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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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睛還死死地瞪著蘇二叔,可惜他根本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雙手不斷地揮舞著想要將藤蔓從他的嘴里扯出來,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鮮嫩的藤蔓“吧唧”一聲從狹小的眼眶里鉆了出來,鮮血不斷的往外滲透,而那從眼眶里探出來的藤蔓似乎十分珍惜那血水,還沒有等它滑落至面頰處便吸食了個干凈。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倏然睜開眼睛,她剛才聽到有人叫喊,那聲音很是熟悉,似乎像梓汐的叔叔。 雪白的身影幾乎是融入屋外的皚皚白雪,很快的消失不見。 雖然對方掩飾的很好,可是寧舒仍然察覺到了不對勁,霜寒出現在她手中緊握。 他們竟然一直盯著自己嗎? 一路跟到了明州。 這里可是蘇家。 寧舒地心止不住的發顫,若是他們在這里做了什么,蘇家若有損傷,她有何顏面見到梓汐。 皚皚白雪之中一朵朵海棠花不畏懼寒冷地冒了出來,甚至是開出花來,散發著陣陣幽香。 原本已經停了的風雪再度開始,簌簌地雪花落在紅花上,白雪越發的白,紅花越發的艷,極致的白與紅交纏在一起,無端地透著古怪與詭異。 有什么東西快速的掠過,寧舒卻也顧不上其它而是快速地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那邊是蘇梓汐的閨房。 洛塵沒有想到一向是嫉惡如仇的寧舒會放棄眼前唾手可殺的妖邪轉而奔赴其它地方,頗為意外的挑眉。 原本踏出去的步子飛快的收回,足尖輕點,退開數尺。 只見原本寧舒所踏足之地有什么東西破土而出。 那是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黑夜下的白雪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的手中執著一把白底紅傘,正是當初她一劍劈落的那把。 她與這傘有著不解之緣,可是卻從未見過執傘者。 通身流暢地劍身在昏暗地月色下泛著銀色的光芒,那人輕輕地轉動傘柄,霜寒擦過傘骨發出刺耳地聲音,就在寧舒快要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紅傘很快的反轉,再度隔絕了她的視線。 她只能看出對方的身形好似是個男人,但是容貌卻并不知。 傘沿從下往上朝著寧舒的面門而去,霜寒劍豎于身前,手腕用力,將紅傘挑開。 對方好像很熟悉她的招式,交手之時雖然有些吃力但是卻不露絲毫的破綻。 寧舒并不愿意在此處多加糾纏,她現在只想回到梓汐身邊,除此之外再也不想任何。 靈氣纏繞劍身,周圍似有風來,白雪之中夾雜著紅花滿天紛飛。 “刺啦” 像是布帛,又像是紙張撕裂的聲音傳來,而后劍身沒入。 視線里的紅傘消失不見,唯有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影,頹然地倒在了地上。 即便是周遭昏暗一片,可是寧舒仍然看的分明。 白日里地匆匆一瞥因為梓汐的關系寧舒記住了對方的身形。 蘇子軒的口中不斷地涌出鮮血,像是要把身體里的血流盡,怎么都止不住,他錯愕地看著寧舒似乎沒有想到會如此,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卻最終倒了下去。 第169章 :不要拋棄我梓汐… 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尾冷的徹骨心寒,沒有握緊的那只手攥的死緊,指甲掐進掌心的皮rou,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心口泛著一浪高過一浪的苦澀與恐懼,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眼睛地視線直直的落在那道死不瞑目的尸體上。 她…… 該怎么辦? 隨著呼吸胸膛內跳動的心臟不斷的收縮,無盡的恐懼與驚慌如同海水將她淹沒而她生不出半分反抗之心,任由那海水將她淹沒。 倉皇地腳步聲由遠及近。 而寧舒終是于此刻抬眸,她的眼睛里盡數被紅色的血絲侵占,眼眸無神,空洞的就像是深不見底的虛無。 而那靠近的腳步聲頓住,女子手中的燈籠摔在地上,很快的被里面滾落出來的燭火吞噬殆盡。 “哐當” 霜寒墜落余地,劍身上的血跡隨著顫動地劍身飛濺,在雪白的地上綻放出斑駁的紅花。 她薄唇顫抖,望著女子的眼神渾然無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梓汐……” 心臟像是像是被什么撕裂開然后往其中塞入鋼針,細細密密地疼,讓她幾乎無法承受,一絲愈合的機會都沒有,只有反復錐心的疼痛。 而蘇梓汐則是站在那里,她的面容隱沒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女子下頜處往下滴落的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 寧舒朝著女子伸出手,欲要往前一步,卻見女子身影往后退。 只那么一個細微的動作便讓寧舒再也沒了前進的力氣,“不是……梓汐、我、不是……”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因為她發現無論是自己如何去解釋她都無法辯駁任何。 是怪妖邪不錯,可是蘇子軒的確是死在霜寒劍下。 蘇梓汐像是不敢置信般小臉蒼白無血,身體不斷地在顫抖,無助極了,還未曾后退幾步便絆到了什么摔在地上。 也是這一摔終于讓她僵硬掉的思緒回過神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聽到女子的哭聲寧舒再也無暇顧及其它朝著女子而去,還沒來得及靠近抱住女子便被長劍抵在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