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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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直都想和你體驗的場景,關于接觸,關于拯救?!?/br> 一個想法突然在錦安然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教堂,接觸,拯救。 “是……《亞當之手》嗎?”錦安然問。 蘇以冬曾經用過那張圖片當做頭像,只不過后來戀愛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也許是寄托,也許是執念。 “恭喜你親愛的,完全正確。但是接下來的情節會有點刺激,一定要注意心跳哦?!?/br> 剛走到教堂背面的舞臺區,錦安然就被系上了威亞,身體漸漸懸浮起來。 雙腳脫離了骯臟的土地,徹底成為圣潔的化身。 她沒有驚慌,沒有恐懼,她在期待著指尖觸碰的那一刻。 蘇以冬的站在左側,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她的身體被威亞調整了角度,長長的裙尾好似神圣的瀑流傾瀉至人間。 錦安然看見,蘇以冬的煙眸猶如一潭清澈的泉水,倒映著自己。 她極盡美艷,她也是。 蘇以冬向她走近。 蘇以冬伸出自己殘破貧瘠的左手,撐起食指。 錦安然渴望去觸碰,那獨屬于她的幸福。 她伸出手指,與蘇以冬的指尖相貼。 【當指尖接觸到的那一刻, 請賜予我勇氣,請賜予我智識,請賜予我希望和愛?!?/br> 激昂的音樂行進至高潮,蘇以冬踮起腳尖,揭下了錦安然的頭紗,觸碰到了她guntang的唇。 ——你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全部意義。 - 清脆的鳥鳴打破了清晨的寂靜,水霧再玻璃上氤氳開,又有幾朵鮮花迎來新生。 昨日是旅行以來最累的一天,像是被幸福包裹的狂歡。 可是蘇以冬居然做了噩夢。 她醒來不停地喘著粗氣,想要將呼吸調整到正常的水平。 她夢見那場大火又一次燒毀了她的至愛,只不過這次去救畫的人,不是她,而是錦安然。 火星躥上錦安然的手掌,焚燒,吞噬,卻聽不到她撕心裂肺的求救聲。 夢境依然在一遍一遍回放著她沒有救到錦安然的場景,她很懼怕。她嘗試遺忘,但又懸溺于此,不斷重復。 夢中,錦安然伸出和她同樣貧瘠殘破的手掌,無意識的拉了拉她。 她呢喃著“我知道你在尋找我,你也知道我想要依靠你。所以……” 蘇以冬在回味這噩夢的恍惚中,感覺到錦安然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用手拽了拽她睡衣的衣角,慵懶的聲音輕輕纏繞上蘇以冬的耳朵。 “所以……你快抱抱我吧,我快醒咯?!?/br> ——————全文完—————— ——————后記——————— 結束了。 不知不覺,像夢一樣。我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完成了。 錦安然和蘇以冬的故事,到這里就告一段落啦! 很難想象能有三十幾萬字,這對我的預期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在寫這部小說之前,我是一個很業余的寫手(雖然現在也很業余),寫的故事都是短篇,我也很喜歡看短篇小說,我覺得短篇小說所帶來的沖擊感是長篇小說無法比擬的。 可是讓自己跳出舒適圈,何嘗不是更富沖擊力的故事呢? 我愿意為了一切值得的事情冒險,我愿意讓我的生命燃燒,我生來因為性取向而與眾不同,但是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我要嘗試我想要嘗試的一切。 初次嘗試寫長篇,我的廢稿一大堆,故事邏輯不足,人物關系松散,劇情緊湊沒有升溫,短篇小說所能突出的優勢,到了長篇全部都變成了缺點。 廢稿從七八個,變成了十七個,十八個,再到二十七個,二十八個。 直到《灼痕陷阱》的啟動,我才勉強產出一個勉強能看的大綱。 最初的設定雖然也是he,但是比現在黑暗不少:錦安然是個患有雙向情感障礙的女瘋,蘇以冬則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痞,兩人相愛相殺,難舍難分。 錦安然的名字取自我小學時期寫的百合短篇的兩個主角【錦于諾】與【安生然】。 蘇以冬的名字原定為【蘇霍顏】,但是一直都很不滿意,所以最后修改為蘇以冬。 也是對我自己不順的人生一點小小的激勵。 safe and sound。一切都會安然無恙。 winter soo。我摯愛的蘇以冬。 這種大綱很符合我當時的精神狀態,回國后,在南京失業,再到蘇州兜兜轉轉找不到工作,最后回到無錫甚至需要靠黎(我的愛人)的幫助,才能勉強生活。 冷靜下來后,我才漸漸意識到這種東西實在不堪入目,我修改了很久,于2023年九月,有了現在的《灼痕陷阱》。 其實開始寫《灼痕陷阱》,前面的章節也能明顯感受到這樣的問題,邏輯,劇情都像是一團漿糊,我曾一度想要放棄,我內心很敏感,總是會責備自己,怎么什么都寫不好? 黎告訴我,至少要讓它能夠完完整整的結束。 哪怕只有三十章,哪怕只有四十章,你所要做的,是去描繪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要對筆下的人物負責。 我一直都堅信著,當故事被寫下的那一刻,它就不屬于作者了,而是屬于讀者。 即便后來經歷了許多生活上的麻煩事情,見家長,處理人際關系,考駕照以及日后工作還有和自己夢想的小說平臺搞簽約,都是很耗費精力的事情,也讓我意識到其實我對于【寫小說】這件事情真的只是一個萌新的階段,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