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但有人暗地里在別人房間放釘子這種事卻不能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能姑息。 陸纖凝決定要把這個人查出來,不僅是為了時寒,也是為了青玄派,這里不能培養一個陰險毒辣的人出來。 想到這,陸纖凝決定去找時寒問問,看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正好也印證一下她的猜測。 “啾啾?!?/br> “啾啾?!?/br> 夜幕降臨,青玄派的院墻外傳來一陣鳥叫聲,時寒吹熄了燈,準備推門出去。 門一打開,竟看到陸纖凝站在門前,抬手正欲敲門。 時寒瞬間睜大了眼睛,驚訝道:“師,師姐?!?/br> 陸纖凝也是一臉驚訝:“你知道我在門口?” 時寒一怔,隨即笑道:“呃,是,晚上安靜,我聽到腳步聲了?!?/br> “腳步聲?”陸纖凝輕笑一聲:“看來我的輕功退步了,都讓你聽出腳步聲來了?!?/br> 時寒尷尬,連忙解釋:“不是,師姐,我沒有...” 陸纖凝:“好了,我知道,逗你的?!?/br> 時寒長呼了一口氣。 “啾啾?!?/br> “啾啾?!?/br> 陸纖凝:“什么聲音?” 時寒:“鳥叫?!?/br> 陸纖凝:“我在青玄派這么久,怎么不知道這附近的鳥晚上還會叫?!?/br> 時寒:“新飛來的?!?/br> 不等陸纖凝細想,時寒就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師姐,找我什么事???” 陸纖凝沒有說話,朝屋里看了看,時寒意會,閃身讓出了一條路:“進來說吧?!?/br> 陸纖凝坐下:“燈都熄了?” 時寒立馬點上:“剛熄的?!?/br> 陸纖凝:“聽到我來了,還熄燈?” “剛吹滅,才知道師姐來?!睍r寒腦子一轉,想了個說辭,怕陸纖凝不信,還大方的指著桌上的蠟燭說道:“不信師姐摸摸,肯定還熱著?!?/br> 陸纖凝:“我也沒說不信,你這么緊張干嗎?” 時寒:“沒有,我緊張什么?!闭f完就趕緊把吹熄的蠟燭重新點著了,然后順手給陸纖凝倒了杯水。 “師姐,喝水?!睍r寒把杯子放在陸纖凝面前:“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陸纖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我就是想問問你最近得罪誰了?” 時寒歪著頭想了半天:“沒有吧?!?/br> 陸纖凝:“跟誰吵架了?” 時寒:“也沒有啊?!?/br> 陸纖凝:“那誰會放釘子害你?” 時寒一臉無辜,搖搖頭:“不知道?!?/br> “啾啾?!?/br> “啾啾?!?/br> 陸纖凝看了下屋里的窗戶,關的好好的,但鳥叫聲聽得真切:“它們這么叫,你睡的好嗎?” 時寒沒反應過來:“???” 陸纖凝:“明天給你換個房間吧?!?/br> 時寒:“哦,不用,我聽這個聲音習慣了,它不叫我還睡不踏實呢?!?/br> 陸纖凝也不勉強,只是說:“好吧,那你早點休息,我走了?!?/br> 第6章 桂花糕 送走了陸纖凝,時寒長出了一口。 “啾啾?!?/br> “啾啾?!?/br> 時寒一晚上被這個“啾啾”聲鬧得心煩,什么時候叫不好,偏偏趕上陸纖凝來的時候叫。 還是之前的位置,時寒看看四下無人,翻墻而出,院外的樹林里,有個身著夜行衣的人躲在樹后,巴巴的向著院墻張望。 見到時寒出來,樹后的人立刻跑著迎上:“閣主,你終于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呢?!?/br> 說話的是個女人,時寒拉著她往樹林里走了幾步:“小點聲,怕別人聽不到啊?!?/br> 女人:“這么晚都睡了,誰會聽到啊?!?/br> 時寒站定,看著女人正色道:“月容,大晚上你催我這么急干嘛,我沒出來不能等會嘛,一直叫,我露餡了怎么辦啊?!?/br> 月容垂首:“月容知錯了?!?/br> 時寒皺眉,嘆了口氣:“找我什么事?” 月容雙手將帶來的紙包捧到時寒面前:“閣主,這是你要的桂花糕?!?/br> 時寒展眉:“柴駿讓你送來的?” 月容點頭:“是,他去查逐日門那件事了,讓我趕快買了桂花糕送來?!?/br> 時寒接過紙包,語氣中略帶了一點歉意:“辛苦了?!?/br> 月容搖搖頭:“不辛苦?!比缓笸蝗幌氲搅耸裁?,說道:“對了閣主,再過幾個月就是烽火門門主胡耀的六十大壽了,他應該會給青玄派送請帖,肯定會派鄭彥來的?!?/br> 聽到這個名字,時寒的眉頭都擰成了麻花:“又是他,能不能讓胡耀換個人?!?/br> 月容面露難色。 時寒不悅:“他每次見到陸纖凝就跟那個討厭的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那副嘴臉我想想都反胃?!?/br> 月容提議:“要不然,在路上下藥好了,讓他送不過來?!?/br> 時寒翻了白眼:“你這是什么餿主意,先不說路上能不能得手,就是得手了,萬一是陸纖凝代師父前去賀壽,他們不還是會見面?!?/br> 月容想想也是:“那我們怎么辦???” 時寒一時也沒有主意:“再說吧,反正還有幾個月?!鳖D了頓繼續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月容:“沒有了?!?/br> 時寒:“那我回去了?!?/br> 月容叫住了時寒:“閣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