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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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支起麻痹于酒精作用下的身體,想要回自己的房間,卻看到錦安然的房門沒有關。 興許是之前告訴她“好好休息”的時候露出的門縫,錦安然忘記將房門關緊了。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鬼使神差。 燈已經全部都熄滅了,廚房間的光照不到里室,她在黑暗中猶猶豫豫,不斷的敲打自己的太陽xue,只是手酥麻,根本使不上力氣。 感覺大腦分裂成了兩邊,一邊在cao控著自己的身體朝錦安然房間走去,另一邊是她僅存的,保留著自尊心和羞恥心的意識,呼喚著她別做傻事。 快停下。 昏過去就好了。 可現在,就連那最后一絲僅存的意識都快要淹沒在填滿著酒精的淤臭血液里了。 “安然……” 呢喃化作夏夜的泡影,飄到天花板上碎裂開來,在理智與沖動之間來回跳脫。 第7章 奶糖 錦安然沒有睡,無力地倒在床上,手臂壓著額頭,在昏暗的房間直直地望著天花板。 空氣氤氳著燥熱,煩悶纏繞上心尖。 思考著很多破事情,在腦子里面和成一團漿糊。那個蕭悅可,是她見到第一個能把蘇以冬惹生氣的人。 從表情到動作,錦安然從未見過蘇以冬那副模樣,她幾乎就是下意識地去抓蘇以冬的手,那種情況下,她沒有別的辦法。 她不敢說話,也沒法說話,如果發出聲音,自己就會成為刺破氣球的針。 “真夠倒霉的……” 她喃喃。 恍惚間,在那片針落可聞的黑暗中好似傳出了什么異響,錦安然瞄見房門被打開了,她立刻坐起身子,雙眼看到的卻是穿著單薄黑色睡衣的蘇以冬。 那睡衣的材質在朦朧月色下泛著亮色。 氣氛有些奇怪,她就呆呆地站在離自己床幾步路的門口。 “總監,還沒睡嗎?”錦安然謹慎地輕聲呼喚。 但是蘇以冬沒有理會她,她低著頭,眼神微闔。 錦安然感覺不對勁,快速往角落里邊縮了縮。 直到蘇以冬開始向她走去,步伐沉重,感覺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錦安然的心口。 走到錦安然面前時,她停下了。 意識消弭于五分鐘前?還是兩分鐘前? 錦安然謹慎地盯著溺在黑暗中的蘇以冬:“總監你沒事吧……” 她伸出手,想去觸碰她。 “啪”的一聲,錦安然伸出的手被死死抓住。 好疼! 一瞬間的吃痛,發現手腕被握住,按壓歪向了外側。 下一秒,蘇以冬突然貼身,兩只手按著錦安然的腕,將錦安然正扣在床上,壓在自己的身下。 床發出劇烈的聲響,碰掉了一旁的紙筆。 錦安然的鼻尖幾乎要跟蘇以冬的鼻尖貼在一起。她瞳孔猛烈地收縮,借著一絲月光,看見蘇以冬潰散的眼神和漲紅的臉頰。 “認不出我了嗎……” 蘇以冬啟唇,說話卻像是在錦安然臉上哈氣,嘴里的濃烈的煙酒味混合著身上的香水味和汗味,形成了一種絕妙的曖昧感,匍匐爬上了錦安然的身體。 錦安然無法想象她喝了多少,但知道蘇以冬現在肯定是完全沒有意識的醉鬼。她拼命掙扎,不斷的扭動身體,但是蘇以冬施加的壓力有些過于沉重。 喝醉的人總會有如此奇怪的力量嗎?這完全就像是刻意的! 刻意的報復??! 腿貼著腿,身子貼著身子,手臂貼著手臂,身體的每一寸都能感覺到由蘇以冬傳遞過來的體溫。 “再看看我,”蘇以冬微微仰起頭,眼神里透出一絲悲意,看著錦安然,“你真的認不出來了嗎……” 錦安然依舊不斷地掙扎,她想用腳踹開蘇以冬,可是整個身體都被死死壓著,使不上勁。 兩股心跳逐漸加速,在寂靜的黑夜中不斷的來回碰撞著,她在蘇以冬的嘴唇貼上來之前都在瘋狂的思維風暴,應該如何脫身。 猛地想到,自己在某個頻道里看過,放松全身,集中力量于一點。既然全身動不了,那就掙脫出一只手。 混亂的掙扎中,她拼盡全力,右手握拳猛地滑出,從蘇以冬的控制中脫出。 摩擦生熱,手腕處火辣辣的疼。 蘇以冬半邊身子因為錦安然的掙脫一瞬間倒了下去。本來貼的不遠的兩張臉因為側倒,距離又瞬間拉近,幾乎近在咫尺。 可能幾厘米的差距都沒有,她們的嘴唇就要貼合。 蘇以冬因為跌落感加速了呼吸,灼熱氣息全部釋放在錦安然的臉上。 錦安然用右手狠狠的推,可仍然推不開她。蘇以冬的力氣越來越大,唇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能動的手在黑夜里一頓亂抓,像是迫切地想要獲得某些解救。 她抓到自己的脫下的襯衣口袋里有一個硬塊。 是奶糖。 思維混亂,顧不得多想,她迅速將奶糖抓著掏出。 外包裝是松的,自己在西餐廳時打開過一次。 就在蘇以冬要吻上去到自己的瞬間,她將奶糖抵在了她們的唇間。 蘇以冬有些愣神,潰散的眼神慢慢聚焦,奶糖的包裝袋已經散落散落到錦安然的耳旁,白色的糖身貼著她的嘴唇。她感覺到一絲絲甜味流入舌尖。 甜味讓身體慵懶,甜味讓欲望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