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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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的時候她是害怕的,擔心蘇梓汐會在比試上動手,可是一連幾天下來都是安然無恙,便想到之前她勸說蘇梓汐不要在比試上動手,蘇梓汐說她自己知道,還讓自己別怕。 她漸漸放下心里,前幾天因為提心吊膽她都不敢靠近各總帶領人,就怕出了什么萬一。 而后來發現風平浪靜便動了心思,若是奉酒之時能得仙尊一句夸贊,即便是夸贊酒水,糕點也是好的。 總該讓師傅知道自己并不是一無是處的。 更何況,她還認識蘇梓汐,還知道她見不得人的事情。 念及情分蘇梓汐必然會幫上一二的。 可是誰知道,竟然扯到這樣的事情里。 蘇梓汐…… 蘇梓汐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 不是說了諸宗比試不容有失萬般不可動手腳嗎? 可是誰知道蘇梓汐竟然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本以為是要下毒害別個宗門得罪過她的人,誰知道竟然下給了凝棠仙尊。 她是瘋了嗎? 那可是凝棠仙尊??!是她的未婚妻,是正道魁首,蘇梓汐她是瘋魔了不成竟然對其下手。 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的寂靜,無一人出聲。 他們心中雖然有疑惑,可是并不敢在沒有證據之前冒犯,畢竟也要講究個實事求是。 “人已經來了有什么事情敞開了說吧?!边€是旁邊的一位長老看不過眼開口說道。 人都來了必定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畢竟崇明劍宗的弟子也不是吃白飯的。 “有玄妙宗弟子徐若煙指控蘇道友下毒一事,蘇道友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與阿舒是定了婚約的,此次比試之后原是要回崇明劍宗成婚?!彼f著然后看向徐若煙,“我怎么會害她,再者說若是我有心想要謀害她,有很多機會,我為什么要在人生不熟的玄妙宗動手?!?/br> 這是蘇梓汐最有利的一點,徐若煙說她下毒害寧舒,雖然說的是事實,可是蘇梓汐怎么會將這罪名背下。 她說過的只要徐若煙聽話會安然無恙的,可惜徐若煙好像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聰明,她的聰明只在那些蠅頭小利上。 原本可以安然無恙的,非要來啃寧舒這個香餑餑,是那么好啃的嗎? 一不小心就陷進去了。 還想把自己拉下去,還真是天真。 覺得她是林秋水嗎?還是覺得她中了她的香料的招? “要知道,此番可是仙門比試,在場的諸位,這么多人?!碧K梓汐的視線環顧四周,語氣嘲弄:“這個時候動手好像不是什么明智之舉吧?!?/br> 蘇梓汐說的也正是他們爭執不休顧忌的,畢竟蘇梓汐是寧舒最為親近的人,如果蘇梓汐想動手,其實機會并不少的。 眼見著諸位高層似乎被蘇梓汐的話說服,徐若煙rou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 她之前做的那些事物對比仙尊中毒來說簡直是小打小鬧。 但是那也只是在這個事情對比下才顯得如此,如果嫌疑再度落在她身上,那么她就會被查的個底朝天。 那么她之前的算計,所作所為很有可能就會暴露于眾,她不覺得這些長老、少主們會是個蠢材,看不透她的小伎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在被抓的那一刻慌了神,唯一的便是死咬著蘇梓汐不放她才能有一線生機。 如若不然就被毀蘇梓汐一腳踩進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我親眼看見毒藥從你指甲里落入酒杯怎么會是假的?!毙烊魺煿蜃诘厣涎鐾K梓汐,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惡意。 毒藥那種東西,那么短的時間里能藏的地方太少了,指甲才是最合適的。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徐若煙一口斷定了毒藥被蘇梓汐藏在指甲里的原因。 蘇梓汐順著徐若煙的目光抬起右手,她的指甲在剛才聽到邱彥書所言時因為太過激動而斷裂,甚至是連血跡都未曾干。 而這一幕落在徐若煙眼中便像是聞到rou香的狗,死咬著不放,“你的指甲呢?蘇道友?!?/br> 后面的‘蘇道友’三字語氣里是不加以掩飾的惡意,就好像蘇梓汐斷掉的指甲就是為了毀滅證據似的。 當然蘇梓汐不否認這點,更重要的是當時的情況到了那里,她怎么著也不能語氣平平吧,總得情緒失控才符合被冤枉的狀態不是。 沒有人比邱彥書更清楚她手指甲是如何斷裂的,他就站在旁邊,看著因為徐若煙的咄咄逼人而說不出話來的人。 她就站在那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盯著,審視、打量,懷疑。 柔弱而又無依。 “那么徐道友呢?”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個節骨眼開口,說話的人還是仙尊的弟子。 “空口無憑,怎能僅由你一人之言便斷定了她害我師傅?!彼nD了一瞬 ,因為他感覺到了蘇梓汐落在他身上熾熱的眼神,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剛才在蘇梓汐辯駁解釋想要插話的慕白被慕玄制止,而此刻見邱彥書站了出來,再也忍不住的開口:“而且,徐道友未免有攀咬的嫌疑?!?/br> 在聽到邱彥書的話的時徐若煙神色未變,因為邱彥書說話的時候語氣雖急但是也只是平靜的闡述,而非其它。 但慕白不同,他的口吻是篤定的就像是知道什么所以才能說出這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