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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池漾發著抖,眼神沒有焦點凝視著遠方,但隨著我的安撫逐漸緩解下來。 我將她的衣服和褲子都整理好,還貼心用紙巾幫她把水都擦干,紙摩擦過陰戶的時候,她明顯還是動情的,想要我進入的。 但我今天已經玩夠了,還有另一個人等著我呢。 看著她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又掏出她的手機,掃了我的vx,選擇了添加。 并且轉賬給了一萬元。 希望這點錢能讓她換件干凈衣服穿,我真是不想幫她脫。 “池漾,你好點了嗎?” 黎池漾緩緩下了臺階,第一步顯然沒站穩想跌倒下去,但很快又穩住了身形,只是步伐虛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 “嗯?!?/br> 我大發慈悲關心她,她居然就一句嗯,真是逾矩。 我委屈著說:“你是生我氣了嗎,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太愛你了?!?/br> “下次我再也不這樣了,原諒我吧池漾?!?/br> 黎池漾看了我一眼,開口道:“你只是以我的第一次為代價?!?/br> “沒有下一次了?!?/br> 我完美的面具上第一次出現了裂痕,這一刻我僵在原地,沒想到敗在了自己身上。 我深呼吸著,掩飾內心的怨氣,微笑著:“好,你說是就是?!?/br> 但我說了算。 想睡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即使不用這種,我也有其他手段。 黎池漾沒有再回話,背上書包后就緩慢朝校外走了。 倔強的背影,分明很想讓我插入不是嗎,現在又裝作清高,我遲早會把她拉入沉淪,成為我的一條狗。 “切?!蔽曳瓊€白眼。 掏出手機回話。 【酒店名字房間號發來?!?/br> 對方很快回復【xx酒店302】 我撥通電話:“王叔麻煩來接我一下,我今晚和同學住酒店?!?/br> “好的小姐?!?/br> 外面夜幕更深了,水房地下被踩踏的混亂痕跡清晰可見,但除了我,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剛走到校門前,車就準時趕到了,畢竟沒人敢耽誤我的時間。 王叔也不會過問我的行程,他只是跟隨吩咐,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車很快行駛到了一座豪華酒店前,里面的人畢恭畢敬迎著我進來,畢竟這酒店也是我家贊助的,誰見我不低頭哈腰。 我禮貌回著笑,隨著電梯到了門前。 “咚咚咚——” 門應聲而開,里面的人只穿著勝似不穿的透明黑色內衣,皮膚被稱托的潔白無瑕。 這個蕩婦連話都沒說就摟住我親吻,吻技比黎池漾嫻熟了一百倍,舌頭勾勒著我口腔的形狀,像是想把我吞入腹中。 身體無骨般緊貼著我扭動,腰線如水蛇。 我也明白她的饑渴,沒有任何前戲就將那件內衣撕碎貫穿了進去。 兩根手指在有些松垮的內道里抽插。 她yin叫著:“再快點!我要你!” 恨不得讓我把十根手指都塞進去。 我多余出的手指在挑弄著豆豆,然后隨手拿起床上放著的吸入式玩具貼在軟rou上,選擇了最大檔。 玩具的震動聲響徹房間,每一次的震動都讓她流出許多yin水,內壁夾的我手指更緊了。 “啊啊??!” xue里噴出水來,流在床上。 兩只手緊緊抱住我的脖子,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高潮時她的顫抖。 “我愛你曜曜?!?/br> 她貼在我耳邊說著,說完還輕舔了下耳垂。 我笑著:“我也愛你?!?/br> 沒人相信這段對話的真實,愛對于我只不過是讓生活不無聊的佐料,當然,我說的是zuoai。 等又做了好幾次后,她躺在床上回味著這場性愛,一只手不安分摸向我的腰上。 “你不想要嗎?” “我也很會的?!?/br> 我搖搖頭:“不想?!?/br> 其實不是不想,我的下體早已泛濫,但我討厭被狗反咬,狗就該聽從主人的命令,被主人所cao控,沒有任何一條狗會敢違抗我。 她曖昧著:“可你很濕唉,我也想感受曜曜的溫度?!?/br> 我低笑著,將內褲脫下讓她看的真切。 她目不轉睛盯著我的xue,就像狗看到了骨頭。 試探問:“是讓我舔嗎?” “不,我只是想自慰了?!?/br> 于是當著她的面,我開始進入自己,用小玩具玩弄自己,而她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看著,卻不敢進一步。 高潮時我的腦海里冒出了那張淡漠的臉。 水流的更多了。 等小腹抽搐感結束后,我指揮著蕩婦把我清洗干凈,今天一天睡了兩個人,還自慰了,實在太疲憊。 打開vx轉賬了五萬,當作是服務費。 蕩婦抱著手機激動的兩個奶子都在亂晃,隨后乖乖將我抱在浴缸里清洗,讓泡沫覆蓋全身,再洗刷掉。 尤其是清洗到我的xue時,她不敢進去,只是一遍遍在外面將軟rou剝開用清水沖掉yin水,控制住自己想舔的念頭,直到我干凈為止。 晚上我的臉被她兩個水球覆蓋,像mama帶孩子睡覺般摟住我,聞著劣質香水味,但卻睡的異常安心。 一覺睡醒,果然人已經不在了,又能爽到又能拿錢的好事怕是只有在我身上才有。 但誰讓我是個不要臉但有錢的好人呢。 打開手機發現已經早上十點了。 妥妥已經遲到了,但不會有任何人過問我。 —— 此刻正在教室上課的黎池漾已經走神數不清多少次了,她的眼神不住瞟向身旁的座位,和窗外的走廊。 已經一上午沒看到熟悉的身影了。 昨天回家后她才發現溫翎曜給她轉賬了一萬,而那一萬恰好可以填補母親摔傷腳的醫藥費。 現在母親已經開始接受治療,詢問她錢是怎么來的,她只能回答是補助金和獎學金。 昨天的事不像現實,更像是夢境,她從未想到轉來第一天就會發生這樣荒謬的事。 下身隱隱痛感還在提示著她。 溫翎曜那張幾乎長的完美的臉,昨天在聽到她回應時,罕見有了難過。 可…自己確實不喜歡這樣唐突的感情。 —— 我并不打算再趕到學校,只剩兩小時不到沒有必要再去上課,即使一節課不上,我也可以考的比學校里的廢物高。 閑來無事不如回家看看。 平時都是在外面自己一個人住,說是為了獨自學習,其實是為了好約炮不被人打擾,自從開學以來就沒回過家。 王叔迅速趕到了樓下,看我脖子上被吸出的痕跡也沒問什么,盡職盡責將我送到了家。 正在別墅前澆花的母親見我回來,開心走上前迎接:“小曜回來啦,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好給你準備?!?/br> 這個世界上我唯一不反感的人就是我的母親了,雖然她也沒有生我,但至少關心的話是真心的。 而且她被戴了很多綠帽子,我處于人道主義心疼她,希望她也只是為了公司利益,不要把愛寄托在父親身上。 就是不知道,如果我現在告訴她,其實我不是你的孩子,她的表情會不會有所變化。 “今天運動會提前下課了,我就想回家來看看?!?/br> 母親笑著,說道:“我現在讓保姆做幾道你愛吃的菜,你爸中午也要回來,我們聚一聚?!?/br> 那個到處撒野種的父親,不要讓私生子找上門了,省的難堪。 “好?!蔽胰岷痛饝?。 別墅里還留著我的房間,那是我從十歲住到現在的房間,里面堆滿了書和昂貴的娃娃,墻上掛著我的生日照。 那時候我就很會演了,擺出天真的模樣看著鏡頭,臉上還掛著奶油像個傻子。 我和年少的自己對視著,記得十歲那年,我因為胎記和丟失的溫家小姐一樣,從福利院里被帶出來,進入了天壤之別的環境。 我清楚知道自己真實的父母已經死了,而溫家的人只不過是蠢貨而已,生個孩子都能走丟,那別怪我替小姐享福了。 母親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后,也眷戀看著照片:“mama一直很自責,當年沒看好你?!?/br> “幸好老天有眼,又讓我的寶貝回家了?!?/br> 我假裝感動嗯了聲,其實最傻的就是她,攔著眾人不讓做血型匹配,堅信我就是她的孩子。 中午到了。 野爹回了家,身上還帶在著nongnong煙味。 我最討厭煙了,抽煙的人比我還沒良心。 父親見我的身影,眼前一亮過來擁抱著我,刺鼻的味道比昨晚那股香水味還讓人難以接受。 “小曜也不知道多回回家,爸媽都很想你?!?/br> “我以后會?;貋淼??!?/br> 我隨口答應著,當然不會實現了。 “來吃飯?!?/br> 保姆做了滿滿一桌菜,不知道的還以為來了十幾個人,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排面,即使一口不吃擺在桌上也好看。 我從未有過愛吃的菜,所有的菜在我嘴里都是一種味道,只是為了人設而編造出幾樣有格調的菜。 例如眼前這只乳鴿。 可憐的鴿子被扒光了毛,大腿已經完全叉開漏出空蕩蕩的內里。 就像昨天的黎池漾一樣,M字腿喘著氣看著我,下身隨著呼吸吞吐著,想讓人插進去。 “小曜吃鴿子,你最愛的?!?/br> 母親將鴿子的大腿撕下來放在我碗里。 我說:“我想再喝點鴿子湯?!?/br> 父親又連忙把湯盛好放在我面前。 兩個人伺候我忙前忙后,讓我難得舒心,我喜歡被人高高捧起。 吃好飯后,我又虛偽的敘舊關心了會父母,心里還掛念著黎池漾,于是到了下午上學的點我就走了。 坐在車上,我不知道黎池漾會不會想念我呢? 或者慶幸我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