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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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湛。 剛剛的欣賞一掃而空,許言俞眉頭微蹙看張湛,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再回頭看剛剛于靜寧離開的方向。 想到昨天張湛的所作所為,一些不好的預感悄悄浮現。 ——這個崽種不會為了挑釁自己,也去追求于靜寧吧? 第12章 “早上好,許言俞?!?/br> “早上好,張湛?!?/br> 胡亂擺手算是招呼,許言俞也懶得看,自顧自越過張湛回到教室坐下。 可能教導主任真的來過,以往亂七八糟堆滿東西的桌子現在很干凈,除了書本就是折疊整齊的校服外套。 自己平時不怎么穿校服外套,穿完也就是直接塞到桌洞里,這么整齊應該不是自己的。 那不是自己的東西怎么會在自己桌子上? 他拿起校服看張湛。 張湛在他身邊坐下:“你借給我的校服,我洗干凈了?!?/br> 哦。 許言俞隨便把校服塞到桌洞里。 范子晉沒能和他做同桌,退而求其次依舊坐在他前面,現在回頭看,擔心的問:“花姐找你干什么?” “她讓我以后別遲到早退上課睡覺?!?/br> 余光掃到身邊的張湛,又陰惻惻加上一句,“也別打同學?!?/br> 不知道張湛有沒有聽明白這么直白的威脅。 但顯然范子晉沒聽明白。 他為許言俞打抱不平:“你也不打同學啊,之前那些小混混欺負我,不還是你幫我打回去的嗎?他們又去找教導主任告狀了?!要不要我去幫你和花姐解釋!” 范子晉是從小被家里養著,除了學習什么都不會干的那種人。因為學習好被老師任命為學習委員,偶爾會讓他檢查作業收卷子。班里有些壞學生不愿意交,他不知道怎么辦,就一遍遍去催。 后來那些壞學生在放學路上堵了他,剛把他按在地上放狠話說他就是書呆子讓他以后不要來找自己說作業的事,威脅他敢去告訴老師就揍死他。 范子晉陷入絕望,覺得自己可能要深陷校園霸、凌的深淵再也爬不出來。 按住他的小混混就被許言俞從身后一腳踹翻了:“成績不好不寫作業,你還有理了?” 從那天起范子晉就無條件擁護許言俞,聽不得別人說許言俞一點壞話。 和許言俞分到一班后,更是時刻關注許言俞,現在聽班主任可能冤枉許言俞,急得恨不得現在就沖到辦公室和老師論長短。 許言俞:“?!?/br> “那是之前了,我現在愛打人?!?/br> 范子晉:“……” 許言俞看他,威脅:“再說就打你?!?/br> 范子晉一點都不害怕,他推推眼鏡,嘟嘟囔囔轉回去了。 身邊人又翹起嘴角,看上去與世無爭甚至老實無害。 許言俞:“……” 和張湛的第一次交鋒,以失敗告終。 = 第二節下課,一貫的課間cao時間。 許言俞趴在后門桌子上,無所事事的刷著手機。 身邊,他以為聽話的書呆子同桌也逃了課間cao,坐姿筆挺正在做題。筆珠在紙上滑動,發出窸窣沙沙聲,在響徹校園的課間cao節奏聲中依舊很有存在感,無孔不入的鉆到許言俞耳朵里。弄得許言俞很有危機感,心里也好像有一只只螞蟻在爬。 上一節課學的物理。他假期就已經提前學過了,自認為知識掌握的還不錯。 但聽張湛現在寫字的聲音,又懷疑自己其實并沒有學透。 手機玩不下去了。 想看看張湛在寫什么。 在他放下手機前,郝宇星竄過來了。 昨天調座位,李俊蕊以郝宇星考試進步下次要繼續保持為由,把他調到了第一排最中間緊挨著講桌的位置。今天上的這兩節課,別說睡覺玩手機了,但凡頭低一點,老師的粉筆頭就砸他腦門上。 現在好不容易下課,他歸巢的鳥一樣跑到后門。 之前許言俞沒有同桌,他來找許言俞都可以直接坐在許言俞旁邊的位置上。 但現在那個位置是張湛的,人甚至都還在認真做題。 郝宇星坐在范子晉座位上,轉過來和許言俞哀嚎自己今天上午的慘痛經歷。 他嚎了一會兒,許言俞不為所動,甚至像冷漠渣男似的反問他:“我能怎么辦?” 郝宇星回憶自己和許言俞做同桌時格外幸福的一周,熱淚盈眶。 可許言俞現在已經有同桌了。 他轉而問:“你愿意和我換座位,讓我坐你的位置嗎?” 換座位…… 許言俞余光瞥一眼身邊的張湛。 如果愿意,為什么昨天換位置的時候不換?不就是爭一口氣嗎? 他一口拒絕:“不愿意?!?/br> 郝宇星又開始長吁短嘆。 許言俞不耐煩:“別嚎了?!?/br> 外面課間cao音樂已經夠吵了,他再這么鬼哭狼嚎,許言俞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炸了。 郝宇星馬上停止哀嚎,好奇的看許言俞,發現他手機頁面好像在找餐廳,問:“你在看什么?看去哪兒請我吃飯安慰我受傷的心嗎?!” 許言俞:“?!?/br> 想到剛剛張湛的眼神,他有點隱隱的危機感,他特意提了聲音放慢語速,微啞聲音懶懶散散,幾分炫耀:“于靜寧答應和我一起出去玩,我在做攻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