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只是個畫符的、蟲族:雌君老婆又美又颯、美麗炮灰的怪物愛人、機甲學院的華夏轉學生、修仙之我竟穿成了瘋批反派的義父、侯門夫妻重生后、我在宮斗劇里當皇子、今天與先婚白月光后愛了嗎、荒島就荒島,反正無限重生、末日進化升級中
在又一次被吧臺阿姨拿著掃把攔住之后,老板看我倆的眼神都不對了。最后讓老板單獨給我倆記了個賬,預存了幾百塊錢進去,那個阿姨這才見著我們不拿掃把。 這天,老子正等著十二點準備刷英雄boss,卻接到了一個熟人的陌生號碼。 “喂,雪雪,是我?!?/br> 聽見是睢玉安那個貨我下意識就想按掉,卻聽見, “等等,先別掛,我有事要說?!?/br> “有屁快放,借錢免談!” 老子有些不耐煩,不是說好的當一個合格的前任,他咋又詐尸。 “那個,我爸知道了咱倆分手的事,他有些東西想讓我交給你,見一面吧,我在星運酒吧等你?!?/br> 關于睢玉安的父親我倒是見過幾面,很沉默的小老頭。聽到不是借錢,又是長輩的請求我到底是沒有拒絕。 “嗯,我知道了?!?/br> 星運酒吧離學校并不遠,我記得他從不喝酒的,又聯想到他最近缺錢,想必他應該是在那打工。 果不其然,我進去時候想看見他給一桌客人上酒,我則是自顧自的找位置坐下。還沒到晚上,酒吧還沒什么人,零零散散的幾個散客顯得酒吧很是冷清。 沒過多久,他端著兩杯芒果汁朝我走了過來,我順手拿過一杯,輕抿了一口。 果汁是溫的,這也提醒了老子,似乎老子那個又該來了!想起這個老子心情瞬間不美麗了,又猛灌了一大口果汁說。 “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 他似乎是習慣了我的態度,拿出了一個玉牌推到我面前。 我打量著玉牌,卻并沒有接。這個玉牌還是當初我們剛在一起那年,我去他家給他爸帶的見面禮。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你不是缺錢嗎,不想要就拿去賣了,賣個幾千還是不成問題的?!?/br> 他并沒有意外我的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又把玉牌揣回懷里。 我有些意外,若是以前他還會跟我推諉幾句的,他這般作為,可見壓根就沒想著還回來,更加說明他實在缺錢。 “還有事嗎?沒事我可走了?!?/br> 見我起身欲走,他拉住我,示意我坐下。 “就這么不待見我?” “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你這樣是覺得老子還能和你再續前緣?” 他沒有理會我的質問,反而說起了我。 “雪雪,沒有我在你身邊,你脾氣該改改了?!?/br> 老子怒! “老子脾氣咋樣跟你有蛋的關系,乖乖當你的前任別來老子面前詐尸ok?” “我跟楊文潔在一起,只是為了圖她的錢,只是她可沒有你好騙?!?/br> 他再一次所答非所問,算是成功把老子惹毛了,不想再跟他廢話,起身就準備走,只是他再一次把老子拉住。 “放手!勞資蜀道山!” “雪雪,其實離開你我還是很后悔的…” “壹!” 我朝他大聲吼著,他沒有半點放開老子的意思,反而抓老子更緊,老子能感受到他抓著老子的手在顫抖。 老子皺了皺眉頭,屬實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 “貳!” 我的聲音再次拔高,他的態度也更加卑微,不停地朝我道歉: “雪雪,對不起…對不起…” 不等我三說出口,從腦袋到四肢,一股無力感襲來,我踉蹌了一下,腦袋逐漸開始昏沉,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我狠咬舌尖,疼痛換回了我一絲清明,卻是收效甚微。 來到這里,我從未動過任何東西,唯一動過的只有… 我看向桌子上的果汁,特么的,老子被他下藥了! 一股無名火起,我抓起那杯沒喝完的果汁朝著桌子上狠狠砸去,玻璃和果汁四濺,在杯底甚至還有兩片沒有完全化完的藥片。 大爺的,這特么混蛋跟老子玩陰的! 我死死盯著睢玉安,這個曾經讓我托付后背的男人,我曾想過分手后他會怨我,會恨我,卻從未想過他會給我來這樣一手。 這一刻,若眼神可以殺人我發誓絕對會生撕了眼前人! 玻璃杯在我手里炸裂,強烈的割裂感把我從那種昏沉的感覺中拉回了一些,我下意識攥緊手中玻璃,想讓更多的疼痛抵抗腦中的昏沉,卻抵不過越來越強烈的麻木感。 在我意識殘存的最后時刻,我感受到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懷抱。我很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半分力氣。 我抬眼看去,看到了一雙蓄滿淚水的眼睛,他嘴里似乎還在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我第一次見他哭得這樣慌亂,我很不理解他這矛盾的作為,這又算什么? 傷人的事都做了,這些虛偽的話還是不要說了吧。 在黑暗徹底把我包圍時我是害怕的,我曾在各種各樣的渠道看見或者聽見,說有個女的,喝醉了或是被人下了藥結果如何如何。 不曾想有一天,我也會變成別人口中那個“有個女的”。我很想自嘲一笑,笑我識人不清,笑我不識這世間險惡,笑我輕信于人。 我是被疼醒的,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只感覺一絲絲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麻木感依然存在,只是沒有最初時那么強烈。 昏迷前的記憶慢慢回歸,我才想起來我被人下藥的事實。 閉上眼睛細數著時間,在無邊的寂靜中時間被無限拉長,慢慢的,我感覺身體的控制權一點點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