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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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商清晏眼瞳微動,手指不由縮緊。 侍衛的刀劍全都收好,京都使者互相對視一眼,便連忙迎了上來。 為首的使者名喚潘德,打著傘來辨認腰牌,看了半天,才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對虞安歌行了禮:“呦,還真是虞公子!咱們正打算捯飭一下就去接您呢,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只是您這又是怎么回事?” 虞安歌道:“原是想打幾個野味嘗嘗,誰料到下了雨,山路難行,剛剛還驚了馬...” 說了幾句,虞安歌才像是剛反應過來:“等等,接我?接我做什么?” 潘德道:“虞府老夫人前段時日生了場大病,圣上感念神威大將軍孝心一片,卻因戍守不得離開,便派南川王前來接您回京侍疾?!?/br> 虞安歌聽了這話在心里冷笑,圣上多疑多思,說是接她哥哥回京侍疾,實際上是擔心他們的父親擁兵自重,拿哥哥當質子牽制他們的父親。 上輩子哥哥入京后,卻因“調戲”宋錦兒,被亂棍打死。 她去盛京給哥哥收尸時,發現哥哥一身骨頭盡裂,死前必定經歷了非人的折磨。 虞安歌了解哥哥,他雖然紈绔,卻不是失禮之人,他就是去調戲一只蛐蛐,也不會去調戲宋錦兒。 明明疑點重重,可皇權重壓之下,圣上又有兔死狗烹的念頭,虞安歌為了保全虞家,只能按下疑惑,忍著悲痛,把哥哥的尸體帶回邊關。 如今她冒充哥哥前來,為救商清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替她哥哥入京,避免哥哥無辜慘死。 更重要的是,用哥哥的身份,會有更多機會弄死岑嘉樹和宋錦兒。 虞安歌著急問道:“我祖母怎么生病了?現在如何?” 潘德正要回答,旁邊傳來動靜,原是竹影攙扶著商清晏站了起來。 潘德兩手一拍:“哎呦喂!王爺!” 虞安歌也當即誠惶誠恐起來,快步到商清晏跟前,行禮道:“在下真是該死,驚擾了南川王大駕,還請王爺恕罪!” 雨在這時下得大了些,虞安歌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可惜手心也都是泥,這一抹更臟了。 看到這一幕的商清晏緊皺眉頭,但是他余光掃到自己身上,發現也是一身泥濘,居然兩眼一翻,當眾昏厥過去。 虞安歌嚇了一跳,南川王身體不好,人盡皆知,她本是為了接近商清晏才撞的車,現下卻弄巧成拙,直接把人撞出毛病來了嗎? 場面再次亂作一團,京都使者不停喊著“御醫”,竹影則攙扶著商清晏,要把人帶到另一輛馬車上。 虞安歌距離商清晏只有幾步遠,二話不說上去搭把手。 可是人剛碰到商清晏,就感到一股殺氣襲來,等她下意識做出反擊動作,這股殺氣又倏然不見。 虞安歌瞇起眼恍做不知。 等虞安歌幫忙把商清晏攙扶到另一輛馬車上,隨行御醫冒著雨趕來,馬車里空間太小,虞安歌和京都使者便都退了出去。 雨下得還是很大,京都使者一臉焦灼地對虞安歌道:“您說這都是什么事兒啊,您怎么就把南川王給撞了呢?!?/br> 虞安歌知道京都使者這是怕擔責任,便苦著臉道:“都是我的錯,待南川王醒來,我定然好好負荊請罪?!?/br> 京都使者踱步道:“唉!這位爺迎風都能咳血,嬌氣得很,只盼著他能挺過來吧?!?/br> 虞安歌回頭看向馬車,手虛虛握了一下。 剛剛她去攙扶商清晏的時候,明顯感受到商清晏寬大衣袖下,肌rou驟然僵硬。 一個昏迷的人,會在感受到陌生人的攙扶時,身體下意識抗拒嗎? 虞安歌眼睛微瞇,前世的商清晏能在涼兵入侵時另立新朝,這迎風咳血的病癥,虛實難定。 后面還得再試他一試。 而馬車里的商清晏眼神清明,下意識想要轉動手上的佛珠,卻發現佛珠手串剛剛斷裂了。 他眉宇一沉,心中陡生郁氣,這串佛珠他佩戴多年,已經有了感情。 竹影眉頭緊蹙道:“主子,這個虞公子不太對勁兒?!?/br> 虞安歌那些話糊弄京都使者或許還行,絕對糊弄不了他們。 怎么會這么巧,去山里打野味,驚了馬,還剛好撞到了商清晏的馬車? 商清晏“嗯”了一聲,最起碼,這個虞公子不像傳言中那般紈绔廢物。 此時為商清晏診脈的劉御醫放下了手。 這是自己人,商清晏便咳嗽了兩聲:“劉御醫,我的身子怕是不大好了?!?/br> 劉御醫聞弦而知雅意,從馬車退了出去,商清晏坐在車內,聽他對虞安歌和京都使者道:“南川王受了驚嚇,舊疾復發,現下怕是不太好?!?/br> 京都使者心中暗暗鄙夷,商清晏不過是被撞了一下,就這般要死要活的,若一直這么下去,都不用圣上動手,他自己都得走到圣上前頭。 虞安歌則是看了一眼緊閉的馬車,試探問道:“南川王可醒了?” 劉御醫道:“老朽為南川王施了針,醒是醒了,只是精神不大好?!?/br> 虞安歌連忙朝著馬車一拱手,朗聲道:“都是在下之過,還請王爺責罰!” 第5章 小姐,寺里不大對勁兒 商清晏拿折扇挑開車窗一角,看到外面一身泥濘的虞安歌,隨即又想到自己不比他干凈到哪兒去,不由磨了磨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