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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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醫?!?/br> 毫無避諱之意,就這么直白的被寧舒說出口。 坐在棋盤對面與寧舒對弈的人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寧舒……的確是受過傷。 那日為了她擋了媗姬留下來的藤蔓。 這和她們事先商量的并不一樣,可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媗姬,她也會這樣做。 因為寧舒的赤誠就如同天上的陽光,炙熱而刺眼,沒有任何的忌諱與遮擋,就這樣將她的弱點暴露無遺。 如果…… 不是寧舒對自己太過溫柔小意,事事以她為先,她都要以為自己是寧舒故意立出來給魔界看的靶子。 但是,顯然不是這樣的。 寧舒沒有那么多的小心思。 有的時候她甚至覺得寧舒過于單純,好騙,就像是涉世未深的稚子,一片空白,可以任由她涂抹,描繪上她想要的色彩來。 她喜歡什么就是喜歡;討厭什么多看一眼也不肯。 瞳眸中染上了憂愁,丹唇輕啟,卻又悄然闔上,似乎沒有想到合適的措辭來關心一二,唯恐冒犯唐突。 因為自己日日都和寧舒在一起可是自己作為寧舒最親近的人并不知道她有哪里不舒服,甚至是那日之后都不曾關心一二。 直到此刻蘇梓汐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對寧舒有著抵觸的,甚至是對她的好也很淺顯。 經不得深思推敲,這樣一想她就有些懊惱起來。 自己怎么可以這樣,如果被寧舒發現了什么,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甚至是還有可能影響到她要做的事情。 蘇梓汐就這么握著寧舒的手,欲言又止,眼中透著愧疚懊悔之意來。 “可是阿舒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她的手在寧舒的手腕間流連,可是根本感知不到任何。 她與寧舒的差別就如同水滴遇到了江洋大海,以她現在的這點子修為根本不夠看,如何能在寧舒刻意想要隱瞞不被人所知的情況下而探查到什么。 假使釋放出被…… 興許能夠探查到一絲,可是,沒必要這般。 卷翹的羽睫宛如流螢小扇,明亮的瞳眸中滿含關切之意。梓汐在聽到她的話的時候下意識地就詢問自己,言語間盡是關切,溫軟的話語如同暖流不可自抑地流淌著。 想到那天晚上,寧舒的眼神便暗了幾許,眉宇間染上了狠厲殺伐之氣,卻又被她很快的掩飾過去。 以至于沒有被蘇梓汐所察覺。 寧舒緩緩搖頭,避重就輕的道:“梓汐脈絡之事并非無法,我想帶梓汐遍訪醫師?!?/br> 她只是個劍修,術業有專攻,只能看淺顯地傷。 靈根不純,脈絡狹小這等關乎修士終生的事情,她沒那個本事去輕言斷定什么。 她能做的便是參照著醫術上所有跡可循的藥方子,給梓汐煉制丹藥,以及帶著梓汐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出來。 “什么?”蘇梓汐以為自己是幻聽了,以至于驚呼出聲。 她有些發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很意外卻在看到對方是寧舒的時候又覺得這個想法很合理。 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因為其它原因,她有些發顫,手心濕濡,甚至是想要收回握著寧舒地手。 寧舒知道梓汐只是在故作堅強,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么會在比平常人難上千分之下還這般拼搏。 分明是在意的,只是因為靈根原因無法改變而選擇了認命。 可是,她不要梓汐認命。 她從未想要讓梓汐在修行之上而半道終止,她想要和梓汐長長久久,想要梓汐陪伴在她身側。 可是當視線觸及到寧舒認真且執拗地目光地時候她像是被燙著了般快速的收回視線。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蘇梓汐露出了個不太自然的笑,甚至都沒有叫她阿舒。 寧舒并不在意梓汐的言語。 只以為梓汐是覺得自己在開玩笑,又或者是在說什么無稽之談,不愿意去相信天生靈根之事也能改變。 堅定無比地頷首,將那欲要退縮的手握住,“我知道。梓汐不比任何人差,從來都是?!?/br> 她的喉嚨有些澀澀地,并不是干澀,而是有種心酸。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靈根。 她不相信寧舒看不出來,可是寧舒告訴她,自己從來都不差于任何人。 要知道自己…… 幾乎是都不抱希望的事情,她卻以一種無比篤定的語氣說出來,認真的神色讓人不由得想要去相信。 “我有在看醫書,我在尋古跡,我們會有辦法的?!彼f的不是‘梓汐會有辦法的’而是說‘我們會有辦法的’。 自始至終她的所有里都包括著她自己,將蘇梓汐的事情當做她自己的事情。 她從來沒有讓蘇梓汐孤零零地一人撐著,而是始終都與蘇梓汐同在。 “你在……看醫書?”到底知不知道身為一個劍修不去習劍而去翻看醫術意味著什么? 因為蘇梓汐喜愛詩詞書畫,寧舒去學習這些對于她來說不擅長地東西;因為蘇梓汐的身體需要醫者,她不相信除卻自己之外的人開始翻看醫書。 她有在好好的愛她的梓汐。 提到這個寧舒有些不好意思,面容泛著薄粉,有些羞赧地不敢看梓汐,“是。我在努力,以后可以照顧好梓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