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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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年,東府的賈敬襲爵便是降了等的。賈敬好歹是兩榜進士出身,他尚且如此,無所事事的賈赦自然不會例外。 偏巧賈政因為賈代善的遺本又得了個工部員外郎,史太夫人每每想到兩個兒子,愛憎愈發分明了。倒是賈政本人,對此有些耿耿于懷,他覺得從科舉出身才是讀書人出仕的正途。 辦好賈代善的喪事,賈家全家閉門守孝。賈瑚原本都做好與世隔絕二十七個月的心理準備了,誰知不到一個月,就有個令所有人震驚的消息傳來,震撼了整個京城。 真皋人扣邊! 大軍來勢洶洶,邊地死傷慘重! 司徒無忌建立大盛朝之前,真皋人粗獷且殘暴地統治了中原一百多年。如今雖說被趕回了老家,可也不是那么老實,時不時就南下打打秋風,給大盛造成的人員和經濟損失都不算小。 早年間,燕王司徒榿主動反擊過,反擊成果卻不令人滿意,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為此,司徒榿還上折子向皇帝解釋過,不是他不能打,而是藩王權限有限,他不敢也不能放開了打。 自己兒子什么本事,司徒無忌當然是清楚的。他的五個兒子里頭,比較能干的就是已經去了的兩位太子以及老四司徒榿。其中,兩位太子更擅長內政,而燕王則是精通兵事。 司徒榿上次反擊真皋人的時候,儲君還是皇太孫司徒烈,爭議也因此而來。 有人彈劾司徒榿,說他擁兵自重圖謀不軌;也有人指責司徒榿,說他用兵不利損兵折將。簡而言之,凡事都是燕王的錯。司徒無忌壓下了這些折子,還特地派人安撫了司徒榿。 不過自那以后,司徒榿就不問戰事深居簡出了。真皋人再有什么動作,他也沒有出手過。好在過去幾年,真皋人都是小打小鬧,倒也沒有鬧出大事來。 卻不料真皋人沉寂數年,猛然搞了個大的,讓人猝不及防。 賈瑚聞訊也是驚呆了,這還是原著嗎,該不會是某本不靠譜的同人吧…… 鎮定自若毫不意外的人也不是沒有,司徒堇便是其中一個。 “幸好爹這回沒有自作主張,不然參他的人不知又有多少?!彼就綗〒鷳n的點比較與眾不同,他是真怕了司徒榿再做得力不討好的事,皇祖父寬宏大量不計較,其他人呢,他們可不會的。 司徒堇聞言瞬間僵住,半晌方訥訥道:“你……也覺得爺爺不該動兵?” 司徒煥沒有察覺兒子的異樣,毫不遲疑地回道:“當然不該?!闭f完見司徒堇一臉不解地瞪著自己,又補充道:“真皋人是斬不盡殺不絕的,與他們大動兵戈,無論勝敗都是勞民傷財之舉?!?/br> “所以我們就活該被人打?”司徒堇發現自己找到司徒煥日后被廢的原因了,在對待真皋人的態度上,他和司徒榿完全是南轅北轍、毫不相干。 “當然不是活該,而是這件事誰做都行,唯獨不能是父王?!彼就綗ㄏ肓讼?,覺得有些事還是得告訴司徒堇,“藩王擁兵自重乃是大忌,親爹可以寬容兒子,弟弟卻不會寬容兄長,侄兒更不會寬容叔父?!痹谒就綗磥?,司徒榿越是能征善戰,越是將自己置于危險的境地,按兵不動靜觀其變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司徒堇長吁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朝中馬上熱鬧起來,七嘴八舌說什么的都有。 有人主戰,有人主和,還有人主張先打再和…… 具體怎么打?怎么和?誰去打?誰去議和?說法就更加五花八門了。 司徒堇年紀小沒有發言權,司徒煥怕麻煩從來不亂說話,可皇帝偏偏就要征詢他們的想法。更有意思的是,皇帝是分開把司徒堇父子傳喚過去的,問他們的也都是些不同的問題。 面對司徒無忌仿佛可以直視人心的深邃眼神,司徒堇選擇了實話實說。挨打就要還手,這是天經地義的事,誰問他都是這個答案,至于應該派誰去打,皇帝才不會問小孩子這種問題。 司徒堇并不關心皇帝問了司徒煥什么,更不好奇他回答了什么。 可司徒煥卻很在意兒子在皇帝面前都說了些什么,他把司徒堇帶到長樂宮,和皇貴妃一起問他。司徒堇也不隱瞞,老老實實都交待了,說得司徒煥臉色大變。 “煥兒,你不必著急。圣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豈是堇兒幾句童言稚語就能改變的?!被寿F妃的心理素質,明顯比她的大孫子好多了。 “可是……”司徒煥頓了頓,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他下旨讓父王出兵哎?!闭娓奕四氖悄敲春么虻?,司徒煥覺得他爹要被他爺爺架在火上烤了。 司徒堇的想法和他爹完全相反,他現在可以確信一件事,皇帝已經下定某種決心了。只要司徒榿能得勝歸來,大盛朝的儲君之位,大概率不會再空缺了。 只是這個話,司徒堇并不能說出來,因為這樣的判斷能力,好像不是他這個年齡的孩子該有的。 第009章 立儲 來自北疆的戰報絡繹不絕傳回宮里,司徒堇根本不用刻意打聽,就能知道前線的最新消息。 不斷向前推移的戰線充分說明了司徒榿此前所言非虛,不是他不能打,而是在沒有足夠的后勤支援情況下,他根本沒辦法放開打,自然只能取得慘勝的結果了。 前線戰果豐碩累累,發自內心高興的人卻沒有幾個,這其中就包括司徒堇父子。其他人的憂慮來自儲位未定,如今無論皇帝是立兒子還是孫子,燕王的存在都是一道繞不過去的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