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刑部尚書頓時不可置信的看過來,觸及那一抹與官服質地完全相反的月色薄紗后,就如被燙到一般立馬收了會出來。 霍亂朝綱,霍亂朝綱! 后妃不得干政。 這是妖妃,這是妖妃! 我河水國國運生死難料??! “孤要感謝貴妃??!”河鑾說。 月小憐,“那陛下可還要感謝一個人?!?/br> “誰?”河水國國君好奇,月貴妃不是無父無母嗎? 美眸看了一眼下方,“臣妾可是由戶部侍郎送上的,想必他應該是被牽連所致,不若陛下放他一馬?” …… 戶部侍郎被解開繩子壓在兩人面前后。 侍郎瞬間痛哭流涕,抽搐著謝恩,“臣謝陛下開恩!謝月貴妃開恩!臣日后必然為陛下為貴妃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好了,下去吧。蘭侍衛帶戶部侍郎下去洗漱一番?!?/br> 蘭須尾使了個眼色:“戶部侍郎大人這邊?!?/br> 再次回到刑場,換了一身官服的戶部侍郎眼淚幾乎又要流出來。 他看向下方的戶部尚書,心內感嘆。 腿都有些軟。 他當初就勸過尚書大人不要被光祿寺金銀所收買,那和尚本事再大也當不了一國之主,因為天下人不會讓和尚當國君。 不然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只要和尚當不了國君,那他們官員就生活在國君權利之下。眼下皇權與佛教越發水火不容這根本就是惹火上身,這不他們國君突然就壓不住脾性了…… 兢兢業業為民又怎樣,百姓救不了你,百姓只看到了你收賄賂錢財了??! 侍郎感嘆,“尚書大人走好!” 尖利的唱喝聲高高響起,抑揚頓挫。 ——午時三刻已到! ——行——刑! 囚犯們發出絕望的哀嚎聲,百姓中突然傳出一陣歡呼聲。 手起刀落,人頭落地,血灑午門。 “戶部侍郎戶有才,即日起你擢升為戶部尚書?!?/br> 之前還令人兩股戰戰的聲音此時空靈絕響出現在戶有才的耳側,他當場在血泊中嘭嘭嘭磕了三個響頭,額頭血水誰地面人頭血水混合在一起。 新穿的侍郎官服被染臟了血,早已不在意。 戶有才高聲,“謝主隆恩!” “馭尸城城主來了,孤要去見他一面。你在宮中安然待著,等我回來?!?/br> 河鑾踩過血泊,看著烏鴉從頭頂旋轉離開飛向光祿寺的方向。那是他與馭尸城的暗號,他的眼眸也似乎被血泊所染紅,光祿寺的天空方向一片火紅之色。 先前因為毀約供水一事。 他手下士兵未曾得到那一批上好的兵器,他要親自去談一談。 武器是陣仗所向披靡的刀鋒,是士兵士氣中的銳利之氣,是插入敵人胸膛的刀尖。 他若是擁有了這般殺傷性的兵器還怕那群禿驢??? 月小憐聽罷,“既然能和那馭尸城城主要武器那為何不要些能滅了光祿寺的高手過來,也省的讓陛下的軍隊多了那些無所謂的損失?!?/br> 河鑾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好!好極了!孤以前怎么沒想到過呢!” 月小憐又說,“如陛下昔日所言那馭尸城城主想必也恨極了那光祿寺和尚,這點人應該不會出吝嗇的借給陛下的?!?/br> 河鑾大喜,“貴妃說的極是!”既能利用馭尸城還不損傷過多兵力又能除掉光祿寺。 一箭三雕??! “好極!” —— “城主,徐佛子已經來了?!?/br> “也軍就是說佛宗的人也來了?!?/br> 顧一白接過烏鴉,取出內里的信封。 徐佛子的筆跡總是透出些薄情寡義的意味來。 徐佛子以暴露佛骨的代價在佛宗輕松的拜入了佛宗六長老研磨長老的名下,現在在當記名弟子但研磨長老名下除了一親傳弟子外再無其他弟子可見這記名弟子的地位也不低。 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胡蓄長老的親傳弟子運道。 平和長老巴結的便是此人。 而胡蓄長老就是六長老研磨長老唯一的親傳弟子。也就是說運道乃是研磨長老的重弟子,是徐佛子現在身份的記名師侄。 運道備受師祖與師父的寵愛,性子也跋扈,修煉一途卻尤其喜愛快捷徑的旁門左道,且身子還有些弱似乎是壽命不長。 徐佛子被研磨長老派來保護,其實是伺候這位祖宗。保護他的另有其人是一位修為六階的佛宗高手。 聽道對方壽命不長時。 顧一白瞬間明白了平和長老的目的或者說佛宗來光祿寺的原因。 對方顯然是想用四長老的旁門左道延長壽命的功法來攀上胡蓄長老這棵大樹。 若是這樣的話,他們預估錯誤了。 要加快速度了。 王五與王八兩人已經進去許久,兩人還沒出來,顧一白就收到了第二只烏鴉。 護衛職責的顧惜匆匆趕來,一同來的還有胡燈手下幾個探子。 “來時順便在周圍轉了幾遭,除了邊境搬運樹木的和尚和山腳被抓來干活的村民們,周遭并無其他危險存在?!?/br> 言下之意,最大的危險便在光祿寺內了。 “還有一件事?!鳖櫹О欀?。 “什么事?” “功德堂后方的后山發現一處隱秘的山洞,聽聲音內里似乎是孕婦與剛出生的嬰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