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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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庇舨粗鄱略谛P口,話中多是無奈。 他就知道突擊回來紀綏一定不在家,平日不見多愛出門,病了五天,倒是成了向往自由的窗外蝴蝶。 紀綏來不及多說,撥開郁泊舟直奔樓上浴室,郁澤林這小子眼淚粘得他滿褲腳都是,要不然他回來的時間還得再往后推推。 洗完澡下樓,廚房里的郁泊舟已經開火準備做飯了。 餐桌上擺了四份蛋糕,兩份栗子,兩份焦糖,把烤鴨和卷餅壓在底下,紀綏摸了摸,還是熱的。 紀綏吃了一份蛋糕,失去了發消息時的心,沒動烤鴨卷餅,將剩下地放入冰箱,問:“阿姨今晚請假嗎?” 郁泊舟的聲音從廚房里模糊傳來,“我讓阿姨放假了,今晚我做飯?!?/br> “……” 紀綏重新打開冰箱,多吃了一份蛋糕,半晌后再度打開,吃了一卷失去興趣的烤鴨。 正常偏上水準賣相的三菜一湯端上桌,紀綏發現自己的擔心多余了,味道雖然偏重,但起碼嘴里不會炸開五花八門的香料味。 紀綏被咸得多喝了兩碗湯,交待出門的原因,“郁澤林的班主任打電話,讓我去幼稚園參加親子活動?!?/br> 郁泊舟筷子停頓兩秒,“怎么會給你打電話?” 紀綏:“新班主任是葉鈺,我之前和你說過,她給你打了,你沒接,就給我打了,說是郁澤林最后一年親子活動?!?/br> “贏了嗎?” “沒有,他和朋友鬧了矛盾,哭個沒完,我就帶他去外面c……”紀綏生硬轉彎,“長話談心,錯過了親子活動?!?/br> 紀綏本想說小洋人陸言的名字,想想郁泊舟應該不知道,便用朋友代指。 郁泊舟不知道在走神想些什么,沒發現紀綏話中生硬的轉折,“朋友?那個叫陸言的孩子?” “嗯?!奔o綏意外,“你知道他?” 郁澤林三年前所有的生活起居移出去交給了保姆,郁泊舟除了打錢,幾乎不會過問郁澤林的生活,更別說朋友。 郁泊舟嗯了聲,望著紀綏滿臉你是不是私下尾隨偷窺的表情笑了下,解釋道:“私家偵探?!?/br> 郁泊舟手上58%的控股,使他得以安坐執行總裁的位置,可這58%的股份構成中,其中有30%是遺產,屬于尚未成年郁澤林,因為尚未成年的緣故,名下的財產全部由監護人代理。 如果說從前的郁松是個表面待人溫和有禮,事事謙遜,內里笑里藏刀的笑面虎,那么郁泊舟就是個表里如一的瘋狗。 老股東們既不希望叔侄倆關系太好,也不希望郁泊舟重情重義,郁泊舟眼下將人扔出去,給錢生活上卻不聞不問的局面,是他們最樂意看到的。 不僅樂意看到,郁泊舟表現的越不在意郁澤林,他們只會更緊張,生怕郁泊舟一個狠心,把自己哥哥唯一的血脈送下去陪伴,名正言順繼承所有遺產,到那時,可真是連背后罵他拿雞毛當令箭資格都沒了。 他們全然沒想過郁泊舟這么做有另外一層本意,畢竟價值數億的資產唾手可及,這么些年出門迎來送往,在外的臉面,憑的,不都是那些手里頭的東西。 “不過……”郁泊舟遲疑了片刻,“那個小孩家里不太簡單?!?/br> 能讓郁泊舟說話吞吞吐吐,紀綏真起了點好奇,到底能有多不簡單,“家里從政?” “不是?!庇舨粗壅f:“他父親是m國最大的軍火商?!?/br> 紀綏:“……”背后后知后覺有點發涼是怎么回事。 “m國軍火商的兒子,為什么會在南城的一個小幼稚園讀書?”紀綏不解。 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簡直是威脅父母的最大利器。陸言身邊的人保鏢他見過,但就這么點人,對于游走在灰色地帶的對手來說,未免太不夠看了。 “好像是因為母親是華國人的緣故?!庇舨粗埸c了點紀綏的碗,示意他別想趁機又賴飯,“不簡單的就是他的母親,從背景上看毫無破綻,就只是一個長得漂亮,家庭背景和生平經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華國女性?!?/br>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和m國的軍火商結婚。 紀綏明白郁泊舟未言明的意思,“難怪你放心郁澤林在外?!?/br> 軍火商的兒子,神秘的母親。 屈居于南城,想必保護的人都在暗處。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陸言對郁澤林粘得緊,只要他在,郁澤林的安全程度就會遠遠大于危險。 郁泊舟又笑了笑,其中勉強的意味偏多。 紀綏夾起一塊排骨,算作感謝郁泊舟對他生病以來的照顧,別扭的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心有算計的小叔夫時常親近拉攏唯一的侄子,不是一塊很好的擋箭牌嗎?” 郁泊舟怔怔地瞧他,青年大病一場兩頰消瘦,昳麗的五官愈發被性格中的冷清所模糊,這樣一個性格不熱絡的人,卻總是以笨拙生澀的方式安慰他。 讓人恍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好像除了他,再沒人能瞧見紀綏的另外一面, 心口涌上一股股酸酸脹脹的感覺,既滿足又難受。 郁泊舟垂眼,忍不住想朝紀綏透露點密不告人的心思,結果話到嘴邊打了個彎,變成怒斥,“紀綏!不要偷偷把rou藏到飯底下!” 紀綏手一抖,米飯被掀開一角,地下滿滿的半碗rou。 …… 又過了三天,該死的感冒終于算是基本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