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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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看看你的魚?” “要壞了?!奔o綏說話含糊不清,腮幫子一鼓一鼓,吃的同時用眼睛數剩下的餅干。 郁泊舟看得手癢心也癢,忍不住膽大包天捏了一下紀綏鼓起的臉頰,手感比頭發更好。 紀綏被捏得愣住,摸摸臉,停下咀嚼。他皮膚薄,臉上留下了兩個明顯的紅指印。 郁泊舟心虛地摸摸鼻子,捧起紀綏的臉,無師自通地哄,“給你吹吹,吹吹不疼?!?/br> 郁泊舟胡亂吹了兩下,視線到處落起來。紀小綏的睫毛真長,小時候是不是偷偷剪過重新長,還有這臉,難道不挑食才會這么好捏嗎? 紀綏讓他吹得不停眨眼,垂眸不知想什么。 郁泊舟撒手,準備哄紀綏去睡覺,結果下一刻,紀綏的臉重新貼了回來。 他圈住郁泊舟的手腕,學著他剛才的樣子,低頭往郁泊舟手心吹氣,“吹吹不疼?!?/br> 第10章 是我自己 “郁泊舟?!?/br> “郁泊舟!” “???”郁泊舟回過神,“怎么了?!?/br> 紀綏奇怪地瞧他,“你在發什么呆,我已經叫了你好幾聲了?!?/br> “抱歉,今天起太早開會沒什么精神?!庇舨粗廴嗳嗝夹?,借著遮擋,從指縫里悄悄偷看紀綏。 自從從海島回來,郁泊舟腦海里總是會時不時回想起那晚。 紀綏柔軟的發絲掃過他的掌心,直至現在他的掌心還殘留著那股癢意,還有口腔呼出來的氣。 溫熱,獨屬于另外一個人的溫度。 紀綏用指節敲了敲手里的菜單,“你要加菜嗎?人家還在等著呢?!?/br> 阿姨今天休假,郁泊舟昨晚睡覺前和他說,今天下午接他來這家新開的私房菜吃飯。 結果人到了半天,一句話不說,一道菜不點。 服務生掛著禮貌性微笑,輕聲細語地說:“您慢慢看,不必著急,我們店里的雕酒生腌膏蟹頗受好評,您要不要來一份嘗嘗?” “謝謝,他不吃生的。再加個木薯糖水,少放冰?!奔o綏合上菜單,仔細叮囑服務生不要放的東西。 蔥姜蒜不要,清炒時蔬只要蘆筍和茭白,牛rou要全熟,任何配菜里的花生的一律不要。 全是他不吃的東西。郁泊舟看著紀綏發愣。 這么久了,連家里的阿姨都不能全部記住他不吃的東西,偶爾還需要對照何姨留下的手冊做飯。 紀綏是記性好,還是對他上心? 如果是記性好,為什么第二天早上起來紀綏提都沒提給他吹手心的事。 害羞嗎? 食不言,寢不語。紀綏向來不在飯桌上談問題,而一向話多的郁泊舟像突然啞了嗓子,兩個人安靜無言吃完午飯。 木薯糖水最后才上,比想象中的要甜,沒有陳伯自己在家做的好喝,紀綏嘗了幾口擱到一邊,打算打包帶回去重新煮。 郁泊舟喝完自己的一碗,指了指,“不喝了?” 紀綏搖頭,沒來得及說出他帶回去,郁泊舟就喝光了自己那碗,然后拿過他的,一飲而盡喝完。 紀綏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我喝過了,你怎么不再點一碗?” 郁泊舟擦嘴,態度十分無所謂,“我又沒和你用同一把勺子,再說了,在家里給你夾菜也沒用公筷,要吃……”口水早吃了。 郁泊舟堪堪剎住車,頓了頓,“要吃不完,不是浪費了?!?/br> 算了,吃都吃完了。 紀綏坐正,端出要談正事的模樣,“最近怎么樣?” 他們坐的包廂,談話環境絕對安全,只是這問候開場,怎么這么像心理醫生面談? 郁泊舟揚唇,“醫生,我天天和你寸步不離,我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br> 紀綏:“患者請不要試圖拉進醫患關系,談話注意分寸?!?/br> 郁泊舟佯裝傷心,“真讓人傷心啊小綏醫生,我想我現在不好了?!?/br> “好了,別鬧?!奔o綏清了清嗓子,“最近看你不在狀態,是快開股東大會了嗎?” 眼看他與郁泊舟馬上要結婚一個月,約定好的事卻沒任何進展。 郁泊舟近來走神次數明顯變多,不知道是不是公司里的人有動作,應付不過來的原因。 郁泊舟笑意從臉上散去,“聽方妤說的?!?/br> 郁泊舟用的是陳述的口吻,畢竟除了方妤,紀綏不認識其他人。 紀綏嗯了聲,見郁泊舟表情淡下來,罕見有些不知所措,他面上不顯,“不能說?不能說便不說,當我沒問,只是馬上一個月了,白拿你一百萬萬不太好,或者說你有別的打算,想好了跟我說吧?!?/br> “哪有什么不能跟你說的,我和你坦誠公開無秘密?!比詢烧Z就把二人的關系撇到十萬八千里外去,郁泊舟氣得暗自磨牙。 小騙子,說什么是朋友送積木蛋糕到現在才幾天啊,出門問起都要說不認識他吧。 紀綏不帶任何情緒,緩緩地睨郁泊舟。撒謊精,他的秘密和他的忌口一樣多。 又是一場無終的談話,按理來說,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吃喝玩樂,月月還有百萬巨款入賬,紀綏理應高興。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高興不起來,不僅不高興,甚至煩躁得很。 下午分開后,紀綏在停車場站了許久,撥通了前不久保存,從未有過通訊記錄的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