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們和禪院家的人就是這樣遇上的。 他大概是個二級或者準一級的水平,實力尚可,但是沒想到繪梨這家伙是個能引怪能手,特級引來一個又一個,他根本打不過只能無能狂怒。因為最開始繪梨還擔心他被打死上來幫忙,但是因為他嘴臭了甚爾,所以在接下來的戰斗中這兩個人完全冷眼旁觀,繪梨甚至面無表情地打開了一包爆米花。 禪院咒術師的無能狂怒到這里還沒有結束。左支右絀快被打裂開的可憐咒術師不想著說好話求救,反倒是繼續嘴臭,試圖道德捆綁禪院甚爾趕快過來救他。 “像你這種毫無咒力的廢物也就只配和這樣吸引咒靈的怪物一起了!你們一起去死吧!你這廢物趕快過來幫忙??!”他氣急敗壞,只能對著咔擦咔擦吃爆米花的繪梨怒吼:“混蛋!混蛋!都是那個怪物!我之后就把你殺了!” 繪梨:瞧瞧你這前言不搭后語的狼狽模樣,瞧瞧我這暴脾氣。 我還在這里站著你就這樣欺負我的奇蛋,看來你是沒把本奇蛋戰士放在眼里! 她擼起袖子就要上去加入咒靈開干,被甚爾按住了。 他只是冷笑一聲,捂上繪梨的眼睛將她按進自己的懷中。 咒靈像一個西瓜一樣被噗嗤噗嗤的捅了幾刀后消散,繪梨聽見破空聲,痛呼聲,鎖鏈聲,最終是重物倒地。禪院甚爾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甚至有一只手臂按著繪梨,不讓不安分的孩子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僅僅如此就解決了咒術師,順便把咒靈也解決了。 “你,你這混蛋?!彼€在無能嘴臭:“竟敢——” 這下甚爾把手松開了。 他一臉張狂,走過去的時候拳頭握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隨后揪起那咒術師的領子一拳下去感覺頭都快給他打掉了。他也沒什么話要說,就是重復這出拳的動作,一拳、兩拳、三拳,直到這個人徹底失去意識,甚爾才嫌惡的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繪梨站在原地。她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禪院甚爾站在原地,一語不發。 “你打了他那么多拳?!崩L梨震驚:“我以為你最多兩拳搞定,你到底行不行???” 甚爾懶洋洋的:“這是個咒術師,不能隨便打死身體又好,不好打的?!?/br> 他慢吞吞地走過來,伸出手臂掛在繪梨脖子上,沒骨頭一樣往她身上靠。少女的抗議完全無損絕好的心情,不如說想象當中的話一句也沒發生,他整個人都快要輕飄飄了。 然而這是個開始。 禪院家的咒術師們最近就像夏天的蚊子一樣,總是追著人跑,無能狂怒+嘴臭=被爆揍,這個等式永遠適用,來了以后也沒啥新花樣,總是“廢物怪物快去死”老三樣,夏油杰招呼過他們,甚爾招呼過他們,繪梨親自也招呼過他們。但這群人記吃不記打,害怕得很,根本無法驅散。 繪梨:那就只能釜底抽薪了。 她擺出碇司令的動作:“諸位,天涼了,不如點把火來助助興吧?!?/br> 禪院甚爾amp;夏油杰:同意。 全票通過,繪梨當即拍板:“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等花京院回來就動手!這種大事怎么能讓我們老朋友缺席!” · 花京院:謝謝,非常愿意缺席。 · 當年甚爾是獨自一個人灰溜溜的離開禪院的。無人注意也無人在意,走就走了,就像清掃出去的石子,沒有掀起任何波瀾,但這次回去可不一樣。 繪梨:“我要讓他們夾道歡迎你?!?/br> 于是,他們選擇了正面硬剛強行突破。 這條路上果然有無數禪院家的咒術師夾道歡迎,一時間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術式共硝煙一色,咒具與血花齊飛。從未想過自己會以這樣一種方式回來的禪院甚爾對這種大排場受寵若驚暢快大笑,手起刀落宛如一臺人形絞rou機,走到哪里哪里就出現空缺,哪里就有咒術師飛起來飛出去。 之前繪梨說了,就算報復也要講武德。能過來正面對抗的肯定都是大人或者能力尚可的咒術師,就不往后院走了免得傷到老弱婦孺。甚爾不在意這種事情,但是在后院確實沒有在這里容易找見這些熟面孔。老鄉見面分外激動,眼睛都高興紅了的咒術師沖過來就和甚爾親切見面,被同樣心情激動的甚爾在握手時因為用力過猛握成骨折。 等到在座的各位辣雞都已經倒在地上,下一波支援尚未到來,場面上僅剩的四個還能保持站立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 繪梨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好,那我們就先把它的大門點了吧?!?/br> 木質結構在帶有咒力的或是面前毫無抵抗力,火苗舔舐木頭,咒力一催騰地一下就冒得老高,熱意一下子蔓延開來,照得幾人臉上都紅紅火火的。 “啊,花京院已經拿到了!”繪梨歡快地招手:“快點法皇,快拖到這里來!” 綠色法皇的觸手正纏在書寫著“禪院”的招牌上。歷經百年的老招牌大小也算個文物,只可惜這里沒人想珍惜它。繪梨從工具箱里拿出兩把斧子,和夏油杰一起把招牌劈成幾塊,點著之后立刻小聲催促,讓甚爾從上面跳過去。 “跨火盆,跨過去之后就和以前不好的事情一刀兩斷啦?!彼诖目粗骸拔蚁霙]什么火盆比這個更有意義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