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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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彌乖乖回答:“沒了?!?/br> “帶你去吃飯,看醫生?!?/br> 他這是在回答夏彌剛剛的那個問題。 夏彌目光頓住,腳步也停了,也不知道心里那個別扭勁兒為什么偏偏在這時候上來了,“我不去?!?/br> 陸鶴野回頭看她,瞥見她的表情,蹙眉,面上露出了些不耐,“怎么了?” 夏彌聽出他話里的不耐,心里那點別扭更盛了,干脆甩開他的手,轉身向回走。 她步子邁得很急,生病之后也委屈得不行,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很差。 陸鶴野幾乎是一瞬間就追了上去,右臂一攬,便勾住她的腰身,把她抱進懷里。 他也能猜到懷里小姑娘不高興的原因,邊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邊低眸瞧她,另外一手扶在她腿彎處,將她牢牢地抱在懷里。 “生我氣了?”他低聲問。 夏彌垂著眼,盯著自己領口的拉鏈,硬是不抬頭給他半個眼神,一副拒絕和他講話的態度。 陸鶴野扯了個笑,手下忽然使力顛了一下,結果嚇得夏彌雙手牢牢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脖頸,身子貼近他,心跳也加速了。 兩人此刻的距離很近,近到夏彌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呼吸。偏偏此刻陸鶴野步子未停,一直朝前走。 陸鶴野盯著她未施粉黛的小臉,她側臉垂著幾縷發絲,襯得她整個人此刻弱不禁風的模樣。 他喉結上下滾動兩下,繼續問:“還沒消氣?嚇到你了剛剛?” 男人低啞的聲音哄人著實好聽,特別是在兩人挨得極近的情況下,講話間胸膛的震動讓夏彌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夏彌忽然覺得頭好像更暈了。 等到了停車場,陸鶴野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上,車還是那輛全黑布加迪。 陸鶴野上了車,彎身湊過來給她綁了安全帶,回身的時候,偏頭盯著她看,目光從眉毛一點點向下,略過眼睛,鼻梁,最后到達嘴唇上。 目光所及之地,夏彌都覺得格外不自在。 她微微扭動身子,想向后躲,但無奈超跑空間狹窄,躲也沒處躲,最后只得對上眼前這人的視線。 “躲我呢?”陸鶴野低聲開口,打破安靜。 夏彌眼睫顫了又顫,在他即將湊上來吻她的那一秒,抬手抵在他胸膛上,“我感冒了?!?/br> 下一秒,她便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人攥住。 緊接著guntang的呼吸都打了過來,還有一道低低沉沉的聲音: “那就傳染給我?!?/br> 第20章 “生命的同花順, 底牌沒有你我也認?!?/br> ——sun shouer. 那場雪下得極大,雪粒子被冬風卷著噼里啪啦地打在車窗上,發出簌簌的聲響。 車外的暴雪肆虐, 車內也回蕩著唇舌交纏的曖昧聲響, 急促guntang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像是兩縷看不見摸不著的細線一樣,呈螺旋狀緩緩上升,直到夏彌偏頭錯開, 調整呼吸。 她垂著眼,目光落在車門上,胸腔長時間缺氧,頭皮發麻, 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軟綿無力地靠在面前男人的懷里。 陸鶴野瞥見她的嬌憨樣兒, 無聲地扯了個笑容,沒再繼續欺負她, 回身坐到駕駛座,發動跑車。 夏彌被他帶回了陸鶴野在朝陽的別墅, 到了那兒才發現私人醫生和營養師都等了很久了。 吃過午飯之后,夏彌才吃了藥, 掛上點滴, 靠著床頭, 最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退燒藥有安眠成分,她這一覺睡得極其安穩,沒有噩夢纏繞, 沒有往事糾纏。 醒來的時候,點滴已經結束了, 被角也被掖好,安安穩穩地躺在主臥的床上。 盯著天花板,她有些恍惚,昨天也是在這個臥室,今天居然又到了這里。 雖然只過了一天,但她頗有種故地重游的錯覺。 此時已經傍晚,她燒也完全退了,鼻子有些不通風,但也不能一直在主臥待著,不太禮貌。 畢竟她現在和陸鶴野的關系有些復雜,雖然外界都以為兩人是男女朋友,但夏彌心里清楚得很,那桿秤也一直存在,并沒有讓它傾斜半分。 下了樓,夏彌下意識裹了裹身上的外套。 一樓客廳的長沙發坐著一群人,走近看是俞彭烈尤瓷和周哲予湯葵,當然還有許傾傾。陸鶴野那人想得向來周全,知道她和尤瓷湯葵剛認識不久,氣氛可能會尷尬,所以每次基本上都會讓兩個女生把許傾傾喊上。 他們幾個人在客廳玩游戲,玻璃茶幾上擺著幾瓶開了的酒,還放了幾個骰子,估計剛剛在玩骰子游戲,輸了的喝酒。 許傾傾輸得有點狠,剛想賴酒,一扭頭就發現靜悄悄站在一旁的夏彌,當即啊了聲,起身,“彌彌,你醒了?頭還暈嗎?” 這群人是陸鶴野喊來的,主角貌似好像是夏彌,眾人一聽許傾傾的話,也沒了繼續游戲的心思,紛紛跟著起身,陣仗有些大。 尤瓷面露關心:“餓了嗎?” 湯葵走到夏彌面前,手背貼在她前額上,感受她體溫:“不是那么燙了,應該退燒了吧?!?/br> 陸鶴野剛從客臥出來便看到客廳的眾人對著夏彌噓寒問暖的,把那姑娘整得有些手足無措的。 他斜斜地倚著墻,打趣道:“人夏彌就算是好了也得被你們這夸張的架勢搞不好了?!?/br> 話雖然是在調侃,但頓時令夏彌松了口氣。 她心里暖暖的,“好多了,就是還有點鼻塞,你們吃晚飯了嗎?” 俞彭烈瞅了眼杵在那邊的某人,哼笑一聲,意味不明,“沒,人小野當主人的,都沒問問我們吃沒吃飯?!?/br> 陸鶴野嘖了聲,“成,我的鍋,想吃什么?” “彌彌生病了還沒痊愈,別去外面了吧?!睖N心開口。 最后還是沒出去,畢竟有病號在,叫了前段時間剛開的一家米其林餐廳上門。服務。廚師做好料理之后便回了餐廳,長桌上餐具擺得齊整。 夏彌坐在陸鶴野右手邊,吃飯的整個過程,幾乎自己很少夾菜,都是在這位的悉心照料下。 俞彭烈受不了陸鶴野獻殷勤那樣兒,后背靠著椅背,微微瞇著眼,“得了啊,還沒秀夠?” 在場眾人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只有陸鶴野在裝。 他冷不丁地撩起眼皮,同坐在對面的俞彭烈對視,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今天這頓不合你口味?” 眾所周知,俞彭烈的口味出了名的刁鉆。 陸鶴野沒等他回話,瞥了眼他身邊的尤瓷,開始挑撥:“尤瓷,現在行情不行了啊,你邊上這位都沒半點眼力勁兒?合著還沒學會伺候人唄?” 最后那話自然是講給俞彭烈聽的。 他們這幾個人,基本上都是旗鼓相當地戀愛關系,相互平等,沒人打破這個潛在的規則。 直到周哲予和湯葵的戀情擺到明面上之后,周哲予算是栽了,被湯葵拿捏得死死的。而陸鶴野和俞彭烈則萬分看不上周哲予這姿態,每次見面都得先嘲笑一陣再開始正題。 結果現在,陸鶴野給人家夏彌做奴才做得爽的不行,俞彭烈自然看不下去了。 尤瓷沒理他,無聲地偏頭給了俞彭烈一個眼神。 偏巧俞彭烈沒接收到,還擱這兒和陸鶴野互掐,“誰他媽能有你會伺候人?!?/br> 陸鶴野笑得坦然,一點沒覺得照顧夏彌很丟人,反而引以為豪。 “我照顧我老婆,有問題?” 成,剛在一起沒多久就直接改口老婆,不要臉。 這話俞彭烈都懶得講出來,哼笑一聲,不再做聲。 不知為何,夏彌特喜歡看他們拌嘴。那段時間,陸鶴野經常帶夏彌出去吃飯,有時候是聚餐,都是在場這些人,沒別的人。有時候只有他們兩個,剛開始他一般都帶她去那種人均四五位數的餐廳,后來發現夏彌不喜歡那種場合,之后便帶她去了自己喜歡的冷門店鋪。 那些冷門飯店好巧不巧地很對夏彌的口味。 回了宿舍后,躺在宿舍的床上,許傾傾叨叨個不停:“彌彌,你和陸鶴野這是已經在一起了對嗎?” 夏彌腦子里全是今晚在飯桌上的場景,最后嗯了一聲。 “感覺和做夢一樣,雖然我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也聽說過他們那個頂級富二代的圈子,可基本上和他們的生活沒有交集,就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但最近好像我一直在和她們接觸,特別是湯葵和尤瓷,感覺她們人好好?!?/br> “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除了尤瓷,都是一片富人區的,小區沒有隔墻,算是打通了一整片市中心的富人區,房子都是那種有錢也很難買到的。說實話,之前湯葵發的動態被我之前那些圈里的塑料朋友刷到之后,一個個現在巴著我,想通過我認識她們,那副嘴臉嘖嘖嘖?!?/br> 許傾傾的話說得沒什么邏輯,幾乎是想起什么便講了出來,也全是她的心里話。 夏彌完全充當聽眾,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嗯,問句然后呢表示自己在聽,實則她心思早神游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 下雪沒化雪冷,校道上的積雪有的被打掃了,只剩一些余雪堆積到一起,被人踩成了不易融化的冰。 周末過后,京大恢復往日的安寧,校園里基本上都是背著筆記本電腦或者捧著資料的學生。 上周導員布置了紙質版的速寫作業,并不是小組作業,而是需要個人獨立完成的。這次的作業連同系里的一個比賽掛鉤,出色作品可以放進美術館進行展示。專業里為了鼓勵學生創作,專門為這次作業設置了獎金。 而夏彌則是看上了那個獎金設置。 雖然只是簡單的速寫作業,但美院里能人輩出。夏彌也只是理論課成績出眾,她的美術功底在系里排不上頭獎,只能算做中上游,所以這次的作業費了她五天的時間。 導員的那節課是節早八,上課鈴打響之后,老師姍姍來遲,后面跟著個學生。 學生懷里捧著一摞厚厚的文件夾,不出意外應該是這次的速寫作業被選中的那些。 果不其然,老師一上講臺,廢話不多說:“這次速寫作業的前三名是可以被選中投到展廳里的,大家應該都知道吧。這次的獎項還是比較有含金量的,可是某些同學的作業根本沒法看,在這兒我也不點名了,成績會發到群公告了里,各位記得查收?!?/br> 下課后,夏彌才從包里拿出手機,準備翻看自己成績,還沒等她給手機解鎖,坐在身邊的許傾傾便傳來了一道驚呼:“彌彌,你是沒交作業嗎?” 夏彌蹙眉,“交了啊?!?/br> “那你為什么是零分,而且名字后面還有個紅色標注?!?/br> 夏彌心里一咯噔,忙緊點開群公告,表格里她排在第一位,但名字后面的空格卻是一個0。 她名字下面的學生相對應的成績大多都是很漂亮的分數,所以她這個零分顯得格外扎眼,一眼就能注意到。 若是往常的作業,學生沒有分數的話,一般是可以找老師核對的,畢竟系里的學生多,偶爾可能會出現輸入有誤的意外。 但這次不同,涉及到獎金以及參賽項目,學生不能和老師有關于這次作業的交流。就像往常的比賽一樣,學生是參賽選手,老師是評委。選手和評委不能有交集。 所以夏彌根本沒法去問老師是不是搞錯了,只能悶聲吃了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