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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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梓汐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聲音哽咽幾欲哭泣,“…抱歉,梓汐…” 是寧舒。 緊接著便覺得有什么東西被推著進入口中,脖頸被外力微抬,苦澀的丹藥順著喉嚨滑了進去。 她不知道這東西被笛月換了還是沒換,她的意識分明清醒,可是卻睜不開眼睛,更別說抬手制止了。 只能任由那丹藥進入她的身體里。 當她再次醒過來看到寧舒的時候,那段寧舒想要抹去的記憶還存在她的腦海里,她就知道笛月功不可沒。 而她則是將計就計。 之前還對她略有提防的寧舒再次對她不設防。 那種感覺真是妙極了。 * 坐在床邊的女子抬手撫過寧舒的眉眼,“阿舒這么喜歡我,死前能見到我該是死而無憾了吧?” 說著便笑了出來,眼眸卻是冷的不像話,“我也很在意阿舒的,真的?!?/br> 在那么多的毒藥里親自為她的阿舒選擇了最適合的一種,那段時間光是每天腦子里回憶這些東西就磨人得很呢。 若不是因為那人是寧舒,哪里會去精挑細選。 想到她為寧舒挑的東西,那些人就算知道下的什么毒又能如何,那解毒之物只有魔界才有。 寧舒前番將魔界得罪的太狠,現在正是他們怒意滔天的時候,誰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去魔界為寧舒找解藥。 只怕是有去無回。 這樣想著眼中的喜色越發的明顯,只要寧舒死了誰能鉗制她,誰還會死盯著她不放。 反正她什么都不記得了,也就是說她跟寧舒沒有嫌隙。 縹緲峰里常日寧舒不讓人碰的東西,就沒有人會管了,封印洛塵的術法必然在那些東西當中。 寧舒一死,崇明劍宗沒了主心骨,在他們沒反應過來之前先翻一遍,她就不信,還翻不出來到底是何種封印之術。 就算到時候掌門、長老們反應過來要將這些至關重要的東西收走也晚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便是那震天似的怒吼,“蘇梓汐!你給我出來!” 是邱彥書。 蘇梓汐抬手撫了撫并未散落的鬢角,露出哀怨的神色來,她知道邱彥書為何而來。 今天奉酒的是徐若煙,她肯定會被調查。 為了自保也為了轉移視線,肯定會將自己全盤托出,只為讓自己的嫌疑小一些。 讓她來猜猜,徐若煙會怎么說? 說看到她拿寧舒杯盞想要搶酒喝的時候下的毒,雖然事實的確是如此。 可是…… 蘇梓汐怎么會承認。 邱彥書根本不相信徐若煙的話,可是徐若煙說的懇懇切切,和徐若煙一道的玄妙宗女修也是含糊其辭,說好像是看到有徐若煙描述的那樣。 他不由得想到師傅之前所說蘇梓汐忘了蘇家的事情。 可是如果蘇梓汐從一開始就是哄騙師傅的呢? 讓師傅誤以為她已經忘了。 這樣哄騙人的手段自己不是最清楚的那個嗎? 說不上來是害怕還是氣憤,他連后面的話都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讓門中其它弟子守著,便急匆匆的趕回來。 迫切的想要從蘇梓汐這里得到什么答案。 從來沒有一次似此刻這般惶然無措,腦子混沌的厲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蘇梓汐是因為什么。 是要質問還是要帶她去辯解。 他不知道。 他在意蘇梓汐嗎? 無疑是在意的,如果不在意又怎么會忍讓一次又一次,就算她再不省心,那也是他meimei。 是他疼愛和呵護過的meimei。 第209章 我怎么可能下毒害阿舒 邱彥書氣勢洶洶的逼近房門,手伸出去還沒有碰到門便忽然縮了回來,快速退開。 只覺溫和的風吹拂而過,將擺放在房廊內的花吹的搖曳,似有散落的趨勢。 抬眼望去,便看到站在那里的少年,少年身著碧落交領衣衫,腰掛白玉麒麟玉佩,面上波瀾無驚,未曾有任何異樣神色。 雪白的綾紗覆蓋著他的眼睛,幾縷碎發落在額前昭示著他并不平靜的心,衣衫下的胸膛鼓動著,連慕白自己都能感覺到劇烈到不正常的心跳。 剛才在外面甫一聽到邱彥書滿是怒意的聲音,他便什么都顧不得了。 萬一邱彥書傷著…… “虛問山慕白?”邱彥書看著那逆著光的少年,想起來少年的來歷,而后面色一凝,“此處是我崇明劍宗門下居所,你翻墻入內,甚至動手,你虛問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是見他師傅重傷便有了不軌的心思? 這樣想著邱彥書的看向慕白的眼神越發的不善,像是在看想要謀財害命的小人。 “此事我一人所為同虛問山沒有關系?!睅熜诌€在玄妙宗正殿和各宗商量救仙尊的辦法,分身乏術哪有時間管他。 他沉默一瞬,而后堅定道:“而且我是來保護一人,別無他意?!?/br> 邱彥書冷冷地看著他,‘保護一人?’這話怎么說怎么奇怪,他不覺得慕白是來保護師傅的,師傅中毒的時候虛問山除卻少主慕玄之外并無其它人到場。 若是慕白因為仰慕師傅此前擔憂來過,倒還說的過去,可是關鍵的是在此之前慕白并不曾出現過,所以慕白在此并不是因為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