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h(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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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所有人正襟危坐,加上我有八個人,黎池漾坐在正座中間,我坐在她的左邊,蔣琦坐在右邊,一抬頭就是蔣琦惡狠狠看著我的眼神。 真是幼稚,又沒對她做什么,只是說兩句而已。 短發一點都不適合她,還是留長點為好。 正好無聊,我撕下桌面擺著的文件一角,管他是什么重要文件,反正公司不是我的。 在上面寫起字:需要推薦理發店嗎? 周圍人都在認真看著黎池漾講話,沒人會注意到我,我把紙揉成一團丟了過去,正好砸到了蔣琦腦袋。 我強硬壓下上揚的嘴角。 蔣琦被砸的一激靈,又開始瞪我,伸手拿起掉在身上的紙條打開,看了眼后臉色瞬間爆紅,用口型說:關你屁事。 我還想繼續聊兩句。 黎池漾邊說邊掃視過來,我立刻假裝認真看著ppt上根本看不懂的數據。 她是怎么做到精通互聯網的,成績還沒我好呢,當初一面數學題有半面都要來問我。 “接下來讓我的助理為大家講解?!崩璩匮盐募f給蔣琦,在座位上坐下。 她也不看ppt,就盯著我,臉都要被看個洞出來了。 我小聲問:“怎么了?” 黎池漾說:“再撕文件我就把你手打斷?!?/br> “…好的?!?/br> 為什么我做什么她都知道啊,真是背后長眼睛了。 但是太無聊了,我又看向左邊那個女經理,好像很受器用,此刻眼睛都不眨認真聆聽蔣琦的匯報,還在紙上標記著什么。 我說:“把寫的東西給我看看?!?/br> 女經理誠惶誠恐,大小姐居然要看自己的筆記,連忙遞了過來。 我接過筆記,記錄的全是計算機的東西,一字不懂,無趣至極。 叮鈴鈴的聲音隨著我的扭動在嚴肅的匯報中很是突兀,大家都不自覺瞟一眼這奇怪的裝飾。 “嗯,很認真?!蔽野压P記還了回去,禮貌笑著夸獎她。 女經理也內斂笑著。 正巧再抬頭就看到了黎池漾不知凝視了我多久,她用筆點點桌面,小聲說著:“過來?!?/br> 怎么過來,難道要和她坐一個椅子嗎,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于是我干脆搬著椅子也坐在正座上,像高中那會當同桌一樣緊貼在一起。 所有人注視著我這一行為,蔣琦目瞪口呆都停止了匯報,為什么變態要和黎姐這么近,黎姐要有危險了。 黎池漾扭頭看了殷勤的我一眼,說道:“繼續?!?/br> 對于其他人而言只是小插曲而已,會議才是最主要的,緊接著又投入進去。 蔣琦磕巴著:“股…股份增值…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四四,啊呸,百分之四十…” 我很無語,黎池漾是她媽嗎,這么在乎,顯得我倒像個變態了,我比黎池漾正常多了。 我問:“你和蔣琦怎么認識的?” 黎池漾筆沒?;卮鹬骸肮ぷ??!?/br> 簡直就是廢話。 “我是說她為什么像條狗一樣舔著你?” 筆尖停下,黎池漾抬眼:“我只有你一條狗?!?/br> 我很無語,那我該說什么,謝謝嗎。 “呵呵,謝謝你?!蔽谊庩柟謿庵?。 黎池漾思索了會,繼續說:“可能因為她出車禍后我給了一筆錢?!?/br> 還以為能有什么感人故事呢。 我哦了聲,繼續轉起筆消磨時間。 大腿上驟然多了一片溫暖,我低著頭看,黎池漾的手放了上來,卻還在正襟危坐右手唰唰記著數據。 我懶得管,畢竟她讓我開會的目的就是這個。 手指逐漸往腿間移去,隔著布料轉起圈來摩擦,不用多刺激身體就條件反射吐出水,幸好是黑褲子,不然會讓人以為我失禁了。 “趴著?!崩璩匮÷曊f。 我聽話趴在桌子上,用手臂圈住自己,但可以清晰看見下面的動作。 黎池漾不知道怎么又拿著那根震動棒,一只手靈活在棒底鼓起的地方順時針轉動著像卸零件。 誰能想到卸下來的居然是跳蛋,這是個二合一的玩具。 我已經知道她要干嘛了。 跳蛋被手心捧著伸到我面前,我自覺含在嘴里潤滑,像吃棒棒糖一樣,等手再回來,將充斥唾液的跳蛋吐在手上。 黎池漾指指褲子,我還得自己拉開,真是好人做到底了,她兩根手指捏著跳蛋很是熟悉,甚至眼睛還在盯著ppt都能找到xue口。 毅然決然塞了進去,還不斷往里推著,我不自禁動起來,椅子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引人側目。 跳蛋還在被冷靜往里推送,黎池漾當真是個會裝的人。 但我裝不了了,只能深深埋著頭不讓別人看到臉上的異樣,那兩根手指在送進跳蛋到最深處后還抽插了幾下。 黎池漾的指甲有些長了,讓我吃痛,之前就在忍,現在坐姿痛感更明顯了。 我微微抬起些臉:“剪指甲?!?/br> 其實也沒抱希望會聽我的。 她不語,只是默默抽出手,從桌面上拿了張紙開始擦拭干凈,再從會議桌的柜子里搜尋到指甲剪開始修剪圓潤。 “咔…咔…”尖端的指甲都被剪短。 黎池漾怎么又這么好心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總是突然很冷漠,又突然很溫情,雙重人格嗎。 第一次,我覺得看不懂她。 高中時黎池漾的心理完全被我了解透徹,就是個好騙的弱智,現在復雜起來,讓我不敢下定義。 希望不要是扮豬吃老虎。 修剪后黎池漾擦去碎屑,繼續進入xue里,另一只手在手機上調弄控制器,我悄悄看了一眼,上面只有高震模式和超高震模式,黎池漾沒有猶豫就選了超高震。 嗡嗡聲非常明顯從我下體傳來,我用力夾緊大腿喘息,再混進鈴鐺聲和椅子聲,我簡直是個噪音制造器。 “唔…” 其他職員對我有不滿但不敢說出來,只能疑惑,為什么大小姐變化這么大,又是怪樣穿搭又是頸套,聽其他人說還隨身攜帶情趣用品。 蔣琦不一樣,她見我撐不住身體想往黎池漾懷里靠了,大喊一句:“你到底要干嘛!對我不滿就直接說,不要搗亂會議?!?/br> 究竟誰在意她了,我被跳蛋送上高潮,椅子濕了一片,黎池漾還在捏著陰蒂揉搓,絲毫不在意這里已經成了焦點位。 只是安撫著:“我meimei就是好動,大家體諒一下?!?/br> “匯報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以文件形式發給大家,可以散會了?!?/br> 眾人一聽散會,終于可以休息了,連聲道謝:“黎總辛苦了?!?/br> 兩分鐘沒要到就走完了,畢竟領導再和藹也是領導,還是回自己工位上舒坦。 就剩蔣琦幫忙收拾著現場,時不時看我們一眼。 我把褲子提好,黎池漾的手還在大腿上摸著,有種被潛規則的感覺。 我說:“讓她滾?!?/br> 黎池漾問:“你不喜歡她嗎?” “不喜歡?!?/br> 她又問:“你喜歡過人嗎?” 這是什么問題,現下我還在感受著跳蛋的顫抖,就聊起感情話題了嗎。 我回答:“喜歡你?!?/br> 黎池漾淡笑了下,狠勁捏了我的大腿rou,說道:“現在多個規定,不許對我撒謊?!?/br> “我再問你一遍,你喜歡過人嗎?” 現在奉承她也不行了是嗎,我只好搖搖頭:“沒喜歡過?!?/br> 黎池漾這才沒再咄咄逼人,只是看著空白的桌面:“我就知道是這樣,你只愛自己,父母前半生也是真心喂狗了?!?/br> “他們不該愛你的?!?/br> 我暫時沒理解她想表達什么,父母以前愛不愛很重要嗎,現在愛的是她。 下體的浴火越燒越旺,懶得再管什么問題,我直接跨坐在了黎池漾身上,跳蛋的抖動傳至她的腿上。 她的鎖骨漏了出來,真的好瘦,這一天跟著就沒吃到正經飯,不是茶就是咖啡,要不然買個糖糊弄。 胃病疼得我都免疫了,逐漸習慣起來。 我靠在她耳邊:“可以帶我吃飯嗎?!?/br> 黎池漾側目看著我的后頸,在項圈上撫摸起來:“做完再說?!?/br> 希望她遵守信用。 我主動舔舐起突出的鎖骨,在上面留下牙印。 正慢慢進入正題呢,忘了蔣琦這個傻rou還在,她看我開始咬黎池漾的脖子,立刻大叫起來:“你做什么!” 沖上前將我的頭和黎池漾分開,像護崽的母雞,咯咯噠咯咯噠說著些煩人的話。 “好你個變態,居然對黎姐動起手了,看我今天不把你關到戒同所去?!?/br> 我已經忍耐到了巔峰,將她整理好的東西甩在地上,冷聲著:“再多廢話我就把這些紙全塞你xue里?!?/br> 黎池漾皺眉,捏了我的腰:“不許說這種話?!?/br> 又看了看蔣琦:“你先去吧,這里我收拾?!?/br> 我繼續嘲諷:“看不出來在調情啊,我就喜歡姐妹戀,趕緊給我滾遠點,馬上就要脫衣服了,不適合未成年小孩看?!?/br> 說完我就親了一口黎池漾,勾住她的脖子:“是嗎jiejie?!?/br> 黎池漾笑著:“我剛剛分明告訴你不許說謊了?!?/br> “現在你需要懲罰,meimei?!?/br> 我只是隨口一說,她也要當真,冷淡下來的眼神說明她真的又要折磨我了。 蔣琦早已逃跑般離開這里,接觸的信息量太大了,要好好消化一下。 偌大的會議室被黎池漾鎖了起來,她拿起被我甩在地下的文件,再把窗簾拉上,除了跳蛋嗡嗡聲和鈴鐺聲只剩我們二人。 黎池漾拿起文件拍了拍我的臉:“你剛剛是不是說要用這個塞到xue里?!?/br> “那我們就試一試吧?!?/br> 現在黎池漾的名號又可以多個小心眼了,我只是在嘲諷蔣琦隨口一說,她也要認為我在說謊。 我問:“我哪里說謊了?” 黎池漾回:“你說你喜歡姐妹戀?!?/br> 我點頭:“對啊,我確實喜歡?!?/br> 憑什么就認為是假的,在床上叫jiejiemeimei的戀確實挺有趣,當然不是和她的話。 黎池漾沒理會,拿起一根黑色記號筆,對我命令:“把衣服脫完坐在桌子上?!?/br> 這條褲子真是在今天反復脫了不知道多少次,動作熟練就褪了下來,我踩著椅子爬上會議桌面對她。 跳蛋還沒被取出,只不過按了暫停,腫脹感在yindao最深處聚集。 那根黑色記號筆放在我的大腿內側,黎池漾說:“現在你叫一聲jiejie我就畫一筆,等大腿畫滿一圈正才能下來?!?/br> 這有什么難的,還以為要怎么折磨我呢。 我張口就來:“jiejiejiejiejiejie?!?/br> 黎池漾畫了叁筆,還遠不能湊齊一個正字,我還想繼續叫,她把手指插了進來。 雖然瘦弱纖細,但是修長,我低頭都能看到慢慢吃進手指的過程,和冰冷感埋在體內的刺激。 我咽了下口水,繼續道:“jiejiejiejie?!?/br> “嗯?!崩璩匮貜椭?,添上兩筆。 她把正字寫的格外小,離近點才能看清那種,這我得叫多久才能畫滿。 “jiejiejiejiejiejie…啊…” 剛叫了叁聲就被快速抽插了起來,黎池漾認真看著我的xue,陰毛已被打濕徹底泛起波光,貪婪享受著快感。 我把手撐在身后,腳趾不自覺攥緊,潔白的會議桌上是荒謬的一幕。 手指呈彎曲狀在yindao里頂撞扣弄,我張開嘴想繼續叫jiejie,但只有一聲聲溢出喉嚨的呻吟:“姐…唔啊…哈…” 黎池漾提醒著:“一個字不算?!?/br> 就知道沒這么簡單,這個變態。 我深呼吸清醒下發熱的頭腦,顫抖叫道:“jiejiejiejiejiejie…” 一連叫了很多遍,我也記不清有多少。 黎池漾拿起筆記錄下,已經有了叁個正字,離目標遙遠無比,我預估至少要五十才能畫滿一圈。 她見我還能發出聲,又啟動了跳蛋,手指也埋在里面,連帶著一起被抖動起來,雙重刺激著我反復高潮起來,下身的敏感早已達到巔峰。 剎那間刺激出的yin水被手指堵在xue口,等積攢到一定程度再抽出讓水涌出。 腿邊的字被yin水模糊了起來看不清楚,她還故意抹上去,讓之前好不容易積攢的正字被擦掉。 溫熱的體液在大腿內側很快變涼,黏在上面,使得寫字也變困難起來。 “jiejiejiejie…”我一連叫了好幾聲等她落筆。 她把沾滿液體的筆尖展示給我看,散漫道:“寫不了字該怎么辦?!?/br> 賤人,我該叫到什么時候。 我有些惱怒瞪著她,表達自己的不滿。 她緊接著換了一支筆,而我之前叫的次數都作了廢,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黎池漾還在cao著我,用那根嶄新的筆在我臉上寫起字,我故意扭頭不讓她寫。 她冷聲說:“再動就把全身寫滿再出去?!?/br> 這跟說這輩子都不讓出去了有什么區別。 我默默坐穩,除了一些高潮時條件反射的抽動外沒有動靜。 筆落在臉上很涼,油墨味撲面而來混著zuoai時yin蕩的氣息,每一筆都很認真,像在畫畫。 我記得胎記上也被標記了文字,她真是有病,很熱衷于在別人身上亂涂亂畫。 等寫完后,黎池漾掏出手機對著我,讓我看清屏幕上反射的字—— 蕩婦。 我沒什么表示,她只要不拿刀割來割去都無所謂,只是被罵而已。 黎池漾看著我問:“你總說別人是蕩婦,現在被當成蕩婦的感覺怎么樣?” 我淡笑著:“感覺不錯?!?/br> 她無趣點點頭,看來也明白這樣羞辱我沒有任何作用,掃是一圈后順手就把旁邊的文件揉成圓柱體塞了進來。 紙非常吸水,每進一步都異常困難,干澀感讓我都口渴起來。 我往后退著,她緊抓著腳踝繼續往里塞,還說:“你連酒瓶都能用來zuoai,這比酒瓶干凈多了?!?/br> 果不其然拿監視我的事情來做文章。 沒有任何爽感,我趁著性欲消散連忙叫著:“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 “jiejiejiejie…” 畢竟還要完成這個弱智游戲。 黎池漾嗯了聲,一只手往里塞文件,一只手記錄著,我嗓子都要喊啞了,正字終于圍繞了半圈,還越寫越小。 紙埋在體內有些被打濕成紙沫,隨著抽插留下來一部分貼在內壁,惡心的附著吸濕感讓我渾身不自在,想立刻去沖洗下體,又想分泌出更多來潤滑。 不是說不讓我撕文件嗎,為什么現在可以隨意破壞了。 黎池漾見我已經吞下一張文件,又拿起了另一張折了起來。 我連忙懇求:“能不能不要用這個?!?/br> “萬一是很重要的文件怎么辦?” 黎池漾聽后拿起手上那張看了起來,隨后淡淡道:“只是個五十萬的單子,沒有cao你重要?!?/br> 五十萬對曾經的我而言就是零花錢,對于現在的我是自由的保障,她就這樣揮霍起來。 算是改變不了想法了,我干脆閉著眼快速叫著:“jiejiejiejie…” 讓這場游戲結束吧。 黎池漾笑笑,繼續折起紙,對我說:“你當真很喜歡姐妹戀,每叫一聲下面都在吐水?!?/br> “不過叫的太快了,我也不記得多少?!?/br> cao。 我怒視著她,把插在下身的文件抽出來甩地上:“黎池漾!” 黎池漾淡然看著我發火,將文件撿起,揉成一團塞在了我的嘴里,體液和紙張的味道充斥口腔,我惡心的想干嘔。 她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警告我:“不要說些我不想聽的話?!?/br> 喘不上氣讓我大腦缺氧,只能快速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賤人熱衷于折磨我的兩張嘴。 手松開后我迅速從口腔里吐出那團紙,有些殘渣留在嘴里被我惡趣味吐在黎池漾褲子上,她陰沉看著紙屑粘在褲子上,又抬眼想懲罰我。 我委屈道:“分明是你不遵守規則,我都叫這么多遍了?!?/br> 說完后我干脆自己拿過筆在腿上畫著正字,每一個都很大很快就能占滿腿部。 黎池漾抓住我的手腕,又把筆奪回手上告訴我:“現在你就差一個正字了?!?/br> 那太好了,就差最后五遍,我快速叫著:“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jie?!睂⒋笸炔淼母_等待落筆。 記號筆卻被她放下,黎池漾拿起震動棒貼在xue口摩挲,可怖的長度和粗度讓我想起中午被頂到宮頸的快感和瀕死感。 我立刻看向黎池漾:“你不是寫正字嗎?” 黎池漾看我害怕的樣子,很是愉悅:“是啊,但沒說什么時候寫?!?/br> “其實很想要我插進去吧,你臉上這兩個字就告訴我了?!?/br> 我黑著臉:“我拿這個插你一遍,你就知道想不想了?!?/br> 簡直毫無人性道德。 黎池漾有些危險瞇著眼看我,在xue口處的動作大了起來,陰蒂被磨到不同的位置,尖端試探性刺入,我大腿瞬間繃緊,腦內叫囂著想要更多但又害怕。 她的手也被夾緊不能往里動,只能走的更近些將我撲倒在桌子上,自己也俯身上了桌子,壓在上方不讓我繼續合攏大腿。 桌面上的文件水筆散落一地,處處充滿腥味的液體,生硬光滑的會議桌讓我想起身都很難。 震動棒被送進了一半,我大口喘息著放松yindao,如果再緊繃下去會更撕裂。 “黎池漾…慢一點好嘛,這個真的很痛?!?/br> 她在上方睨著我有些可憐的樣子,反而加快了手部動作,另一只手摸著我一捋發尾,金黃色熠熠生輝,亮的礙眼。 發絲被用力拽下了一根放在我眼前。 “嘶…” “金色,難看?!?/br> “你適合剃光頭發,這樣就不會有人想和你zuoai了?!?/br> 我不理解染發管她什么事了,如果剃光頭她也不和我zuoai,那我馬上就去剃。 黎池漾盯著頭發,完整把震動棒送了進來,雖然沒有突然沖撞,但是依然很痛。 內里的跳蛋被震動棒裹挾著繼續往前,在yindao里滾動,抵在宮頸口處才停了下來。 這種渾身酥麻的感覺從頭頂傳到腳趾。 我控制不住害怕顫抖:“不要…” 黎池漾冷眼看我同時打開了跳蛋和震動棒的超震模式。 劇烈地嗡嗡聲響徹yindao直到最里,水從xue口處呈噴射狀涌出,在外的一段震動棒已經因為抖動有了殘影。 跳蛋在最深處歡悅取悅著主人,宮頸大開歡迎這些不速之客再刺激更多一點。 “呃!啊…” 我要死了…要被cao死了。 大腦一片空白像臨死前的回馬燈,我只能想起和黎池漾每一次的性愛場面。 我好想哭,這種極端刺激下令我無緣無故感到委屈,眼淚滴滴流在臉頰guntang。 只能邊哭邊呻吟:“嗚嗚——嗯啊…哈…不要…別…” 黎池漾在耳邊低聲細語,像惡魔:“再多叫幾聲jiejie,你不是很喜歡嗎?” “jiejiejiejie…嗚嗚嗚啊…jiejie出去…” “jiejiejiejiejiejie——” 兩分鐘內讓我達到了無數次高潮,大腿肌rou因為繃緊已經開始抽筋起來,意識完全模糊墜入了欲海,而始作俑者溫柔舔去淚水,再喂到我嘴里接吻。 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兩樣東西又震了多久,我又叫了多少聲jiejie,可能加起來的數量已經夠在身上環繞一圈正字了。 最后拔出去時,我還認為yindao在被震動。 黎池漾拿起筆,最后一個正字落在了發紅的xue上,也不管寫的會不清楚。 淡淡的黑色正字留在了上面沒人能抹去。 “游戲結束?!?/br> 我無法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