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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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在乎房租?!崩杷匦滤瑲獾厥捌鹂曜?,化一切不忿為食欲,“不瞞你說,我今天下午剛分手,心情很糟糕。你只要每天把房子的衛生搞干凈,多陪陪我,有空的時候再做做飯,用美食把我受傷的心靈療愈一下,大家就算是扯平了?!?/br> “這怎么行?!” 應晴一聽就急了! 她從來都是個丁是丁卯是卯,橋歸橋路歸路的人。 逢人做事,她寧愿自己吃虧,也絕不占別人便宜。 應晴偶爾還很驕傲,自己這么做人,有點傲氣。 “黎爽姐,我一定要給房租!” 黎爽也不慣著她,她最煩迂腐磨嘰的人。 迂腐磨嘰的人,不過是在用別人的時間成本和情緒成本,來成就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她毫不客氣地敲了敲應晴的離職紙箱,抬眼凌厲道:“你要不要留著錢,買回老家的火車票?” “黎爽姐…” 應晴受了刺激,又眼淚汪汪地垂下頭,一副作死樣兒。 “好了好了!你也別跟我這瞎客氣了?!崩杷蝗?,換了副柔和的口氣,“你先搬過來。房租的事,以后再說。等你有錢了,咱再從頭算!行嗎?” 應晴感激地狠狠點了點頭,噙了許久的淚珠,終于因為這一抖,而掉落下來。 黎爽怕她難堪,沒有給她遞餐巾紙,而是咬著筷子,假裝將臉撇向一旁。 就是這驚鴻一瞥! 如同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黎爽好像看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下午的“疲軟男”正摟著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小姑娘,倆人步履翩躚地走進這家餐廳。 年輕女孩兒的臉膠原蛋白嘭得如同剛剝了殼的雞蛋,依偎在男人懷里,笑得嬌羞可愛又花枝亂顫! 毫不夸張地形容此時黎爽的心態:她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要不是下午520的轉賬后面,附送了一條敷衍的分手短信,此刻她絕對有身份有理由有底氣沖過去狠狠教訓一下劈腿多偶男。 可惜“劈腿”就像“換窗簾”,很難說是誰先掛上去,誰后來硬要掛上去的? 到底是舊窗簾半零不落,還是新窗簾急于取而代之,似是而非的愛情,迎來的只能是撲朔迷離的結局。 黎爽仰脖,捏著白瓷,又是一杯清酒下肚。 這時,對面的渣男也看見了黎爽。 他竟然絲毫不怯,臉上甚至還飄忽著一縷得意。 言下之意:你看,老子有魅力吧?離了你,立馬能找到下家。 所有的無縫銜接都是蓄謀已久,除了證明這男的接口百搭,毫無意義。 沒有三個月的眉來眼去,哪有一夕之間的小鳥依人? 黎爽眼瞅著明年就25虛歲了,男女之間的游戲規則早就熟稔于心。 濫人爛事兒,遠離就好,成年人的世界只淘汰不教育。 偏偏,她此時實在郁悶,沒忍住,就指了指對面人,悄悄和應晴說明了對方的身份。 要不怎么說應晴是個“鐵憨憨”呢? “鐵”就體現于:自己的事,可以能忍則忍;但朋友的事,必須兩肋插刀! 應晴一杯酒下肚,方才還如同奄奄一息的病貓,此刻立馬搖身成了下山的虎、善戰的狼! 黎爽都沒反應過來,更別提拉住她了。 應晴怒目圓睜就跟腳底下踩了風火輪似的,沖到對面桌! 她面對著渣男,沖頭沖腦地就是一句:“你就是海哥吧?” 渣男莫名其妙:“小姐,您認錯人了吧?我不姓海,名字里也沒有海?!?/br> 應晴冷笑著,道:“你不是海哥,干嘛養那么多條魚???” “你??!” 渣男一聽這話,有點回過味兒來了,這只“母蒼蠅”,應該是從黎爽那一桌飛過來的。 于是他立刻換了副戲謔的口氣:“小姐,我都不認識你,沒必要和你多說吧?服務員!點菜!” 應晴就是不走! 她那副倔驢的憨勁兒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渣男旁邊的小姑娘也忍不住了,覺得自己的好事被攪擾,于是嬌滴滴道:“jiejie!我們家哥哥已經說了,都不認識您。您擱這兒胡攪蠻纏,影響我和哥哥吃飯了?!?/br> 這時,服務員把菜單拿了過來。 應晴瞪著一雙二虎的牛眼,一把先接過菜單! 她邊翻閱,邊慢悠悠道:“meimei家住洞庭湖嗎?養出你這么個碧螺春!總是哥哥哥哥的叫,你要下蛋嗎?” “你??!” 渣男為了彰顯自己的男子氣概,一下子就挺胸脯拍桌子站了起來。 應晴絲毫不怵,反而是莞爾一笑:“你魚塘那么大,我幫你點兩條烤魚不過分吧?你可別和我說吃不完哈,因為你最擅長的就是吃了上頓接下頓!” 要不怎么說,別惹老實人呢? 應晴平時在職場上被欺負狠了,雖說為了工作,她不敢反抗吧,但長久當“阿q”,她早就把知乎上那些罵人的、懟老板的詞兒背得滾瓜爛熟。 她每次受了委屈,不敢當眾懟,就在心里罵。 長年心里憋著氣呢! 今天宇宙能量守恒了,她終于找到一個缺口,將這幾年郁結在心里的委屈和不滿,噴射般宣泄出來! 第3章 大魚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