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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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連聲道歉希望能夠得到原諒,她知道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保護好梓汐,是她的原因。 “梓汐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就待在這里守著梓汐哪里都不去……”就這樣守著梓汐寸步不離,這樣那些賤人就不會再有可乘之機了。 她嗓音喑啞說的顛三倒四,神情激動不復之前的淡然,平靜,隱隱透著幾分癲狂之色,像是聽不去自己說的話。 看著這樣寧舒蘇梓汐越發的想要避開,掙扎著想要抽出手,不愿意面對這樣的寧舒。 可是寧舒握的太緊讓她無法掙開,急躁地蘇梓汐伸手推搡著寧舒,“寧舒,你不要這樣!” 明明沒有用什么力,因為她為了不露出破綻并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不然也不會還是一副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只能躺在床上的樣子了。 可是寧舒卻被她推搡著跌坐在了地上,寧舒本就是半蹲在女子面前對梓汐不設防,沒有想到會這樣。 因為寧舒跌坐于地被寧舒緊握手的蘇梓汐也被帶了出去,險些摔在地上,寧舒還沒有從被梓汐推開的情緒里走出來,見到梓汐快要摔落連忙將人摟在懷中護著。 她的腦子里空白一片就像是不染纖塵的白紙沒有經過任何的渲染,狂跳慌亂的心臟讓她地腦子無法轉動,貝齒咬緊唇瓣,視線不經意地瞥向站在床前仿佛要定立到地老天荒的人,細細密密地澀意盤旋而上。 看到女子別開臉,視線里是烏黑的青絲,無法看清梓汐臉上的神色,來不及蔓延的傷心很快被苦澀所代替。 蘇梓汐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語氣也變得溫柔如常,“阿舒,我只是累了,睡一覺就好……” 余光里看到寧舒輕啟地唇瓣,趕在寧舒開口之前再度補充道:“你最近把我逼得太緊了阿舒,我很累?!?/br> 時時刻刻都在她身邊仿佛她會消失不見,嚴防死守的感覺讓本就煩躁的蘇梓汐更加的壓抑,郁氣難舒。 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冷靜一下,最好的是寧舒不要出現在她面前,讓她有足夠的空間來細細地抽絲剝繭地理清楚這些壓在她心口的事情。 寧舒啟唇想要說些什么,卻想起梓汐的話,狼狽的移開視線望向床幃間擺動著掛著銀鈴的紅繩,“……好,梓汐如果有什么事情叫我,我、一直在?!?/br> 那陣煩躁因為寧舒顯得孤寂可憐的話語變得淺薄,隨之而來地是細細密密地愧疚,罪惡感,強忍著想要回過頭的欲望,她應聲:“我知道?!?/br> 不咸不淡的語氣像是一柄利刃生生的剜挖著寧舒本就鮮血淋漓的心,眼尾硬生生的逼出幾許旖旎的濕濡紅意,在那里站定一會兒便轉身離開。 見到寧舒離開,渾身緊繃著的蘇梓汐陡然松懈下來,癱軟在床上雙目無神地盯著床頂上的纏枝花樣的圖案。 雖然暗自欣喜于自己亂了寧舒的道心可是更多的是無盡的惶恐和懼怕,她能夠忍受寧舒為了她動搖可是無法接受寧舒的道心是因她而亂。 她不愿意去做那個亂寧舒道心,毀寧舒通天路的罪人,她也擔待不起。 可是寧舒太沒有定力,松懈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快,甚至是毫無原則,于此刻起,她終于相信寧舒當初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從前她詢問過寧舒喜歡自己什么。 她仍然記得寧舒所言令自己不屑一顧的說辭,那時的她從未當真,只覺得寧舒虛偽,畢竟偽善是絕大多數人的本能。 寧舒說,她們二人自幼相識,自己尚在胎腹中便與寧舒有婚約,之后就算是寧舒離開上崇明劍宗拜師求學對她的喜愛也只是有增無減從來不從忘卻過。 她以為是寧舒油嘴滑舌誆騙她的話語,現在回想起來,也許不是的。 寧舒…… 從來都不屑于說謊的,她直白的讓人自慚形穢不敢與之同處。 愛的赤誠坦蕩,她的喜歡看似是寂靜無聲溫潤的流水實則是水流之下不滅的焰火,灼熱guntang讓人無法忽視,更加無法招架。 她不喜歡與這樣的人多做糾纏,因為這類的人太過重心意,會被感情所驅使。 而她最不相信的便是人心這東西。 人都是一樣的,今天喜歡吃甜的明日便喜歡吃酸的多變又復雜。 也許有從一而終的人,但是那是絕少數,更何況她不覺得自己的運氣會那樣好。 同樣煩躁到無所適應地人不止蘇梓汐一人。 簌簌的落葉被極快的劍氣影響,不斷的從樹梢落下,她的心亂了靜不下來,以至于舞的劍也不見多少精奧在其中。 她是劍修,劍修最為重視的便是手中之劍,可是她的心并不在這上面,讓她牽腸掛肚的人不愿意見她。 這樣想著,心情更加低沉臉色格外的陰鷙。 窗外的靈氣波動引的房間里的徐若煙注意,她是陪著好友林秋水出門的是玄妙宗弟子,前幾日的時候路過一處感覺到邪祟之氣肆虐前往,遇到了抱著受傷之人欲要離開的寧舒。 得知二人是崇明劍宗的人便一道,因為她們要去的便是崇明劍宗。 這樣雜而亂的靈氣波動,再繼續下去會傷及自身的,徐若煙欲要開窗,卻被身后的人按住了手。 是林秋水。 “秋水?” 因為秋水心神不寧最近她們都是待在同一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