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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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謝湛也留了一個心眼,讓趙家人走在中間,謝家人分成兩部分,走在前面和后面,將趙家人圍在中間。 他這個決定,在山體滑坡發生時,一前一后的謝家人非常好逃離,就是苦了中段的趙家人了。 謝湛只來得及喝上兩口水,就又有人來找他了。這次山體滑坡事故中,押司隊伍還死了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剛。 莫剛是這些押差里,他花費最多力氣和資源來籠絡的一位,就說誰死不好啊,偏偏他死了。 謝湛只覺得太陽xue隱隱作痛,這個時候,他真的想知道,往北走的秦家到底減員幾何? 他覺得,至少秦母應該沒了,她的身體向來不好:秦老三的妻子剛生產完,應該也不在了:還有那剛出生的孩子,大家都知道嬰兒有多容易夭折,她能活下來的幾率幾乎為零。 秦家的孩子,都沒過十歲,應該也會死幾個…… 這么一算,秦家應該折損過半了。 不過他推測呂頌梨應該準備了一些后手的,減員應該沒過半數,但在惡劣的冰雪環境下,至少也得死上兩三人才對。 還有北境秦家老二那一支,他們就地押解至平州流放,除了秦家老二,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應該更凄慘。畢竟呂頌梨再厲害,手暫時也伸不到北境去才對。 可惜如今他們兩支隊伍,一南一北,相隔幾千里,他對平州那邊的掌控力很低,對秦家的具體情況只能憑猜測了。 謝湛過來的時候,肖華正指揮著謝趙兩家的青壯挖坑,旁邊,莫剛被一張席子卷著,只等坑挖好,將他一埋,了事。 肖華見謝湛過來,當下迎了上去。 兩人去了旁邊說話。 肖華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就快要到流放地嶺南了,我希望接下來這一路,大家都相安無事。我們不去為難你們,你們也安分一點。如何?” 謝湛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肖華心里偷偷松了口氣,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將這一批流犯送到,完成交接,然后趕緊回長安,然后走動一下,調去當個衙役都好,再也不當押司了! 長安城 張獻被針對了。 自打張獻那回早朝趁左安民不在,強勢上位,成為新帝跟前的紅人后,左安民回來,先是試圖拉攏他,讓他以自己馬首是瞻,張獻拒絕之后,左安民就開始找他事兒。 當然,左安民在新帝跟前,表面上與他親親熱熱的,私下里,才給他穿小鞋。 可是張獻履歷干凈,唯一的一個漏洞,便是與呂德勝的關系,還被他提前堵上了?;涣锸职 ?/br> 左安民想了想,行,抓不著你的小辮子,沒事。你不是清剿匪賊厲害嗎?我就奏請皇上將你往匪賊多出沒的地方派。 張獻干脆就稱病了。 夜晚,他悄悄來到呂家。 呂德勝這會已經得知了閨女兒子到了柳城,以及柳城發生的事。 他現在現在看張獻,那是順眼極了。 對于他的忐忑,呂德勝淡定地安撫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了不是嗎?你趁其不便,偷了他的家,他回來了,能不生氣?” 張獻點頭。 “但是你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深蹲是為了起躍得更高?!?/br> 張獻又點頭。 “朝堂又不是鐵板一塊,幾方勢力膠著,是他左安民想怎樣就怎樣的?放心,遲早有你的用武之地?!?/br> 張獻想了想,再次點頭。 “所以,安心回去吧,好好歇兩天,以后怕是想歇都沒得歇了?!?/br> 得了呂大人這些話,張獻乖乖回去了。 這日,新帝正在御花園消食,行至一處假山時,聽到有人在說小話,他的心腹太監正欲楊聲喝止,被新帝制止了。 “誒,如今這宮中和前朝都亂糟糟的,要是太子還在,何至于此?” “那確實,太子從小接受正統的帝王教育長大的,在治國方面應該會比現在這位好很多?!?/br> 新帝的臉色很不好看,現在這位?指的不就是他嗎? 他旁邊的心腹太監那是大氣都不敢喘。這幾個月,確實有新帝執政手腕不行的流言,但他不是都處理了嗎? 新帝沒動,他倒要聽聽,里面兩個膽大包天的小太監,還能說出什么話來! “現在咱們這位確實不太行。想當初先帝還在時,大朝會也不是每次都去的,但朝堂各司都井然有序的。哪像現在這樣,單早朝都亂糟糟的。聽說那些大人,像菜市場的大娘一樣,不成體統?!?/br> “是啊是啊,新帝對朝堂的掌控力確實不如先帝。人先帝用著呂德勝,就將朝堂理得順順的?!?/br> 聽到這些,新帝難受了。 先帝有呂德勝,他怎么不能有一個張獻了? 至于太子?他不在意,手下敗將罷了,他們夸太子夸得再厲害,太子也早已入了土?,F在登基為帝的人是他。 聽到這里,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當下就著人將里面嚼舌根的兩個小太監拿下,并讓人清查他們背后之人。 最后查來查去,查到了太尉蕭群頭上。 新帝示意左安民給他將蕭群修理一下,左安民當然就安排麾下得力干將上啊。 蕭群都懵了,這鍋真是又黑又重!他只以為左安民故意找他事呢,當然不能慫了,迎頭就干,干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