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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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指腹落在她的側臉,不住的摩挲著,粗糲的指腹落在臉上有些刺疼,可是蘇梓汐避無可避。 狹小逼仄的床幃間,空氣凝重而曖昧壓的蘇梓汐快要喘不過氣來,“梓汐,你可以騙我,沒有那么愛我?!?/br> 拇指按壓在女子薄紅的唇瓣上,暗沉的眼眸微深,“可是絕對不能勾結魔族,不然……”我保不住你。 可是剩下的話寧舒沒有說。 好像所有的事情里只有最后才是寧舒想要的重點,所以才會在忍了那么久,眼神微暗,變得極度危險,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第177章 :梓汐,跟我回去吧 寧舒很愿意去相信梓汐,畢竟在寧舒的潛意識里梓汐并不是一個多么大膽的女孩子,可能做過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蝶衣合謀騙太陰燈,即便是寧舒愿意去相信女子,可是種種條條框框下來她還是有諸多顧忌。 她并非孤身一人,即便是她曾反感這般壓抑到讓她透不過氣來的責任,可是她并不能因為不喜而不管甚至是不作為。 陰郁的眼神中透著蘇梓汐看不透的神色,因為剛才后退而露在被衾外的玉足暴露在空氣里,冬日里正冷的時候,如玉般白皙的腳很快被凍得冷白。 而寧舒的手則是按壓在了她的腳踝之上這也是為什么蘇梓汐沒有再后退的原因,因為她退不得,若退寧舒勢必會再度逼近幾分甚至是會覺得她在心虛。 “阿舒很在意他嗎?”女子挑眉,似乎是發現了什么,眉眼帶笑略顯倨傲。 這是從前女子不曾流露過的神色,此刻的她就像是占據有利的一方,頗為自得。 寧舒聽了一圈下來,所得到的消息很清楚,梓汐和蝶衣的交易無非就是想讓蝶衣將父母的尸骨魂魄從那秘境里帶出來,好讓其再度復活。 而蝶衣則是需要用太陰燈來復活其先主,但是又入不得崇明劍宗故而兩人一拍即合,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在她上方的女子,微垂首,身后的青絲隨著女子前傾的動作滑落身前,冠上垂落的死絳滑過蘇梓汐的手背,因為癢意五指收攏,虛握著被衾。 可是更多的是那種充滿侵略意味的氣息隨著寧舒的靠近不斷的加劇,心口的東西仿佛是要隨時破膛而出般,那種讓她感覺到心煩意亂的情緒再度上涌。 寧舒的視線落在女子的面上,直勾勾地盯著女子,濃密卷翹地長睫隨著女子眨眼撲閃著,看起來乖巧至極。 可是寧舒的心底卻生出一種朦朧的陌生感。 從這一次的事情中可以看得出來,梓汐并沒有那么信任自己,不然她不會隱瞞至此。 于她而言,太陰燈并沒有那么難。 可能是因為蘇家父母亡故的時間太久,梓汐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顯得有些癡人說夢,不曾告訴自己便覺得自己斷然不會同意,所以才會鋌而走險。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梓汐,當初懸崖邊上的事情只發生在那一瞬之間。 她不覺得梓汐會早有預料自己會趁蝶衣不備而出手,也正是因為她的盲目自信,惹怒了蝶衣,蝶衣才會將矛頭對準梓汐。 雖然梓汐并不無辜,可是她不能否認的是,有些事情的確是受她牽連的。 掌下的肌膚溫潤、滑膩,圓潤的腳趾泛著粉色顯得小巧可愛,她的眼眸漆黑,里面似乎藏匿著什么,“梓汐為什么會覺得我不在意?” “是覺得事情敗露我會自暴自棄放棄梓汐?還是梓汐覺得我很大度,大度到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彼恼Z氣分明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是蘇梓汐卻分明的感覺到寧舒在生氣。 比之從前任何一次都要生氣,在剛才寧舒質問自己是否和魔族有勾結以及誆騙她的時候,寧舒都沒有此刻這般讓蘇梓汐覺得后脊背發涼。 而寧舒自始至終都沒有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她害怕梓汐真的是魔界的細作,可是她去了魔界,崇明劍宗是沒那么干凈可是那個人不是梓汐。 但是她還是不放心,故而剛才有那一番詢問,她不是不愿意相信梓汐,只因她不只是她自己,她賭不起。 而梓汐所言也說的過去,她并沒與和魔族有過深的牽扯,執念太深化不開以至于一葉障目,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么原諒梓汐未嘗不可。 對上那雙飽含深意的眼眸,蘇梓汐只覺得驚慌,錯愕,顯然是沒有想到寧舒地著重點在這里的。 “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 而原本極力壓制的寧舒在聽聞此言后倏然抬眸緊盯著女子的臉,可是女子的話語之中并沒有任何的深意,眼神也是淡淡的,不再似之前那般有情緒波動。 這讓寧舒無端的惱火,她這些時日以來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為的究竟是什么?只不過是為了在絕境里求出一條還能和她繼續下去的生路。 可是,梓汐卻渾然不在意,覺得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 她如何能忍。 攥住女子放在被衾上的手腕輕輕用力將其拉近自己身邊,直視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為什么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你在害怕什么?難道你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地事情?” 這樣刁鉆的話不像是寧舒能夠說得出口的,寧舒一向都是溫潤如玉,好像永遠都不會生氣是淡然的,這樣近乎‘刻薄’的話可以是任何人說但是唯獨不會是寧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