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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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長蕓此舉看似在幫楚郡守,實則也給他留了一份恩情。往后楚郡守多半得站在太女黨派。 三皇女想到這里也只是淡淡帶過。她與太女自幼感情好,太女繼位也名正言順,她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郡守不敢相信的震在原處,沒想到自己朝暮所盼的事在今日能變成現實。 盡管他知道,在京城上任定不比他待在滄平郡做這一郡之長來得舒適、自在。 但這為他而大敞的皇城城門,是他渴望大展抱負、邁向自己理想的第一步。 他正鄭的重重跪下,衫袖一展,雙手貼于額間,腰桿挺拔,向她作禮。 “謝殿下!幸得殿下信任,微臣愿為殿下竭盡所能、肝腦涂地!” 宗政長蕓也不攔了,唇角微揚,抬手道:“言重了,郡守在滄平做出的成績孤是看在眼里的,起來罷?!?/br> “如此,孤和皇姐也該走了?!彼逝^一笑,隨后雙眸流轉到還跪在地上的衛瀾姬身上。 衛瀾姬低著頭,一雙紫繡嵌金線飛龍靴出現在他的視野中,隨即,一只修長細致的手朝他伸來,手掌攤開,能看見掌上清晰的紋路和常年握劍而留下的細細薄繭。 衛瀾姬恍然抬起頭來,有些失神地看著她。 宗政長蕓濃重的睫毛微動,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煩“還愣著做什么?還要孤請你嗎……噢,你不想走?!?/br> 她欲想收回手卻猛的被他拉住了。 “不,殿下,瀾姬跟您走?!毙l瀾姬收起心中紛繁的思緒,說著就欲圖站起來,不曾想腿跪得麻了,他又站的急,身子不穩將要摔地上,可他此時又偏偏攀著宗政長蕓的手。 她眉頭一蹙,身子前傾,一只手臂張開,從衛瀾姬的腰后環抱住了他。一具柔軟而馨香的身體便貼上她胸膛,他垂落的一縷發絲落于她指尖。 衛瀾姬感受到心跳加快的同時暗生尷尬。 以前他還對許多故意摔倒以求投懷送抱的戲碼不屑一顧,覺得千篇一律、落了俗套。沒想到今日竟輪到了他。 “你確定你殺的那同儕死透了嗎?”宗政長蕓的聲音冷不伶仃的響起。 衛瀾姬聽出來了,此話的言外之意是指責他此時的冒失,在她面前都能這樣,更別提殺得了人了。 衛瀾姬雙眸彎起,說:“殿下莫取笑,瀾姬害怕?!表槃莸皖^埋在她懷里故意作“惱羞”之態。 宗政長蕓: …… 第18章 這個殿下不太冷 后來,入了東宮衛瀾姬才知道,在郡守府里要學的琴棋書畫、禮義廉恥,是要他們按著太女前未婚夫的模樣培養著。 馬車里,衛瀾姬收起了回憶,他渴望宗政長蕓的回應,故輕咬她舌頭。 他陪在她身邊四年了,有些話有些事,說了很多年也做了很多年,漸漸的卻要變假成真了。 長蕓覺得衛瀾姬的吻總缺了點力道,感受到他咬她舌頭,她才懶懶的強吻過去,帶著不容抗拒的,能令天下臣服的勁。 衛瀾姬的舌頭被她攀纏、吸吮著,他心思顫動,握著她的手貼上自己衣裳,帶著她的手穿過他開敞的衣領口,觸及煨燙的胸膛,再慢慢摸索下去,在手快要撫上他的小腹時,太女咧開尖尖的牙,冷然咬破他的唇,細嫩如花瓣的瓊唇被咬出血來。 衛瀾姬吃痛的低呼一聲,只能放下手來。 長蕓抽出手搭在他的肩上,將其撲倒,壓于身下,旋即從桌底抽出一條牛皮繩來,不一會就把他捆綁得動彈不得。 一車旖旎就這樣被破壞。 衛瀾姬惱羞成怒的嬌聲喊:“殿下!” 長蕓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道:“這是對你夜間擅自出宮,肆無忌憚追蹤孤的懲罰?!?/br> 她看著他,唇邊漾起邪氣的笑容,酷戾中三分狂肆,眼神煞亮,亮到逼人。 宗政長蕓背過身去,下了馬車。 命令蕭月駕駛馬車帶他回宮,回宮后才能給他解綁,自己則帶著楚丹離開。 夜風飛舞,揚起了她的如瀑墨發與長袍一角,長蕓捏著紅玉板指,偏頭低喚:“楚丹?!?/br> “奴婢在?!?/br> “把樓里那幾個酒后生事的宵小解決了?!?/br> “諾?!?/br> … … 宗政璽握著一柄劍劃過,想逼開宗政長蕓,而她卻起身險險避開凌厲一劍,一扭身揚起袖袍,一股勁道將劍朝他直直拋出。 宗政璽反應也算快,側過身子躲開了,但還未等他站穩陣腳,宗政長蕓就已經閃身來到他身前,以掌做刃。 只是這手掌在離宗政璽脖子還有幾厘米距離的時候停下了。 宗政長蕓收回手,向他抱拳:“父皇,冒犯了?!?/br> 宗政璽不但沒有半分生氣,反而滿意地笑了:“不錯,拋劍是第一招,掌刃是第二招,趁敵人避劍之余攻擊對方,倒是個不錯的法子。只是拋劍也意味著棄劍,乃險招,非到萬不得已不可用?!?/br> 從前,在還未封號稱帝之時,宗政璽就教他的孩子們學劍了,后來他登基做了皇帝,因為政務繁忙,漸漸的,就只教長蕓一人了。 宗政璽想,長蕓對劍的悟性高,再加上后天的勤學苦練,如今的劍法日趨成熟,甚至超過了他,所謂“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蕓神國的太女就該如此。 “女兒受教了?!弊谡L蕓神色幾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