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怪物的祂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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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奔爵~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冥想能讓人清空雜念,排除體內的雜質,使靈臺清凈,靜能生定,不動念、不動欲、不動情,方能有所成,冥想是一種極為重要的養氣功夫……” 一番話下來,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這個東方美人是不是……在胡說八道?可她又說得很正經的樣子,好像真有這么一回事。 甚至有不少“人”暗忖,難道這就是她的血特別純粹美味的原因? 季魚這番話成功地讓尼克斯暫時息了繼續和她糾纏的念頭,轉頭找人去喝酒。 至于其他人也若無其事地喝酒。 見尼克斯不來煩她,季魚平靜地繼續吃東西,填飽肚子。 很快又有人過來,要拉她喝酒,季魚一律以不能喝酒為由拒絕。 “我對酒精過敏?!?/br> 這個理由讓人無話可說,總不能明知道她酒精過敏,還硬要她喝吧?到時候要是鬧出人命可不好。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眼看快要到九點,季魚打算回去了。 這酒館里一直有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聞得久了,實在是泛惡心。 尼克斯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是因為在她這里討不了好,被掃了面子,很快就找人去跳舞喝酒,沒有再糾纏在她身邊。 季魚起身離開時,看到那束玫瑰花,想了想將它一并帶走。 她和薇薇安打了聲招呼,便離開酒館。 有人要挽留她,季魚以身體不舒服為由,笑著拒絕他們的挽留,雖然確實有些不給面子,但不知為何,這些人居然都沒有生氣。 - 走出酒館,一陣夜風吹來,帶來一股陰冷的氣息。 季魚摸了摸手臂,白天難得出太陽,溫度很舒服,所以她出來時穿的衣服并不多,現在才發現,晚上居然還是挺冷的。 應該帶件外套過來的。 在心里嘀咕著,季魚離開酒館的街道,朝著公交車站走去。 公交車站離玫瑰酒館有一段距離,要路過三條街。 季魚一路穿行,周圍的行人漸漸變少,等她到公交車站,這邊居然已經沒什么人。 路燈將她的身影拉長,顯得有幾分清寂。 季魚站在公交車站里,耐心地等待公交車過來,同時拿出手機查看消息,一一回復消息。 夜風吹來時,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飄入鼻息。 季魚神色一頓,捏住手機,警惕地轉頭。 公交車站對面有一條巷子,巷子里的路燈可能壞了,漆黑一片。 季魚盯著那邊,總覺得黑暗中好像有什么東西,讓她毛骨悚然。 她定定地站在那里,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那條黑暗的巷子,握住手機的手越來越緊…… 在她的注視下,一道黑影從巷子里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啪的一聲,巷子口前的一盞路燈突然熄滅。 季魚卻覺得心跳越來越快,那股腥臊味越發的濃郁清晰,令她難受得想吐。 這氣味和狂歡節日那晚差不多。 她想也不想,轉身就朝著玫瑰酒館的方向跑過去。 急促的腳步聲在安靜的街道上響起,季魚只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某種危機感讓她繃緊神經,身體如同一條繃到極致的弦。 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逐她。 雖然她沒有回頭,卻知道有東西緊追不舍,空氣中的腥臊味濃郁得讓她的胃在翻騰。 突然,有什么東西疾飛過來纏上她的腳,那濕濡黏膩的觸感,就像鼻涕蟲。 季魚的腳被扯住,身體趔趄著朝前摔去。 她摔得很重,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明明心臟在劇烈地鼓動著,卻仍是能聽到身后傳來的粗重的喘聲,離她越來越近。 就在她掙扎著爬起時,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巨響,像是什么沉重的東西狠狠地砸落在地。 那股迫在眉睫的危機感也緩和不少。 “你沒事吧?” 一道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接著季魚發現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第95章 身體懸空而起時,季魚下意識地伸手攀住抱著她的人,以防摔倒。 一道帶著玫瑰冷香的氣息襲來,驅除了空氣中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臊味。這氣息有些熟悉,好像曾經在一個人身上聞過…… 季魚抬頭,看清楚抱著她的人。 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張精美到妖異的臉龐映入眼簾。 “江逝秋?”她吶吶地喚了一聲,顯然沒想到救自己的會是他。 雖然隔了將近半個月不見,季魚對這人仍是記憶深刻,畢竟這張臉實在長得太好看,甚至連他身上那種玫瑰的冷香也像是刻入印記之中,只要偶然嗅到時,就算看到玫瑰花也會忍不住想到他。 他身上的氣息獨成一個世界,只要靠近些許,就能嗅到。 江逝秋嗯一聲,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季魚剛要說沒事,就想起剛才追擊自己的東西,條件反射地要探頭去看,一只手卻按住她的腦袋。 “別看?!?/br> 她聽到他這么說,甚至那只手將她的臉按在他懷里。 他身上的玫瑰冷香充斥在呼吸間,也讓她翻騰的胃漸漸地緩過來,不再惡心得難受。 季魚從來不知道,原來玫瑰香這么好聞,以前她也聞過一些玫瑰類型的香水,但和他身上的味道不同,玫瑰向來代表的是熱烈的愛情,是芬芳甜蜜的。但他身上的玫瑰花香居然是偏向一種冷調的,冷冷地拒人千里之外,正如他這個人,與他居然十分契合。 季魚不禁想起他每天早上給她發早安時附帶的圖片,總會有一支含著露水的玫瑰,看來他很喜歡玫瑰花,連身上的氣息都是這種味道。 季魚胡思想亂著,被他以一種強勢又不失溫柔的力道按住,無法回頭查看追擊自己的是什么東西,爾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種粗重的喘聲。 如果先前逃亡時那粗重的喘聲聽著像是某種怪物興奮的聲音,那么現在的喘聲是帶著痛苦的。 那東西被制住了嗎? 正當她這么想著時,一道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先生,已經解決了?!?/br> 感覺扣住她腦袋的那只手松開,季魚轉頭看過去,先是看到不遠處的一道人影。 看清楚那人時,季魚愣了下。 這是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少年,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就像是要即將上臺表演鋼琴的少年表演者。 少年有一頭金色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露出光潔的額頭。 他的姿態恭敬,微微垂首,從那低垂的五官和輪廓能看出,這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少年。 季魚一時間有些迷糊,這少年是誰,為什么要叫江逝秋先生?他說的“解決”是什么意思? 沒等季魚弄明白,就聽到江逝秋問她:“你能走嗎?” 確認安全后,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下,季魚的雙腳剛及地,左邊的腳踝猝不及防傳來一陣刺痛,她倒吸口氣,身體不覺往旁歪倒。 江逝秋眼疾手快扶住她,看她皺起臉,雙眼涌起霧氣,一顆心也提起來。 “怎么了?”他有些焦急地問。 季魚可憐巴巴地說:“腳扭到了……” 其實不只是腳,剛才摔得不輕,現在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疼,很多地方火辣辣地痛著。她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在鄉下和小孩子瘋玩外,已經很久沒摔得這么重,那真是玩命地摔。 剛說完,就見他蹲下身,查看她的腳。 雖然已經四月底,厄爾浦斯的氣溫明顯比同緯度的其他地方要偏低,季魚身上穿著的是長袖春衫,下面是一條格子長裙,腳上穿著一雙坡跟的黑色小皮鞋,以及白襪子。 此時他的手隔著襪子,輕輕地按住她左邊的腳踝。 瞬間,一股尖銳的刺痛襲來,季魚差點站不住,只好伸手扶著他的肩膀穩住自己。 她疼得雙眼含淚,注意力都在疼痛的腳上,以至于沒有看到旁邊那個看似恭敬的少年正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他的先生居然宛若謙卑地單膝半蹲,為一個人類查看腳傷…… 江逝秋檢查過后,說道:“扭傷了,得上藥才行?!?/br> 他嗅聞到她身上還有血腥味,非常甜美純粹,仿佛是這世間最誘人的味道。 她應該還有其他地方受傷了。 季魚忍住疼,說道:“謝謝你,麻煩你先將我送回研究所……”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再次騰空而起,被人抱了起來。 季魚:“……” 江逝秋柔聲安撫地道:“我先帶你去上藥吧?!?/br> 季魚很想說點什么,又聽他繼續說:“還有剛才的事,想必你應該想知道?!?/br> 聞言,季魚選擇閉上嘴巴。 她確實很想知道,經歷了剛才的逃亡,肯定要弄清楚是什么東西在追逐她,以后盡量規避這樣的危險,她可不想糊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讓自己日日夜夜陷入對未知的恐懼中。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對江逝秋有一種本能的信任。 非常奇怪,明明她覺得他是危險的,又莫名地信任他。 或許也是剛才他救了自己,他有能力解決那些危險的東西,跟在他身邊明顯應該是安全的…… 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讓他算計的,明顯他比自己更有錢,長得更好看,要算計也是她去算計他吧? 江逝秋抱著她朝公交車站走去。