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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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不知韋諾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陳將軍為什么要讓你飲酒?” 韋諾感覺那個陳令和楚隆一樣,喜歡針對自己。 楚隆的針對,是因為他哥的死。 可陳令的針對,毫無緣由。 韋諾回道:“我不知道?!?/br> “不知道?!好,那為什么你偏偏要對著公主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br> 韋諾說完,把頭偏過。 “韋快,你當知道,大王讓你來到公主府的責任?!?/br> “即便之前公主對你做了那些事,那也是情有可原?!?/br> “再者,公主乃千金之屈,你我之主,對你施加的懲戒也是理所應當?!?/br> “你斷不可越禮,也不可忘責,更不可報復?!?/br> 韋諾聽后,縮進被子里,拉起被子,蓋住頭頂,不想說話。 余溫見此,在床沿邊坐下。 她想讓韋諾明白,在這王宮中,想要活下去,順應是必須,且唯一生存下去的法門。 “我說的這些,也只是想幫你,不愿看到你再受罰?!?/br> “你也知道,我與你,早已生死相連,我又怎會害你呢?” 韋諾將頭偏過,努力抑制著淚水。 “陳令罰我拉弓拉了一上午,而后騙我喝下那些酒,我太累了,所以剛才沒有力氣躲開左燁?!?/br> 難怪韋諾會在大殿暈倒,原是訓練又被體罰,余溫想到此,也明白了。 她嘆了一口氣:“那……你好好睡吧,待會我給你送些飯菜來?!?/br> 余溫說完,慢慢起身,走到門口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韋諾,而后把門輕輕帶上。 離開大殿后,余溫將左燁那件臟了的裙子洗凈晾好。 …… 次日清晨,韋諾按照陳令的命令,已提早一個時辰到達營場。 此刻營場無人,她遠遠的就看見營場中央的地上放著一張弓。 她知道,定是那陳令放于此的。 她走上前,自覺拾起,瞄準靶心,拉著空弦。 漸漸地,士兵都前來集合訓練。 陳令也背著手出現,他看著場中韋諾的身影,滿意一笑,卻沒有走近。 陳令見士兵們已集合整隊,對著士兵們,大聲道: “都到齊了!” 士兵們聽到陳令的聲音,都認真豎耳聽著。 陳令的聲音逐漸提高…… “營中規定!不得飲酒!” “韋快卻觸犯軍規!” 此刻拉弓的韋諾當然聽到陳令的聲音。 只是這一句入耳,韋諾腦袋一時發懵。 “所以!從今日起六個月!韋快必須每日提早一個時辰來到營場訓練!以示懲戒!” 韋諾聽此,原來昨天陳令遞出的那碗酒,是一個圈套。 楚隆在隊伍中聽后,得意一笑。 陳令轉過身,看著韋諾,道:“韋快歸隊!” 韋諾聽到陳令的指示,憤憤地將弓扔下,走去隊伍,邊走邊瞪著陳令。 陳令不以為然,下令開始訓練。 一個時辰后,士兵們解散休息。 韋諾走到外圍柵欄處坐下,回想著陳令這幾日對自己做的事情。 “你是被陷害的吧?” 韋諾被身旁的一個聲音打斷了思緒。 她抬頭看去,是昨天提醒她身后有暗箭的那個士兵——鄭刻。 鄭刻在韋諾身旁坐下,看著遠處的楚隆。 他見韋諾沒有說話,又道:“昨天你在烈日下被罰了一上午,應該只想喝水,誰會想喝酒呢,對吧?” 鄭刻說著,仰頭喝著水袋里的水解渴。 韋諾沒有直接回答鄭刻,卻問道:“昨天為什么幫我?” 鄭刻回道:“我不是在幫你,我是在幫左炬王子?!?/br> 韋諾聽此,想起那日在玄學宮扶起左燁的那個人。 “左炬王子?”韋諾問道。 鄭刻神色嚴肅地說道: “你是左燁公主的護衛,你若出事,誰來保護左燁公主?左燁公主是左炬王子的親王妹,他可不想看到左燁公主再次發生被刺這種事?!?/br> “所以,你是左炬王子的護衛?” “沒錯!我叫鄭刻!” 韋諾點了點頭:“我知道?!?/br> “韋快,那個楚隆,你最好防著點?!编嵖烫嵝训?。 “為什么?” “左燦王子和左燁公主一向不和,楚隆是左燦王子的人,自然會針對你?!编嵖探忉尩?。 韋諾聽著,想起那日在玄鸴宮左燁和左燦說話的語氣,確實感覺兩人不和。 韋諾回道:“我知道?!?/br> 鄭刻又道:“我看,營房的酒一定就是楚隆偷的,然后陷害給你的,對吧?” “不是他?!?/br> 鄭刻訝異:“不是他,那是誰?” 只聽韋諾淡定回道:“陳令?!?/br> …… 遠處休息的楚隆幾人此刻正在看著韋諾這邊。 葉威開口道:“沒想到韋快那小子居然巴結鄭刻!” 楚隆想到昨日,就是鄭刻提醒的韋諾,他才沒能把箭射出。 可是左炬王子向來不帶鄭刻一起去玄鸴宮上課。 所以他猜想著:韋快是沒有機會巴結鄭刻的。 郭達開口:“鄭刻是左炬王子的護衛,又是所有訓練兵里最出色的士兵,韋快那小子,指不定想找個靠山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