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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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牧退休前一直有意讓黃卓君回來頂替自己在公司的事務,只不過后者不情愿,為此黃牧沒少向郁松抱怨。 黃卓君和郁松是大學同學,郁泊舟記得他哥之前在家里聊起過一次,說黃牧工作上雷厲風行,唯獨這兒女債過不去,但凡狠狠心,黃卓君也不會…… 郁松的話只說到這。 想必是說黃卓君大學跑到國外參加各種極限運動俱樂部,好幾年不著家的事吧。 紀綏沒吭聲,眼里沉思的意味更重。 郁泊舟問:“怎么了?” 紀綏說:“他和沈易之認識嗎?” 郁泊舟被紀綏認真的態度問的一愣,正色思考了幾分,“沒有吧,沒聽任何一方提起過。黃卓君之前一直在國外,私底下有沒有來往,我就不知道了?!?/br> 紀綏聽完喃喃自語道:“衣服?!?/br> 第56章 等你來接 綠燈恰好亮起,郁泊舟分心啟動車,一時沒聽清紀綏喃喃自語了什么,詢問:“偷偷嘀咕什么呢?” 紀綏說:“沒什么?!?/br> 大概他多心了。方才黃卓君探身過來,大衣領口散開,露出的那件米黃色毛衣的款式,和紀綏那天碰見沈易之時,他穿的那件,像是出自同一個設計師之手,左胸口往下繡了一個小小的x。 可能是買到了同一個系列。 一個不起眼的小插曲,郁泊舟的下一句話,讓紀綏轉瞬拋諸腦后。 “陳伯說了什么?” 郁泊舟重復,“他問我為什么這陣子給你發微信沒回,打電話不接,擔心你出了什么事?!?/br> 紀綏想起臨行前告別,陳伯見他情緒不高擔憂的臉,問:“你怎么答的?” 郁泊舟哼聲,“還能怎么說,說我惹你生氣,氣得你獨自一人跑去東城創業,在機場手機讓人扒了唄?!?/br> 然后就被罵了個狗血噴頭。作為從小看著郁泊舟長大的人,陳伯再清楚不過他的狗脾氣,尤其是經歷過他高中叛逆期和郁松斗法,牛勁上來了誰的話都不會聽,要多倔有多倔。 而紀綏在陳伯眼里一直屬于好脾氣不善言辭的定位,能叫郁泊舟氣得遠走他鄉,可見事態有多嚴重。 不光他,秦父知道后也打電話回來說了他一頓。 紀綏聽郁泊舟學舌復述,一人分飾三角,學得惟妙惟肖,沒忍住偏頭笑出聲。柔軟的黑色發絲掃過耳側,神色難得的靈動。 郁泊舟開車無法看屏幕,只能聽見麥克風里發出淺淺的笑聲。最近忙,距離他上一次去東城已經是半個月前了,現下聽得他耳熱心也熱。 他咳嗽一聲,“所以,要回來看看嗎?” 紀綏收斂笑意,明知故問,“回哪兒?” “當然是回南城?!庇舨粗郯腴_玩笑半認真道:“回來可憐可憐獨自一人帶孩子的我?!?/br> 紀綏走后一星期,郁澤林搬回家中,沒了紀綏從中調和,叔侄兩個同一屋檐下相處了不到五天,便已經兩看相厭了。 紀綏聞言瞧了眼工作安排,下個禮拜六日空閑休假。 動手買了下周六早上八點飛南城的機票,他的嘴上卻是另外一番回答,“有時間再說,掛了?!?/br> …… 飛機落地,迎面濕冷的空氣叫紀綏默默裹緊了圍巾。他看了眼時間,將近下午一點,預訂的酒店要到下午兩點才能辦理入住。 正考慮著,要不要先去酒店大堂打發時間,等到入住以后掐點去接郁澤林放學。 結果剛到酒店門口,一條微博推送改變了紀綏的主意。 他把行李留在酒店保管,在附近的便利商店現買了一套口罩鴨舌帽,前往市中心商場。 非工作日的時間,商場人頭攢動,尤其是一層,擠滿了人,幾乎無地下腳。 位于中央搭建的高臺上,站著位西裝革履手拿話筒的青年,而他的左手依次站著闊別的導演、編劇、秦初年、姜江還有幾位劇中與男女主對手戲較多的配角。 今日是闊別的宣發現場,臺下坐前的一圈全是高舉話筒和攝像機的記者,后面一圈是篩選出來的參加采訪的博主。 開放式場地,除了這些人,現場還來了不少粉絲,快門和閃光燈的聲音絡繹不絕。 紀綏站在最外圈,全副武裝的裝扮外加優越挺拔的身形,引得不少粉絲偷偷把視線放到了他身上。 前面半段是常規采訪,主要問了編輯和導演關于這部戲的感受。雖說是一部破鏡重圓的現代題材愛情劇,可劇終融入了幾個當下熱門話題,家暴、男主前期經歷的隱形校園暴力、之后的職場,以及工作牽扯出的感人單元故事。 或許是劇上前秦初年安分守己,沒有和狗仔對罵,沒有探班別的劇組毆打狗仔,等一系列負面新聞。導演的心情看上去非常好,難得和顏悅色配合主持人開了幾句玩笑。 后半段采訪了各個主演與配角,對于自身角色和劇情的觀點,接著時間就被交到了現場采訪的記者手上。 能夠進行采訪的媒體,提問的問題都是經過了篩選留下的,大家應答的輕松得當。尤其是秦初年,這類型的采訪對他來說就像狼回雞窩,輕松的很。 秦初年剛回答完,坐在前排角落的一家媒體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他握著話筒的手微微發緊,秦初年目光一凝,多年職業生涯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的問題恐怕不是什么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