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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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救你,也在救我自己?!?/br> 哨兵抓住他的手腕親吻。 “但我發現我會毀了你,你也會毀了我,小昂,如果不改變錯誤,那我們都會消亡成飛灰?!?/br> 原書中穆鶴山出場的篇幅不多,他的人生也是寡淡的白開水,普通的家庭,父母是傳統的哨兵向導搭配,這個角色一生的特殊都在他二十歲和三十歲這兩年,前者戰亂讓他流離失所孤身一人,毅然決然加入第三軍團;后者他淪為政治斗爭的失敗品,和他所愛的第三軍團泯滅在時空中。 ...... 在那天以后,穆鶴山又被養在那座漂亮的牢籠里,花園里開放的玫瑰被當做裝點擺放在花瓶里,哨兵因為那天造成的sao動主動申請了停職,直到議會批準他復職之前,哨兵都是個閑人,但楚子昂很享受這種久違的空閑。 幾乎只要他醒著,就會寸步不離的黏著穆鶴山,連帶著那頭白獅子也是,比起猛獸更像是看門狗一樣的存在,原書中的楚子昂自從十九歲進入第一軍團后就從未離開過軍部,小說中對他的設定更像是真正的武器,超高的天賦幾乎就是為戰爭而存在的,哪怕是和白敬先的感情發展也是在炮火紛飛的戰場。 因為這個原因,系統已經在穆鶴山的大腦里警告的很久了。 不過幸好有人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平衡,端著老舊做派的大臣帶著皇帝的命令包圍了宅邸,盛開的玫瑰被身穿作戰服的護衛踐踏在腳下,宅邸里的仆人無措的看著主人,被威脅的哨兵眼中金色更濃,大臣提了提眼睛,做作的樣子像是在維護所謂貴族的尊嚴,即使來自哨兵的威脅讓他下意識后退。 “哨兵楚子昂,皇帝的命令是帶回五年前叛逃的第三軍團殘余,如果你放下戒備,那么你很快就能復職軍部?!?/br> 大臣裝模作樣的寬慰著,下一秒就被哨兵精神力化作的利刃掀翻在地,有些肥碩的身體砸進土里,帶出草木的哀嚎。 楚子昂的手骨捏著作響,第三軍團早已被翻案,皇帝此時的裝聾作啞不過是為了他的兒子鋪路罷了,第三軍團只要存活下來一個舊人,都會阻擋白敬先重建第三軍團為皇帝效力,哨兵和他的獅子一樣弓著身,隨時準備沖出去。 “安靜?!毕袷峭蝗槐黄『韲?,向導cao控著輪椅從房間出來,不久前的安撫讓穆鶴山短暫的擁有能夠對哨兵下達暗示的能力。 護衛手中的槍口和在白塔時一樣,對準了輪椅上的向導,穆鶴山伸手握住哨兵握緊的拳。 “你只是需要休息了?!?/br> 角落里突然出現一只瘦弱的白貓,吸引了萊迪的注意力,那只貓輕巧的跳上臺階,白獅子目不轉睛的看著許久不見的白貓,在兩雙獸瞳相對時,白貓的瞳仁突然變成細針般,獅子龐大的身軀突然倒下,就像突然暈厥的哨兵一樣,穆鶴山勉強支撐住哨兵倒下的身體,對著站在邊上不知所措的電子管家示意,一雙機械臂將哨兵帶走,被牽起的衣角是哨兵的挽留。 在哨兵被帶走的瞬間周圍的護衛就將穆鶴山圍起,失去哨兵的威懾,大臣得意的繞著向導打量,然后將價格昂貴的輪椅掀翻,只余下一只手臂的向導勉強支撐起上半身,三月在他身邊弓著身威懾,但一只普通的白貓無人會在意。 用來制服哨兵的鐵鏈被刺入穆鶴山的肩膀,長合不久的傷疤被拖行著與地面摩擦,只留下一小道蜿蜒的血跡。 ...... 皇家專門動用私刑的大牢中,被治愈養護的很好的白敬先打扮的華貴無比,坐在特意安置的軟墊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滿身血rou模糊的穆鶴山,他曾幾何時痛恨過這種做法,但在陷入奢靡之后的生活太過無聊,他就變得和那些貴族一樣,將折磨人看做一種娛樂活動。 他順風順水的活了二十多年,唯一的跟頭就是栽在楚子昂身上,不過他愿意給帝國最優秀的哨兵一個機會,可是,穆鶴山只是一個普通的向導,現在甚至是個殘廢,他決不允許人生出現這個污點。 白敬先抬腳踩上穆鶴山斷臂的傷處,滿意的聽見痛苦的悶哼,用棍子強迫向導將那雙失明的眼睛看著自己。 “我給你兩個選擇?!?/br> 白敬先掰著手指細數。 “簽下認罪書,脫離第三軍團,被我扔進垃圾堆里活著?!惫髯雍莺輸D壓著壞死的眼球,“或者,永遠呆在這里,慢慢的被凌遲?!?/br> 耳邊能聽見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白塔里的那個活不久了,你要是聰明點還能茍延殘喘活著,然后找個地方去詛咒我,但我保證你直到死也只能看見我端坐在王位上?!?/br> 穆鶴山動了動嘴,白敬先略微低頭湊近,被向導吐了一臉血水。 身邊的護衛很快將穆鶴山的頭砸在石板地上,鮮血和灰塵糊住了大半張臉,穆鶴山自重生以后第一次張狂的大笑。 那雙壞死的眼球準確盯著白敬先的位置。 “你坐不穩那個位置?!?/br> 回應他的是更加嚴重的毆打與嚴懲。 【一切正常推進】 穆鶴山笑意加深,他找到了另一條道路,一個能確保讓楚子昂按照原劇情成為未來的方法,創造出一個只記載在典籍上的黑暗哨兵就好了,他足夠強大足夠理智,只需要奉獻掉哨兵的最愛就可以了。 很劃算的買賣。 白塔里的派德西疲倦的睜開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精神體的消亡,他內心總是有著不安,身上趴伏著的高大哨兵也讓他無力,兜兜轉轉二十多年,居然還會在一張床里醒來,小心的伸手撫過哨兵的鼻梁,他少年時期就很喜歡這樣做,因為哨兵長得很好看,他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