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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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紀永清等人應得特別爽快,而謝明堂和趙文寬等人聲音則有些蔫蔫的。 對于謝湛的這個決定,其實謝系一派的外姓官員們,都很支持。 比如紀永清,自打丟了大理寺卿之位之后,現在謝系正在暗中運作,如果一切順利,他應該能接任尚書省右仆射一職。他就不是很熱衷和呂家斗法。 他們發現,謝湛還是很清醒的,對付呂家,斗倒了對方,能挽回一點面子之外,還能得到什么呢? 呂家現在弱小得很,所擁有的資源,不管是財富還是政治資源,都很單薄。就像一根只有一點點骨髓的筒子骨,難啃,rou還少。硬上,極有可能把自己的牙齒都給嘣沒了,然后,成為沒了牙齒的老虎被別家政敵撿漏??偟膩碚f,是付出和收獲不成正比。 倒不如放過對方,也是放過自己。 會議結束,大家陸陸續續離開了,只有謝明堂磨磨蹭蹭不肯走。 其他人見狀,知道他想留下來。 本來謝湛該是早離開了的,見此,干脆就沒動。 “阿湛,爹不是質疑你的決定,而是,放任呂家做大,豈非養虎為患?” 謝湛能不知道嗎?但是沒辦法,謝系一派的勢力并沒有武裝到牙齒里,和呂家斗下去,薄弱的部分極有可能會被對方逐個擊破,然后蠶食,成為壯大對方的養分…… 倒不如退一步,讓呂家朝別家先動手,最終的結果不過是自成一系罷了。反正這朝堂那么大,肯定能安放得下他們兩方勢力的。而且他目前發現一些事,遠比對付呂家更重要。 第98章 三征三勝 鴻升樓,擂臺賽,出仕被阻,范泉出長安城的時候,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范泉回到祖籍龍泉鎮后,大病了一場。 范家在當地頗有名望,范家當家的是他祖父范勛。 范勛聽到自己最為看好的大孫子出仕被阻,很是不忿,于是借著宴飲親朋故交之際,將當日鴻升酒樓里發生的一切,公諸于眾。 與范家交好的鄉紳世家都震驚于呂德勝呂御史的霸道。 小城鎮難得有新鮮事,沒多久,讀書人家也知道了,再后面,連升斗小民都知道了。 范泉的優秀,在龍泉鎮也是數得著的,經常被人交口稱贊,還是所有同齡同輩的榜樣。他被人如此作賤,羞辱,實在讓同鄉之人心生憤慨。 此事傳開之后,龍泉鎮的讀書人家,有了新的憂慮,范泉如此優秀,尚且不能出仕,更何況他們呢? 一如范家人所言,皇上身邊有呂德勝這么一號人物在,吾等讀書人,怕是很難出頭了。讀書人嘛,有了憂慮,要么找友人傾訴排解,身邊沒有志同道合之人?那就寫信吧,寫信給一二至交,傾訴憂慮。 這樣的議論如同水波一樣,不斷地往外擴散著。 這樣的觀點,剛醞釀出一點點浪頭,還沒醞釀出勢頭來,就被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四為句,打了個措手不及,覆滅于無形之中。 在張載這個正主一直不出現的情況下,正遇非議的呂德勝成為了沾光最多的一個人,盡管他只是一個轉述者而已。 “這呂御史有那么壞嗎?”這是懷疑的語氣。 “他在朝堂上的名聲確實不怎么樣?!?/br> “呂御史在朝堂之風暫且不論,但他將四為句拿出來,他應該是和大儒張雍、陳定淮以及姜九清等大學者的品性差不多的人?!?/br> “張雍張大儒可是說了,這四為句乃張載所著,呂德勝不過是轉述而已?!?/br> “就算呂御史只是轉述,他也能算得上是一個有節cao的人吧?” “對啊,我只看到呂御史轉術的四為句,受益的是整個天下。由此可見,呂御史定然不是那等容不得人才之輩?!?/br> “那范泉一事,怎么說?” “鴻升酒樓張大儒一手主持的那么精彩的擂臺賽,無一人出仕,又如何說?” “定是范泉有不妥之處,犯了呂御史的忌諱,才被他如此打壓的。再說了,范泉真有如此大才嗎?值得皇上玉口金開,提拔錄用?” “至于其他人,應是被范泉所累?!?/br> 一時間,讀書人里,對范泉的噓聲不少。 一場風波,來不及醞釀成大風暴,就被消弭于無形。幾乎所有的讀書人,都不相信能轉述四為句的呂德勝呂御史是如此狹隘的一個人,容不得新人入仕。隨之而掀起的,便是對菹家對范泉的質疑。 范泉覺得荒謬,呂德勝這樣的人,竟然還有了如此清名?世人竟將之與大儒張雍、陳定淮以及姜九清等人相提并論?就因為這四為句嗎?可是這四為句并不是他所創啊,他僅僅只是轉述了而已! 范勛也氣死了,他們范家的名聲在經過一次后,由被世人同情,到被質疑,不過短短是短短幾日而已。 他們制造的輿論,就像一把回旋刀,沒傷著呂德勝,倒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這呂德勝果然如傳言那樣,邪門得很,誰碰誰倒霉。想當初他要動手時,從長安城回來的友人勸過他,他不信,也咽不下那口氣,這回是真的吃到教訓了。 此時,大黎朝其他有名的書院的山長們,都在捶胸頓足,他們悔啊,不該嫌路途遙遠拒絕邀請,然后不去參加那張雍主持的辯論擂臺賽的。不然他們的書院也能沾上這四為句的光,從而為天下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