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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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察覺到她可疑的行為隱隱和自己有關的時候,他本以為自己會這么安靜地在段牧的識海里待一輩子,又或者是那天覺得膩歪了自己再去死一回。 但是看到那個曾經笨拙到極致的小姑娘在為了他的死耿耿于懷甚至是魔障的時候,要說沒有感觸是假的。 陷入沉思中的段牧抬眼看向不遠處,而后再也管不得其它,哪怕通向縹緲峰的臺階再難行,隨時都有摔落懸崖的危險他也顧不上任何。 黑夜里有什么東西擦過長空而來,帶著肅殺的氣息,好像是孤注一擲的勇士,即便是知道此行無歸還是毅然決然的前往。 而伴隨而來地是沉寂于黑暗中的崇明劍宗在一瞬間炸開了鍋。 是魔氣。 雖然很清淺,可是那不會錯。 被破開的結界動蕩也不會有錯。 “紅俏!” 原本逼近縹緲峰的紅衣女子在聽到另一聲召喚之后,身形一頓。 可是抬眼望去只能看到黑暗中皚皚白雪的臺階上艱難前行的那個……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 是段牧! 她現在已經不想去想為什么他會去而復返,還要繼續待在段牧身上。 可是他的的確確就是洛塵,那個帶著她問世的人。 她看著近在咫尺地縹緲峰,可是她知道即便是自己硬闖進去也帶不走蘇梓汐,寧舒她……打不過。 段牧從懷里拿出來一幅畫,那幅畫上多余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只畫著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他并不準備用段牧的身體出現在寧舒面前,段牧幫他良多。 且段牧自小孤苦,乞丐出身,能夠進入崇明劍宗已然難得。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搭上段牧的余生。 原本拿著畫的男人忽然倒了下去,摔在了雪地里。 “哐嘡” 畫卷掉落在地上染上了白雪,而此刻,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一只手,寬大且骨節分明的手從畫里探了出來,接著就是漆黑如墨的青絲,直到畫卷上的人真正的出現,站在那里。 對于新的且還不能完全承受他靈魂的紙片,他能帶過來的靈力有限,并且在上一次和寧舒交手中受了傷,還沒有完全恢復,難免有些吃力。 似乎還沒有很好的適應新的身體,落塵闔上眼眸,伸出去的手中多了一柄白底紅海棠的傘。 屋外茫茫白雪,而她期待的那柄艷麗的紅傘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雖然紅俏是她的本命法器不假,可是紅俏桀驁難馴,她……當初就不該解開紅俏的封印,不然紅俏也不會有自己的意識不聽話。 而就在寧舒的手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她停住,轉首看向窗外不遠處的黑夜里。 “魔?!痹趯幨嬲f出這個字眼的時候,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身上的肅殺氣息漸升。 寧舒不能理解的是為什么只出現了一瞬間很快的又消失不見,氣息怎么會收斂的這樣快。 是不是有人在幫助那個進入崇明劍宗的魔物。 就在寧舒欲要離開之時,她回頭看向不遠處躲著她女子,眼眸沉沉,“有人擅長崇明劍宗,我去去就回?!?/br> “……” 誰管你回不回,死外面都不稀罕。 寧舒抬手罩了個結界。 “嘩啦”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撞擊在玻璃上,而玻璃不堪重負碎裂的聲音,就連寧舒也是驚詫不已,她的結界雖然還未成型可是倒也不至于這般不中用。 霜寒劍周身劍氣縈繞,激蕩起陣陣雪花,而寧舒一劍下去撲了個空,片片紅花在她霜寒劍下炸開。 而房屋,房門大開,寧舒意識到什么,不管不顧的一劍劈了下去。 梓汐身上有她的氣息在,劍氣斷然不會波及梓汐,這也是為什么寧舒敢這般無所顧忌揮劍的原因。 蘇梓汐只覺得一陣颶風掠過,吹的她睜不開眼睛,緊接著便是失重感,被人緊扣著腰身帶離原地,甚至是無比貼心的抬起膝蓋讓她坐在大腿上,不至于重心無所依托只能憑借對方扣緊她腰肢的手。 “慶元,我帶你走?!?/br> 在蘇梓汐還沒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到這句話,是……洛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洛塵像是剛從墨池里走出來似的,身上有著濃重的水墨味,他的頭發甚至還有些濕濡。 漆黑的瞳眸,眼底幽暗冷厲,視線落在了女子被綁縛住的手腕上,臉上的怒容難掩。 雪白的皓腕因為女子掙扎磨紅隱隱有出血的征兆,刺痛了他的眼睛。 原本握著紅俏的手松開,紅俏盤旋在他身側,他的手落在綁縛著女子手腕的青色發帶上,稍稍用力,裹挾著靈力的發帶不斷灼燒著他的手掌。 他的手被凌厲的發帶灼燒的發黑,他猛然用力將那根折辱蘇梓汐的發帶扯斷扔在了地上。 第189章 我說過,你逃不掉 “走?”臉頰上的血珠伴隨著寧舒抬眸露出陰鷙眼神時滑落,整個人看起來陰翳非常,猶如從地獄里歃血歸來的厲鬼,她唇角微揚,似乎是在嘲笑對方的狂妄自大,“你走不掉的?!?/br> 似乎是為了讓她的話更有說服力,霜寒劍上凝聚著的靈氣愈盛,清凌凌地劍氣就像是裹了一層冰雪,刮出來的風都讓人覺得呼吸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