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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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便概括了所有。 寧舒還從未見過此等事情,一時間有些茫然無措,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推到‘新娘子’的身前。 剛才只隔著人群看到了‘新娘子’的大概,可是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 當視線落在她臉上對上她的眼睛的那一瞬,原本被丫鬟塞進手中的白色荷包倏然墜落于地。 是梓汐。 她們太熟悉彼此了。 以至于一個眼神交錯,對視便能夠認出彼此。 當蘇梓汐從昏昏沉沉里緩過神來時便對上了那雙再熟悉不過的眼神,淡然而悲憫,疏離而冷漠地神色。 ——是寧舒。 都是寧舒,如果不是寧舒她‘上輩子’怎么會受那樣的罪,每天被關在逼仄的小房子里,時不時地還要給她打什么‘安定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每打一次她都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會變得比上一次更加的滯緩。 如果不是寧舒自己何至于此! 竟然還敢出現在自己面前。 迷迷糊糊之間被人架住,她還以為自己死了,可是等清醒過來一看,哪里是死了,分明是又‘活’了一次。 簡直就是折磨! 上輩子被人關在小房子里,片刻自由都不得有,還沒有死的權利,讓蘇梓汐的心理防線一再崩潰。 誰知道這樣還不夠,寧舒竟然還要再繼續折磨自己。 看到自己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她很開心嗎? 四目相對,就像是天雷勾地火。 若不是蘇梓汐沒那個能力,指不定眼神就要化作刀將寧舒扎成刺猬。 見寧舒不似之前說好的那般行事,旁邊自有人來打圓場。 兩人分開,蘇梓汐被人挾持著回到‘婚房’ 而寧舒則因為‘受到驚嚇’而被送回閨房。 不斷的蹭著綁縛著自己手腕的繩索,若是自己的腳沒有被綁縛也不至于…… 不對,若是自己有靈力,這等繩子又能耐自己如何? 還不待蘇梓汐將繩子弄開便察覺到有什么聲響,只見靠近床側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推開。 寧舒活了幾十年,還從來沒有干過這樣竊賊般的行徑。 腳甫一落地便被房間正中央的棺槨給嚇了一跳。 房間里rou眼可見的都是素色,就連成婚的蠟燭也是白色的。 “梓汐?!?/br> 繞過床寧舒便看見了被堵住嘴綁縛著手腳的女子。 見此她連忙上前,將堵住女子口的布帛拿出來,“我給你松綁?!?/br> 終于不再是‘虛無縹緲’的狀態了。 之前那般似幽魂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梓汐受欺負而無能為力。 這次好歹是有‘身體’了。 手腕被松開的那一瞬寧舒的臉頰就挨了一耳光。 因為是新婚,需要‘夫妻’獨處,再加上又綁了蘇梓汐的手腳,還防止她大喊大叫堵住了嘴,外加上房門被人從外面鎖住,故而沒有人看守。 “寧舒!”蘇梓汐緊緊地攥著寧舒身前的衣衫拉近自己,惡狠狠的道:“你若是不滿,恨我大可以殺了我,何必折磨、凌辱于我!” “我從未恨過你?!币f沒有不滿未曾生怨肯定是假話,畢竟被自己所愛之人當成傻子哄騙的團團轉,寧舒怎么可能不怨,但是要說恨卻是不曾有過的,“又何談折磨、凌辱?!?/br> 自始至終受欺負的好像都是自己,可是梓汐卻在倒打一耙。 話說完的寧舒才反應過來,原本的溫柔之色盡斂泛著冷意,“你是想又倒打一耙?!” 自己為了找尋梓汐花費了多少時間,可是梓汐呢。 一貫總是這樣,不管不顧。 什么叫又?寧舒什么意思,自己還沒有生氣呢,她倒是橫上了。 “你是不是想甩開我?!辫飨囟ㄊ遣幌氡蛔约赫业降?,故意這般說就是為了擺脫自己,“休想!” 這種伎倆梓汐一貫是最擅長了。 想到這么多年來無處宣泄的憋悶、委屈寧舒再度被氣紅了眼。 眼見著寧舒似有失控的征兆,蘇梓汐也不愿意去招惹這么個煞神,只想著離開,她可不愿意再經受一次非人的折磨,畢竟現在只是個什么都做不了的凡人,誰能給自己兩下。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然誰知道下一刻等待她的是什么。 還沒等她的腳邁出去,便被身側的人緊緊拽住摔在了床上,“你要走?” 自己現在在這具身體里什么都干不了,費盡心思翻墻越院的跑過來找蘇梓汐難道就是送過來給她冤枉、扣黑鍋的嗎? 用完了然后一腳把自己踹開,別人都是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怎么到梓汐這兒沒甜棗,挨巴掌不說還要倒打一耙。 “你要干什么?寧舒!” 蘇梓汐是被下了軟筋散送進來的,再加上肚子里沒食兒,餓的她四肢發軟,根本耐不住寧舒任何。 好不容易松乏的手腕再度被綁縛住,然后就看著寧舒散下床幃。 不是?房子里還有‘別人’呢。 寧舒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閉嘴,我一個字都不想聽?!?/br>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蘇梓汐只覺得自己的唇瓣疼痛的厲害,口中似有血腥味兒蔓延,疼到麻木無知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