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迷正在閱讀:同學,理理我、我與女帝都傲骨、瘋批女君奪位后將我囚困皇宮、雨柚、星星悅我心、大崩潰,真千金竟然是我前女友、小臉通紅,教主講話不能播、開局帶著小師妹私奔、笨蛋美人綁定商戰系統后、偏執校草裝溫柔釣我
“阿七現在在意大利,不過看薇黯紅潤的面色和死性不改的活寶脾氣,估計還是蠻幸福的?!?/br> 四個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同一個圈子里的朋友,只不過要忙碌于各自的生活,自是相見的時間少之又少。 所以,安安穩穩就好,幸福健康就好。 “好吧,你要是實在忙,明天給我也沒問題,替我向薇黯問個好?!?/br> “好,我會的?!?/br> “還有,你和錦安然,是不是相處的不太愉快?” 蘇以冬無言。 背景的音樂從古典鋼琴曲跳躍到了情緒搖滾,架子鼓的聲音激烈震蕩,金屬碰撞和鼓點振動在她心里不斷地顛簸、撕扯。 “為什么會這么問?” “嘶……好吵,我今天下午給她發個消息,就問感覺和你相處的怎么樣,她就簡單的回復了我三個字——一般般?!?/br> 蘇以冬抿了抿唇,對于錦安然的回答不置可否。 如果要說相處的很好或者很不好,也沒有那么極端,經歷了那么多尷尬的誤會,好不容易才讓錦安然能稍稍靠近點自己,她現在巴不得保持現狀。 轉念一想,如果能一直呆在自己身邊,就這樣一般般也不錯。 “她怎么想跟我沒什么關系?!?/br>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用手推了推黑框眼鏡,看不出是喜是悲。 - 從衛生間出來,原本打算跟薇黯告別,結果卻碰見錦安然從吧臺的椅子上不清不楚的摔了下來。 酒吧許許客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這一突發事件上。 抽象程度堪比平地摔。 她沖過去扶住錦安然,薇黯緩過神也從吧臺后著急忙慌地沖出,卻只能尷尬地在吧臺旁站著。 “她怎么了?”蘇以冬惡狠狠地瞪了vian一眼。 薇黯一臉焦慮和愁容,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幾個字。 像是面對一個隨時會引爆的冰彈。 “what happened?”blank聽到了異響,也急匆匆打開吧臺后的門鉆了出來,看到的卻是被飲凈的馬提尼杯。 冰塊還滯留在杯中,彩虹糖絲和一小半紅辣椒在曖昧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blank慌張道:“老板,你不會給她喝了……” 蘇以冬抬眼望去,吧臺上的馬提尼杯確實是“墜入窠臼”的裱花裝扮,她強忍著怒火,撐伏著錦安然重新坐回到座椅上。 錦安然的臉紅的不正常,蘇以冬用手背輕輕碰了一下,很燙,像被火灼燒似的。 “blank,幫我照顧一下她,我有些事跟你老板聊?!?/br> blank膽顫地應了一聲。 她直直地走向墻邊大氣不敢出一個的薇黯,脫掉手套,用殘破的左手揪起她禮服的領口。 “我知道‘墜入窠臼’的基酒是什么,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勁,你居然拿一個沒喝過酒的小姑娘來做你惡作劇的小白鼠!” 非常用力,用力到殘破的手背上凸起筋脈,怒氣燃到了極點。 動作幅度之大,薇黯被壓迫地踉蹌后退:“我只是想逗她玩玩,誰知道她酒量那么差……先別生氣,blank!快點弄杯蜂蜜水!” 揪著領口有些喘不上氣,她連忙轉頭向blank發號施令。 蘇以冬將揪住地衣領猛地松開,折回吧臺,盯著blank用非??斓乃俣日{出一杯蜂蜜水,測了測溫度,才小心翼翼地放在蘇以冬的面前。 “soo,蜂蜜水?!?/br> “謝謝,比你不靠譜的老板識時務多了?!?/br> 蘇以冬接過蜂蜜水,自己又用指腹掂量了一下溫度,確認沒有問題后,她輕輕拍了拍錦安然的后背。 錦安然此時整個上半身趴在吧臺上,手臂抱成圈,腦袋埋在圈里面,像是睡著了。 “安然,安然?!?/br> 蘇以冬貼近她的耳朵,又輕輕喚了兩聲,見還是沒有反應,無奈的將蜂蜜水推放在一旁。 僵硬地扭過頭去,眼神肅殺地盯著薇黯。 薇黯知道自己理虧,像犯了錯了孩子悄悄地挪過去:“錯了錯了,我只是覺得你倆都太悶了,想用點酒調節一下氣氛,沒想到這個小meimei酒量差的離譜?!?/br> “薇黯!我知道你平時隨性慣了,可我就走開這么一會,你就能干出這種事情來氣我?” “錯了錯了,真的錯了!” 薇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不斷乞求著原諒。 “soo,先別生氣,我看這個女孩她脖子也開始泛紅,可能有點酒精不耐受,要不你先帶她去三樓休息吧?!?/br> 說著,blank向vian使了個眼色,薇黯立馬心領神會:“是啊是啊,先帶她去休息吧,去我房間?!?/br> 蘇以冬無奈,現在這個情況想拖著錦安然回家也不太實際,畢竟還有大包小包的東西要拿,只能在窠臼落草一晚。 樓梯上,蘇以冬側著身子扛著錦安然,錦安然稍稍恢復了一點知覺,用力睜開了眼縫,在微弱的燈光中,看見蘇以冬掛著晶瑩汗珠的側臉。 離自己很近,此刻的她就癱倒到蘇以冬的肩上,只是大腦除了接收眼睛所看到的畫面,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她沒料到“墜入窠臼”是這種感覺。 清新的果香和辛辣的酒味一齊涌入口腔,像是在嘴里瘋狂地舞蹈,不等她反應,喉嚨的肌rou又是一陣收縮,將酒咽入腹中。 從喉嚨,到食道,再到胃,感覺都是一股野火肆掠,高濃度的酒精像是被這火焰的觸感快速揮發了,很快就被吸收,不到五分鐘,她就昏頭轉向,不著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