有自覺回到地下室,黎池漾又假裝受傷,一副我準備離開她的樣子,嘴上緩和著說讓我多睡會,其實又延長了被關在地下室的時間。 當然,我很不情愿,但我的意愿在她半強迫半溫柔的攻勢下不值一提。 我在壓抑,為了讓自己好過點,選擇不再和她多交流,其實我本就不喜歡多說話,只是對她話多,所以這一改變,黎池漾很快察覺到了。 狹隘的鐵床終于換成了稍微大點的雙人床,不用夜晚睡覺還擠在一起,這幾天我每次都會縮在另一邊的盡頭,假裝已經睡著,不管她的過度接觸。 但今天,黎池漾好像也忍到頭了。 我剛躺好,她突然問:“要不要把鏈子栓上去?看你睡覺翻身快掉地下了?!?/br> “不用謝謝?!蔽液芏Y貌拒絕。 這么大個床,怎么可能會掉地下。 黎池漾淡道:“最近怕是把這輩子的謝謝都說完了吧,對我需要這么客氣?!?/br> 我繼續反駁道:“相敬如賓才能更長久,沒事的話早點睡吧?!闭f完我自顧自翻過身,繼續到另一邊背對她睡覺。 睡的也是如芒在背,焦灼火熱的視線不斷集中在我身上,黎池漾肯定在死死盯著我,估計又在想怎么折磨我了。 我悄悄把鏈子全捏在自己手里,防止她給我綁在床頭,再往旁邊挪了挪,一只腿已經在外面了,做完這一切我才安心。 連我們之間的關系該怎么處理我都沒想好,哪有心情zuoai。 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里,盡快,抓緊,立刻。 黑暗里我沒了困意,發呆似盯著面前若隱若現的白墻,上面的泡沫已經被去除,想當初剛被關在這里,我還在拼死反抗,如今已經能睡得踏實了。 黎池漾的呼吸不斷在耳邊放大,我屏氣凝神,本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熱氣已經撲在后頸,發絲被氣流連帶著掃在皮膚上,很癢,我不知道她怎么安靜貼過來的。 跟鬼一樣嚴絲合縫,悄無聲息。 但我已經無路可退,因為真的要掉地下了。 手掌貼在胯骨上,慢慢挑開睡褲往里去,隱約有要褪去內褲的趨勢,我猛地顫抖,想把不速之客趕走,但這一舉動提醒到了黎池漾我還醒著,她更肆無忌憚了,或者說就是想把我弄醒。 “不困我們來玩一會,你也想要了吧?!彼г诙?,吐息像蛇一樣鉆進耳道。 我假裝疲憊:“不想,我要睡覺?!?/br> 黎池漾停下手部動作,語氣微冷:“小脾氣還沒耍夠,因為什么?之前藥的事?” 因為你。 你不信任我,踐踏我的真情實感,我憑什么輕易原諒你,即使是我的錯又如何,我是個自私的,記仇的人。 因為我在乎你。 你該拿出十足十的愛對我,不許懷疑我,要遷就我的所有。 我回:“沒什么,就是困了而已?!?/br> 反正說了也沒用,我習慣一個人處理情緒。 黎池漾輕輕嗯了聲,“那你睡吧?!?/br> 我聞聲合上眼,放緩呼吸節奏開始醞釀困意,她想貼就貼吧,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貓薄荷,而她才是貓,總是若有若無湊近我,對我上下其手,再好好嗅聞一番才滿意。 貼就算了,挺暖和的。 不過…手一定要放內褲上嗎? 還逐漸往中心移動,果然不懷好意,我默默夾緊大腿,不給她鉆進來的空隙,但一根手指還是突破了防線,隔著薄層布料開始緩慢摩擦,指尖往里按壓,勾住,電流感讓我精神起來。 我想忍耐會就結束了,畢竟之前黎池漾也喜歡不分時間莫名其妙玩弄我,內褲有時每天能換三條。 我是不會屈服的。 四肢僵硬,我的感官集中在下半身的刺激上,呼吸不受控制加粗,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染上yin靡的色彩。 “唔…”指尖突然往里鉆去,雖然全程隔著布料,但我還是有種已經被貫穿的感覺。 我蜷縮著顫抖,膝蓋不自覺弓起來,床已經開始晃動,而黎池漾連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如果不是身后的溫度愈發guntang,我會感覺見鬼了,而我的喘息好像是自娛自樂,放蕩的很。 腿間已經開始粘膩…濕答答粘連起布料,不用看也知道濕透了。 最討厭這種感覺,既不做到底,又刻意讓我有情欲。 在被這種幾乎擦邊猥褻似的刺激下,我還是沒骨氣的想高潮,喉嚨里壓抑著低喘,想在最高峰叫出來。 我不知道她怎么看出來我要高潮的,總能恰到好處停下。 剛碰到點快感余韻的神經又松懈下來,等我無語想壓下動情,手指又擠在腿間一點點勾勒整個xiaoxue的形狀,布料已經無法承載流出的蜜液,歡愉著從旁滲透,泛起咕嘰水聲。 簡直是種酷刑… 我忍無可忍轉過身,終于可以直視罪魁禍首,雖然暗中有些模糊看不清,但黎池漾淡定的很,好像剛才都不是她做的。 “我不想做?!蔽业芍?。 “我知道?!崩璩匮?,“并沒有做?!?/br> 我沒好氣道:“那你剛才在干嘛?別跟我說夢游了?!?/br> 黎池漾將手從被窩里抽出,那抹晶瑩在黑暗中閃爍,黏在指尖,她靜靜看著自己的手指,回道:”我并沒有插進去,不能算做?!?/br> “倒是你…真的不想要嗎?我給你計時了,只是摸了三分鐘而已就要高潮,好像很饑渴,很需要我?!?/br> 怪不得剛才一聲不吭,原來還惡趣味的計時,三分鐘怎么了,只是代表我閥值較低,才不是什么饑渴。 “一點也不想?!蔽襾G下這句,自顧自翻回身不理她。 黎池漾默不作聲,又像鬼一樣隱入黑暗,不發出任何動靜。 她肯定想看我上趕著求cao,搖尾巴求歡,我偏不順她的心。 我自己也可以。 我半張臉埋進被子里,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手試探下移,炙熱的溫度離我越來越近,好像還在源源不斷吞吐,我有些迫不及待將內褲脫下些,那股被包裹的稠密感終于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零距離接觸,微涼的手觸碰在xuerou上,我還有些不適應,但很快隨著暢通無阻的插入,內里的甬道緊緊吸住自我取悅的手指,緩而深的抽插讓我爽到發抖,被黎池漾點燃的火終于得以緩解。 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在自慰,但抽插結合間發出的水聲無法避免,甚至格外明顯。 “嗯嗯…”我蒙住臉,克制喘出聲,將面前的床單都染熱了。 到最后,我感到眼前的白墻都蒙上了水霧,手指交合間陣陣快感直沖大腦,讓思考都變得困難。 我干脆閉著眼,加快速度。 幾乎忘我的狀態下,一雙手突然拉住了我還在動著的手腕,喚醒了沉淪的我。 那是雙還掛著粘膩的手。 我平白無故生出不安,想擺脫腕處的束縛,身后人仿佛不想再演禮貌的小把戲,用盡力氣束縛住我,胳膊環住我整個腰,往懷里擁去,剛才還處于床邊緣,現在已經在正中間。 等我反應過來,手腕已經被牢牢困住,還在自慰的手指埋在體內,我下意識想抽出,又被狠勁按回去,頂到最深處。 “啊…你!”我叫出聲。 “我?怎么了?”黎池漾無辜問。 “松開我,打擾別人自慰很不禮貌…”我邊說邊試圖掙脫,卻連一絲都沒有撼動。 真煩,同樣天天吃水煮菜為什么力氣這么大。 她親昵蹭著我的后頸,又嗅聞一會,癡迷的吐息全傳在我耳朵里,在我毫無防備下咬住肩膀,犬齒微陷扎進去,又留下一枚紅彤彤的痕跡。 手有節奏握住我的腕部動起來,我完全不用使力就能感到手指在體內插入又抽出,包裹住,不斷吮吸,現在既像是我在自慰,又像是在被她cao… 太奇怪了。 “干嘛啊啊…”我顫音問。 黎池漾終于肯松開咬住的肩膀,回答道:“在幫你,喜歡嗎?” “這么黑我知道你看不清,找不到位置怎么辦?!?/br> 我不知道是氣的發暈,還是做的發暈,一時間沒反駁出來,黎池漾趁著我思考間隙突然發狠握緊手腕往里插去,我的手在此刻成為了某種情趣工具,任她使用。 “唔——你不許碰我…這可是我自己的身體,關著燈我也能摸清楚,要你cao心!” 黎池漾愉悅笑了聲,“可是我閉著眼也能摸清,還是我幫你吧?!?/br> 為什么要比這個啊。 手指已經在體內泡得發皺,還無法自主抽出,我面紅耳赤,對這種姿勢很不適應,再看看黎池漾無辜認真的臉,內褲已經完全被褪至膝蓋,她笑瞇瞇帶著我的手開始送入,像位貼心的老師。 我真想使勁咬她一口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