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七海照例去工作了,也許他對于今天自己那么努力想要讓他在家里休息這件事情非常不解和困惑,但自然而然的,七海把這無理要求當成了繪梨不安的表現,好好的安慰了她一番。 據七海說,之前她突然消失,幾分鐘后又在原地突然出現,但事實上繪梨覺得自己在奇蛋世界度過的遠不止這點時間。 因為身上沒有殘穢基本可以斷定不是咒靈所為,那么說來說去就只剩下“都市怪談”疾病了。繪梨說不出自己具體去了哪里,只是說自己去了“有扭蛋機、草地、電視墻還有兩個會說話的人偶的地方”,沒辦發找,最后五條悟和她交換了號碼和地址,又說了一次有什么癥狀一定要及時分享,還有關于背后靈的事情,有什么其他的發現也要及時分享。 伏黑甚爾在這段時間說了些陰陽怪氣嘲諷的話,繪梨一句也沒有轉述。 甚爾,饒有興味:“說呀,你把我說的話告訴他呀?!?/br> 已經被坑過一次的繪梨:......閉嘴吧。 看著窗外,繪梨輕輕的嘆氣,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之前和禰豆子的見面與繪梨想象當中并不一樣,對方說的話也叫人很難不在意。 禰豆子之前說她之所以會成為奇蛋戰士,是因為想要讓自己昏迷的哥哥恢復原狀。 她與哥哥灶門炭治郎相依為命,可是有一天哥哥說自己做了奇怪的夢,夢中他似乎變成了對抗吃人惡鬼的鬼殺隊隊員。兩人都沒有在意,甚至還將這個夢玩笑了一番,也就是那一天晚上,有一只會說話的螢火蟲來到了她的窗前,說她哥哥的情況很快就會惡化。 禰豆子當然沒有相信,她趕走了螢火蟲,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炭治郎。 但情況與螢火蟲所說的相差無幾。炭治郎開始噩夢纏身,越來越堅信自己是鬼殺隊的成員,身體也越來越虛弱,最后陷入了昏迷之中。醫生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炭治郎的身體正在緩緩衰竭,偶爾清醒過來,卻總是胡言亂語,說些什么“小心無慘”之類的意義不明的話。 禰豆子很痛苦,自己的哥哥明明還這樣年輕,但生命卻已經進入了倒計時,而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 螢火蟲再次出現了。他說其實并不是全無辦法,他可以實現禰豆子的愿望。 “我當時也是很害怕呢?!彼χf:“但是,一聽到能讓哥哥好起來,我就什么也顧不了了?!?/br> 詐騙犯和傳銷最會抓住這種心理,繪梨越來越覺得她是上當受騙了。 可是有一個電視機上播放的內容實在叫人在意——那個左上角標注時間是今天的電視機上,七海正在和怪物戰斗,以一個完全不屬于社畜的靈敏和力量與一個怪獸纏斗,雖然勝利看似輕巧,但是七海建人的手臂上被那個怪獸的酸液濺到,不僅衣服被毀,還出現了大片的燒傷。 禰豆子meimei沒有強迫繪梨一定要相信她,只是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之后,告訴繪梨她放學之后會去醫院探望哥哥。 “如果繪梨愿意聽的話,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更多的事情的——當然,無論是否成為奇蛋戰士,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絕不會強迫?!?/br> 繪梨決定要過去看看。 無論什么樣的事情,還是自己過去看一眼比較好——再說禰豆子之前救過她,去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 而且,她很害怕七海也和炭治郎一樣,被可怕的預言命中。 繪梨走神得太久了,直到被人拍了肩膀才突然回過神來。 “身體真的沒關系嗎?”順平擔心地說:“不行的話,還是在家里休息吧,我幫你和老師請假?!?/br> 看著順平擔憂的臉,聽著伏黑甚爾“干脆直接回家吧,家里蹲就可以在家里隨便看電視了,反正七海也會養你啊”的話,繪梨真的很想回過身去給他一拳,但是這個家伙靈活的不像樣子,又是個阿飄,除非甚爾有求于她自己下來,否則她現在根本就碰不到他。 這合理嗎! 而且因為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這件事情,上課也心不在焉,本來指望讓甚爾幫她記一下筆記,然后這個家伙嗤的笑了一聲,把她的腦袋往書上按,給她說:“你爸肯定教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被突然按得差點腦袋差點砸桌上的繪梨:??? 滾開??!你現在還在我背后飄著呢你哪來這種底氣給我這樣說話??! 但是這人的勁巨大!繪梨完全無法掙脫!更恐怖的是甚爾監督她記筆記簡直像是周扒皮一樣,手停下來就會彈她腦袋。講講道理,這對一個阿飄來說!這合理嗎?。?! 狠狠地瞪了甚爾一眼,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告訴順平自己沒事。 “今天我放學大概要去醫院,朋友的哥哥在那里,我要去探望一下?!彼f:“所以放學之后我們快點走,不要停留,可以嗎?” 順平愣了一下。 他看起來想要和繪梨解釋什么,但是少女的雙眼平靜又溫和,仿佛只是在告訴他,他們今天要早點回家。 額發下煙頭燙傷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繪梨安撫一般握住他的手,溫暖正源源不斷的傳來。 “......我知道了?!奔绊樒秸f:“今天,我們兩個早點走?!?/br> 自從【游戲人生】出現之后,好像無論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只需要點擊這個人物的詳細介紹(有些相當不靠譜),或者點擊他頭上出現的省略號就可以了,吉野順平留額發的原因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