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你家野王很久了、被迫成為娛樂圈頂流、劇情崩壞,萬人嫌被渣攻追妻了、帶祖宗上娃綜后成了頂流、妙手醫妻:穿成六零年代炮灰作精、盛妝山河、白月光他人淡如菊、重生后,從賢臣升級成寵后、徒弟,你是穿書的、動物世界四處流傳我的傳說[快穿]
他只注重自己的東西,不被劃在世界里的人,不會分去注意,連注意力都分不到,自然談不上嫉妒。 上輩子劃在世界里的活人,大約只有他的黑奴助理。 許是紀綏的姿態太像一個合格的聆聽者,姜江聊得特別放松,不知不覺說的特別多的話,還抖落了不少圈子里的八卦。 直到場務來喊他們出發吃殺青宴,姜江才意猶未盡停下嘴,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大喊。 “樹上和墻后的各位大哥大姐!看在大家一起喂蚊子的份上,不要造我的謠??!” 紀綏腳下一趔趄。 …… 周四全組放假一天,眾人投票去了日式燒鳥店,白的啤的燒酒無所顧忌混著喝,殺青宴到半夜兩點多才散。 郁泊舟來接人的路上開窗吹了冷風,勉強壓下了漆黑的臉色。 饒是做足了心理準備,打開門依舊被沖天的酒氣熏了眼。大家喝的臉紅脖子粗,沒注意到郁泊舟的到來。 郁泊舟視線一掃,找到了坐在靠邊位置吃烤雞翅,耳根和臉頰泛著薄紅的紀綏。 他不愛熱鬧,不是圈子里的人,又有著郁泊舟這一層關系在,沒幾個人敢揪著他灌酒,唯有一起向今晚殺青的老師祝詞時會喝一點。 秦初年坐在紀綏旁邊,人像海草一樣扭來扭去,不用翻過來看都知道醉得不輕。 郁泊舟匆匆走近,掐住馬上要倒到紀綏身上的秦初年,聲音陰測測,“一身酒氣,離你嫂子遠點?!?/br> 紀綏見郁泊舟來,懶懶地掀開眼皮瞥他,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對嫂子的稱呼沒有反駁。 秦初年盯著郁泊舟分辨了好一會,抓著他的手臂,大舌頭說:“舟!你怎么長出三個頭來了,這,這要去研究所嗎?不行,我得打電話叫懷民把你一塊兒藏起來?!?/br> 郁泊舟氣笑了,招呼店員煮醒酒湯給在座各位,撥弄紀綏長長的發尾,低聲道:“走了?!?/br> 紀綏順從起身。 郁泊舟問秦初年,“走不走?” 秦初年抱著手機搖頭,喃喃自語,“我得打電話,讓jiejie攔住研究所的,你快跑吧?!?/br> 郁泊舟:“……” 郁泊舟打電話給秦初年的助理和經紀人,對方表示已經在來的路上,十分鐘后接他回家。 付了店員五百小費,讓他們看著秦初年,郁泊舟帶著紀綏回家。 回去的路上紀綏一聲不吭,要不是眼睛半睜著,郁泊舟都要以為他睡著了。 “清醒嗎?”郁泊舟問。 紀綏答:“清醒?!?/br> “哦,醉了?!?/br> “……” 到家將近四點鐘,郁泊舟把人強制安置沙發上,打扮手辦一樣,換掉紀綏身上的外套,套上拖鞋,電視調到兒童頻道,扭頭鉆進廚房。 “baby鯊嘟嚕嘟嘟嘟,baby鯊嘟嚕?!?/br> 紀綏嘴角一抽,關掉哄低齡寶寶的歌曲,跑去廚房看郁泊舟搞什么名堂。 郁泊舟蹲在垃圾桶旁,仔細削去秋月梨的果皮,暖黃的燈光籠罩身上,莫名叫人擁有一種歸屬感。 好像呆在他身邊,萬事皆安心。 紀綏把郁泊舟給他穿的拖鞋脫了,走路靜悄悄,郁泊舟抬起頭時嚇了一跳 “乖啊,你去旁邊看電視?!庇舨粗巯乱庾R脫口哄了兩句,繼續手上的活。 看他把梨子切成小塊,和老冰糖一起放進小鍋里燉,紀綏了然。 燉梨湯啊。 桌上他喝了幾口燒酒,上臉沒有很醉,只是思維反應稍微比平時慢點,郁泊舟卻好像是誤會他醉得厲害,難道他前幾次喝醉也是這種反應嗎? 思考這個問題時,紀綏正一點點碾碎碗里的梨塊,企圖不用嚼直接連著湯一起喝下去。 郁泊舟幾乎整個人貼在他身上,托腮看紀綏,時不時嘀咕兩句,“是醉了,要不然肯定不讓我貼?!?/br> 懶得動而已。紀綏心里反駁。 旁邊的人不知足,越挪越近,擋住了眼前大半光線。紀綏放棄碾梨塊,不耐煩地看向郁泊舟。 他好像有點緊張。 郁泊舟眼神游離,不敢直視紀綏,聲音里也沒多少底氣,“上回喝醉你照顧我,我還沒給你謝禮?!?/br> 紀綏眼神困頓。 什么謝禮不謝禮,郁泊舟腦子下車讓車門夾了嗎? 聽不見紀綏的心聲,郁泊舟深吸幾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偏頭緩緩靠近。 眼神不知道描繪過多少次的樣貌,逐漸在眼前放大,紀綏瞳孔緊縮,似乎猜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有時間,他沒有躲,他大概是醉了。 略帶干燥的唇相貼,獨屬于另一個人的溫熱體溫傳來。 郁泊舟忍耐著興奮,沒有失禮地伸出舌頭撬開牙關,卻按耐不住地在抽離時舔了舔唇縫,又輕咬了下,意猶未盡的回味,“甜的?!?/br> 紀綏下意識跟著話,舔上郁泊舟咬過的地方。 不甜,是梨子味的。 第48章 哪有什么日后? 周五,清晨。 南城臨近五點淅淅瀝瀝下了一場小雨,周圍的冷空氣凝聚化為實質。 道具組忙進忙出準備場地,紀綏默背最后一場戲的臺詞,半張臉藏在圍巾里,厚實的羽絨服下穿著一件單薄的羊絨衫。 劇里設定是初秋,他一會兒得穿羊毛衫上場。 白色房車悠悠駛進學校后門,在空曠地停住,少頃,姜江抱著一杯紅糖桂圓姜茶從車上跳下來,風風火火地跑到紀綏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