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竹馬保護指南、[綜英美] 今天你變玩偶了嗎、在驚悚游戲里找了個女鬼當老婆、冰山下面是暖洋、呆萌學妹的學姐又吃醋啦、規則怪談:就算死了也要過副本、瘋批女配的快穿指南、念你惜你不負你、穿書成反派師姐,女主咋先黑化了、網戀對象是上司,她看起來超好親
昭宜大長公主細細對比了畫像,確認是眼前人,便對牙人道:“你做得不錯,來人,賞他十金?!?/br> 那牙人拿了賞金,高興地對昭宜大長公主磕了好幾個頭,才揣著袖子離開。 人走后,昭宜大長公主看了齊縱一眼。 齊縱便上前,不顧白姨娘的反抗,將白姨娘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 末了,齊縱道:“看來她這段時間沒少吃苦,但我觀她手上腳上都有老繭,不像最近磨出來的?!?/br> 昭宜大長公主道:“這倒是奇怪了,岑府好歹也是鐘鳴鼎食之家,再不濟,也不會讓一個姨娘吃苦,更何況...” 昭宜大長公主眉頭緊皺:“安歌傳回來的消息說,這個白姨娘當是岑嘉樹的生母,岑嘉樹又和涼國皇室沾親帶故的,那這個白姨娘也該是皇室中人才對,更不應該手腳有老繭?!?/br> 齊縱也弄不明白,壓著白姨娘用刑,逼她說出實話。 白姨娘在刑具之下,說出她是長平郡王的女兒,當年長平郡王落了難,才輾轉來到大殷,又在陰差陽錯下被岑侯爺買入岑府,延續香火。 這話似乎很合理,也讓昭宜大長公主和齊縱弄清楚了岑嘉樹為何叛國,但她還是覺得有哪里不對。 她對涼國皇室不算太了解,更何況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全憑這個白姨娘一張嘴。 昭宜大長公主在心里存了疑,不過沒有過于糾結這一點,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從這個白姨娘口中挖出來。 昭宜大長公主道:“白姨娘既然是涼國的細作,保不齊她還知道涼國其他隱藏在盛京的同伙,給本宮嚴刑拷打,必要讓她吐出些東西?!?/br> 昭宜大長公主揮了揮手,便讓齊縱把白姨娘帶了下去。 那白姨娘不是個骨頭硬的,不過一晚上,就把她知道的許多事情都吐露出來。 盛京中的確有不少被涼人安插進來的細作,不過大多不成氣候。 但目前有一個頂頂要緊的細作,乃是住在鄭侍中府上的一個遠方表親。 昭宜大長公主知道之后,冷哼一聲:“身邊親信都被涼人給滲透了,他還一無所知?!?/br> 這個“他”自然指的是圣上。 齊縱道:“那鄭侍中亂政惑主,大長公主以此發難,可斷圣上一臂?!?/br> 昭宜大長公主卻道:“鄭侍中只是一個小蝦米,謝相才是那條大魚,現在先別著急動,讓人看住鄭侍中便可,莫要打草驚蛇,本宮要釣那條大魚?!?/br> 齊縱點頭。 昭宜大長公主道:“將這個白姨娘送去邊關,交給安歌。若她真是涼國長平郡王的女兒,說不定還能再派上用場?!?/br> 第583章 被前后夾擊的,可不止咱們 大殷朝堂風云涌動,邊關也沒有一個消停的時候。 虞安和湊過來道:“安歌,涼國兵馬終于扛不住,準備回撤了?!?/br> 這也就意味著,虞安歌在涼國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 應蒼所帶兵馬本就不少,再加上涼國朝廷派去接應的五千兵力,若他們從昌蘭回堵,虞安歌等人將會成為困獸。 虞安和道:“成州守軍倍增,我們攻不進去,涼國皇帝的兵馬也在往回趕,形成前后夾擊之勢,安歌,咱們的處境危險了?!?/br> 虞安歌臉上卻不見絲毫慌亂,她仔細看著地圖,不放過一點兒細枝末節。 末了,虞安歌才道:“被前后夾擊的,可不止咱們?!?/br> 虞安和跟meimei還算心有靈犀,聽她這么說,便順著她的手看去,猜到了虞安歌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不繼續進攻成州,而是配合爹爹,夾擊涼國皇帝的兵馬?” 虞安歌吃驚地看了哥哥一眼,不得不說,哥哥入伍后,進步不是一般的大。 最初哥哥跟著大部隊打仗時,還對戰場一無所知,更是因為親手殺了人,整整一天吃不下飯。 現在的哥哥已經可以獨立帶一支隊伍沖鋒了,更是順著虞安歌的眼神,落在沙盤一處,便知道了虞安歌的想法。 虞安歌道:“沒錯,咱們繼續往前走,深入涼國腹地,反而會更加危險,不如及時回頭,阻止應蒼回京,若是...” 虞安歌的手指不由蜷縮,說出來一句似乎異想天開的話:“若是能殺了應蒼,就更好了?!?/br> 虞安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雖然震驚,但他看著meimei堅毅的眼神,竟然覺得此事未必不可行。 實在是開戰以來,雖有兇險,但總體來看,優勢還是在虞安歌的。 時間隨著鮮血流逝,應蒼帶兵一舉奪回昌蘭城,讓涼國諸城振奮起來。 入城之后,應蒼看著昌蘭的街道和他離開時并無什么區別,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心中梗塞。 殷人狡詐,當初便是打著不擾百姓的旗號,才讓許多城池放棄拼死反抗,如此連奪數城。 應蒼不至于對這些百姓撒氣,但是他將之前昌蘭城的一眾官吏,全都株連九族,菜市口滾落無數人頭。 此消息一出,全國驚駭。 應蒼也是在告訴涼國其他城池的守將和地方官,若他們不拼死反抗殷軍,守護城池,下場便是如此慘烈。 虞安歌聽說了這件事,眼皮子直跳。 應蒼向來有暴戾之名,一回國就整出這么大動靜,對她實在不利。 而成州兵馬接到應蒼回國的消息后,便舉兵配合應蒼圍剿虞安歌,一時間虞安歌腹背受敵,度過了十分艱難的一個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