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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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位大臣倒吸一口涼氣,這呂德勝要是置謝湛于死地吧?他給謝湛羅織的這些罪名,一項比一項嚴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 不是,這呂德勝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如今啥身份?他堂堂一刺史,地方大員,怎么還搶御史的活干? 逾越了,懂不? 第449章 求錘得錘 宋墨將呂德勝的折子一目十行地看完,便將它扔在面前的桌面上,“你們都看看吧?!?/br> 張獻眼疾手快地將折子搶到了手里。 友軍助攻已完成,他自覺地扛起大旗。 沒有第一時間搶到折子的左安民抓狂了,明明他最近很得寵,現在的站位也是離皇帝最近的,就搶不過張獻這個家伙! 張獻才不理他呢。 沒搶到折子,但不妨礙左安民有行動,“皇上,且不說這呂德勝彈劾大臣,實屬狗——逾越?!?/br> 在場大臣心說:你是想說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吧? “但皇上,您應該清楚,謝大人對您可是忠心耿耿,一片冰心在玉壺。呂德勝如此污蔑忠良,殘害棟梁,禍害大黎江山,實在是居心叵測?!?/br> 左安民此話也是在提醒宋墨,謝大人剛給您送了六百萬兩呢,這還不足以表明他的忠心嗎? 這六百萬兩,肯定不能明說是搜刮了蜀郡和姑蘇兩地富商所得,而是以小朱涯島金礦的名義送到長安的。干干凈凈的銀子。 宋墨當然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這個不高興是針對呂德勝的,這廝真的是老給他找不痛快! 在場的其他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嘖,這左安民像是被戳中肺管子了,反擊起來一點也不客氣。 左安民現在很生氣,主要是這呂德勝實在是太可恨了。他參這么一本,極有可能讓家主這幾個月的努力功虧一簣,左安民都要氣瘋了。 張獻看了一遍折子,大概心中有數了,他迅速地在心里打好腹稿。 嘴上卻道,“左大人,你怎么那么著急?折子都沒看,就開始袒護謝刺史了?” 左安民厲聲道,“張獻,難道你要助紂為虐?” 張獻瞟了他一眼,這么大聲?他好怕喲。 “左大人,這里可不是誰聲音大誰就有理的。而且你聲音那么大,離皇上還那么近,驚到皇上如何是好?” 左安民氣死了,“你不要左顧而言他!” 張獻反問他,“你剛才說呂大人彈劾謝刺史,是多管閑事是逾越?” “你難道不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保國者,其君其臣rou食者謀之。呂大人身為朝廷命官,也是關心江山社稷,怎能說他逾越呢?” 左安民冷笑,“《皇帝四經》有云:靜則安,正則治,文則明,武則強。君臣各安其位,各司其職,大黎才能安定。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否則,如果呂德勝覺得皇上偶有疏漏之時,是不是也能直接插手政務?” 這話,挑動了宋墨那根敏感的神經。 好啊,雙方互相扣帽子,毫不手軟,至死方休。 大臣們心中吶喊著:打起來,打起來! “左安民,你說這話,才是不安好心呢。地方大臣,如同皇上的耳目手足。路見不平,民間有冤情,自然要上達天聽。你就恨不得將皇上的耳目全都鏟除,讓皇上閉目塞聽!然后讓歹人禍害百姓!” 張獻情況激動地說完這句,就轉向宋墨,“皇上,謝湛伙同其黨羽大肆斂財,與民爭利,弄得民間民怨沸騰。眼見兩地百姓深受其害,難道呂大人應該視而不見?任由其魚rou鄉里,難道才是對的?” 宋墨這時當然不能說呂德勝錯了。他確實需要通過這些地方官員來掌管這天下,否則政令不出長安,就悲哀了。 “話說回來,但凡御史臺努力點,也無需呂大人cao這份心?!睆埆I恨鐵不成鋼地道。 聞言,大家都用目光瞄向一旁的御史大夫周承中,好像挺有道理的。但凡他們這些御史中用,呂德勝也用不著當著地方大員,還得cao著御史的心。 周承中:……真他娘禍從天降! 謝呂雙方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遭殃。 “皇上,微臣失察?!敝艹兄懈纱嗑驼J了,監察百官,是他們御史臺的職責,他不能辯解,辯解就是將權力往外推。 張獻接著說道,“呂大人明知此舉不妥,依舊做了,可見謝湛之所作所為,連呂大人都看不下去了?;噬?,呂大人才是真心為國為民的好官啊?!?/br> 眾大臣:聽不下去了! 左安民,“張獻,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謝大人伙同其黨羽大肆斂財,弄得民間民怨沸騰,有什么證據?沒有證據,呂德勝就是假公濟司,公報私仇,又該當何罪?” 張獻一拱手,“皇上,臣之所言句句屬實。目前已有姑蘇蜀地兩地商人到長安來狀告謝大人了,此事可傳大理寺卿姚松聞姚大人詢問?!?/br> 眾大臣:哦豁,求錘得錘! 聞言,宋墨眉頭微皺。 左安民心里很焦躁,家主那邊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人在兩地來長安的必經之路上攔截相關人員嗎?怎么還讓兩條漏網之魚來到長安了? 宋墨當即傳姚松聞來問,果有此事,但對方也拿不出太多的證據證明是謝湛所為。 左安民連忙打起精神,對張獻冷嘲熱諷,“商賈買賣,本就有虧有掙,哪有什么穩賺不賠的生意?虧了,是他們眼光不好,能力不行,技不如人。怎能怨天尤人?還污蔑朝廷命官,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