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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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離在臉上的指尖宛如吐著蛇信子地毒蛇,讓唐茜忍不住發顫,身軀不住地抖動著,同時也在提防著蝶衣,生怕在某個自己松懈的時會被對方猝不及防的反咬一口。 她神色慵懶的靠在軟榻之上,后背抵靠著馬車的甲板渾身的骨頭像是松懈下來般酥軟著,打量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唐茜的眼睛微微瞇著,就像是午后陽光下饜足的貍貓。 深沉地目光里皆是玩味,就像是抓到老鼠的貓并不會立即將老鼠弄死,而是會把它抓起來,玩鬧、逗弄,放開它讓它覺得自己還有逃命活著的可能然后再將它抓住,如此周而復始,直到老鼠徹底放棄掙扎,再來伺機而動一口吞入腹中。 “我有沒有說過你膽敢逃跑我就找你兄長?!比匀皇悄歉痹频L輕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可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令唐茜遍體生寒。 此刻的她也顧不上害怕,在對方要抽離開手的時候唐茜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抱在懷里讓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臉,露出乖巧又溫馴的模樣只希望能討得蝶衣的歡心 脆弱地仿佛雨后的嬌花般的女子,雙眸含淚,眼中水霧彌漫,泫然欲泣的模樣瞧著有種凌亂而不堪其重的破碎凌虐的美感。 唐茜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蝶衣眼中有多么的誘人,害怕自己的手會被蝶衣掙開故而牢牢握緊,搖首否認著:“我沒有,我不是要離開你真的?!?/br> 她說的無比真誠,為了昭示自己的話可信不住地點頭,辯解著:“我現在只是個凡人,走不遠我知道的,我沒那么蠢不會逃跑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說道最后言語中盡是哀求,祈求蝶衣相信自己。不為別的,只為了蝶衣不要因為自己而去牽連她的家族她的兄長。 豆大的淚珠不斷地滾落,紅彤彤的眼尾發熱,像是抹的胭脂暈開了顏色。 身軀微微前傾凝睇著雙眸含淚的美人,這般剛毅果敢的女子此刻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著自己的原諒,令蝶衣無比的愉悅甚至是生出隱秘的欣喜。 蝶衣沉默不語,唐茜心中越發的沒底,因為剛才她是真的想離開,但是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看到她身邊沒有人,潛意識地想要離開蝶衣而已,等真正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知道害怕了。 她知道蝶衣不會真正的放任她自己一人,肯定會知道剛才的所作所為地,所以她很快的駐足沒有再繼續前進,果不其然沒有晃蕩多久就被突然出現的蝶衣擋住了去路。 這樣提心吊膽,每天宛如驚弓之鳥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所有的靈力都被蝶衣封鎖她現在就是個手無寸鐵的凡人。 她不能死,蝶衣說了她要是敢死就讓她全族陪葬唯一能掌握的生死都不被允許有,她還能干什么。 “你讓我拿什么相信你?!蔽龅闹讣庹瓷狭伺用骖a上的淚水,濕濡而冰涼,那種觸感讓蝶衣本能的反感。 觸及到她眼底的驚懼以及膽怯,蝶衣皺眉,身上的氣壓更是低沉了許多,“你怎么就是學不乖呢?是不是棍子沒落在你身上你就不知道疼?所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br> 唐茜知道蝶衣話語里的‘那一棍子’是什么意思,并不是真的拿棍子打她值得而是蝶衣并沒有真正的動唐家,所以她才敢如此。 “不是的,不是的,我有乖乖聽話的,真的?!?/br> 她的精神狀態怎么樣于這一刻被碾壓到什么也不剩下,近乎崩潰。 從小和兄長相依為命長大的唐茜要說最在乎的人是誰必然是她的兄長的,又怎么會讓蝶衣去傷害她兄長。 濕濡的面龐貼近自己,苦澀而咸腥地淚水在彼此唇間蔓延開,她的吻慌不擇亂,毫無章法,極盡所有想要去討好可是卻不得竅門,又或者是她本就帶著怨恨恐懼又怎么會輕柔。 牙齒磕在了她的唇上,鐵銹般的血腥味兒輾轉在兩人呼吸間染紅了兩人的唇齒。 眼淚還在往下墜落,卷翹的長睫上沾上晶瑩的淚珠隨著不斷撲閃的羽睫簌簌落下,她不住地道歉,想要伸手去撫摸蝶衣唇瓣上被自己磕破的地方。 還未曾退離就被蝶衣扣住后腦勺,猛的被帶了回去,強勢而兇狠的吻讓她地舌根發麻,濕濡的鮮血還在往外滲透。 馬車之中兩人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對手的博弈,極盡狠厲的纏綿撕咬,詭異又曖昧。 粘稠的血色自兩人分開的唇齒間斷裂,眼神幽暗地盯著癱軟在地上的人,手掌按壓著女子的膝蓋,“再有下次就敲碎你的膝蓋骨,這樣就不會總想著離開了?!?/br> “不、不會的,不會……” 雙手撐在身后想要逃離膝蓋卻在蝶衣的掌心之下讓她不敢妄動半分。 第78章 :水鬼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聲響,寧舒睜開眼睛,低頭望著懷中蜷縮著的女子心情很好的彎了眉眼。 溫軟的柔荑柔若無骨,覆蓋著她的眼睛,寧舒也不反抗任由蘇梓汐作弄。 掌心之下被她遮蓋的眼睫翕動著sao刮在她的掌心酥酥麻麻,那癢意從手掌蔓延到四肢百骸,蘇梓汐快速的收回手。 她只是受不住寧舒用那似蜂蜜般粘稠讓她掙脫不開的眼眸凝視著自己,讓她不悅覺得煩躁。 “外面怎么了,我們去看看?!鄙驳剞D移寧舒的注意力,從床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