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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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媚眼如絲,一只手勾著寧舒的頭發,緩緩湊近寧舒。 濕漉漉的眼眸泛著瑩潤的光澤,軟的不行,好像稍稍語氣重一些便能哭出來般。 就在女子的手要撫摸上自己的臉的時候寧舒皺眉,偏過頭首,甚至是在女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女子雪白的皓腕桎梏住,讓其再也不能動彈。 女子的手腕被牢牢攥住,動不得分毫,越動越疼,就像是一塊生鐵將她壓制著不敢妄動。 含羞帶怯的眼眸漸漸染上了水汽,濕漉漉的瞳眸里彌漫了水色,隨著顫動的雙睫而滾落下來,細密而圓潤的珍珠順著女子的面龐滑落,好不可憐。 “阿舒,你……捏疼我了~”粉色的鼻翼不斷地翕動著,就像是幼小的貍貓,可愛中又透著可憐。似乎難以忍受這樣的疼痛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看的讓人心疼。 可是寧舒不為所動,甚至是在女子哭泣的時候眉宇間染了霜色,神情越發的冷,只是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的害怕。 她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將自己蜷縮起來的女子,冷著臉,渾身皆是肅殺之氣,卻又在極力的忍耐著,咬著牙冷斥:“滾出去?!?/br> 女子的雙肩隨著她的話而顫動,似乎是沒有想到會被這樣斥責。眼中滿是驚恐以及難以置信,面上的清淚滑落,白皙的脖頸揚起,目光看向寧舒,聲音哽咽難以自抑,“阿舒,阿舒要趕我走?” 珠淚滑落,滴在了寧舒的手背上。 握著女子素腕的手力道稍泄,神情也遲疑了一瞬又快速的恢復如常。 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女子偏過頭首不再看寧舒,如墨的長發遮擋了女子的神情,只能看到女子不斷聳動地肩頭,以及那壓抑的破碎的嗚咽。 “我再說一遍滾出去,我的耐心沒你想的那么好?!碑攲幨娴囊暰€在看到女子白皙的手腕上突兀的紅痕的時候,松了松力道,可是說的話卻是蘊著森然冷意。 細碎的嗚咽聲沒有止住反而愈發的凄厲,就好像深情女子遭遇負心漢般。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動手!”寧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來。 看著所愛的女子,說著陌生而曖昧的言語,做出不符合女子的舉止,神態來,那種無處發泄的惱火讓寧舒的臉色越發難看。 似乎是因為寧舒的言語太過殺伐,那女子止了哭音歪了歪頭,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就這么看著寧舒,眼睛里似乎含著萬千柔情。 “你想殺我?你敢動手嗎?你就不怕傷了你的寶貝梓汐?”從寧舒進門到如今,她聽著對方柔聲細語喚了許多次‘梓汐’。 想必是極為愛慕‘梓汐’吧。 它并不相信對方真的舍得下手,狠得下心來,要知道自己現在可就在‘梓汐’的身體里呢。 打了老鼠碰著玉瓶,可不值當。 雖然這個比喻并不太好,但是架不住它恰當啊。 再者說,它本身也和陰溝里見不得人的老鼠沒什么兩樣,所以也并不覺得侮辱。 隱藏在衣袖中的那只手五指漸漸收攏,蜷縮起來,尖利的指甲劃破掌心,輕微的刺痛讓她地失智的神思漸漸穩定下來。 極力的忍著怒火,看著面前的‘蘇梓汐’眼中再也沒有往日里的溫情,有的只是一片冰冷,以及那掩藏在冰冷之下的殺意。 “你想要什么?!?/br> '蘇梓汐'似乎在思考,片刻之后抬頭:“我說了你就答應嗎?” 寧舒似乎并不太想理它,她只想把這個占據著梓汐身體的東西趕走,滿是不耐煩連回答都不愿意。 “你說?!睂幨胬渲?,活像無討債無果反被呵斥的神態,“能力之內,不違背道義,我會?!睂幨娴?。 女子抬手摸向寧舒握著她的手腕的地方,眼神中帶著一絲隱忍,輕咬著嘴唇:“阿舒,我疼?!?/br> 寧舒眉頭一擰似乎是厭惡極了,斥道::"別叫我。" 她無法接受一個占據梓汐的身體的東西,以梓汐的口吻來喚她的名字,她只覺得惡心至極。 第17章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梓汐嗎? ‘蘇梓汐’輕笑出聲,似乎有些不理解,疑惑的詢問:“你是愛她的吧?既然愛她,為什么這樣的語氣你卻會無動于衷?你真的愛她嗎?” 它有些看不明白寧舒,對方的種種表現都是極為在乎這個‘梓汐’的。 可是同樣的,最喜愛的人對著自己訴說衷腸,傾訴愛意,甚至是能算得上是引誘,為什么寧舒還能夠做到無動于衷。 如果真的是愛的話應該很難把持得住吧?更何況,一開始寧舒不是沒有發現嗎?她不是也在享受它的親昵嗎? 為什么還能從所愛之人織造的溫柔的牢籠里掙脫出來。 寧舒太克制了,以至于她稍稍前進一步對于她而言便是對她心上人的冒犯。 對于‘蘇梓汐’的親昵,不心動是假的。那個時候的她都算不上是她了,整個人如浮云端,頭腦發脹,發暈,眼中只容得下那個朝著自己撒嬌的女子。 同樣的,正是因為太在乎,太愛。以至于寧舒將蘇梓汐看的太過重要,所有的點點滴滴無限放大,她知道她的梓汐溫柔而堅毅,縱使兩人之間親昵,但是也不會如此。 也清楚的知道,就算是梓汐如此,自己也不該跨越雷池,那是對梓汐的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